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2天,我被妻子以强奸罪送进监狱,6年后她抱着孩子接我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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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18年的春天,固始县城的老槐树下。

周磊用修农机攒下的钱,给了林晓冉一场简单的婚礼。

他觉得这辈子值了!

一个初中毕业的庄稼汉,娶到了穿白大褂的护士。新婚夜,他看着穿碎花睡衣的晓冉,只敢远远坐着说:“你怕,我就去西厢房。”

她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光。可第二天中午,他攥着油纸包的糖糕进门时,晓冉坐在警车里哭,说他强奸了她。

铁铐锁住手腕的瞬间,他望着她红肿的眼睛,突然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懂。那个说“你是好人”的姑娘,为什么要把他推进深渊?

六年牢狱,他夜夜想的,是她转身时没说完的半句话......

01

2018年5月20日,因为谐音“我爱你”,这天成了我和林晓冉在固始县城举行婚礼的日子。我在城郊修农机,只有初中学历。晓冉是县医院的护士,有着稳定的工作。能和她结婚,我至今觉得像是命运对我的格外眷顾。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从交往起就一直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做得不好。婚礼办在县城老十字街的“福满楼”,总共摆了十五桌,来的都是沾亲带故的街坊。



菜是当地常见的八大碗,实惠量大;酒是二十块钱一瓶的本地粮液。尽管不算奢华,但我心里满是欢喜,那种喜悦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晓冉穿的婚纱是租来的,裙摆上还沾了点灰,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她把两条麻花辫盘在脑后,鬓角别着一朵从自家院子摘来的月季。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像是有光。我总是偷偷看她,又怕看得太直白会让她不自在。从媒人介绍我们认识到领证,整整一年时间。她性子安静,不爱说话,每次说话声音都很小。就连牵手,都要我磨磨蹭蹭半天,她才红着脸,把指尖轻轻递过来。我一直以为,这是县城姑娘脸皮薄的缘故,所以从来没敢有过更进一步的举动。婚宴结束后,我们回到了县城西关的老宅子。这是我爹传下来的瓦房,一共三间,墙皮有些地方已经裂开了缝。两个月前,我特意用白灰重新刷了一遍,院里那棵老槐树也修剪了枝叶,看起来还算整洁。“晓冉,累坏了吧?我烧了热水,你先洗个澡吧。”我搓着手,说话的时候带着点紧张,声音都有些发颤。她点了点头,从那个印着小熊图案的行李箱里翻出一件碎花睡衣,抱在怀里,走进了东厢房的浴室。我坐在堂屋的长条凳上,后背的汗把新衬衫洇出了一片深色。说不紧张是假的,毕竟是新婚之夜。但想到晓冉平时就连和我对视都会脸红,我又觉得应该慢慢来,不能吓到她。五十分钟后,浴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晓冉穿着浅绿碎花睡衣走出来,发梢还在往下滴水,肩膀微微缩着,看起来有些拘谨。我赶紧起身,想过去递毛巾,却看到她攥着衣角的手,指节都泛白了。“怎么了?”我往前凑了凑,闻到她身上有股胰子的皂角香。“我……我有点怕。”她头埋得很低,几乎要抵到胸口,声音细得像丝线。“不怕,不怕。”我抬起手,想替她捋捋头发,又猛地缩了回来,“咱不着急,你要是觉得不自在,我今晚去西厢房睡。”她忽然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亮了一下,又很快暗了下去。“周磊,你真是个好人。”我们就着堂屋那盏15瓦灯泡的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她说起科室里难缠的病人,我说我修过的最费劲的一台拖拉机。后来她打了个哈欠,我就在炕上铺了两床褥子,我们一人睡一头。我整夜都没怎么睡着,总能听见她翻身的声音,粗布褥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有两次,我感觉她好像想说什么,便屏住呼吸等着,可最终只等来更深的安静。我心里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理解,她可能真的需要时间适应。第二天凌晨四点半,我按往常的习惯起床。农机站六点开门,我得提前去检查扳手、钳子这些工具。晓冉还在睡,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我在灶台上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锅里温着粥,中午买你爱吃的糖糕回来。”写完,我轻手轻脚地带上了门。到了农机站,同事们见了我,都拍着肩膀喊“新郎官”,催着我发喜糖。我心里很高兴,给拖拉机换机油的时候,嘴里还哼着歌。中午十点半,我提着用油纸包好的糖糕往家赶,想给晓冉一个惊喜。可推开院门的那一刻,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堂屋里站着两个穿警服的人,晓冉坐在炕沿上,头发乱蓬蓬的,眼睛肿得像桃儿,睡衣的袖子还扯破了一个口子。她看到我,身子猛地一哆嗦。“周磊?”一个警察转过身,表情严肃地说,“跟我们回所里一趟。”“啥?”我手里的糖糕掉在地上,油纸散开了,糕点滚了出来。我完全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怎么了这是?”“你妻子林晓冉报案,说你昨晚对她实施了强奸。”警察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不可能!”我冲过去想拉晓冉,却被警察拦住了。“晓冉,你说啊!我昨晚根本没碰你!咱是各睡各的,你忘了吗?”晓冉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一抽一抽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你跟他们说清楚啊!”我急得嗓子都哑了,“昨晚你说怕,我就连你头发丝都没碰过!晓冉!”“周磊,冷静点。”警察按住我的胳膊,“有什么话回所里再说,配合我们调查。”被带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晓冉抬起头,眼里满是恐惧,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像一口蒙了层雾的老井,深不见底。我不明白,好好的新婚,怎么会变成这样。



