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一个寒门子弟,高考估分720,全家放鞭炮庆祝,光明未来近在咫尺。
然而,狂欢之后,少年却在自己房间内上吊自杀。
整个家庭从天堂坠入地狱,警方调查一无所获,案件即将被定义为“压力过大”的普通悲剧。
就在此时,一个邻居的无心之言,却让经验丰富的老警察瞬间惊醒,揭开了一个被720分光环掩盖的、令人心碎的秘密。
01
红色的鞭炮碎屑铺满了楼下的水泥地,像是下了一场喜庆的雪。
空气里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硝烟味,混杂着家家户户厨房里飘出的饭菜香,构成了这个老旧小区傍晚时分特有的味道。
李卫国站在自家阳台上,手里夹着一根很久没舍得抽的好烟。
他没有点燃,只是那么夹着,目光越过阳台生了锈的栏杆,投向远处灰蒙蒙的天际线。
他的脸上,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容。
那笑容,是从心底里满溢出来的,带着一丝质朴的、近乎炫耀的喜悦。
就在今天下午,儿子李天的估分结果出来了。
720分。
当李天用平静的语气报出这个数字时,李卫国的大脑宕机了整整十秒钟。
他是个在建筑工地上干了半辈子的粗人,斗大的字不识一筐,但他知道720分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清华,意味着北大,意味着所有他只在电视新闻里听说过的、金光闪闪的未来。
他李家的祖坟,这是要冒青烟了。
妻子赵秀兰当场就哭了,不是悲伤,是那种压抑了十几年,终于得以释放的狂喜。
她一边哭,一边手忙脚乱地在围裙上擦着手,说要去菜市场买最大的一条鱼,要给儿子好好补补。
李卫国拦住了她。
他从床底下那个上了锁的木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存折。
他把存折塞到妻子手里,只说了一个字:“去。”
他让她去小区门口那家最贵的馆子,把他们最好的菜,全都订上一份。
今天,他要摆宴,要庆祝。
他不仅要庆祝,他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李卫国的儿子,是人中之龙。
于是,就有了楼下那一场铺天盖地的鞭炮。
他买了店里最响的“开门红”,那震耳欲聋的声响,几乎要把整个小区的玻璃都震碎。
他就是要这么张扬,这么高调。
他辛苦了半辈子,在工地上扛水泥、搬砖头,夏天晒得脱皮,冬天冻得满手裂口,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为了儿子能有出息,能不像他一样,一辈子把头埋在灰尘里。
现在,他成功了。
儿子用那个惊人的分数,回报了他所有的汗水和辛劳。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值了。
屋子里,电话铃声此起彼伏。
都是闻讯赶来道贺的亲戚朋友。
赵秀兰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在电话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个令人骄傲的数字。
李卫国听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里屋。
儿子李天正坐在书桌前,门没关,能看到他挺得笔直的背影。
这孩子,从小就让人省心。
不贪玩,不调皮,别的孩子还在外面疯跑的时候,他已经安安静静地坐在书桌前看书了。
邻居们都说,李天这孩子,天生就是读书的料。
李卫国也这么觉得。
他有时候看着儿子清秀的侧脸,会觉得有些陌生。
他不像自己,也不像妻子,他好像天生就属于另一个更干净、更高级的世界。
而自己和妻子,不过是托举他飞向那个世界的、粗糙的基石。
烟,终究还是没有点。
他把烟小心翼翼地放回烟盒,转身走回了客厅。
那家饭店的效率很高,不到一个小时,热气腾腾的菜肴就摆满了整张桌子。
糖醋鲤鱼、红烧肘子、辣子鸡丁……全都是硬菜。
一家三口围坐在桌前,灯光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暖洋洋的。
“来,小天,吃个鸡腿,这几个月可把你累坏了。”赵秀兰把最大的一个鸡腿夹到儿子碗里。
李天没有动筷子,只是抬起头,看着父母。
“爸,妈,谢谢你们。”
他的声音很轻,但很认真。
李卫国心里一热,他别过头,拿起酒瓶,给自己满满地倒了一杯。
“谢什么,傻小子。”他端起酒杯,“都是你自己的本事,爸为你骄傲。”
他说完,一仰头,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他的喉咙,但他却感觉无比的畅快。
那晚,李卫国喝了很多酒。
他好像要把这十几年的期盼和骄傲,都融进这酒里,一口气喝下去。
他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在失去意识前,他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儿子安静的脸庞,和妻子挂着泪痕的笑容。
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天。
02
第二天,李卫国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的。
宿醉的感觉很难受,但他心里是敞亮的。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挤进来,在地上投下了一道金色的光斑。
