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坦克营立即向215高地发起攻击！"
无线电里传来的冰冷女声让赵刚的手瞬间僵住。
五年了，他怎么可能忘记这个声音，孙慧，那个为了蓝天梦抛弃他的女人。
胸前的订婚戒指依然用红绳穿着，像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疤。
他以为自己已经恨透了她，直到在这场演习中重逢，才发现伤口从未结痂。
可当老将军将一份泛黄的档案重重摔在他面前时，一切都变了。
"小子，看完这个再告诉我，你有没有资格恨她！"
当赵刚颤抖着翻开档案，看到里面的内容时，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
这个让他恨了五年的女人，居然背负着这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01
1987年春天，豫北军区某装甲团。
赵刚把那封信看了三遍，纸张都被汗水浸湿了边角。
信是孙建军托人带来的，只有短短几行字：“慧慧考上了空军飞行学院，要去北京了。你们的婚事，还是算了吧。”
赵刚坐在营房的硬板床上，盯着墙上那张他和孙慧的合影发呆。
照片里的孙慧笑得很甜，紧紧挨着穿军装的他，眼神里全是憧憬。
“排长，有客人找你。”
班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赵刚收好信，整理了一下军装，走到营房门口。
院子里站着一个瘦削的中年男人，正是孙建军孙建国。
“叔叔。”赵刚敬了个礼。
孙建国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赵刚：“这是慧慧让我还给你的。”
布包里是那枚银戒指，还有几张钞票，正是赵刚三个月前给孙慧买衣服的钱。
“叔叔，慧慧她...真的要去北京？”
赵刚的声音有些颤抖。
孙建国叹了口气：“娃啊，你是个好人，但是慧慧她...她想要的生活，你给不了。”
“我哪里给不了？我马上就要提干了，以后工资会涨的！”
赵刚急了。
“不是钱的问题。”孙建国摇摇头，“慧慧她从小就想飞，现在有机会了，你不能拦着她。”
赵刚握紧了拳头：“叔叔，我们说好了要结婚的，怎么能说变就变？”
孙建国看着他，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小赵，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慧慧她...算了，总之你们不合适。”
说完，孙建国转身就走，留下赵刚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手里攥着那枚冰凉的银戒指。
一个月后，孙慧回来了。
赵刚正在清洗坦克履带，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差点把手里的工具掉在地上。
孙慧站在不远处，穿着一件新买的蓝色连衣裙，头发也剪短了，看起来完全不像从前那个朴素的农村姑娘。
“你怎么来了？”
赵刚放下工具，走过去。
孙慧的表情很冷漠：“我来拿点东西，马上就走。”
“慧慧，你爸说的话是真的？你真的要去北京？”
赵刚伸手想去拉她的胳膊。
孙慧往后退了一步：“是真的。”
“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我提干，我们就结婚！”
孙慧冷笑一声：“赵刚，你觉得我愿意一辈子就守在这个破地方？每天看着你那身臭军装，数着那点可怜的津贴过日子？”
这句话像一把刀，直接插在赵刚心上：“慧慧，你变了。”
“没错，我变了。”
孙慧抬起下巴，“我不想过你那种日子，我要去大城市，我要过好日子。”
赵刚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所以，你是嫌贫爱富？”
“随你怎么说。”
孙慧从包里掏出那枚银戒指，“这个给你，以后给别的女人戴吧。”
“孙慧！”
赵刚大喊，但戒指已经被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孙慧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一句话飘在风中：“赵刚，我们真的不合适。”