02

看守所的日子很难熬,不是因为环境差,而是因为我心里的困惑和痛苦。我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晓冉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们之间,明明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我爹托人找的律师姓刘,五十多岁,说话直来直去。他第一次见我,看完卷宗就皱起了眉:“周磊,这事有点悬。”他翻开卷宗,指着其中一页说:“林晓冉身上有擦伤,主要在胳膊和后背上,县医院的鉴定报告说是遭受了性侵害所致。”“胡扯!”我猛地站起来,铁椅子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响声,“我发誓,我根本没碰过她!”“坐下说。”刘律师敲了敲桌子,“除了你,昨晚还有谁能进你家?婚礼上,她见过什么人吗?”我使劲回忆着。婚礼上来的都是亲戚,晓冉的同事来了两个,她的闺蜜小雅也在。还有……“对了!”我一拍大腿,想起了一个细节,“婚礼结束后,她接了个电话,当时脸一下子就白了。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护士长找她,说有个产妇要生了。”“这个电话很重要,我们需要查一下通话记录。”刘律师在本子上记了下来,又问,“你们处对象的时候,她提过前男友吗?”我摇了摇头。以前我问过类似的问题,她总是绕开话题,说“过去的事没什么好说的”。我以为是她分手分得不愉快,也就没再追问。现在想来,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隐情?我爹娘从乡下赶来了。我娘一见到我就哭,眼泪把蓝布褂子都打湿了。我爹蹲在墙角,烟锅子抽得吧嗒响,才几天时间,他的头发好像就白了大半。“磊子,你跟娘说,你真没做那事?”娘抓着我的手,她的手凉得像冰。“娘,我没有。”我嗓子堵得慌,心里又急又委屈,“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俺们信你。”爹磕了磕烟锅,声音沙哑地说,“砸锅卖铁,俺们也得给你讨个说法。”可到了法庭上,我才明白,有时候钱并不能换来公道。晓冉出庭那天,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大褂,脸白得像纸,说话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法官让她大点声,她的身子就抖一下。“说说当晚发生的情况。”检察官问道。晓冉吸了吸鼻子,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他……他喝了酒,特别凶。我说不要,他不听,硬来……我挣扎了,可他力气大……”“我没喝酒!”我猛地站起来,身上的铁镣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响声,“晓冉!你怎么能瞎编!”“被告人保持安静!”法官敲了法槌,声音严厉。整个庭审过程中,晓冉都没看我一眼。她说的细节很具体,甚至连我穿什么颜色的内衣都说了,一边说一边哭,浑身发抖,看起来不像在说谎。可我知道,那些全是假的。最糟糕的是,县医院的鉴定报告就摆在那里,似乎成了铁证。我除了一遍遍喊“我没做过”,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周磊,念你初犯,认罪态度……”法官开始宣读判决。“我没认罪!”我大声吼道,“我是冤枉的!”法官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继续说道:“证据确凿,判处周磊有期徒刑六年。”法槌落下的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我看向旁听席上的晓冉,她正用袖口擦眼泪,肩膀一耸一耸的。我到底哪里对不起她了?她要这样对我?03信阳监狱在郊区,围墙是灰扑扑的,上面绕着电网。风一吹,铁丝网就发出呜呜的响声,像是在哭。刚进来的那阵子,我天天做噩梦。梦里,晓冉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她指着我说“就是他”,转瞬间又跪下来求我原谅。我总是在梦里大喊“不是我”,然后被自己的声音惊醒,浑身都是冷汗。监狱里的日子很有规律,像上了发条。五点半起床,六点吃早饭,六点半开始干活。我被分到了农具维修组,负责给监狱里的锄头、镰刀磨刃子,这倒也算没丢了我的老本行。在监狱里,强奸犯是最被人瞧不起的。尤其是像我这样“欺负自己媳妇”的,更是被骂“窝囊废”“不是人”。头半年,我几乎天天被人找茬。有人故意把泥浆泼到我身上,有人趁我不注意把我的窝窝头扔到猪圈里,夜里还有人往我铺盖底下塞碎玻璃。我想过反抗,但老犯人告诉我:“新人就得憋着,不然有你受的。”我只能忍着,心里的委屈和愤怒越积越深。直到遇见老郑,我的日子才稍微好过了一点。老郑是农具组的组长,五十八岁,因为替邻居出头打伤人进来的,已经在这里待了十年。他会打铁,为人正直,犯人们都敬他三分。“小周,你不像干那事的人。”一天午休,他递给我一根烟,“我修了一辈子农具,看人的眼神准。你身上没有那股子邪劲。”“郑师傅,我是被冤枉的。”我接过烟,手止不住地发抖。终于有人愿意相信我了。“我信。”老郑点点头,“但在这儿,喊冤没用。你得自己找证据,自己救自己。”“怎么找?”我急切地问。“学法。”老郑吐了个烟圈,“我见过平反的案子,那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没放弃。”从那天起,老郑就像我师父一样。他教我怎么在监狱里生存:哪些人不能惹,比如管仓库的王胖子;哪些人可以处,比如隔壁铺的老李;干活时怎么省劲,怎么跟看守处好关系。更重要的是,他给我找来了很多法律书,《刑法》《刑事诉讼法》之类的。那些书的字密密麻麻的,我每天晚上就着昏黄的灯光啃,有不懂的地方就问老郑——他年轻时当过村支书,认识不少字。



