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01
1992年5月21日下午3点半,长春市省交通学校印刷厂里机器轰鸣。
于小君正在车间里整理刚印完的材料,准备收拾东西下班。
36岁的她个子不高,只有1米58,但干起活来很利索。
十几年的印刷工作,让她的手指变得特别灵活,哪怕是最复杂的装订工序,她也能又快又好地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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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你先别走。」车间主任老张急匆匆地走过来,脸上带着歉意,「小李今天发高烧请假了,晚上那批省里要的材料得有人盯着,你能不能帮个忙?」
于小君停下手中的活,心里有些为难。
她已经连续五天都加班,本来今天可以早点回家给孩子做饭。但看着老张焦急的样子,她还是点了点头:「行,没问题。」
「真是太感谢了,这批材料明天上午就要交,印完大概得到晚上11点多。」老张松了口气,「厂里会给你算加班费的。」
于小君笑了笑:「老张,咱们厂这么多年了,这点小事算什么。」
这十几块钱的加班费对她这样的单身母亲来说很重要。
丈夫两年前因为工伤去世后,她一个人拉扯着12岁的儿子小明,每个月68块钱的工资要维持母子俩的生活,实在不容易。
晚上7点半,车间里只剩下于小君和另外两个夜班工人。
印刷机开始新一轮的工作,那熟悉的「咔嚓咔嚓」声在空旷的厂房里显得格外响亮。
「小君,这么晚了,一会儿你怎么回去?」同事小王问道。
「还能怎么办,走呗。」于小君一边整理纸张一边回答,「末班车早没了。」
「要不我骑自行车送你一段?」小王有些担心。
「不用,你家在北边,我家在南边,绕远了。再说这条路我走了这么多年,闭着眼都能找到家。」于小君摆摆手。
晚上9点多,印刷机突然发出异样的声音,然后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于小君赶紧走过去查看。
机械师老赵检查了一遍:「卡纸了,而且传动带也有问题,得修一下。」
「能修好吗?这批活明天上午就要交呢。」于小君急了。
「能修,但至少得一个小时。」老赵已经开始拆卸机器。
于小君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心里盘算着:如果一个小时后修好,再印完剩下的材料,装订整理,怎么也得到半夜12点了。
「算了,修吧,大不了晚点回家。」她对自己说。
晚上11点,机器终于修好了。剩下的几百份材料很快就能印完,但装订工作还需要至少半个小时。
「小君,要不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们来弄。」小王看着她疲惫的样子说。
「不行,这是我的活,得我来检查质量。」于小君坚持道。她知道,如果明天材料有问题,责任还是在她身上。
11点40分,所有工作终于完成了。于小君脱下工作服,拿起自己的小包,里面有16块钱工资和那块日产黄色坤表——这是丈夫生前送给她的唯一首饰。
「你们路上小心。」她对同事们说完,走出了厂门。
5月的长春夜晚还有些凉,于小君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街上已经很少有人了。
她沿着宽平大路往家的方向走去。这条路她走了十几年,白天车水马龙,夜晚却格外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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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深夜11点45分,宽平大路两边的梧桐树在风中摇摆,树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摆动,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偶尔有几只野猫从墙角窜过,发出轻微的声响,都能让她心跳加速。
于小君紧紧抓着手提包,她加快脚步。
走到兽医大学附近时,路变得更加偏僻。
高高的围墙把学校圈起来,墙外是一片荒地,连路灯都少了几盏。于小君有些后悔没有接受小王送她的提议,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没事的,马上就到家了。」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于小君停下来仔细听,确实有人在她后面,而且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心里一紧,加快了步伐。
脚步声也跟着加快了。
于小君开始感到恐慌。她想起前几个月报纸上报道的几起夜间抢劫案,都是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发生的。她摸了摸包里的小刀片,那是她唯一的防身工具,但面对真正的危险,这点东西能有什么用?
「要不要跑?」她想。但穿着高跟鞋,而且对方是男人,肯定跑不过。「要不要大声喊?」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喊了也没人听见。
于小君决定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继续往前走。也许对方只是碰巧走同一条路的路人,她不能自己吓自己。
但脚步声一直跟着她,保持着相同的节奏。每当她停下来,后面也停下来;她加快步伐,后面也加快。这绝对不是巧合。
于小君的手心开始出汗。
经过一片更加昏暗的路段时,于小君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不敢回头,但能感觉到有人正在靠近。
「跑!」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
于小君脱掉高跟鞋,光着脚开始狂奔。身后的脚步声也变得急促起来,显然对方也开始追赶。她一边跑一边喘气,心跳得像要炸开一样。
「救命!有人抢劫!」她大声喊叫,但声音在夜风中显得那么微弱。
跑了不到50米,于小君就感到体力不支。十几年的工厂生活让她的身体并不强壮,而且刚刚加班到这么晚,本来就很疲惫。
身后的人越来越近了。
于小君绝望地发现,前面是一片空地,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她停下脚步,转身面对追赶她的人。借着微弱的路灯光,她看到一个年轻男子,大概20多岁,个子不高,看起来很瘦弱。
「你想干什么?」于小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
年轻人没有回答,只是慢慢朝她走过来。他的眼神很奇怪,既有兴奋,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恶意。
于小君往后退了几步,背靠着兽医大学的围墙。她从包里掏出那片小刀片:「你别过来!我有刀!」
年轻人看到刀片,停下了脚步,但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大姐,你这是要跟我拼命吗?」
「我没钱,真的没钱。包里就十几块钱,你要的话全给你。」于小君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不只要钱。」年轻人的笑容变得更加可怕。
于小君这才意识到,对方的目的不只是抢劫。她想起了报纸上那些更可怕的案件,腿开始发软。
「求求你,我家里还有孩子,他只有12岁,没有爸爸,只有我一个人。」她开始哀求。
「少废话,把东西都交出来。」年轻人不耐烦了。
于小君颤抖着把手提包递过去。年轻人接过包,迅速翻找里面的东西。16块钱、那块黄色坤表、还有一些零碎的物品,都被他装进自己的口袋。
「就这么点?」年轻人显然不满意。
「真的就这些了,我就是个普通工人。」于小君说。
年轻人打量着她,目光让她感到恶心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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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年轻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后拽。于小君拼命挣扎,但力气相差太大。
「救命!救命啊!」她大声呼喊。
「喊吧,喊破嗓子也没人听见。」年轻人狞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