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搬进这间老城区的合租房时，绝没料到隔壁住着这样一位女人。她踩着七厘米高跟鞋回来的那晚，正撞见我搬行李箱，酒红色卷发扫过锁骨的瞬间，她忽然凑近问：“新来的？姐姐叫苏晚，以后请多指教。” 呼吸间的玫瑰香里，藏着某种让我心跳失序的暗示。
第一章 初遇
大学毕业证还揣在兜里发烫，我已经攥着租房合同站在了 302 室门口。中介说这地段能租到带阳台的合租房，简直是捡漏 —— 一千二一个月，押一付三，冰箱洗衣机样样齐全，唯一的 “缺点” 是要跟一位女白领合租。
“里头住着的苏小姐是做公关的，” 房东交钥匙时特意叮嘱，“作息不规律但人很和气，就是…… 你懂的，年轻人互相多担待。” 我当时没懂他话里的深意，直到推开房门看见客厅晾着的真丝睡裙，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耳根。
下午四点把最后一箱书搬进卧室，汗湿的 T 恤黏在背上难受得紧。刚拉开房门想冲澡，一股甜腻的香气就裹着水汽扑面而来。浴室门 “咔嗒” 弹开，我眼睁睁看着一个女人裹着黑色浴袍走出来，浴袍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窝里还凝着水珠。
“你是？” 她抬手把湿漉漉的卷发别到耳后，指尖划过颈侧的动作带着某种慵懒的诱惑。我这才发现她睫毛上还挂着水珠，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再滴进敞开的浴袍里，消失不见。
“我叫林默，今天刚搬来。” 喉咙突然干得发疼，我盯着她浴袍系带处若隐若现的曲线，感觉血液都在往头顶冲。她歪头打量我的时候，浴袍的袖子往下滑了滑，露出半截雪腻的胳膊，上面还沾着沐浴球的泡沫。
“林默？” 她忽然笑了，眼角的红痣跟着颤了颤，“挺好记的名字。我叫苏晚。” 说话间她往前挪了半步，浴袍下摆扫过我的脚踝，带着刚出浴的温热。我这才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不是普通沐浴露的清香，而是像某种红酒掺了玫瑰，浓得让人发晕。
“看傻了？” 她伸手在我额前晃了晃，指尖几乎要碰到我的皮肤。我猛地后退一步，后腰撞到门框发出闷响。她笑得更欢了，伸手拢了拢浴袍领口：“大学生都这么纯情？姐姐逗你呢。”
可她转身回房时，浴袍的后摆被风吹得掀起一角，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我盯着那截雪白看了半晌，直到房门关上才发现自己攥着衣角的手全是汗。
冲澡时才发现忘了买沐浴露。站在浴室镜子前，水汽模糊的玻璃映出我通红的脸，洗手台上那瓶鎏金瓶盖的沐浴露应该是苏晚的，瓶身还印着看不懂的法语。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借，客厅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我推开门，正好撞见苏晚站在玄关换鞋。她换了件香槟色吊带裙，外面罩着黑色西装外套，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走动时能看见黑丝包裹的小腿肌肉绷紧的弧度。听见动静，她回头冲我挑眉：“找姐姐有事？”
阳光从窗户斜切进来，落在她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嘴唇上，亮得晃眼。我盯着她说话时滚动的喉结，结结巴巴道：“想…… 想问你借沐浴露。”
“自己拿呗。” 她弯腰系鞋带，领口垂下来的瞬间，我看见深 V 领里若隐若现的沟壑。等她直起身，发现我还愣在原地，突然凑近捏住我的下巴：“小弟弟眼睛往哪儿看呢？”
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混合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钻进鼻腔。我猛地偏头躲开，她却笑得更开心了：“脸红什么？姐姐又不会吃了你。” 她转身拿起包往门口走，到玄关时突然回头，食指在嘴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对了，浴室里的东西别乱碰哦。”
关门前，我看见她黑丝包裹的脚踝踩着细跟凉鞋，鞋跟处还挂着根细细的红绳。
