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在我家3年我从未驱赶,我家遭强拆时他:娃娃,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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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2005年,豫北农村石槐村的李大山做梦也想不到,一个雨夜的善举会彻底改变他的命运。

那个断臂老人王叔,穿着破旧的衣服,操着一口外地口音,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流浪汉。李大山心软,收留了他一晚。没想到这一留,就是整整三年。

村里人议论纷纷,说李大山傻,养着一个外人。

但李大山不在乎,王叔虽然只有一只手,却总是抢着干活,对他们一家人也是真心实意。

三年来风平浪静,直到2008年那场突如其来的强拆。

推土机轰鸣着碾向李家小院,几十个工人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眼看着祖传的房子就要被夷为平地,绝望的李大山想不到任何办法。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王叔走了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张保存了多年的纸条。

“娃娃,打这个电话。”

老人的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那种威严让李大山不敢多问。但他绝对想不到,这个电话会带来怎样震撼的转折...



01

2005年的夏天,豫北平原的石槐村还是那个安静的小村庄。李大山刚满28岁,结婚才一年多,妻子小梅怀着身孕,肚子已经显怀了。他们的小院不大,三间瓦房加一个小菜园,日子过得平淡却踏实。

那天晚上雨下得特别大,李大山正准备关院门的时候,发现门口躺着一个人。

借着院子里昏黄的灯光,他看清了那是一个老人,六十多岁的样子,左臂齐肩而断,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

“小梅,快来帮忙!”李大山赶紧把老人扶进屋子。

小梅挺着肚子从里屋出来,看到这情况也顾不上抱怨,赶紧去烧热水。李大山把老人扶到炕上,发现他已经昏过去了,呼吸很微弱。

“这老人家怎么会在咱家门口?”小梅一边忙活一边嘀咕。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救人要紧。”李大山用热毛巾给老人擦脸,发现他脸色苍白,明显是饿了很久的样子。

折腾了大半夜,老人才悠悠醒来。他看着面前陌生的环境,眼神里闪过一丝警觉,但很快就缓和下来。

“老人家,你没事吧?”李大山关切地问道。

老人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李大山赶紧扶住他:“别动,你身体还很虚弱。”

“谢谢你们。”老人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姓王,让你们费心了。”

小梅端来一碗小米粥:“王叔,先喝点粥垫垫肚子。”

王叔接过碗,用右手慢慢喝着,李大山注意到他的动作很有章法,不像一般的流浪汉。

特别是他的眼神,虽然疲惫,但有种说不出的坚毅。

“王叔,你家在哪里?我明天送你回去。”李大山问道。

王叔摇摇头:“已经没有家了,也没有亲人了。”

听到这话,小梅的心软了下来。她虽然嘴上爱抱怨,但心地善良:“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王叔喝完粥,放下碗,“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明天一早我就走。”

李大山看着老人坚持要走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这么大年纪了,身体又不好,一个人在外面能怎么办?

第二天早上,王叔坚持要离开。李大山给了他一些干粮和钱,但王叔只要了干粮,钱坚决不收。

“年轻人,你们的恩情我记住了。”王叔站在院门口,回头看了看这个给了他温暖的小院。

李大山夫妇站在门口目送着王叔离开,小梅忍不住说:“这老人家看着怪可怜的。”

“是啊,希望他能找到落脚的地方。”李大山心里也有些担心。

02

过了一个星期,李大山正在地里干活,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村口徘徊。仔细一看,正是那个断臂老人王叔。

李大山放下锄头走过去:“王叔,你怎么又回来了?”

王叔看到李大山,眼神里有些不好意思:“我...我路过这里,想起你们的恩情,过来看看。”

李大山一眼就看出来王叔这几天过得不好,脸色更加憔悴,衣服也更破了。他的心一软:“走,到家里坐坐。”

“不用,不用,我就是过来看看。”王叔连连摆手,但脚步却没有移动。

“都到门口了,还客气什么。”李大山拉着王叔往家走,“正好小梅包了饺子。”

一听到饺子,王叔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李大山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到了家里,小梅看到王叔回来了,也很高兴:“王叔,你可回来了,我还担心你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呢。”看着热气腾腾的饺子,王叔的眼圈红了。这么多年了,他已经忘记了家的味道。

“来,多吃点。”小梅给王叔盛了满满一碗饺子,“你看你瘦的,在外面肯定没好好吃饭。”

王叔一边吃一边说:“你们真是好人,我这辈子遇到的好人不多。”

李大山看着王叔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更加确定这老人这几天肯定没好好吃过饭。

他在心里琢磨着,这老人年纪这么大了,一个人在外面怎么生活?