他看了一眼身边,妻子赵秀兰还在熟睡,脸上带着疲惫但满足的微笑。
他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想去看看儿子。
他想跟儿子好好聊聊,关于未来的打算,关于选哪个大学,哪个专业。
这些都是他以前不敢想,也插不上嘴的大事。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有资格参与讨论了。
他走到儿子房间门口,发现门是关着的。
他笑了笑,这孩子,考完了试还这么自律,肯定是一大早就起来看书了。
他抬起手,准备敲门。
手抬到一半,又放下了。
他想给儿子一个惊喜,他要去外面买儿子最喜欢吃的油条和豆浆。
等他回来,父子俩可以像两个男人一样,坐在饭桌前,好好规划一下未来。
他换上衣服,悄悄地出了门。
清晨的小区很安静,只有几个早起锻炼的老人。
空气里有青草和泥土的味道,很清新。
李卫国觉得,今天的天,似乎都比往常要蓝一些。
他买回了早点,热气腾腾的,香气扑鼻。
他推开家门,发现妻子已经醒了,正在厨房里忙碌。
“小天还没起?”他问。
“没呢,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赵秀兰说,“让他多睡会儿吧,这孩子太累了。”
李卫国点了点头。
他把早点放在桌上,自己先坐了下来,慢慢地喝着豆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九点。
“这孩子,怎么还不起?”赵秀兰擦着手从厨房里走出来,脸上有一丝疑惑。
李卫国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儿子虽然爱睡觉,但从来没有睡到这么晚过。
他站起身,走到了儿子房间门口。
他敲了敲门。
“小天,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他又加重了力气,敲了敲。
“李天!”
还是死一般的寂静。
一股莫名的恐慌,像藤蔓一样,从李卫国的心底攀爬上来。
他转了转门把手,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小天!你开门!你再不开门我踹了!”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颤抖。
赵秀兰也意识到了不对,脸色变得煞白,站在他身后,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
李卫国退后两步,运足了全身的力气,一脚踹在了门锁的位置。
“砰!”
一声巨响,那扇薄薄的木门被踹开了。
门开的一瞬间,李卫国就愣在了原地,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全部凝固了。
他看到了。
房间的正中央,那个平日里挂装饰吊灯的挂钩上,悬着一根绳子。
绳子的另一头,系着他的儿子。
那个昨天还被他视为毕生骄傲的儿子。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校服,身体随着开门的风,在空中,轻轻地晃动着。
他的脚下,倒着一把椅子。
阳光,正好从他身后的窗户照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那画面,诡异而又残酷。
李卫国没有动,也没有喊。
他就那么站着,像一尊被风化了的石像。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也无法反应。
他身后的赵秀兰,在看清屋内景象的零点一秒后,发出了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
那声音,刺破了清晨的宁静,也震碎了李卫国刚刚建立起来的、关于未来的所有梦想。
03
尖叫声引来了邻居。
邻居报了警。
很快,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彻底搅乱了这个平静的老旧小区。
警察和救护车几乎是同时到达的。
但所有人都知道,救护车已经没有意义了。
李卫国的家,那个昨天还宾客盈门、喜气洋洋的地方,此刻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
穿制服的警察进进出出,拍照、取证,气氛严肃而压抑。
李卫国和赵秀兰被带到了客厅的角落。
赵秀兰已经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反复念叨着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啊……”
李卫国坐在她旁边的小板凳上,低着头,双手插在头发里。
他没有哭,也没有说话。
他只是在发抖,那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无法抑制的颤抖。
一个看起来像是负责人的老警察,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一杯水。
李卫国没有接。
“先生,节哀顺变。”老警察叹了口气,“有些情况,我们需要跟您了解一下。”
李卫国缓缓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茫然。
“令郎……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比如情绪低落,或者说过一些奇怪的话?”
