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十八岁的儿子李明平日赖床不起，父母本期望他通过当兵体检来磨砺人生，不料体检结果却如晴天霹雳——他竟确诊艾滋。
面对父母的追问，李明始终沉默不语，不肯透露患病原因，令家庭陷入巨大的悲痛与困惑之中。
直到一天，父亲李卫国趁儿子熟睡，悄悄打开了他的手机，聊天软件里那些不堪入目的内容，瞬间让他勃然大怒。
01
我叫李卫国，一个普普通通的钢铁厂退休工人，这辈子没干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就守着老婆孩子，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稳日子。
老婆王淑芬，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性子软，心眼好，年轻时在纺织厂上班，后来厂子效益不好，就提前内退在家，一心一意操持家务，照顾我和儿子。
我们唯一的儿子叫李明，出事那年，刚满十八岁。
这孩子从小就有些内向，话不多，也不怎么爱跟外人打交道，就喜欢一个人闷在房间里，鼓捣他那些玩意儿。
上了高中之后，更是添了个新毛病——赖床。
每天早上，太阳都晒屁股了，他还在床上挺尸，任凭我和淑芬怎么喊，怎么催，他都跟没听见似的，非得磨蹭到快迟到了，才慢吞吞地从被窝里爬出来。
为这事儿，我没少跟他发火。
说他一个大小伙子，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怎么就一点精气神都没有，整天蔫蔫的，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淑芬总是护着他，说孩子学习压力大，晚上看书看得晚，早上多睡会儿也正常。
我也知道，现在的孩子学习苦，但看着他那副无精打采，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我心里就来气。
尤其是我自己，当过几年兵，在部队里养成了雷厉风行的习惯，最是看不惯这种懒散拖沓的作风。
我总盼着，李明这孩子，将来也能去部队里锻炼锻炼，磨练磨练意志，改掉他这一身臭毛病，也能学点真本事，将来好在社会上立足。
十八岁，是道坎儿。
过了这道坎儿，就是大人了，就该承担起一个男人该承担的责任了。
我跟淑芬，对李明这唯一的儿子，是寄予了厚望的。
不求他将来能大富大贵，光宗耀祖，但至少，也得堂堂正正做人，本本分分做事，别给我们老两口丢脸。
可谁能想到，就在他十八岁这一年，就在我们满心期盼着他能通过征兵体检，穿上那身橄榄绿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横祸，却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把我们全家浇了个透心凉。
也把我们这个原本还算平静的家，彻底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02
李明满十八岁那年秋天，街道武装部就送来了征兵体检通知书。
我拿着那张盖着红章的通知书，手都有些发抖，心里那个激动啊，比我自己当年入伍还要高兴。
“好小子！有出息！”我拍着李明的肩膀，虽然他依旧是一副不情不愿，蔫头耷脑的样子，但我还是忍不住夸了他一句。
淑芬也在一旁抹着眼泪，又是欢喜，又是担忧。
“去部队好啊，部队里能锻炼人，明儿啊，你可得好好表现，别给你爸丢脸。”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忍不住叮嘱，“就是不知道部队里苦不苦，你这孩子，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头，可别再……”
“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我打断了淑芬的唠叨，“男孩子，不吃点苦，能顶什么用？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雨！”
李明对我们俩的对话，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摆弄着他那个宝贝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那段时间，为了让他能顺利通过体检，我几乎是把他当新兵蛋子一样操练。
每天早上，天不亮就把他从被窝里薅起来，逼着他跟我一起去公园跑步，练单双杠。
淑芬也变着花样地给他做好吃的，什么鸡汤鱼汤，什么大骨头汤，就盼着能把他那瘦弱的小身板给补得壮实一点。
李明虽然嘴上不说，但我能看出来，他心里其实挺抵触的。
吃饭的时候，也是蔫蔫的，没什么胃口，倒是对他那个手机，比对什么都有兴趣，一天到晚抱着不撒手，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那么吸引他。
有时候，我也会注意到，他似乎比以前更容易疲倦了，脸色也总是有些苍白，眼窝底下也带着淡淡的青黑色，像是没睡好似的。
我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就说没事，就是学习累的。
淑芬也说，可能是最近为了应付体检，运动量突然加大了，身体有些吃不消。
我也就没太往心里去，只当他是青春期的孩子，身体正在发育，有些虚，也正常。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其实就已经有一些不祥的预兆了，只是我们这些做父母的，都被对儿子未来的美好憧憬蒙蔽了双眼，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如果……如果当时我们能再细心一点，能早点发现不对劲，或许……或许后来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可生活，没有如果。
03
征兵体检那天，是个大晴天。