赵刚站在原地，看着地上那枚戒指，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
孙慧走后的日子，赵刚像着了魔一样训练。
白天，他带着排里的兄弟反复练习射击、驾驶、战术配合；晚上，他在营房里研究战术理论，一看就是大半夜。
“排长，你这样搞下去身体会垮的。”
副排长刘建担心地说。
赵刚头也不抬：“我没事。”
那枚银戒指，赵刚最终还是捡了回来。
他用一根军用降落伞绳穿着，挂在了坦克的潜望镜旁边。
每次训练的时候，戒指就在那里晃来晃去，提醒着他曾经的耻辱。
“兄弟们，看见没有？”
赵刚指着戒指对全排说，“这是我的教训！女人都是靠不住的，只有我们手里的家伙事儿最实在！”
全排的兄弟们面面相觑，都能感受到排长心里的怨气。
三个月后，赵刚如愿提干，成了副连长。
一年后，又升为连长。
他带的连队，射击成绩全团第一，战术考核全师第一。
团长找他谈话：“小赵，你这样拼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赵刚摇摇头：“没有，我就是想证明自己。”
“证明什么？”
“证明有些人看走眼了。”
02
关于孙慧的消息，总是断断续续传到赵刚耳朵里。
“听说你那个前未婚妻，在深圳找了个大老板！”
炊事班长神秘兮兮地说。
“不对，我听说是出国了，嫁了个华侨！”
通讯兵小李插嘴。
“反正就是发达了呗，人家看不上咱们当兵的。”
修理工老张摇摇头。
每听到这样的话，赵刚心里就像被人用钝刀子割一样疼。
他开始恨孙慧，恨她的虚荣，恨她的绝情，更恨自己当初的天真。
1990年，赵刚升任营长，成为全团最年轻的营级干部。
那一天，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孙慧，你看走眼了。”
1991年，他的坦克营在全军装甲兵比武中获得第二名。
站在领奖台上，赵刚想：现在你知道我的价值了吧？
1992年春天，一场意外的相遇改变了一切。
那天，赵刚到师部开会，在走廊里遇到了孙慧的表姐孙丽。
“赵营长！”
孙丽很吃惊，“你现在当营长了？”
“是啊。”
赵刚冷冷地回答，“听说慧慧过得不错，在深圳发大财了？”
孙丽愣了一下，眼神变得复杂：“赵刚，你别听外面乱说。慧慧她...她过得很苦。”
“很苦？”
赵刚冷笑，“跟着大老板还能苦？”
“什么大老板？”
孙丽急了，“慧慧在试飞部队，那是最危险的工作！她差点出过好几次事故，我妈都快愁死了！”
赵刚一愣：“试飞部队？”
“你不知道？”
孙丽瞪大眼睛，“慧慧从飞行学院毕业后，主动申请去了试飞部队。那些飞机都是新型号，风险特别大，一个不小心就...”
孙丽没有说完，但赵刚明白了。
试飞员，那是拿命在工作的职业。
“为什么要去试飞部队？正常的作战部队不好吗？”
孙丽叹了口气：“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慧慧从来不愿意多说。只是...只是她有时候会说，欠的债，这辈子都还不清。”
“欠债？”
赵刚更加困惑了，“她欠什么债？”
孙丽摇摇头：“她不让我说，我也不能说。”
1992年秋天，上级下达了一个特殊的任务：空地协同演习。
参演部队包括某空军航空兵师和赵刚所在的装甲师。
演习代号“猎鹰行动”，目的是检验空地协同作战能力。
赵刚正在营部研究演习方案，参谋长走了进来：“老赵，告诉你个消息，这次协同的空军部队，来了个女飞行员，还是个少校。”
“女飞行员？”
赵刚头也不抬，“现在女飞行员也不少见了。”
“不一般啊，听说是从试飞部队调来的，飞过好几种新型战机。上级特别重视，说是要重点考察空地协同的新战法。”
赵刚还是没有在意，继续埋头看地图。
第二天上午，各部队指挥员集合，听取演习任务布置。
师长站在作战地图前：“这次演习，我们装甲部队担任主攻，空军负责支援。现在，请空军代表介绍空中支援方案。”
“报告师长，空军某部孙慧少校向您报告！”
听到这个声音，赵刚猛地抬起头。
站在台前的女军官，正是五年前那个头也不回、把戒指扔在地上的女人。
只是现在的她，穿着空军制服，肩章上是少校军衔，整个人透着一股英气和干练。
孙慧的目光扫过在座的各位指挥员，当看到赵刚时，明显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移开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本次演习，空军将按照预定方案，为地面部队提供火力支援和空中掩护...”