等浴室里的热水浇到头上，我才发现洗衣机上搭着件黑色蕾丝内衣。水渍晕染在布料上，勾勒出杯型的轮廓。水流声里，我忽然想起苏晚临走时的眼神，像猫盯着爪子下的老鼠，带着戏谑的笑意。
冷水猛地从头顶浇下来，我盯着瓷砖上自己模糊的影子，感觉喉咙又开始发紧。
第二章 午夜声响
后半夜被冻醒时，窗外正下着暴雨。我迷迷糊糊摸向床头找空调遥控器，指尖却触到一片冰凉的潮湿 —— 原来是窗户没关紧，雨水顺着缝隙渗进了房间。
披上外套去关窗，客厅的月光忽然被什么东西挡住。我贴着窗帘缝隙往外看，只见苏晚踩着高跟鞋站在单元楼门口，黑色连衣裙下摆全湿透了，紧紧贴在腿上。她正低头跟伞下的男人说着什么，抬手拢头发时，我看见她脖颈上有块可疑的红痕。
那男人伸手想揽她的腰，被她侧身躲开。两人僵持了几秒，男人悻悻地开车走了。苏晚站在雨里看了会儿车尾灯，突然转身往楼道走，脚步踉跄得厉害。
我赶紧缩回房间，心脏砰砰直跳。刚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就听见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接着是脱鞋的动静，夹杂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还有一声压抑的闷哼。
“该死……” 苏晚的声音带着酒气，还有点委屈的鼻音。我想象着她此刻可能正扶着墙脱高跟鞋，黑丝被雨水泡得发亮，黏在腿上不好撕扯。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没了动静。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递条毛巾，突然听见浴室传来水声。透过门缝往下看，能看见浴室门下透出的暖黄灯光里，有个模糊的影子正在脱衣服。
水流声越来越大，混合着隐约的哼唱。我盯着地板上那块晃动的光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站在花洒下的模样 —— 湿透的连衣裙贴在身上，勾勒出腰线的弧度，水流顺着她的锁骨滑进领口……
“砰！” 浴室里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我吓得差点蹦起来，紧接着就听见苏晚的痛呼：“嘶……”
几乎是本能地拉开门，客厅的月光正好照亮她蜷在浴室门口的身影。她只裹了件浴巾，膝盖磕在瓷砖上红了一大片，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顺着脖颈流进浴巾里。
“怎么了？” 我冲过去想扶她，指尖刚碰到她的胳膊就被甩开。她抬头瞪我，眼睛里蒙着层水汽，分不清是水珠还是别的什么：“要你管？”
可她挣扎着想站起来时，膝盖一软又跌坐回去。我这才发现她脚踝肿得老高，像是崴到了。“别动。” 我按住她的肩膀，触到浴巾下温热的皮肤，“我去找医药箱。”
药箱放在电视柜最下层。等我拿着碘伏和棉签跑回来，苏晚正试图自己站起来，浴巾滑落了大半，露出光滑的后背。我赶紧别过脸递过棉签：“我帮你？”
她没说话，算是默认。棉签碰到伤口时，她突然倒吸口凉气，下意识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指尖滚烫，指甲陷进我胳膊的肉里，带着点酥麻的痛感。
“疼？” 我放轻了力道，看见她后颈的碎发黏在皮肤上，像黑色的藤蔓。
“废话。” 她的声音闷闷的，耳朵却红了。我盯着她泛红的耳垂，突然意识到两人靠得太近 —— 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混着淡淡的酒气，还有某种若有似无的…… 烟草味？
处理好伤口，我扶她回房间。推开门的瞬间，我被里面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 —— 墙上贴满了各国夜景照片，书桌上散落着红酒瓶，最显眼的是衣柜门上挂着的几件性感内衣，蕾丝和薄纱在月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
“看够了？” 苏晚把我推出门，关门的前一秒，我看见她床头柜上放着个男士打火机。
回到房间，我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渍发呆。雨还在下，隐约能听见隔壁传来翻东西的声音，接着是酒瓶倒地的脆响。不知过了多久，那声音变成压抑的啜泣，像小猫被踩了尾巴似的，细细碎碎地钻过墙壁缝隙。
我摸出手机看时间，凌晨三点十七分。窗外的雨声里，我突然想起她脖颈上的红痕，还有那个男士打火机。
