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在印被拐黑矿山,父母惨死后儿子隐忍16年,娶老板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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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滚烫的石砾磨破了膝盖,渗出的血很快被黑色的粉尘糊住。

十四岁的林默感觉肺部像一个破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楚。他已经三天没能分到足够的食物,沉重的矿筐压得他脊椎欲裂,眼前的景象因脱水而阵阵发黑。

他想倒下,想就此睡去,永不醒来。

但一闭上眼,就是母亲被拖走时那双绝望的眼睛,是父亲倒下前,用身体护住他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活下去……”

不。

不能倒下。

仇恨像一根冰冷的钢针,狠狠刺入他昏沉的意识,让他再次睁开双眼。他用牙齿咬破干裂的嘴唇,尝到一丝咸腥。他死死盯着监工的背影,将那张脸刻进骨髓。

他要活下去。他要记住这里所有人的脸,记住每一道鞭痕,记住这份深入骨髓的恨。

总有一天,他会把这一切,千百倍地奉还。



01.

十六年前,他的名字还叫林默,一个安静的名字,寄托着父母希望他沉稳、平安的愿望。

那年他14岁,生活在一个中国南方的小城里,日子像浸在蜜糖里一样,平淡而香甜。父亲林国章是中学物理老师,稳重而温和,最大的爱好就是周末带他去广场上放风筝。母亲温慧在图书馆工作,身上总带着一股书卷的清香,她会为父子俩准备好冰镇的绿豆汤,等他们满头大汗地回家。

林默的世界很小,小到只有家、学校和那个能看见风筝的广场。但他的世界又很大,因为父母为他推开了一扇望向世界的窗。父亲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旅行杂志,印度是出现频率最高的目的地之一。

“你看,阿默,”父亲指着杂志上泰姬陵的照片,眼睛里闪着光,“这是人类献给爱情最伟大的奇迹。”

母亲则会笑着补充:“还有那里的香料、纱丽和舞蹈,那是一个色彩斑斓的国度。”

去印度旅行,是这个普通工薪家庭存了三年的梦想。当父亲终于将三张机票放在餐桌上时,林默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他仔细地整理着自己的小行李箱,把崭新的T恤、漫画书和一只小小的风筝模型都塞了进去。

他以为,他将要拥抱的是一个充满奇迹和色彩的新世界。

他不知道,那个塞得满满的行囊,装走的,是他此后一生的幸福。



02.

初到印度,一切都如想象中那般新奇。空气中弥漫着咖喱和不知名香料混合的浓郁气味,街上是五颜六色的纱丽、拥挤的人力车和悠闲踱步的神牛。林默举着相机,拍下每一张新奇的面孔和风景。

父母为他们雇佣了一个当地导游,名叫拉吉(Raj)。他看起来四十多岁,皮肤黝黑,笑容可掬,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自称曾在中国留过学。拉吉非常热情,带他们避开拥挤的游客区,去探寻“真正”的印度。

“林先生,林太太,你们是有品位的客人,”拉吉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说,“那些给游客看的东西都是假的,我带你们去看神圣的恒河日出,那才是印度的灵魂。”

林国章夫妇对拉吉的“真诚”深信不疑。他们离开了繁华的市区,沿着越来越偏僻的土路前行。沿途的风景确实变得原始而壮丽,但也越来越荒凉。林默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他注意到,拉吉的笑容似乎有些僵硬,并且总是不经意地通过后视镜观察他们。

“爸爸,我们还要走多久?”他小声问。

“别急,孩子,美景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父亲安慰他。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处荒无人烟的河边。拉吉拿出三瓶包装好的矿泉水递给他们:“来,庆祝我们的友谊,喝点水,前面就是最美的观景点了。”

阳光很好,恒河在远处泛着金光,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平静。林默渴了,拧开瓶盖就要喝,却被母亲拦了一下。

“阿默,妈妈这瓶喝不完,你先喝妈妈的。”温慧笑着将自己那瓶已经开封的水递给了他。

他没有多想,接过来喝了几口。父亲和拉吉也举起瓶子,一饮而尽。

微笑的拉吉,静静流淌的恒河,构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林默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模糊。



03.