孙慧开始介绍作战方案，声音冷静而专业。
赵刚坐在台下，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五年了，他无数次想象过再见面的场景，但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她穿着军装，肩膀上扛着少校军衔，像个陌生人一样站在台上。
会议结束后，赵刚本想上前打个招呼，但孙慧已经被其他空军军官围住，讨论技术问题。
她始终没有再看他一眼。
回到营部，赵刚坐在椅子上发呆。
那枚银戒指还在坦克里挂着，五年来一直提醒着他要恨这个女人。
可是现在，他不知道该恨什么了。
“营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副营长关心地问。
“没事。”
赵刚摇摇头，“准备演习吧。”
当天晚上，赵刚失眠了。
他在营房里来回踱步，想起五年前孙慧说过的话，想起她表姐说的那些话，想起今天她冷漠的眼神。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03
演习正式开始的前一天，赵刚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是赵营长吗？我是空军某部孙慧。”
电话里的声音冷静而公事公办。
赵刚握着话筒，手心出汗：“是我。”
“明天的演习，我需要和你确认一下地面部队的具体部署和行动计划。”
“可以。你想怎么确认？”
“晚上八点，师部作战室见面详谈。”
“好。”
电话挂断后，赵刚看着手表，现在是下午六点。
他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准备，但不知道该准备什么。
晚上八点，师部作战室。
孙慧已经到了，正在研究地图。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来了。”
“嗯。”
赵刚在她对面坐下。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嗡嗡声。
两个人都在看地图，谁也没有先开口。
“演习计划我看过了。”
孙慧终于说话了，“你们坦克营担任主攻，从这里突破。”
她指着地图上的一个标记。
“对。”赵刚的声音有些紧。
“敌方火力配置很密集，你们可能会有很大伤亡。”
“这是演习。”
“即使是演习，也要按实战标准。如果是真正的战斗，你们这样冲锋，伤亡会很惨重。”
赵刚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孙慧放下笔，第一次正眼看着他：“我想说，不要逞强。”
“我什么时候逞强了？”
“你以为我不了解你？”
孙慧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从小就是这样，越是受挫越要证明自己，越是被人看不起越要硬撑。”
赵刚冷笑：“是啊，有些人看不起我，我只能努力证明自己。”
“赵刚...”孙慧想说什么，但又停住了。
“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有，我回去了。”赵刚站起身。
“等等。”
孙慧叫住他，“明天的演习，如果遇到危险情况，一定要听我的指挥。”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出事。”
这句话让赵刚愣在原地。
五年了，这是孙慧第一次对他说出关心的话。
“孙慧，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刚转过身，“五年前是你要走的，现在又是你说关心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孙慧咬着嘴唇，眼眶有些红：“赵刚，有些事情你不懂。”
“那你说清楚！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说那些伤人的话？为什么现在又要关心我？”
“我不能说。”
说完，她收拾东西，快步离开了作战室。
赵刚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更加困惑了。
演习当天，天气阴沉，像是要下雨。
上午六点，各部队按计划展开。
赵刚的坦克营作为先遣部队，率先向“敌方”阵地发起攻击。
“呼叫空中支援，我是地面指挥官赵刚，请求火力支援。”
赵刚通过无线电呼叫。
“收到，这里是空中指挥官孙慧，正在赴战区路上。”
听到孙慧的声音，赵刚的心跳加快了。
五年来，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合作。
“敌方火力很猛，我们需要空中掩护。”
“明白，保持阵型，我们马上到达。”
十分钟后，天空中出现了战机的轰鸣声。
孙慧驾驶的歼击机从云层中俯冲下来，对“敌方”阵地进行精确打击。
“打击效果良好，地面部队可以继续前进。”
孙慧的声音传来。
赵刚指挥坦克营继续攻击，但很快发现“敌方”的火力比预想的更加密集。
按照演习设定，他们的“伤亡”已经超过了50%。
“呼叫空中支援，地面部队遭遇强烈反击，请求增援！”
“收到，但是按照演习计划，我们的弹药已经消耗完毕，需要返回基地。”
赵刚咬牙切齿：“那我们怎么办？”
“按计划撤退保存实力。”
“撤退？”
赵刚几乎要吼出来，“我们的任务是攻占阵地！”
“赵刚，这是演习，不要拿兄弟们的生命开玩笑！”
孙慧的声音也急了。
“生命？这是演习！我要让所有人看看，我们坦克营有多硬！”
赵刚关闭了无线电，继续指挥部队攻击。
潜望镜旁，那枚银戒指剧烈地摇摆着，像是在为这场战斗呐喊。
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
按照演习设定，赵刚的坦克营已经“伤亡惨重”，但他们依然在顽强攻击。
观摩演习的各级领导都在议论纷纷。
“这个赵营长有点拼命啊。”
“是有点过了，演习而已，没必要这样。”
“不过战术素养确实不错，在这种劣势下还能保持攻击队形。”
空中，孙慧驾驶着战机盘旋，看着地面上正在“血战”的坦克营，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赵刚的性格，越是困难越不服输。
可是今天的演习，按剧本他们就是要失败的，他这样硬拼毫无意义。
“孙慧，按计划返航。”
无线电里传来上级的命令。
“收到。”
孙慧回答，但是看着地面上的战斗，她心里很不安。
04
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按照演习设定，“敌方”有一个隐蔽的弹药库，正在为前线提供源源不断的弹药补给。
如果能摧毁这个弹药库，赵刚他们的压力就会减轻很多。
但是，攻击这个弹药库不在她的任务清单里。
