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偏僻山村,独居寡妇刘翠花日常喂羊后离奇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案件一度陷入僵局。
半月之后,寡妇家那只平日最为凶悍的公羊却突然暴毙,嘴角带着可疑白沫。
警方在尸检这只公羊时,剖开其肚腹的瞬间,所有人都被眼前血腥而诡异的发现惊得目瞪口呆。
01
我们那个小山村,叫刘家洼,三面环山,一面靠水,风景是好,就是偏僻,交通也不方便。
村里的人,祖祖辈辈都靠着那几亩薄田过活,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没出过什么大人物,也没闹过什么大乱子,平静得像村口那条常年不怎么涨水的小河。
刘翠花,是我们村里一个独居的寡妇。
她男人是前些年去山里采石料,遇上塌方没的,留下她一个人,无儿无女,守着三间土坯房,还有屋后那一小片羊圈,里面养着十几只山羊。
翠花嫂子人长得不算难看,就是性子有些孤僻,不怎么爱跟村里人来往,平日里深居简出,除了喂羊下地,基本上就见不着她的人影。
村里人对她,大多是敬而远之。
有同情她遭遇的,也有在背后嚼舌根,说她命硬克夫的。
她都当没听见,一个人默默地过着自己的日子,把那十几只羊,侍弄得倒是肥肥壮壮的。
尤其是羊群里那只领头的老公羊,长得是膘肥体壮,头上的犄角又粗又长,乌黑锃亮,跟两把弯刀似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翠花嫂子对这只公羊,也格外上心,每天都单独给它开小灶,喂些精细的草料。
那公羊似乎也通人性,只听翠花嫂子一个人的话,别人要是想靠近羊圈,它就瞪着那双铜铃似的大眼睛,发出“咩咩”的低吼,随时准备顶人。
村里的派出所,就俩人,一个是我,刚从警校毕业没几年的毛头小子,叫李勇。
另一个是我们所长,姓张,叫张爱国,五十出头的年纪,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公安了,在刘家洼这片儿干了小半辈子,村里的大事小情,没有他不知道的。
平时,我们所里也没啥大案子,处理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邻里纠纷,或者帮着找找丢失的牛羊。
日子过得,也跟这刘家洼的天气似的,大部分时候都是风平浪静。
直到那件事发生。
02
那是去年入秋的时候,天气刚开始转凉。
有一天傍晚,翠花嫂子像往常一样,挎着个草筐,吆喝着她的那群羊,往村后的山坡上走,去喂它们最后一遍草。
可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住在翠花嫂子家隔壁的王大娘。
王大娘眼神不太好,但耳朵尖,每天都能听到翠花嫂子早起喂羊的动静。
可那天早上,都日上三竿了,翠花嫂子家那边还是一点声响都没有,羊圈里的羊,也饿得“咩咩”直叫唤。
王大娘觉得不对劲,就拄着拐棍,颤巍巍地走到翠花嫂子家门口,喊了几声,也没人应。
她推了推那扇虚掩着的柴门,往院子里瞅了一眼,只见院子里空荡荡的,灶房的烟囱也没冒烟。
王大娘心里有些发毛,赶紧跑到村委会,把这事儿跟村长说了。
村长一听,也觉得事情蹊跷,立马就给我们派出所打了电话。
我和张所长赶到翠花嫂子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她家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屋里屋外,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床上的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
灶房里,头天晚上剩下的半锅稀饭,还温在灶台上。
羊圈里的十几只羊,因为没人喂,都饿得有气无力,只有那只老公羊,还在烦躁地用犄角撞着圈门。
我们仔细勘察了翠花嫂子的家,以及她平时放羊常去的那片山坡,没有发现任何搏斗的痕迹,也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她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像是被一阵风吹走了一样。
村里人也自发组织起来,漫山遍野地找了好几天,连根人毛都没找到。
有人说,翠花嫂子是不是厌倦了这种孤苦伶仃的日子,自己偷偷跑了,去外面过好日子去了。
也有人说,她是不是在山里遇上了野兽,被叼走了。
还有人,说得更玄乎,说她是不是被山里的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迷了去。
各种猜测,众说纷纭,但都没有任何证据。
我和张所长,也把翠花嫂子所有可能的社会关系都排查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
她一个独居寡妇,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有什么仇家?又能得罪什么人?
