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15年,男子去妻子领导家里修理洗衣机,却意外发现妻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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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哥,手艺真不错,这洗衣机比新的还好使了。”陈默端着两杯酒从厨房走出来,脸上带着微醺的笑意,“来,喝一杯,今天多亏你了。”

张伟搓了搓还残留着机油味的手,本想拒绝。这地方,他多一秒都不想待。他是来给他妻子林静的领导修洗衣机的,不是来喝酒的。活干完了,就该走。

“陈总,太客气了,我……”他站起身,准备告辞,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门口的鞋柜。

就在那一瞬间,张伟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鞋柜的角落,静静地放着一双女士运动鞋。那双鞋,他太熟悉了。鞋侧那个名牌标志的刺绣,有一个针脚因为是仿冒品,收线收得特别笨拙。那是他去年双十一为了逗妻子开心,花一百多块钱从网上淘来的“高仿货”。林静嘴上说他乱花钱,可还是高高兴兴地穿了好几次。

这双鞋,怎么会出现在她单身男领导的家里?

张伟感觉自己的血液流速瞬间变慢了。他缓缓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重新看向满脸热情的陈默,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好啊,”他说,声音有些干涩,“那就……喝一杯。”

他必须留下来,他必须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01

滨海市的夏天,空气总是黏糊糊的,像一块甩不掉的湿毛巾。傍晚六点,西河区的老旧家属院里,晚归的电瓶车和行人的说笑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烟火气的生活画卷。

张伟把他的那辆半旧的电瓶车停在楼下,车把上还挂着今天工作剩下的一小捆电线。他是一家物业公司的电工,每天的工作就是穿梭在各个小区,处理那些跳闸的电闸、罢工的灯泡和短路的插座。一天下来,身上总是混合着汗味、烟味和一股淡淡的机油味。

打开家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混合着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五十平米的老房子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地板光洁得能映出人影,阳台上的绿萝长得正旺。妻子林静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回来了?”林静回头,给了他一个温和的笑脸,“快去洗手,马上就能吃饭了。”

张伟的心情瞬间松弛下来。这就是他的生活,一个在外奔波,一个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结婚十五年,日子就像这间房子,虽然不大,不新,但被林静收拾得格外舒心。

林静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长大,性格却出奇的温顺。两人刚结婚时,张伟还是个脾气火爆的毛头小子,偶尔会因为工作上的不顺心回家发脾气。可每次他提高嗓门,林静从不与他对吵,只是默默地等他发泄完,然后红着眼圈,小声说一句:“你别气了,是我不好。”

每当这时,张伟心里所有的火气都会瞬间熄灭,只剩下无尽的愧疚和心软。他会笨拙地抱住妻子,说一堆语无伦次的道歉话。时间长了,他的棱角也被这无声的温柔磨平了。

饭桌上,两菜一汤,荤素搭配得正好。张伟一边扒着饭,一边看着窗外,楼下有几个孩子在追逐打闹,笑声清脆。他心里某个地方被轻轻刺了一下。

“小静,”他放下筷子,“咱们……是不是真的就这么过下去了?”

林静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她知道丈夫指的是什么。

“又想孩子的事了?”她轻声说。

这是两人之间唯一的心结。张伟快四十了,看着身边的工友一个个都当了爹,甚至有的都开始愁儿子的婚事了,他心里不是不羡慕。他想要个孩子,一个能延续血脉,能让这个家更完整的孩子。

可林静不同意。她的理由很充分:“张伟,我们俩的工资加起来也就一万出头,还掉房贷,剩下不了多少。现在养个孩子多费钱?奶粉、尿不湿、以后上学、报辅导班……哪样不得花钱?咱们自己苦点没什么,总不能让孩子生下来跟着我们受罪吧。”

这些话,她说了不下十遍,每一次都说得条理清晰,让张伟无法反驳。他知道妻子说的是事实,他们的经济条件确实算不上宽裕。可他心里总觉得,日子是人过出来的,再难也能挺过去。

“别人家不也这么过来的吗?”他有些不甘心地嘟囔了一句。

“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我不想我们的孩子在起跑线上就输给别人。”林静放下碗筷,语气依旧温柔,但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坚定。