异常?
李卫国的脑海里,开始疯狂地回放着最近和儿子相处的点点滴滴。
没有。
什么都没有。
儿子一直都很正常,很平静。
他每天按时上学,按时回家,认真做作业,认真复习。
高考前,他虽然有些紧张,但那也是所有考生都会有的正常情绪。
高考后,他更是放松了下来。
尤其是昨天,昨天他查完成绩,脸上虽然没有狂喜,但也是带着微笑的。
他亲口对自己和妻子说了“谢谢”。
他还吃了自己最爱吃的鸡腿。
一切都那么正常。
正常得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
“没有。”李卫国沙哑地回答,“他昨天……昨天还很高兴,我们全家……还给他庆祝了。”
“是吗?”老警察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有没有留下什么……遗书之类的东西?”
“我不知道。”
警察们在李天的房间里,进行着地毯式的搜索。
他们检查了书桌的每一个抽屉,翻遍了书架上的每一本书。
甚至连床垫都掀了起来。
但什么都没有。
没有遗书,没有日记,没有半个字提到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房间里,除了成堆的复习资料和几本世界名著,干净得过分。
就像这个孩子的人生履历一样,完美,优秀,但没有任何可以解释他内心世界的线索。
老警察又问了一些关于家庭关系和学校情况的问题。
李卫国都一一作答。
他们的家庭和睦,夫妻恩爱,对儿子从不打骂,只有期望。
儿子在学校是优等生,老师眼中的榜样,同学眼中的学霸,没有任何霸凌或人际关系的困扰。
一切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结论:这是一个毫无征兆的、无法理解的自杀行为。
“爸……”
一个微弱的声音,从李卫国的心底里响起。
他恍惚了一下,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时候李天还很小,刚学会走路,摇摇晃晃地扑向他。
他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儿子在他怀里,咯咯地笑着,叫着“爸爸”。
那时候的他,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可现在,这个世界,碎了。
碎得无声无息,连个理由都没给他留下。
04
调查持续了一整天。
警察们进进出出,邻居们在楼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那些同情的、好奇的、揣测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李卫国的身上。
他感觉自己和妻子,像被关在笼子里的动物,供人参观。
那个曾经让他无比骄傲的家,此刻成了一个巨大的、公开的伤疤。
傍晚时分,警察们基本完成了现场的勘查。
李天的遗体,也被殡仪馆的车接走了。
当那具盖着白布的担架,从他面前抬过的时候,一直处于麻木状态的李卫国,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
他想站起来,想再看儿子一眼。
但他发现自己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根本动不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抹白色,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他和妻子,还有两名负责做最后收尾工作的年轻警察。
夕阳的余晖从阳台照进来,把满屋的狼藉,染上了一层悲凉的金色。
昨天还摆满佳肴的餐桌,此刻一片冰冷,剩菜剩饭已经凝固,散发着一股馊味。
地上,还残留着一些昨天庆祝时留下的彩色纸屑。
红色和白色,喜庆和悲伤,交织在一起,显得无比的讽刺。
负责人的老警察走了过来,在他面前蹲下。
“李先生,现场没有发现任何搏斗的痕迹,门窗也都是完好的。”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冷静和同情。
“我们检查了令郎的手机和电脑,里面除了学习资料,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内容。”
“所有的证据都表明,这是一起……自杀事件。”
“我知道您很难接受,但是……我们可能需要您去签个字,确认一下这个初步的结论。”
自杀。
这个词,像一把钝刀,在李卫国的心里来回地割。
他不相信。
他的儿子,那个刚刚考了720分,前途一片光明的儿子,怎么可能自杀?
他有什么理由要自杀?
是学习压力太大?
可高考已经结束了,他考出了史无前例的好成绩,所有的压力都应该烟消云散了才对。
是家庭不和睦?