案件,一下子就陷入了僵局。
03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半个多月就过去了。
刘翠花的失踪,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虽然激起了一阵涟漪,但很快,湖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村里人除了偶尔在茶余饭后,还会把这件事拿出来当谈资议论几句,似乎也渐渐把这个孤苦的女人给淡忘了。
只有我们派出所,还在锲而不舍地追查着。
张所长是个犟脾气,他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就这么无缘无故地消失了。
这半个多月来,他带着我,几乎把刘家洼方圆几十里的山头都翻了个遍,见人就问,见疑点就查。
可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
翠花嫂子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她的那个小院子,也因为长时间没人打理,渐渐变得有些荒凉起来。
院子里的杂草,长得老高。
屋檐下的蜘蛛网,也越结越大。
只有羊圈里的那些羊,在村里人的轮流照看下,还勉强活着。
只是,那只老公羊,自从翠花嫂子失踪后,就变得异常暴躁,不让任何人靠近,谁要是想给它喂草,它就用那两只锋利的犄角去顶人,好几个好心去帮忙的村民,都被它顶伤了。
后来,大家也就不敢再管它了,任由它在羊圈里饿得“咩咩”乱叫。
张所长每次路过翠花嫂子家门口,都会在那羊圈外站一会儿,看着那只瘦骨嶙峋,却依旧凶悍异常的公羊,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畜生,倒是对它主人忠心得很。”他会没头没脑地说这么一句。
我知道,他心里,始终没有放弃。
他总觉得,这只公羊的身上,或许隐藏着什么解开翠花嫂子失踪之谜的线索。
可一只羊,又能知道些什么呢?
案件的调查,再一次陷入了困境。
我和张所长,都感到有些心力交瘁。
希望,也变得越来越渺茫。
04
就在刘翠花失踪将近二十天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早上,最早去给翠花嫂子家羊圈送草料的王大娘,突然惊慌失措地跑到派出所来报案。
“张……张所长,不……不好了!翠花家的那只……那只老公羊,死……死了!”王大娘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脸上充满了惊恐。
我和张所长都是一愣。
那只老公羊死了?
怎么会突然死了?
前几天我们去看的时候,它虽然瘦了不少,但精神头看着还行啊,依旧那么凶悍。
“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张所长急忙问道。
“就……就是今天早上,我去喂羊的时候,发现它……它直挺挺地躺在羊圈里,身子都硬了!”王大娘心有余悸地说道,“身上也没看到什么伤口,就是……就是嘴角好像有点白沫子。”
我和张所长不敢怠慢,立刻跟着王大娘赶到了翠花嫂子家。
果然,羊圈里,那只曾经威风凛凛的老公羊,此刻已经僵硬地躺在了冰冷的泥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死不瞑目。
它的嘴角,确实残留着一些白色的泡沫状物质。
张所长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了一下公羊的尸体,又在羊圈内外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一遍,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事儿,有点蹊跷啊。”他站起身,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凝重。
我也觉得这事儿透着一股子邪性。
刘翠花失踪了半个多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最心爱,也是唯一能算得上是“依靠”的老公羊,又突然暴毙了。
这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所长,您是怀疑……这公羊的死,跟翠花嫂子的失踪有关?”我小声问道。
张所长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沉吟了片刻,说道:“去,把镇兽医站的老黄请过来,让他给这公羊看看,到底是怎么死的。”
镇上的兽医老黄,很快就被我们请了过来。
老黄是个经验丰富的兽医,跟牲畜打了一辈子交道。
他戴上老花镜,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公羊的尸体,又询问了我们一些情况。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摘下眼镜,摇了摇头,说道:“张所长,从表面上看,这只公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致死性病症。”
“它的身体状况虽然因为近期的饥饿有些虚弱,但也不至于突然暴毙。”
“至于它嘴角的白沫,有可能是中毒的迹象,但也有可能是死前挣扎或者其他原因造成的,不好判断。”
“要想知道确切的死因,除非……”老黄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除非什么?”张所长追问道。
“除非,对它进行解剖检验。”老黄看着张所长,一字一句地说道。
解剖检验?
对一只羊进行解剖?
我听了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张所长的眉头,却在这一刻,猛地舒展开了。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好!”他当机立断,语气异常坚定,“老黄,就麻烦你了,我们现在就对这只公羊进行尸检!”
“就在这里,剖开它的肚子,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老黄显然也没想到张所长会这么干脆,愣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说干就干。
我们找了块干净的油布铺在地上,把公羊的尸体抬到油布上。
老黄从他的药箱里,拿出了一套虽然有些陈旧,但还算齐全的解剖工具。
我和另外一个帮忙的村民,按住公羊的四肢。
老黄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把锋利的解剖刀,对准公羊那鼓胀的腹部,小心翼翼地,一刀划了下去。
随着那道口子的裂开,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混杂着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然而,更让我们感到头皮发麻的,是公羊肚子里暴露出来的东西。
当看清那些东西的瞬间,我们所有在场的人,包括经验丰富的老黄和张所长,都齐刷刷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