吃完饭,王叔要离开,李大山拦住了他:“王叔,外面现在正是农忙季节,你一个人不方便,不如就在我家住几天吧。”

“这怎么行,我已经给你们添够麻烦了。”王叔连连摇头。

小梅也劝道:“王叔,我们家房子够住,你就别见外了。”

王叔看着这对善良的夫妇,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他这一辈子走南闯北,见过太多冷漠的眼神,像李大山夫妇这样真心实意的人真的不多。

“那我就再叨扰几天。”王叔最终还是答应了。

这一住,就是一个星期。王叔虽然只有一只手,但干起活来很有章法。他帮李大山修院墙,给小梅生火做饭,什么都抢着干

李大山越来越觉得这个老人不简单。他干活的时候很有条理,看问题也很准,说话做事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王叔以前是做什么的?”李大山有一次忍不住问道。

王叔正在用右手劈柴,听到这话手上一顿,然后继续干活:“做过很多工作,都是些苦力活。”

李大山感觉王叔不想多说,也就没有继续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理解。

一个星期后,王叔又要走了。这次李大山没有强留,但他说:“王叔,这里就是你的家,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

王叔点点头,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你们的恩情,我记在心里了。”

03

从那以后,王叔就成了李家的常客。起初是一个月来几次,后来变成一个星期来几次,再后来几乎天天都会出现在李家门口。

李大山从来没有表示过不耐烦。每次看到王叔,他都会热情地招呼:“王叔,又来了?快进来坐。”

小梅起初还有些担心家里的经济负担,毕竟多一个人吃饭不是小数目。但看到王叔每次来都会帮忙干活,而且对他们真心实意,也就慢慢接受了。

2006年春天,小梅生下了儿子小虎。王叔知道消息后,特意买了一身小衣服过来。

“王叔,你哪来的钱买这个?”李大山有些担心。

“我在村里帮人干活挣的,不多,但是给孩子买身衣服还是够的。”王叔小心翼翼地看着襁褓中的小虎,“这孩子真好看,像他妈妈。”

小梅坐月子的时候,王叔几乎天天过来帮忙。他用一只手给小虎洗尿布,给小梅做月子饭,忙前忙后的样子就像亲爷爷一样。



“王叔,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小梅有时候感动得想哭。

“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我在这里才感觉像个家。”王叔看着小虎,眼神里全是慈爱。

随着小虎慢慢长大,王叔更是把他当作亲孙子一样疼爱。他用一只手给小虎做小木马,教他走路,给他讲故事。村里的孩子都羡慕小虎有个这么好的爷爷。

村里人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李大山太善良了,养着一个外人。有人说王叔是个骗子,专门骗善良人的同情。

“大山,你养着那个老头干什么?他又不是你亲戚。”邻居王大婶有一次忍不住劝道。

李大山只是笑笑:“王叔是个好人,而且他也帮我们家干活。”

“干活?他一个残疾老头能干什么活?”王大婶不屑地说。

“一只手也能干很多事。”李大山不想多解释,“反正我觉得王叔人挺好的。”

面对这些议论,王叔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一次他对李大山说:“要不我还是走吧,省得人家说你们的闲话。”

“说闲话的人到处都有,我们管不了别人的嘴。”李大山认真地说,“王叔,我们家欢迎你,这就够了。”

听到这话,王叔的眼睛湿润了。这个朴实的农民用最简单的话语温暖了他的心。

三年时间里,王叔几乎成了李家的一员。他了解每个人的喜好,知道小梅爱吃什么菜,知道李大山什么时候心情不好,知道小虎什么时候该睡觉了。

但是李大山也发现了王叔身上的一些特别之处。比如他总是很早起床,在院子里站很久,眼神望向远方,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比如他对时事政治很了解,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比如他有时候会无意中说出一些军队里的术语,但马上就会闭口不言。

最让李大山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村里的电线坏了,王叔用一只手就修好了,那娴熟的技术让电工都惊叹不已。