张伟看着妻子清秀但略带疲惫的脸,最终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心灰意冷,但十五年的感情让他选择相信妻子。他想,或许她只是想得更远,更周全。他应该尊重她的决定。

这顿饭就在略显沉闷的气氛中结束了。张伟默默地收拾了碗筷,走进厨房去洗碗。水流哗哗地响着,他看着窗户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生活平淡如水,唯一的波澜,也被妻子温柔地抚平了。他叹了口气,继续相信着,日子总会这样安稳地过下去。

02

日子确实在一天天安稳地过着,直到一个月后的一个周五。

那天张伟的公司发了季度奖金,不多,一千五百块。他心里高兴,下班后特意绕到菜市场,买了林静最爱吃的基围虾和一条鲈鱼,打算回家好好庆祝一下。

可他回到家,迎接他的却是一室清冷。林静没在家。

他看了看表,晚上七点半。林静在一家私企做行政,平时很少加班,一般六点半之前肯定到家了。

张伟给她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嘈杂。

“喂……老公?”林静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醉意,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了。

“你在哪儿呢?怎么还没回来?”张伟皱起了眉头。

“我……我们在聚餐……庆祝项目……嗝……成功了……”

“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点……”

张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林静的酒量他最清楚,一杯啤酒就能上脸,三杯下肚肯定就晕了。他刚想问地址,准备去接她,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

“是林静的家属吗?你好,我是她的领导陈默。她们部门今天项目收尾,大家一起吃个饭,林静喝得有点多。你放心,我们马上就送她回去。”

这个男声听起来很客气,也很有礼貌。张伟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嘱咐了几句注意安全,便挂了电话。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一辆黑色的帕萨特平稳地停在了楼下。张伟从窗户看下去,车灯很亮,在老旧的小区里显得格外扎眼。

他赶紧下楼。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合体白衬衫的男人正扶着林静从后座下来。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五官俊朗,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斯文又帅气。这就是陈默。

“你好,是张大哥吧?”陈默看到张伟,主动伸出手。

“你好你好,辛苦你了陈总。”张伟赶紧握了上去。陈默的手温暖而有力,这让张伟对他产生了一丝莫名的好感。

“应该的。林静在公司一直很努力,这次项目能顺利完成,她功不可没。”陈默微笑着说,语气真诚,不像是在说客套话。



张伟扶过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妻子,连声道谢。陈默没有多做停留,客气地道别后便开车离开了。

回到家,张便费力地把林静安顿在床上,给她擦了脸和手。看着妻子熟睡的脸颊上泛起的红晕,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不喜欢妻子喝酒,更不喜欢她在外面喝成这样。但转念一想,妻子在公司打拼也不容易,偶尔的应酬在所难免。况且,那个陈总看起来确实是个正派人,把下属安全送回家,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精英范儿。

张伟叹了口气,把买回来的鱼虾放进冰箱。这个庆祝的晚上,终究是没能过成。他一个人草草地吃了碗泡面,心里想着,或许是自己太敏感了。林'静能遇到一个赏识她的领导,是好事。他应该为她高兴才对。

他努力说服自己,那个叫陈默的男人,只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不错的好领导。

03

那个周五的插曲,很快就被平淡的日常生活冲淡了。张伟依然每天在各个小区里满头大汗地修理着电路,林静也恢复了往常的作息,回家后就把家里打理得妥妥帖帖。

然而,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请问是张伟,张大哥吗?”

是那个沉稳又客气的男声,陈默。

张伟愣了一下,他正在一个高档小区的配电房里排查故障,周围全是嗡嗡的电流声。

“是我,陈总?您怎么有我电话?”

“哦,是林静给我的。她说您动手能力特别强,什么都会修。”陈默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和求助的意味,“是这样,我家的洗衣机忽然坏了,售后要明天才能来,可我攒了一堆衣服等着洗。冒昧问一句,您现在有空吗?能不能过来帮我看看?”

