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5年，王建第一次进城打工，
月工资45元，可房租就要15-20元。
四处碰壁后，一个叫苏雅琴的女房东主动找到他：
“小伙子，你可以到我家住。”
“那房租怎么算？”王建紧张地问。
“和我住免费。”苏雅琴说得很认真。
王建简直不敢相信，天下还有这种好事？
住进去后他才发现，苏雅琴经常半夜不睡觉，
白天神秘外出，还有陌生人深夜来访......
01
1985年的春天，王建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从火车上走了下来。
他今年二十二岁，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小伙子。皮肤黝黑，身材结实，眼神里带着初来乍到的紧张和兴奋。这是他第一次离开村子，第一次来到城里打工。
“同志，请问纺织厂怎么走？”王建拦住一个路人问道。
“往前走两站路，看到红砖房子就是了。”路人指了指方向。
王建道了谢，沿着马路往前走。城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很新鲜：宽阔的马路、高大的建筑、匆忙的行人、偶尔开过的汽车。这些在村里都是见不到的。
纺织厂是一座三层的红砖建筑，门口挂着“城东纺织厂”的牌子。王建在门岗出示了介绍信，很顺利地找到了人事科。
“你就是村里介绍来的王建？”人事科的干部看了看介绍信。
“是的，领导。”王建有些紧张。
“月工资四十五块，包吃一顿中饭，住宿自己解决。”干部说，“明天早上八点上班，先跟刘师傅学几天。”
王建连忙点头。四十五块钱对他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数字了，在村里一年都挣不了这么多钱。
办完手续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王建最着急的就是找住的地方。
他先在工厂附近转了一圈，看到有些民房门口贴着“出租房屋”的纸条。
“大娘，您家房子怎么租？”王建敲开了第一家的门。
“一间房，每月十八块钱。”大娘上下打量着他，“你有工作吗？”
“有，在纺织厂上班。”
“那也不行，我们不租给外地人。”大娘说完就关上了门。
王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继续找下一家。
“小伙子，我这里是每月二十块钱，要先交三个月的房租。”第二家的房东说。
“能不能便宜点？”王建试着讨价还价。
“不能，爱租不租。”房东很干脆地拒绝了。
王建从包里数了数钱，总共只有三十五块钱。这是他从家里带来的全部积蓄，还要留着买米买菜，根本租不起房子。
接下来的几家情况都差不多。房租最便宜的也要十五块钱一个月，而且都要先交押金。有些房东一听说他是农村来的，直接就不租。
“外地人住不惯的，别浪费时间了。”
“农村人没素质，把房子弄脏了怎么办？”
“万一欠租跑了怎么办？”
各种理由让王建碰了一鼻子灰。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王建还是没有找到住处。他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看着手里的钱，心里很着急。
“这位同志，找住处呢？”一个声音传来。
王建抬头一看，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工装，应该也是工人。
“是啊，房租太贵了，租不起。”王建老实地说。
“我叫老周，也在纺织厂上班。”男人自我介绍道，“你是新来的吧？”
“对，明天第一天上班。”王建说，“我叫王建。”
“建民兄弟，我跟你说，在城里打工不容易。”老周坐在他旁边，“房租确实贵，一个月工资的一半都要交房租。”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睡大街啊。”王建苦笑道。
“有些人几个人合租一间房，分摊房租。”老周说，“还有些人住工厂的集体宿舍，不过要等有空位才行。”
“集体宿舍多少钱？”
“每月八块钱，但是要等，现在没空位。”老周说，“你今天晚上先在我家将就一夜，明天再想办法。”
王建很感激：“谢谢老周哥！”
老周的家是一间十平米的小房子，除了一张床、一个桌子、几个凳子，就没有别的家具了。晚上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睡觉。
“老周哥，在城里打工真的很难吗？”王建问。
“难是难，但是比在村里强。”老周说，“至少每个月有固定收入，不用看天吃饭。”
“房租这么贵，工资还能剩多少？”