“王叔以前肯定不是普通农民。”李大山在心里想着,但他从来不会直接问。

2008年,小虎已经两岁多了,会叫王爷爷了。每次听到这声称呼,王叔都会笑得很开心。

“王爷爷,你的手是怎么没有的?”小虎有一次天真地问道。

王叔的脸色变了变,然后蹲下来摸摸小虎的头:“王爷爷年轻的时候不小心受伤了。”

“疼吗?”小虎关心地问。

“刚开始疼,现在不疼了。”王叔的声音有些哽咽,“有了小虎,王爷爷什么都不疼了。”

李大山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里暖暖的。这三年来,王叔给他们家带来了很多快乐,他们也给王叔一个温暖的家。这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04

2008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李大山正在院子里纳凉,小梅在屋里哄小虎睡觉,王叔坐在一旁默默地抽着旱烟。

突然,院门被粗暴地推开了,进来了四个年轻人,看起来不像好人。为首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脸上有道疤,一看就是混社会的。

“李大山是吧?”疤脸男直接问道。

李大山站了起来,心里有些紧张:“我就是,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听说你家最近挣了不少钱,借点花花呗。”疤脸男嬉皮笑脸地说着,但眼神很凶狠。

“我家哪有什么钱?”李大山连忙说道,“都是种地的,一年到头也攒不了几个钱。”

“别装了,有人看见你上个月去县里卖粮食挣了好几千。”另一个小混混说道,“拿出来一千,我们就走。”

李大山心里着急,那钱是准备给小虎买奶粉的,怎么能给这些人?但他也知道这些人不好惹。

“真的没有,那钱已经用完了。”李大山硬着头皮说道。

“没钱?”疤脸男冷笑一声,“那我们就自己找找。”

说着,几个人就要往屋里闯。李大山急了,拦在门口:“你们不能进去,我妻子和孩子在里面。”

“滚开!”一个小混混推了李大山一把。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旁边的王叔慢慢站了起来。

“年轻人,有话好好说。”王叔的声音很平静,但不知道为什么,让人听了心里发毛。

“老东西,这里没你的事,一边去。”疤脸男不耐烦地说道。

王叔摇摇头:“大山是好人,你们不能欺负他。”

“哟,还有个英雄救美的。”疤脸男笑了,“老头,你一个残疾人还想管闲事?”

王叔没有说话,只是慢慢走到了李大山前面。他的步伐很稳,眼神变得非常锐利。

“最后劝你们一次,现在离开还来得及。”王叔的声音不大,但有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去你的!”疤脸男挥拳就打。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李大山震惊了。王叔用仅有的右手轻松抓住了疤脸男的拳头,然后一个过肩摔,把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其他几个小混混一看老大被摔了,一起冲了上来。王叔不慌不忙,虽然只有一只手,但身法灵活,几招下来,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全都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疤脸男惊恐地看着王叔。

王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别再来这里闹事。”

“我们走,我们马上走。”几个小混混连滚带爬地跑了。

院子里重新安静下来,李大山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刚才那个制服四个小混混的老人,真的是平时那个温和的王叔吗?

“王叔,你...你的身手...”李大山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王叔重新坐下,拿起旱烟:“年轻的时候学过一点功夫,没想到还记得。”

李大山看着王叔,心里涌起很多疑问。这绝对不是一点功夫那么简单,刚才王叔的身手明显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而且他处理这种事情的方式,威慑力很强,不像普通人。

“王叔,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李大山忍不住问道。

王叔看了他一眼,然后望向夜空:“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这句话说得很奇怪,李大山觉得其中有很深的含义,但王叔显然不想多说。

从这天开始,李大山对王叔的看法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这个在他家蹭饭三年的老人,绝对不是普通的流浪汉。他的身手,他的气质,他的谈吐,都说明他有着不同寻常的过去。

第二天,村里人都知道了昨晚的事情。大家对王叔的看法也改变了,既敬畏又好奇。

“那个老王真不简单,一个人打倒四个小伙子。”

“我就说他不是普通人,你看他平时走路的样子,挺直着腰板,像当过兵的。”

“李大山这回可是捡到宝了,有这么个高手保护。”

面对这些议论,王叔依然很平静。但李大山注意到,他最近经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思考,眼神里有种复杂的情绪。

05

2008年秋天,石槐村来了一批外地人,自称是某开发公司的,说要在这里进行新农村建设。他们在村委会开了个会,宣布要对全村进行拆迁改造。

“各位乡亲,这是个好机会啊。”开发公司的项目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西装革履,说话油腔滑调,“政府要在这里建设现代化的新农村,大家住上楼房,过上城里人的生活。”