“郑师傅,我觉得当初的判决有问题。”一天夜里,我合上手里的书,对老郑说,“晓冉说我强行对她施暴,可她的伤都在胳膊和后背上。真要是那样,伤痕分布不该是这样的。”“说得对。”老郑敲了敲桌子,“还有其他疑点吗?”“还有她报案的时间。”我回忆着,“我凌晨四点半就出门了,她八点就报案了。真要是受了欺负,怎么不等我回来对质一下?”“这些都是破绽。”老郑掐灭烟,“但得有实锤证据才行。”“什么是实锤证据?”我问。“比如,那晚除了你,还有谁进过你家?”老郑看着我。这个问题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晓冉接的那个电话,到底是谁打来的?婚礼结束后,她为什么会情绪不对劲?我想不明白,这些疑问日夜折磨着我。04

入狱一年后,我娘病了。那天,看守喊我去接见室,我以为是律师来了,推门一看,却是我爹。他的背驼得更厉害了,像个虾米。“磊子,你娘查出来肺癌,是晚期了。”爹的声音直打颤。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爹,我想回去看看。”“申请了,没批。”爹抓着我的手,他的手冰凉,“监狱说你‘没悔改’。”“悔改?”我笑了出来,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我悔改什么?我本来就没罪!”“磊子,听爹的,先认个错,出去再翻案。”爹的声音带着哀求,“你娘……怕是等不起了。”我沉默了很久。为了见娘最后一面,认下一个自己根本没犯过的罪?这样做,对得起娘的期望吗?最终,我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更不能让娘觉得她的儿子真的干了那种事。一年半后,爹打电话来,说娘走了。“你娘临走前还说,俺儿是好人,是被冤枉的。”爹在电话里哭着说,“她让你别放弃,一定要清清白白地出来。”挂了电话,我坐在牢房里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老郑走过来,默默地坐在我身边。“小周,节哀。”“郑师傅,我是不是不孝?”我抹着眼泪,心里充满了愧疚,“要是我认错,说不定就能见娘最后一面了。”“你做得对。”老郑拍拍我的肩膀,“你娘要的不是一个认罪的儿子,而是一个抬头挺胸、清清白白的儿子。”从那天起,我更加努力地学习法律知识,心里的信念也更加坚定——我一定要出去,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我给晓冉写过十二封信,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做,问她过得好不好,可一封回信都没有。“她是不是早把你忘了?”老李有时会问我。“不会。”老郑接过话,“她要是真冤枉了你,心里比你更难受。你丢的是六年自由,她丢的是一辈子的良心。”入狱第三年春天,一个新犯人的话,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叫孙浩,二十出头,因为偷电动车进来的,嘴特别碎,总吹嘘自己在固始县城多能耐。我本来懒得理他,直到有一天,他跟别人吹牛:“我认识个叫高天宇的,开沙场的,特别有钱,手段也黑。他跟我说,为了抢回前女友,什么招都使过。那女的都嫁人了,照样被他弄到手。”高天宇?我从没听晓冉提过这个名字,但心里却莫名地一阵发紧。我装作不经意地凑过去,问道:“你说的高天宇,他前女友叫什么?”“这我知道。”孙浩得意洋洋地说,“叫林晓冉,在县医院当护士,长得特别水灵。高天宇老拿她的照片显摆,说这辈子非她不娶。”林晓冉!我的头“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了一下。“那女的嫁人了?”我声音发紧,强装镇定。“嫁了,”孙浩压低声音,“但没几天,她老公就被抓了,说是强奸她。我当时就觉得邪门,高天宇那人,什么缺德事干不出来?”血一下子冲上我的头顶,又瞬间凉到了脚底。原来晓冉真的有这么个前男友。这一切,难道都是他搞的鬼?晚上,我把这事告诉了老郑。“这么看,你被冤枉的可能性很大。”老郑摸着下巴,沉思着说,“但怎么证明呢?”“我想请私家侦探。”我说,“可我没有钱。”“我来想办法。”老郑想了想,“我外面有个老伙计,在信阳开侦探社的,靠谱。钱我先垫着——我攒了点手艺钱。”“郑师傅,我……”我鼻子一酸,说不出话来。在这种地方,还能遇到这样愿意帮我的人,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别废话。”老郑摆摆手,“我就想看着你出去,给咱庄稼人争口气。”05