按照演习计划，她应该返回基地。
孙慧犹豫了几秒钟，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违反命令。
“各单位注意，我发现敌方弹药库，准备实施攻击。”
“孙慧，这不在计划内，立即返航！”
指挥部的声音很严厉。
“对不起，无线电故障，听不清楚。”
孙慧关闭了与指挥部的通讯，调转机头，向那个弹药库俯冲下去。
“轰！”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演习场。
“敌方”弹药库被准确命中，按照演习设定，敌方火力锐减70%。
地面上，赵刚透过潜望镜看到了这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营长，敌方火力突然减弱了！”副营长兴奋地报告。
“我看到了。”赵刚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知道，孙慧违反了军令，为了救他们，她违反了军令。
演习很快结束。
按照新的战果统计，赵刚的坦克营“完成了任务”，但孙慧却要面临军事法庭。
演习结束后，赵刚把坦克开回集结地，整个人都在发抖。
不是因为刚才的战斗，而是因为孙慧。
她为什么要违反军令救他？
她到底在想什么？
“营长，演习结束了，我们赢了！”战士们很兴奋。
“是啊，赢了。”赵刚机械地回答，但心里一点也不轻松。
他把坦克停好，爬出驾驶舱，第一眼就看到了潜望镜旁那枚银戒指。
戒指上沾了灰尘，但依然在夕阳下闪着微弱的光。
“营长，你怎么了？”
副营长看他脸色不对。
“没事。”赵刚擦了擦脸上的汗，“你们先去休息，我去一趟指挥部。”
“去指挥部干什么？”
“有点事情要问清楚。”
赵刚大步走向空军指挥部。
他要找孙慧，要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空军指挥部外面，停着几辆军车。
赵刚走到门口，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孙慧！你这是严重违反军令！你知道这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很愤怒。
孙慧没有回答，只是立正站着。
“为了一个陆军营长，值得你毁掉自己的前程吗？你脑子进水了？”
孙慧依然沉默，任由训斥继续。
“说话！你聋了吗？”
“师长，她已经尽力了...”
一个年轻军官想替孙慧说情。
“闭嘴！轮得到你说话吗？”
师长更加愤怒了，“孙慧，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停职了！等待军事法庭的审判！”
赵刚在门外听着，拳头握得发白。
她为了救自己，竟然要面临这样的屈辱？
“还有，别以为你是什么试飞英雄就了不起！在我这里，违反军令就是违反军令！”
听到这里，赵刚再也忍不住了。
他一把推开门，大步冲了进去。
屋内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他。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师长拍桌而起，怒气冲冲。
赵刚猛地站定，身体绷得笔直：“报告首长！我是坦克营营长赵刚！”
“哦？”
师长冷笑着走到他面前，“就是为了你，孙少校今天违反军令的那个人？”
赵刚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的孙慧，她脸色苍白，不敢看他。
五年前的伤痛在他胸口翻腾，让他的声音充满了刺骨的寒意：“报告首长，我想澄清一点。我从来没让孙少校帮我。她做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孙慧猛地抬头，眼中闪过震惊和伤痛。
“赵营长，”
师长打量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来替她求情的？”
“报告首长，”
赵刚咬紧牙关，“我和孙少校早就没关系了。她今天做的一切，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需要她这样做。”
师长哈哈大笑，转向孙慧：“听到了吗？你为了一个根本不领情的人，毁了自己的前程！”
孙慧低下头，身体微微发抖，但一言不发。
“既然如此，我宣布处分决定：孙慧，停职查看，调离试飞部队！”
“是，首长。”
孙慧声音平静，但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哽咽。
赵刚心里像被刀绞一样痛，但五年的怨恨让他说出了更伤人的话：“孙少校，你没必要假装关心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孙慧猛地抬头，眼中含泪，声音却异常坚定：“赵营长，我没有同情你。我只是做了一个军人该做的事。”
05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所有人立刻噤声。
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将军走了进来，屋里所有人瞬间立正，空气都凝固了。
“老首长！”
师长的声音都变了调。
老将军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在赵刚身上：“你就是今天演习的坦克营长？”
“是的，首长！”
赵刚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老将军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我刚才听到了你说的话。你恨孙少校？”
这个直接的问题让赵刚一愣，但军人的本能让他挺直腰板：“是的，首长。我有我的理由。”
老将军冷笑一声：“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恨她的理由有多充分！”
屋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老将军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泛黄的档案。
“小子，你知道她是谁吗！”
老将军怒喝一声，“看完这份档案，再说你恨不恨她！”
“啪！”档案袋砸在桌面上的脆响让所有人都跟着一颤。
赵刚心跳加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拿起了档案。
他慢慢翻开第一页，下一秒瞬间愣住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