第三章 阳台暧昧
周末被阳光晒醒时，客厅传来煎蛋的香味。我推开门，看见苏晚穿着真丝睡裙站在灶台前，睡裙的吊带松松垮垮挂在肩上，弯腰拿盘子时，后背的蝴蝶骨像要飞出来。
“醒了？” 她回头冲我笑，嘴角还沾着点蛋黄，“刚好煎了你的份。”
餐桌上摆着两杯牛奶，吐司边烤得金黄。我坐下时，看见她光脚踩在地板上，脚趾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像一颗颗饱满的樱桃。
“昨天…… 谢谢你。” 她戳着盘子里的煎蛋，声音有点不自然。阳光落在她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没事。” 我盯着她脚踝上的纱布，“还疼吗？”
“早好了。” 她突然翘起二郎腿，睡裙下摆往上缩了缩，露出大腿内侧的肌肤。我赶紧低头喝牛奶，却听见她轻笑：“小弟弟，你怎么不敢看我？”
喉咙哽了一下，牛奶差点呛进气管。她笑得更欢了，伸手过来替我拍背，指尖有意无意划过我的锁骨：“脸红什么？姐姐又不会吃了你。”
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涂着透明的指甲油，划过时带着轻微的痒意。我猛地偏头躲开，却撞进她含笑的眼睛里 —— 那里面像是盛着星光，又像是藏着漩涡，看得人发晕。
吃完早餐，苏晚说要晒被子，让我帮忙抬到阳台。老式阳台很窄，两人并排站着时，胳膊会不经意碰到一起。她踮脚扯晾衣绳的瞬间，睡裙领口滑下来，我看见她胸前的沟壑，还有那道若隐若现的事业线。
“看什么呢？” 她突然回头，鼻尖差点碰到我的下巴。我能闻到她头发里的洗发水香味，混合着阳光的味道，暖烘烘的。
“没…… 没什么。” 我慌忙去抓被子，却不小心拽掉了她搭在栏杆上的内衣。黑色蕾丝在空中划过道弧线，正好落在我脚边。
空气瞬间凝固了。苏晚的脸 “唰” 地红了，抢过内衣转身就往房间走，睡裙的裙摆扫过我的小腿，带着点微痒的触感。
等我把被子晾好，发现她正站在阳台门口看我，手里拿着瓶冰可乐。“给。” 她把可乐递过来，瓶身的水珠滴在我手背上，凉得像触电。
两人靠在栏杆上沉默地喝着可乐。楼下的小孩在追逐打闹，蝉鸣声此起彼伏。我偷偷看她，发现她在盯着我手里的可乐瓶发呆，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林默，” 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你觉得姐姐是坏女人吗？”
我愣了一下，想起那些深夜回来的身影，衣柜里的性感内衣，还有那个男士打火机。可看着她此刻泛红的眼角，又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不是。” 我认真地说，“姐姐很好。”
她突然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就你嘴甜。” 指尖穿过发丝时，带着点微凉的触感。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落在我额头上，像羽毛轻轻拂过。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是 “张总”，她看了一眼，皱着眉挂断了。紧接着又响了起来，她不耐烦地接起，语气却瞬间变得温柔：“张总啊…… 嗯，我在家休息呢…… 好呀，晚上见。”
挂了电话，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转身往房间走。经过我身边时，我看见她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
下午我在房间看书，突然听见阳台传来动静。扒着窗帘缝隙看，只见苏晚站在晾衣绳前收衣服，穿了件黑色吊带背心和牛仔短裤，弯腰时露出小蛮腰上的马甲线。她踮脚去够最上面的衬衫，短裤往下滑了点，露出内裤边缘的蕾丝花边。
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回头冲我勾了勾手指：“过来帮个忙。”
等我走到阳台，她突然抬手搂住我的脖子，脚踩在栏杆上够那件衬衫。柔软的胸脯贴在我的胸口，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带着点甜腻的香气。“拿到了。” 她笑着松开手，转身时，吊带突然断了一根，露出半个肩膀。