可他们一家人,昨天还在举杯庆祝,其乐融融。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一定有他不知道的、被忽略了的秘密。
“不可能。”李卫国抬起头,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火焰,那是质疑和不甘的火焰。
“我儿子不会自杀,一定是有人害了他!一定是!”
他的声音嘶哑,但异常坚定。
老警察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无奈。
他处理过太多这样的案子。
很多时候,悲痛的家属都无法接受亲人离去的事实,会固执地认为是谋杀。
但证据,是不会说谎的。
“李先生,您的心情我理解。”老警察站起身,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我们会继续调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疑点。但是,也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屋子里,又恢复了死寂。
李卫国坐在那里,像一尊即将风化的雕像。
他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闪过儿子生前的每一个画面。
他试图从那些记忆的碎片里,拼凑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他失败了。
儿子的形象,在他的记忆里,完美得毫无瑕疵。
懂事,听话,学习好,不惹事。
他就像一个按照最优秀标准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精准地走着每一步。
也正是这种完美,让他的死,显得愈发地诡异和不可理喻。
一个完美的程序,怎么会突然崩溃?
除非,这个程序里,一直隐藏着一个致命的、不为人知的病毒。
05
夜,深了。
警察们都已经撤离。
警戒线也拆除了。
那个家,终于又回到了只属于李卫国和赵秀兰两个人的状态。
只是,这个家里,从此永远地,少了一个人。
赵秀兰在亲戚的劝说下,吃了点东西,然后被喂了安眠药,沉沉地睡去了。
只有李卫国,毫无睡意。
他一个人,走进了儿子的房间。
房间里很乱,那是警察勘查后留下的痕迹。
书本被堆在地上,抽屉大开着,床单也被掀到了一边。
空气中,还残留着警察手套上的滑石粉味道,和一股……死亡的气息。
李卫国没有开灯。
他就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月光,静静地站在房间中央。
他站的位置,正是白天儿子悬挂的地方。
他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上那个空荡荡的挂钩。
他似乎还能看到那根绳子,看到儿子在空中轻轻晃动的身影。
他闭上眼,胸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为什么?
他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也像是在问着儿子的在天之灵。
你究竟为什么要走上这条路?
你有什么样的痛苦,是连一句话都不能跟爸爸妈妈说的?
那个720分,对你来说,到底是荣耀,还是无法承受的诅咒?
没有答案。
回答他的,只有窗外无尽的夜风。
就在李卫国被这巨大的悲伤和困惑吞噬,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楼道里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然后,是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
李卫国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是那个最先发现异常,并帮忙报警的邻居,住在对门的王阿姨。
王阿姨是个热心肠的退休教师,平时跟他们家关系还不错。
她手里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
“卫国啊,”王阿姨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同情,“我……我估摸着你们一天没吃东西了,给你们熬了点粥,多少喝一点吧,别把身体搞垮了。”
李卫国看着那碗粥,摇了摇头。
“谢谢您了,王老师,我们……吃不下。”
“唉……”王阿姨重重地叹了口气,也没有再劝。
她把粥放在门口的鞋柜上,目光有些担忧地向屋里望了望。
“警察……都走了?”
“嗯,走了。”
“那……那查出什么来了吗?小天那孩子,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王阿姨说着,眼圈也红了。
李卫国沉默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王阿姨见他不说话,也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
她犹豫了一下,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口说了一句。
“其实……我昨天下午,还看到那孩子了。”
李卫国的心,猛地一动。
“我当时买菜回来,看他开门。我还问他,是不是考得很好啊,看你爸放那一大串鞭炮。他说还行。”
王阿姨陷入了回忆,继续说道。
她只是无心地感慨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负责这个案子的老警察,正好带着两个年轻同事返回来,准备取回一件遗漏的证物袋。
他们刚走到楼梯口,将王阿姨这番话,一字不落地,全都听了进去。
李卫国还沉浸在巨大的悲痛和王阿姨带来的微小信息里,没有反应。
但那位身经百战的老警察,在听到王阿姨的话后,脚步猛地顿住了。
他的瞳孔,在昏暗的楼道灯光下,骤然收缩。
他猛地一拍大腿,用一种震惊又懊恼的语气,失声惊呼道:
“竟然把这个给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