接下来的一年里,老郑联系上了他的那个伙计,姓王,以前在县公安局待过,看起来很精神。我通过监狱的公用电话和王侦探聊了几次,把所有的疑点都告诉了他。“周先生,这案子有翻案的可能。”王侦探在电话里说,“我重点查三个方向:高天宇在你们结婚前后的行踪;林晓冉这几年的情况;寻找相关的证人。”“拜托您了。”我握着话筒的手直抖,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四个月后,王侦探带来了消息。“周先生,有发现。”他的声音里透着兴奋,“高天宇在你们结婚前一天,开着一辆黑色桑塔纳,在你家附近转了好几圈。我找到一个看菜园的大爷,他说那天看到高天宇和林晓冉在槐树下吵过架。”我心里怦怦直跳,追问:“还有吗?”“更重要的是,你被抓后的第三天,高天宇就走了,说是去郑州做买卖,结果赔了个底朝天。”王侦探顿了顿,又说,“而林晓冉家,前年东关拆迁,补了一百多万。”我一下子明白了。高天宇缺钱,晓冉家有拆迁款。这一切,难道都是为了钱?“还有个事,”王侦探的声音沉了下来,“林晓冉在你入狱五个月后,生了个孩子。”“啥?!”我差点把话筒捏碎,“孩子?”“嗯,是个男孩。按时间推算,是你们结婚前怀上的。”我脑子一片空白。晓冉怀孕了?而且不是我的孩子?那她为什么要冤枉我?“周先生?”王侦探在电话那头喊我。“在……在听。”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能证明她结婚前就跟别人有关系?”“对。而且我查了,那孩子很可能是高天宇的。”王侦探说,“我得想办法弄到孩子的DNA样本,做个鉴定。”“这……这怎么弄?”我有些懵。“我有办法。”王侦探说,“我猜,林晓冉可能是被胁迫的。”“胁迫?”“假设高天宇强奸了她,让她怀了孕,然后用这个威胁她。她怕在县城里抬不起头,就只能听他的,把罪名推到你身上。”这个推测让我又气又心疼。晓冉也是受害者?她为了自己的名声,就把我推进了火坑?“王侦探,继续查。”我咬着牙说,“多少钱都行,我要知道真相。”06