我赶紧别过脸，她却毫不在意地拢了拢衣服：“小屁孩，还害羞呢？”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我脚边。我盯着她泛红的耳垂，突然觉得这个下午的阳光，好像有点太烫了。
第四章 意外触碰
周三晚上加班到九点，出地铁时发现下起了小雨。我没带伞，正站在站台发愁，一辆红色跑车突然停在面前。车窗降下，露出苏晚带笑的脸：“上车。”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吊带裙，外面罩着皮衣，锁骨上的项链随着说话的动作晃悠，在路灯下闪着细碎的光。我拉开车门坐进去，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混合着皮革的味道。
“刚下班？” 她转动方向盘的动作很利落，无名指上的钻戒闪得人睁不开眼。我这才注意到她换了支口红，是更深的莓果色，衬得皮肤更白了。
“嗯。” 我盯着窗外掠过的霓虹，感觉座椅有点烫 —— 大概是她刚坐过的缘故。“你呢？刚应酬完？”
“算是吧。” 她嗤笑一声，“陪那帮老男人喝了三小时洋酒，就为了签个破合同。” 说话间，她抬手松了松领口，吊带往下滑了点，露出胸前若隐若现的沟壑。
我赶紧移开视线，却看见副驾储物格里露出半截黑色蕾丝 —— 像是某种内衣的肩带。喉咙突然有点干，我伸手去够矿泉水，指尖却不小心碰到她放在扶手上的手。
她的手很烫，指尖还沾着点酒气。我像触电似的缩回手，她却笑着把矿泉水递给我：“紧张什么？姐姐又不会吃了你。”
车在小区门口停下时，雨下得更大了。她撑开伞，我跟着她往楼道跑，跑到单元楼门口时，两人都淋湿了。她的吊带裙贴在身上，勾勒出腰线的弧度，我能看见她腰侧的肌肤泛着水光。
“头发湿了。” 她抬手替我抹掉额前的水珠，指尖划过我的眉毛，带着点微凉的触感。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被雨水冲淡了些，露出淡淡的沐浴露清香。
进了电梯，空间突然变得狭小。她站在我对面，呼吸间的热气扑在我脸上。电梯壁映出我们的影子，她的头只到我的肩膀，发梢的水珠滴在锁骨上，像一颗颗透明的珍珠。
到了三楼，电梯门刚打开，她突然脚下一滑，往我怀里倒来。我伸手扶住她的腰，触到吊带裙下温热的皮肤，还有那紧致的肌肉线条。她的头发扫过我的下巴，带着点微痒的触感。
“谢谢。” 她站稳后抬头看我，眼睛里蒙着层水汽，像是刚哭过。我这才发现她的眼眶有点红，大概是刚才的应酬受了委屈。
进了家门，她径直走向浴室。我听见里面传来脱衣服的声音，接着是水流声。坐在客厅沙发上，我盯着浴室门的缝隙发呆，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站在花洒下的模样 —— 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滑进胸口，黑色吊带裙被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
“想什么呢？” 浴室门突然打开，苏晚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上还在滴水。她看见我愣在原地，突然笑了：“小弟弟，眼睛都看直了。”
我慌忙低下头，她却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浴巾的边缘蹭到我的胳膊。“跟你说个事，”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下周我要出差，你能不能帮我喂下猫？”
“猫？” 我愣了一下。
“嗯，在我闺蜜那儿寄养着呢，下周她也要出门。” 她伸手挠了挠头，浴巾滑落了点，露出半个肩膀，“就三天，每天去添点猫粮就行。”
“好。” 我点头答应，视线却忍不住落在她胸前的浴巾系带处。
她突然凑近，吐气如兰：“谢谢你啊，林默。” 鼻尖差点碰到我的下巴，我能闻到她头发里的洗发水香味，混合着淡淡的酒气。
第五章 猫咪与香氛
苏晚出差的第一天，我按照她给的地址找到了她闺蜜家。老式居民楼的楼道里弥漫着饭菜香，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细碎的猫叫声。
开门的是个穿着睡衣的女生，看见我愣了一下：“你就是林默吧？苏晚跟我提过。” 她侧身让我进去，客厅的沙发上蜷缩着只布偶猫，正用蓝宝石似的眼睛盯着我。
“它叫糯米。” 女生指着猫笑，“苏晚这祖宗把它当女儿养，每天要吃进口猫粮，还得梳三次毛。” 我这才注意到茶几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猫用品，其中一个粉色梳子上还缠着几根白色的猫毛。