张伟心里咯噔一下。让他去给妻子的领导修洗衣机,这感觉怎么想怎么别扭。他下意识地想拒绝。

“我现在……还在外面工作呢。”

“没关系,我可以等。或者您告诉我您在哪儿,我去接您?”陈默的姿态放得很低。

话说到这个份上,张伟再拒绝就显得太不给面子了。毕竟人家是林静的顶头上司。他只好报上了自己的位置,心里却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就像一个士兵,被自己的长官用一种无法拒绝的客气语气,派去执行一个他内心百般抗拒的私人任务。

陈默的效率很高,不到二十分钟,那辆黑色的帕萨特就停在了小区门口。张伟脱下沾满灰尘的工作服,换上干净的T恤,坐进了副驾驶。车里的空调开得很足,还飘着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和他自己那辆电瓶车上的汗味、烟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路上,陈默主动找着话题,聊天气,聊滨海市的交通,显得亲切又随和。可张伟却始终感觉有一层无形的隔阂。他能感觉到,自己和这个男人,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陈默的家在市中心一个高档公寓楼,电梯要刷卡,大堂金碧辉煌。房子是一套一百二十平米的两居室,装修是时下流行的极简风,黑白灰的色调,干净得有些冷清。

“家里有点乱,别介意。”陈默说着,递过来一双崭新的一次性拖鞋。

张伟换上鞋,目光扫过客厅,一个细节让他确认了陈默是单身——整个房间里,除了必要的家具和电器,几乎看不到任何多余的生活用品,阳台上也没有晾晒女人的衣物。

洗衣机放在卫生间,是个滚筒的,牌子很高级。张伟打开工具包,开始检查。他干这行十几年了,对这些家电机电的玩意儿门儿清。很快,他就找到了问题所在——是排水泵被一个硬币卡住了。

小毛病。

他三下五除二地拆开后盖,取出硬币,又重新把零件装了回去。通上电一试,洗衣机发出了欢快的运转声。

“好了。”张伟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伟哥,你这可真是太神了!”陈默一脸惊喜和佩服,“售后来起码得折腾半天。真是高手在民间啊!”

这种夸奖,张伟听得多了,只是笑了笑,开始收拾工具。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感到压抑和不自在的地方。这个地方太干净,太高级,衬得他像个误入藕花园的泥瓦匠,浑身都不自在。他只想回到自己那个虽然老旧但充满生活气息的小窝里去。

04

“伟哥,别急着走啊!”陈默拦住了正准备背上工具包的张伟,“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帮了我大忙。说什么也得喝一杯再走。”

陈默说着,就转身进了厨房,拿出了一瓶看起来价格不菲的洋酒和两个水晶杯。

“陈总,真不用了,我不会喝酒。”张伟客气地推辞。他不是不会喝,相反,他酒量很好。年轻时在工地上,跟工友们对瓶吹白酒是常有的事。只是现在,他只想走。

“哎,别这么见外。你帮了我,我总得表示一下感谢。”陈默不由分说地倒了两杯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荡,“就一杯,喝完我开车送你回去。”

盛情难却。张伟想着,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人家只是单纯的热情好客。他叹了口气,接过了酒杯,准备一口喝完就告辞。

就在他抬手准备喝酒的时候,他的目光无意中掠过了门口玄关处的鞋柜。

那里摆着几双男士皮鞋和运动鞋,擦得都很干净。但在鞋柜的最下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静静地躺着一双白色的女士运动鞋。

张伟的动作瞬间僵住了。

那双鞋,他化成灰都认得。

那是他去年双十一,花了128块钱,从一个叫“阿伟外贸”的网店里给林静淘来的“耐克”高仿。当时林静想要一双最新款的气垫鞋,专卖店要一千多,张伟舍不得。他偷偷在网上找了很久,才找到这家号称“原厂尾单”的店。收到货的时候,他还仔细研究过,做工不错,就是鞋舌上LOGO的刺绣,最后一个字母“E”的收尾处,有一根线头收得特别笨拙,留下了一个比别处都粗的线疙瘩。

此刻,那双鞋就静静地躺在不到五米远的地方,那个熟悉的、笨拙的线疙瘩,在他的视线里无比清晰。

这双鞋,是林静的。绝对不会错。

一瞬间,无数个念头在张伟的脑子里炸开。林静的鞋,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单身男领导的家里?是上次喝醉了落下的?可那天他下楼接她的时候,她脚上穿的是一双高跟鞋。

难道……

张伟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全身。他端着酒杯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他看到了希望,一个揭开真相的希望。



他必须搞清楚。

张伟猛地抬起头,脸上刚刚的局促和僵硬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豪爽的笑容。他端起酒杯,对着陈默说:“陈总,你这么客气,我要是再推辞,就是不给您面子了。这杯,我干了!”