又过了一年,王侦探带来了更多消息。“周先生,我找到个关键人物。”他在电话里说,“高天宇以前的司机,姓赵,现在在固始开摩的。他说,你们结婚前半个月,高天宇让他天天跟着林晓冉,看她去哪儿、见了谁。”“跟踪?”“嗯。赵师傅还说,高天宇手里有林晓冉的照片,是偷偷拍的,他老拿这些照片威胁林晓冉,说如果不跟他好,就把照片贴到县医院门口。”我气得攥紧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这畜生!”“还有,高天宇他叔是县里的领导,有关系。”王侦探补充道,“林晓冉怕是惹不起,才敢怒不敢言。”“那现在怎么办?这些证据能翻案吗?”我急切地问。“还不够。”王侦探说,“得有更直接的证据,比如DNA鉴定报告,或者林晓冉自己开口说。”“她会说吗?”“不好说。”王侦探叹了口气,“你写封信给她吧,把查到的情况告诉她,看看她怎么说。”那天晚上,我在牢房里写了一封很长的信给晓冉。我把所有的疑点、所有的调查结果都写了进去,最后我说:“晓冉,要是你也是被逼的,我不怪你。但请你告诉我真相,别让我再替别人坐牢了。”没想到,这次我收到了回信。半个月后,看守把信递给我。看到信封上熟悉的字迹,我的手又开始发抖。信很短,只有几句话:“周磊,对不起。我欠你一个解释,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请你再等6年,等孩子大点,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晓冉”我看完信,心里又气又松了口气。气的是她明明知道真相,却还是不愿意说出来;松的是,她至少没有彻底泯灭良心。“看来她真是被胁迫的。”老郑看完信后说,“这也能从侧面证明你的清白。”“但这封信能当证据吗?”我问。“难。”老郑摇摇头,“信里没明说她冤枉了你,这种私人信件在法庭上的证明力很有限。”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就算知道了真相,我还是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但王侦探很快又给了我希望。“周先生,我有个主意。”王侦探在电话里说,“高天宇最近在郑州欠了高利贷,急着要钱。如果我们能设个局,让他以为可以重新骗到林晓冉的拆迁款,说不定他会说漏嘴。”“这……危险吗?”我有些担心。“我有经验。”王侦探说,“我会找个信得过的朋友假扮成放高利贷的,接近他,趁机录下他的话。”我还是有些怕:“别连累到晓冉和孩子。”“放心,我会安排人暗中保护他们。”王侦探说。这时,老郑告诉我:“你表现好,评上了改造积极分子,能减刑一年。再熬两年,你就能出去了。”两年。我攥紧了拳头。两年后,我就能重获自由,就能亲自去寻找真相了。可一想到要见到晓冉,我又慌了。六年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07出狱前半年,王侦探带来了好消息。“周先生,成了!”他在电话里异常兴奋,“我朋友按照计划接近了高天宇,在他喝多了之后,高天宇全说了!”我握着话筒的手止不住地抖:“录下来了吗?”“录了!录音和视频都有!”王侦探说,“他说结婚前一晚,他翻墙进了你家,拿那些照片威胁林晓冉跟他复合,林晓冉不答应,他就……强奸了她。”我的血一下子涌了上来,耳朵嗡嗡作响。“他还说,是他让林晓冉诬告你的,不然就把照片贴遍固始县城,让她没法做人。”王侦探的声音也带着愤怒,“那孩子就是那次怀上的。他本来想等孩子生下来,骗林晓冉跟他结婚,结果在郑州的投资赔了,就盯上了她的拆迁款。”我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晓冉竟然受了这么多罪,而我还恨了她六年。“孩子……”我哽咽着问。“确实是他的。”王侦探说,“我还找到了另外两个被他欺负过的姑娘,她们都愿意出来作证。”我心里又气又痛快。气的是高天宇简直不是人,痛快的是终于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的清白了。“这些证据能翻案吗?”“绝对能!”王侦探肯定地说,“我已经联系了刘律师,他正在准备申请再审的材料。对了,林晓冉也愿意出庭作证,说出真相了。”“她愿意说了?”我有些意外。“嗯,她主动联系的刘律师,说不能再让你受冤枉了。”我眼泪止不住地流。六年了,她终于敢站出来了。再审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快。有了录音、视频,还有其他受害者的证词,再加上晓冉的亲口供述,法院很快就作出了判决。当法官宣布“周磊无罪”的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亮了。六年的冤屈,终于得以昭雪。高天宇因为强奸罪和诬告陷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082024年5月20日,我走出了监狱大门。春天的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我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有青草的味道,这是自由的味道。可当我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脚步一下子顿住了。晓冉就站在那里,怀里抱着一个五岁多的小男孩。她穿了件洗得发白的红棉袄,头发剪短了,脸上有了细纹,眼下的青黑很重,看起来憔悴了不少。那个小男孩很壮实,眼睛圆圆的,正盯着我手里的蛇皮袋看,嘴里还含着一根棒棒糖。“周磊,你出来了。”晓冉朝我走过来,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我愣了半分钟。六年了,我以为她早就和别人过上了新的生活,没想到她会来接我出狱。“这是谁的孩子?”我的声音有些抖,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是你的。”她哽咽着说,“周磊,我对不起你,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我的?”我苦笑了一声,心里的怨恨和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

“晓冉,你别忘了,是你亲手把我送进监狱的。

新婚第二天,你就指控我强奸你。

六年了,你从来没有来看过我一次,现在却抱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说是我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膝盖一软,就要跪下来。“周磊,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请你听我把话说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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