给糯米添完猫粮，女生突然接了个电话，挂了之后一脸抱歉：“我临时有事得出去一趟，你能帮忙照看一下吗？晚上我就回来。” 我看着她匆忙的背影，又看了看沙发上舔爪子的糯米，只好点头答应。
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糯米突然跳上我的膝盖，用脑袋蹭我的手。我撸着它柔软的毛发，目光不经意扫过阳台 —— 那里晾着几件女士内衣，蕾丝花边在风里轻轻晃动，款式和苏晚衣柜里的很像。
正看得出神，糯米突然跳下膝盖，钻进了卧室。我跟着过去找，却在床头柜上看见个眼熟的香水瓶 —— 和苏晚浴室里那瓶鎏金盖的沐浴露是一个牌子。拿起瓶子往手腕上喷了点，清甜的玫瑰香瞬间在鼻尖炸开，和苏晚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喜欢这个味道？”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我吓得手一抖，香水瓶差点摔在地上。转身看见女生倚在门框上笑，“这是苏晚送我的，她说这味道能勾男人魂。”
我的脸 “唰” 地红了，正想解释，女生却挤挤眼睛：“放心，我不会告诉她的。不过说真的，苏晚对你好像有点不一样。” 她走到我身边拿起香水瓶，“她以前从不带男生来这儿的。”
下午帮糯米梳毛时，不小心被它挠了一下。血珠刚冒出来，手机就响了，是苏晚打来的视频电话。屏幕里的她穿着浴袍，背景是酒店的浴室，蒸汽模糊了镜头：“糯米没调皮吧？”
“没…… 就是不小心挠了我一下。” 我举着流血的手指给她看，她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语气也急了：“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消毒？”
“没事，小伤。” 我笑着摆手，却看见她浴袍的领口滑了下来，露出肩膀上的红痕 —— 和那天在雨里看见的很像。她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慌忙拢了拢衣服，语气却软了下来：“笨蛋，记得涂碘伏，回来姐姐检查。”
挂了电话，女生突然凑过来说：“看吧，她果然紧张你。” 她指着我手腕上的香水味，“这味道她只给喜欢的人闻。”
晚上离开时，女生塞给我一瓶同款香水：“苏晚让我转交给你的，说谢谢你帮忙喂猫。” 我捏着冰凉的瓶身，感觉心跳得像要炸开。
回到合租房，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客厅的灯亮着，苏晚竟然回来了！她穿着我的白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看见我愣了一下：“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不是明天才……” 我的话没说完就卡住了 —— 她衬衫的纽扣松了两颗，能看见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她似乎没察觉，弯腰换鞋时，衬衫往上缩了缩，露出内裤边缘的细带。
“提前结束了。” 她起身时打了个哈欠，头发乱糟糟地搭在肩上，“借你衬衫穿一下，我的衣服还没干。” 说话间往我身上凑了凑，鼻尖在我手腕上嗅了嗅，“你用了我的香水？”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正想解释，她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尖划过伤口：“还疼吗？”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带着沐浴后的水汽。
“不疼了。” 我盯着她衬衫领口的沟壑，感觉喉咙又开始发紧。她突然笑了，抬手捏了捏我的脸：“小笨蛋，脸红什么？”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是 “张总”。她看了一眼，直接按了拒接，然后关机扔进包里。“别理他。” 她挽住我的胳膊往卧室走，衬衫的下摆扫过我的手背，“姐姐给你涂碘伏。”
卧室里还弥漫着她的香水味，她转身找医药箱时，衬衫的下摆被风吹得掀起一角。我盯着她晃动的裙摆，突然觉得手里的香水瓶烫得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