说完,他仰头将杯中的洋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像一团火在胃里烧起来,但这股灼热,却让他前所未有地清醒。

“好酒!”他咂了咂嘴,把空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几上,“陈总,您这儿……还有吗?”

陈默显然没料到他态度转变这么快,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哈哈,有!当然有!伟哥原来是同道中人啊!”

机会来了。张伟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他灌醉。一个男人在酒后,最容易吐露出心底的秘密。他要看看,这个看起来斯文儒雅的领导,到底和自己的妻子之间,藏着些什么。

05

酒局就这么开始了。

陈默显然对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再加上今天心情不错,谈兴很浓。张伟则将计就计,表现得像个难得棋逢对手的酒友,频频举杯。

张伟的酒量,是在工地上用“牛二”和“老村长”练出来的,凶猛且后劲十足。而陈默喝的洋酒,虽然看起来高级,但对他来说,就像是加了酒精的饮料。几杯下肚,陈默的话开始多了起来,脸也泛起了红晕。

“伟哥,不瞒你说,我……我特别欣赏林静。”陈默晃着酒杯,眼神有些迷离,“她这个人,工作特别踏实,有韧劲。交待给她的事,从来不用我操心第二遍。不像公司里那些刚毕业的小姑娘,眼高手低,一点苦都吃不了。”

“是吗?她在家也挺勤快的。”张伟不动声色地附和着,手里又给陈默满上了一杯。

“勤快?何止是勤快!”陈默一摆手,酒都差点洒出来,“她那是……那是对自己有要求。我准备……准备下个季度就提拔她做行政主管。真的,她值得更好的职位,更高的薪水。”

这些话,听起来像是一个领导对下属的正常褒奖,没有任何问题。如果不是因为那双鞋,张伟甚至会觉得欣慰和感激。但现在,这些话落在他耳朵里,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进行某种掩饰,像是一层精美的包装纸,而他急于想知道的,是这层纸下面,到底包裹着什么。

他继续给陈默灌酒,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从公司八卦到滨海市的房价。张伟始终保持着七分清醒,而陈默,则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渐卸下了所有防备。

一个多小时后,陈默彻底醉了,趴在沙发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睡了过去。

机会终于来了。

张伟站起身,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他环顾四周,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和陈默轻微的鼾声。

他像一个潜入敌营的侦察兵,蹑手蹑脚地开始了搜查。

他先走进了卫生间。马桶、洗手台、淋浴间……都非常整洁,除了男士用的洗漱用品,没有任何女性的痕迹。

他又走进了次卧。这里被当成了书房,一个大书架,一张书桌,一台电脑。一切都井井有条。他拉开抽屉,里面是文件和文具。没有发现。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那双鞋,可能只是一个巧合?世界上仿冒品那么多,或许只是另一双一模一样的鞋子?

这个念头让张伟感到一阵虚脱。如果这一切都是他的凭空猜测,那他今晚的行为就像一个可笑的小丑。

他退出了书房,目光落在了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门上。

主卧室。

他忽然想起一个细节,在他和陈默喝酒的时候,陈默曾经起身去过一次主卧,好像是拿什么东西,进去之后,他随手就把门关上了。出来的时候,又把门带上了。自始至-终,那扇门都严丝合缝地关着。

一个单身男人的家,为什么主卧室的门要关得这么严实?

张伟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所有的答案,都在那扇门背后。

他走到门前,手心里全是汗。他拧动了门把手。门没有锁。

他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推开门,门轴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吱呀”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一股熟悉的、混杂着淡淡馨香的空气从门缝里飘了出来,那是林静惯用的那款洗衣液的味道。

张伟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将门完全推开。

当看清主卧里的一切时,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双眼瞳孔猛地收缩。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让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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