“省着点，一个月能剩二十多块钱。”老周说，“我已经攒了两年钱，准备明年回村里盖房子结婚。”
王建听了很羡慕。能攒到钱回村里盖房子，这是他的梦想。
第二天早上，王建到工厂报到。刘师傅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工人，很和蔼。
“小王，纺织活不难学，主要是要细心。”刘师傅一边示范一边说，“这个机器一定要注意安全，手不能伸到这里。”
王建认真学习，很快就上手了。同车间的工友们知道他是新来的，都很友好。
“小王，你住在哪？”一个女工问。
“还没找到住处，昨天在朋友家借住的。”王建说。
“租房子确实贵，我们几个女工合租一间房，分摊房租。”女工说，“你们男的也可以这样啊。”
中午吃饭的时候，王建跟老周说起租房的事。
“建民，我打听了一下，集体宿舍要等一个月才有空位。”老周说，“你不能一直住我家，我房东不同意。”
“我知道，给老周哥添麻烦了。”王建说，“我下午请假再去找找。”
“要不你跟其他人合租？”
“我问过了，他们都不愿意跟外地人住一起。”王建有些无奈。
下午，王建又在附近转了一圈，情况和昨天差不多。房租便宜的不租给外地人，租给外地人的房租太贵。
正当他发愁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小伙子，你是在找住处吗？”
02
王建回头一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穿着一件蓝色的外套，梳着齐耳短发，长得还算清秀，但是眼神里有些疲惫。
“是的，大姐。”王建点点头。
“我叫苏雅琴，就住在前面那栋楼。”女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二层小楼，“我看你在这里转了好几天了。”
“房租太贵，我一个人租不起。”王建老实地说。
苏雅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在哪里上班？”
“纺织厂，刚来的。”
“一个月多少工资？”
“四十五块钱。”王建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些，但还是老实回答。
苏雅琴想了想，然后说：“这样吧，你要是愿意，可以到我家住。”
王建有些意外：“您家？”
“我家有空房间，反正空着也是空着。”苏雅琴说，“你看起来是个老实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那房租怎么算？”王建紧张地问。
苏雅琴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和我住免费。”
王建愣住了。免费？这怎么可能？
“大姐，您没开玩笑吧？”王建不敢相信。
“没开玩笑。”苏雅琴的表情很认真，“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王建心里一紧，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就是和我住在一起，帮我做点家务活。”苏雅琴说，“我一个人带着孩子，有些活干不了。”
王建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要他帮忙做家务，这倒是可以理解。
“大姐，您有孩子？”
“有一个女儿，八岁了。”苏雅琴说，“她爸爸去年出了意外，就剩我们娘俩了。”
王建听了，心里有些同情。一个寡妇带着孩子确实不容易。
“大姐，那我住哪里？”
“我家有两间房，你住一间，我和女儿住一间。”苏雅琴说，“厨房、卫生间共用。”
这个条件对王建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免费住房，还有独立的房间，比他想象的任何住处都要好。
“大姐，真的不要房租吗？”王建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不要。”苏雅琴点点头，“你就帮我干点活就行。”
“那，那太谢谢您了！”王建激动地说，“我一定好好干活！”
“那你跟我来看看房子吧。”苏雅琴说。
两人来到那栋二层小楼。这里比王建看过的其他地方都要好，楼下是客厅和厨房，楼上有两间卧室。
“这间房给你住。”苏雅琴推开楼上的一间房，“床、桌子、椅子都有，你看还缺什么。”
王建看了看房间，虽然不大，但是很干净，家具也齐全。这比他在老周家看到的条件好太多了。
“不缺什么，太好了。”王建说，“大姐，我什么时候可以搬进来？”
“今天就可以。”苏雅琴说，“不过我得先跟你说清楚，我需要你帮忙做的事。”
“您说，什么事我都愿意做。”王建连忙说。
“主要是一些重活，比如搬搬抬抬的。”苏雅琴说，“还有晚上的时候，帮我看看门。”