我和淑芬，特地请了假，陪着李明一起去了区里的征兵体检站。
体检站里，人山人海，到处都是跟李明差不多大的年轻小伙子，一个个都带着几分紧张，也带着几分对军营生活的向往。
李明在人群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依旧是那副不爱说话，低着头的样子，对周围的一切，都似乎漠不关心。
我看着他那副样子，心里又有些来气，但也只能强压着火，在旁边不停地给他鼓劲儿，让他打起精神来。
体检的项目很多，一项接着一项。
身高，体重，视力，听力，内科，外科……
李明都还算顺利地通过了。
轮到抽血化验的时候，他显得有些紧张，脸色也更加苍白了。
我安慰他说没事，就是扎一针，很快就过去了。
他点了点头，把头扭向一边，不敢看那明晃晃的针头。
抽完血，他又被带去做了一些其他的检查。
我和淑芬，就在外面的等候区，焦急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的心，也跟着悬得越来越高。
眼看着跟李明一批进去的小伙子，陆陆续续都出来了，有些兴高采烈，有些垂头丧气，可就是迟迟不见李明的身影。
我和淑芬都有些沉不住气了。
“怎么回事啊？明儿怎么还不出来？”淑芬急得直搓手。
我也有些不安起来，正想找个工作人员问问情况。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一张化验单，从里面的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径直朝着我们这边喊道：“谁是李明的家属？”
我和淑芬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迎了上去。
“医生，我们是，我们是李明的父母，是不是……是不是体检结果出来了？”我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医生的表情，却有些严肃，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淑芬，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你们跟我来一下办公室，有点情况，需要跟你们单独谈谈。”他的语气很平静，但那平静下面，却似乎隐藏着什么。
我和淑芬对视了一眼，心里都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们跟着医生，走进了一间光线有些昏暗的小办公室。
医生关上门，让我们坐下，然后才把那张化验单递到我面前。
“这是李明的血液化验结果。”他指着化验单上的一项指标，沉声说道，“他的这项指标，严重异常，我们怀疑……怀疑他可能感染了一种……一种比较特殊的病毒。”
“特殊病毒？”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什么病毒啊？严不严重？”
医生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一种非常凝重，甚至带着几分同情的目光，看着我们。
“根据我们初步的筛查结果，李明他……他HIV抗体呈阳性。”
“也就是说，他……他很有可能，感染了艾滋病。”
艾滋病！
这三个字，像是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了我和淑芬的头顶！
我们俩都当场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思想和力气。
怎么可能？
我们的儿子李明，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得那种病？！
那种在电视上，在报纸上，才会看到的，让人闻之色变的……脏病！
“不……不可能！医生，你……你是不是搞错了？！”淑芬最先反应过来，她猛地站起身，声音尖利得都变了调，“我儿子他……他还是个孩子啊！他平时那么乖，那么老实，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得那种病！”
她情绪激动，几乎要扑上去抢夺那张化验单。
我也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把拉住她，声音嘶哑地对医生说道：“医生，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儿子他……他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医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我们知道，这个结果，对你们来说，很难接受。”
“但化验结果，是不会骗人的。”
“当然，这只是初步筛查，还需要做进一步的确诊检测。”
“我们建议，你们尽快带孩子去市里的疾控中心，或者专门的传染病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接下来的话，医生又说了些什么，我基本上都没听进去了。
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脑子里，也乱成了一锅粥。
艾滋病……
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竟然得了艾滋病！
这个残酷的现实，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把我的心，割得鲜血淋漓。
也把我们这个原本还算幸福的家，彻底推向了无底的深渊。
04
从体检站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我和淑芬，都像是丢了魂一样，失魂落魄，脚步虚浮。