世界在剧烈的颠簸中变得清晰。

林默发现自己躺在一辆恶臭的卡车里。药物让他浑身无力。身边的父亲林国章正与两个壮汉扭打在一起,但很快就因药力发作而落入下风。

卡车的另一边,母亲温慧的嘴被死死捂住,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泪水奔涌。一个男人粗暴地试图撕扯她的衣服,母亲拼死反抗,用尽全力咬了对方一口。

暴怒的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不再有任何耐心。他举起一个沉重的扳手,狠狠砸下。

母亲的挣扎瞬间停止了。

“不!”父亲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想要冲过去,却被身后的另一个暴徒用铁棍击倒。即便如此,他依然在倒下时,用尽最后的气力爬向儿子,将林默死死护在身下,用自己的后背承受着雨点般的棍棒。

棍棒的闷响声,是林默记忆中最后的配乐。

父亲的身躯越来越沉,最后再也没有了起伏。温热的血,浸透了林默的后背。

他被拖拽下车,扔进了一个如同地狱的所在——一座散发着硫磺和绝望气息的黑铁矿山。

他亲眼看着父母的尸体,被像两条破麻袋一样,随意地拖走,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他们的惨死,没有葬礼,没有尊严,甚至没有一声哀悼。

他成了孤儿,一个会行走的幽灵。



04.

在矿山,眼泪是招致殴打的催化剂。

在亲眼目睹一个哭泣的孩子被监工打断手臂后,林默便封存了自己所有的情绪。他像个机器人一样干活,吃饭,睡觉。悲痛和仇恨没有消失,它们只是沉淀下来,在他的心脏里凝结成一块又冷又硬的铁。

他的麻木和顺从,让他活了下来。而他会写汉字这个“技能”,让他被矿山老板辛格从一群文盲劳工中拎了出来。

他不再下矿,转而为辛格处理一些账目。他学习语言,了解生意,他像一条毒蛇,在黑暗的角落里悄无声息地蛰伏着,慢慢长大。他沉默寡言,做事却精准高效,逐渐赢得了辛格的信任。辛格让他负责的事务越来越多,从管理矿工到对外交易,甚至包括那些最肮脏的、需要用暴力解决的“麻烦”。

过去的林默已经死了。如今的他,只是一个为了复仇而存在的工具。他给自己取了一个代号,叫“简”,简单的简。因为他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简单而纯粹。

他知道辛格有个被宠坏的女儿普里亚,那是辛格唯一的软肋。林简(他内心如此称呼自己)开始不动声色地接近她,用他从书中看来的学识和远超同龄人的沉稳,吸引了这个对外界充满幻想的女孩。

他为她描述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充满诗意的中国,为她背诵她听不懂但觉得优美的唐诗。

他成了她眼中一个神秘、可靠、与周围所有粗鄙之人都不同的存在。

这盘棋,他下了整整十年。



05.

又过了六年,辛格的身体垮了。

这个在矿山作威作福了一辈子的暴君,最终没能战胜病魔。在他死后,矿山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他的那些亲戚和心腹们,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鬣狗,都想扑上来分一杯羹。

但他们都低估了林简。

在辛格葬礼的第二天,林简(如今人们都如此称呼他)就和普里亚举行了婚礼。凭借着辛格“合法继承人”的身份,以及他十六年来暗中培养的势力和对矿山每一个环节的绝对掌控,他用雷霆手段,迅速而残酷地清洗了所有反对者。

那些曾经欺凌过他的监工,那些觊觎权力的经理,在一周之内,或消失,或臣服。

当林简第一次坐上那张属于辛格的、宽大的皮椅时,他十六年未曾有过表情的脸上,肌肉似乎都有些僵硬。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一张被摩挲得边角发白、几乎透明的照片。

照片上,是那个十六年前在恒河边对他们微笑的导游,拉吉。

他用了整整十六年,从地狱的底层爬上了王座,不是为了这些财富和权力。他等的,就是今天。

他按下桌上的呼叫铃,他最信任的几个心腹快步走了进来,恭敬地垂手侍立。

“我的第一个命令,”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动用我们所有的人脉,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活的。”

他将照片推到桌子中央。

助理们屏息凝神,等待着接下来的雷-霆之怒。

林简却微微一笑,那笑容让在场的所有心腹都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我要当面……好好‘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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