“看门？”王建有些疑惑。
“就是有人来找我的时候，你帮我应付一下。”苏雅琴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我一个女人，有时候不方便。”
王建点点头，觉得这很正常。一个寡妇确实需要男人帮忙应付一些事情。
“那我现在就去拿东西搬过来。”王建说。
“好，我在家等你。”
王建回到老周家收拾东西。老周听说他找到了免费的住处，很是惊讶。
“建民，你确定那个女人没问题？”老周担心地说，“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
“她是个寡妇，需要人帮忙干活。”王建说，“我觉得挺正常的。”
“你要小心点，别被人骗了。”老周提醒道。
“放心吧，老周哥，我会注意的。”王建说，“真的很谢谢你这两天照顾我。”
王建拿着自己的全部家当回到苏雅琴家。苏雅琴正在厨房做饭，一个小女孩坐在客厅里做作业。
“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小女孩抬头问道。
“小芳，这是王叔叔，以后住在咱们家。”苏雅琴说，“王叔叔，这是我女儿小芳。”
“小芳你好。”王建友善地跟小女孩打招呼。
小芳有些害羞，只是点了点头。
“建民，你先去房间放东西，一会儿下来吃饭。”苏雅琴说。
王建把东西放到房间里，心情很好。这个住处比他想象的好太多了，而且苏雅琴看起来是个很正经的女人，小芳也很乖巧。
晚饭的时候，苏雅琴做了三菜一汤，很丰盛。
“大姐，您太客气了。”王建说，“以后我自己做饭就行。”
“没关系，多一个人也不费什么事。”苏雅琴说，“你在外地打工不容易。”
吃饭的时候，王建了解了一些苏雅琴的情况。她原来和丈夫一起开了个小商店，日子过得还不错。去年丈夫出了车祸去世后，商店也关了，现在靠一点积蓄生活。
“大姐，您不找工作吗？”王建问。
“想找，但是要照顾小芳，不太方便。”苏雅琴说，“而且现在工作也不好找。”
王建觉得苏雅琴确实很不容易。一个女人要照顾孩子，还要维持生计，确实需要帮助。
晚上，王建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觉得很满足。虽然来城里才几天，但是工作有了，住处也有了，一切都比他想象的顺利。
他想起老周的提醒，心里也有些警惕。不过看苏雅琴的样子，应该没什么问题。而且就算有什么问题，大不了搬走就是了。
正想着，楼下突然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敲门声很急促。
王建听到苏雅琴在楼下说话：“谁啊？这么晚了。”
“苏姐，是我，老马。”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王建听到苏雅琴开了门，然后是压低的说话声。他有些好奇，但是没有下楼去看。毕竟是第一天住进来，不太方便打听主人的事情。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门外才传来脚步声，有人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王建起床准备上班。苏雅琴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饭了。
“大姐，昨天晚上有人来找您？”王建随口问道。
苏雅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是个朋友，有点事商量。”
“哦。”王建没有多问。
“建民，你上班去吧，早饭我给你准备好了。”苏雅琴说。
王建吃了早饭去工厂上班。一天的工作很顺利，刘师傅夸他学得快，其他工友也对他很友好。
下班后，王建买了点菜回家。苏雅琴正在客厅里和小芳说话。
“妈妈，为什么昨天晚上有人敲门？”小芳问。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问。”苏雅琴的语气有些严厉。
王建感觉气氛有些奇怪，没有多说话，上楼回房间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王建注意到苏雅琴有些心不在焉，经常走神。
“大姐，您没事吧？”王建关心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累。”苏雅琴勉强笑了笑。
第三天晚上，又有人来敲门。这次王建听得更清楚一些。
“苏姐，东西准备好了吗？”
“再等等，过几天就好。”苏雅琴的声音有些紧张。
“不能再等了，上面催得紧。”
“我知道，我会尽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