村民们议论纷纷,有人兴奋,有人担心。

“补偿怎么算?”有人问道。

“按照国家标准,一平方米补偿800块钱。”项目经理说道。

这话一出,村民们就不干了。800块钱一平方米,在2008年确实不算太少,但对于要失去祖辈传下来的房子和土地的农民来说,这点钱远远不够。

“800块钱太少了,我们不同意。”村长说道。

“这是政府定的标准,没有商量的余地。”项目经理的脸色变了,“而且这是惠民工程,大家应该支持。”

会议开得很不愉快,最后不欢而散。

李大山回到家,心情很沉重。小梅看出了他的心思:“怎么了?开会不顺利?”

“他们要拆咱们村,说是建什么新农村。”李大山坐在炕上,愁眉苦脸,“补偿才800块钱一平方米。”

“800块钱?”小梅算了算,“咱家三间房加院子,最多也就补偿个两万多块钱,这点钱能干什么?”

王叔在一旁听着,没有说话,但脸色变得很严肃。

接下来的几天,开发公司的人开始挨家挨户地做工作,希望村民们签字同意拆迁。但大部分人都不愿意,特别是那些家里房子比较好的。

李大山家的位置比较好,在村子的中心位置,而且房子也比较新,自然成了重点攻关对象。

“李大山,你是村里的知识分子,应该带头支持政府的工作。”项目经理带着几个人来到李家。

“我就是个农民,算什么知识分子。”李大山不想搭理这些人,“而且这房子是我爷爷留下的,我不能卖。”

“现在不是卖不卖的问题,是政府征收。”项目经理的语气变得强硬,“你不签字也得签字。”

“那我就是不签。”李大山也硬起来了。

“你考虑清楚,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项目经理威胁道。

王叔这些天一直显得很紧张,经常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思考。李大山问他怎么了,他总是说没事。

但是小梅发现王叔最近经常半夜起来,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有时候还自言自语,像是在想什么重要的决定。

“王叔,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小梅关心地问道。

王叔摇摇头:“没事,就是睡不着。”

李大山知道王叔肯定有什么事瞒着他们,但既然王叔不想说,他也不勉强。

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发公司的态度越来越强硬。他们给每户人家下了最后通牒,要求在一个月内签字,否则就要强制拆迁。

“强制拆迁?他们敢吗?”李大山有些害怕。

“现在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小梅抱着小虎,眼睛红红的,“咱们家要是被拆了,能去哪里住?”

看着妻子和孩子担惊受怕的样子,李大山心如刀绞。他是个老实人,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这些开发商。

王叔看在眼里,心里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知道自己有能力帮助这家人,但那意味着要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努力过普通人的生活,不想再卷入任何麻烦。

但是看着李大山一家的处境,他的心越来越难受。这三年来,这个家给了他无私的温暖,李大山夫妇待他如亲人,小虎叫他爷爷,这里已经成了他真正的家。

现在家人有难,他怎么能袖手旁观?

06

一个月的期限很快就到了,开发公司果然派人来强制拆迁。一大早,李大山就听到院子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他推开门一看,傻眼了。院子外面停着几辆推土机,还有几十个工人,把他家小院围得水泄不通。

项目经理站在院子门口,手里拿着个大喇叭:“李大山,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现在签字还能拿到补偿,不签字就什么都没有了。”

李大山的腿有些发软,但还是挺直了腰板:“我不签,这是我家的房子。”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项目经理挥挥手,“开始拆!”

推土机发出轰鸣声,向着李家的院墙推过来。小梅抱着小虎躲在屋里,吓得直哭。

“住手!”李大山冲了出去,想要阻拦推土机,但几个工人一起上来把他按住了。

“放开我!这是我的家!”李大山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

眼看着院墙就要被推倒了,王叔慢慢走了出来。他的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眼神里有种李大山从未见过的威严。

“娃。”王叔走到李大山身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打这个电话。”

李大山接过纸条,发现纸条已经很旧了,显然保存了很多年。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但电话号码还能看清楚。

“王叔,这是...”李大山不明白。

“别问那么多,快打。”王叔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李大山从没见过王叔这样的表情,那种威严让他不敢多问。他赶紧跑进屋里拿出手机,按照纸条上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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