李明跟在我们身后，低着头，一言不发，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他似乎也知道了自己的情况，那双原本就没什么神采的眼睛，此刻更是黯淡无光，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回到家里，淑芬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儿啊！我的苦命的儿啊！你怎么就……你怎么就得了这种要命的病啊！”
“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啊！”
她的哭声，撕心裂肺，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绝望，听得我心如刀绞。
我也想哭，可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不能倒下。
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我必须撑着。
我强忍着心中的剧痛，看着李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明儿，你跟爸说实话，你这病……到底是怎么得的？”
“你是不是……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李明依旧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着，却一句话也不肯说。
“你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我急了，声音也忍不住大了起来，“你都得了这种病了，还有什么不能跟我们说的？！”
“你要是不说清楚，我们怎么帮你？怎么给你治病？！”
李明还是不说话，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那副样子，又急又气，让我恨不得给他两巴掌。
淑芬在一旁，哭得更伤心了。
“你就说吧，明儿，跟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你做错了什么，妈都不会怪你的……”她哽咽着，哀求着。
可李明，就像是锯了嘴的葫芦，任凭我们怎么问，怎么求，他都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流眼泪。
那一晚，我们一家三口，都没有合眼。
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我跟淑芬，带着李明，去了市里的疾控中心。
经过一系列更加精密的检测，最终的确诊结果，像一柄重锤，彻底击碎了我们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
李明，确实感染了艾滋病病毒。
而且，根据医生的判断，他的感染时间，应该至少在半年以上了。
这个结果，让我们彻底绝望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家就像是笼罩在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阴云之下。
淑芬整天以泪洗面，身体也一下子垮了下来，几天工夫，就瘦了一大圈，头发也白了不少。
李明则把自己彻底关在了房间里，不吃不喝，也不跟我们说话，整天就抱着他那个手机，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我呢，除了要强打精神安慰淑芬，照顾李明，还要想办法筹钱给他治病。
艾滋病，在那个年代，几乎就等同于绝症，虽然也有一些抗病毒的药物，但价格都贵得吓人，根本不是我们这种普通家庭能够承受得起的。
我跑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低声下气地去借钱，受尽了白眼和冷遇。
有些人，一听说李明得的是艾滋病，就跟躲瘟神似的躲着我们，生怕沾上一点晦气。
那种世态炎凉，那种人情冷暖，让我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也感到一阵阵的心寒。
但为了儿子，我不能放弃。
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要尽百分之百的努力。
可李明，却始终不肯告诉我们，他到底是怎么感染上这种病的。
他的沉默，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让我寝食难安。
我知道，只有找到了病源，才能对症下药，也才能……也才能让我心里那股无名的邪火，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交了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还是……还是沉迷于什么不健康的网站或者游戏？
尤其是他那个从不离手的手机，更是成了我重点怀疑的对象。
我总觉得，他手机里，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念头，像一根藤蔓，在我心里疯狂地滋长。
终于，有一天深夜，我趁着李明因为高烧而昏睡过去的时候，悄悄地走进了他的房间。
他那个宝贝手机，就放在他的枕头边上，屏幕还亮着微弱的光。
我犹豫了很久，心里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我知道，偷看孩子的隐私，是不对的。
但为了弄清楚真相，为了救他，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颤抖着手，拿起他的手机。
让我意外的是，手机并没有设置密码锁，或者，他设置的密码，简单到我随手一划就解开了。
我点开了他手机里那个最常用的聊天软件。
里面的聊天内容，让我如遭雷击！
我越看，心越凉，手也抖得越厉害。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