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不...这些东西，不像是天然长出来的。"
当方志远第一次看到妻子苏雅背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红色颗粒时，他的声音在浴室里颤抖着回响。
每一颗都有米粒大小，呈完美的椭圆形，整齐排列得像是精心设计的图案。
"你这老头子，可别瞎说，可能就是长痱子了。"
苏雅匆忙用毛巾遮住身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方志远知道，那绝不是痱子。四十三年的夫妻，他从未见过妻子用这种表情说话，仿佛她在拼命隐瞒着什么可怕的秘密。更让他不安的是，那些红疹在月光下竟然会发出微弱的光泽，就像活着一样在轻微地脉动。
当邻居孙大娘无意中瞥见后啧啧称奇："这像极了蚂蚱产卵的样子"时，方志远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蚂蚱在土里产卵，但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人的皮肤上？
一场关于真相的较量即将展开，而答案，远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惊人...
01
方志远是在一个普通的周二晚上发现那些东西的。
那时苏雅正在浴室里洗澡，水声哗啦啦地响着，混合着她偶尔发出的轻微咳嗽声。他推门进去想拿毛巾，却看见妻子正对着镜子发愁，白花花的后背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红色的小疹子，每一颗都有米粒大小，微微隆起，像是什么东西要从皮肤里钻出来。
"这是什么？"方志远的声音有些发紧。
苏雅慌忙用毛巾遮住身体，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没什么，可能是天热长的痱子。"
"痱子？"方志远凑近了看，那些红疹整齐得像是人工排列的，每一颗都呈椭圆形，表面有着细微的纹路，"这哪里像痱子？倒像是..."
他停住了，因为那些东西真的很像虫卵。
苏雅避开他的视线，匆匆穿上睡衣："别大惊小怪的，过几天就好了。"
但接下来的几天里，那些红疹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多。从后背蔓延到肩膀，从肩膀蔓延到手臂，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苏雅的皮肤下面游走，所到之处留下这些诡异的印记。
方志远开始睡不着觉。他躺在床上，听着身边妻子均匀的呼吸声，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蠢蠢欲动。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能听到那些红疹在轻微地脉动，像是有什么生命在里面孕育。
"苏雅，咱们去医院看看吧。"某个清晨，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去什么医院？"苏雅正在厨房里煮粥，背对着他，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我身体好着呢。"
"可是你后背上那些..."
"那些什么都不是。"苏雅打断了他，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坚决，"志远，你别瞎操心了。"
这种坚决让方志远感到不安。结婚四十三年，他从来没有见过妻子用这种表情说话，仿佛她在隐瞒什么重要的秘密。
邻居孙大娘无意中瞥见了苏雅手臂上露出的红疹，啧啧称奇："这像是被什么虫子咬的，我年轻时候在农村见过，蚂蚱产卵就是这个样子。"
"蚂蚱产卵？"方志远心里一紧。
"对啊，一粒一粒的，整整齐齐，"孙大娘比划着，"不过蚂蚱是在土里产卵，怎么会在人身上呢？真是奇怪。"
那天晚上，方志远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偷偷起身，借着微弱的月光观察妻子的后背。那些红疹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像是一颗颗微型的红宝石镶嵌在苏雅的皮肤上。他伸出手想要触摸，却发现指尖传来轻微的温热感，仿佛那些东西真的有生命一般。
"志远，你在干什么？"苏雅突然睁开眼睛。
"我...我担心你。"
苏雅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他，良久才说："明天我陪你去医院。"
02
第二天上午，方志远陪着苏雅来到了市人民医院。皮肤科的候诊室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几个病人坐在塑料椅子上，各自带着不同的皮肤问题，有的脸上长满了疹子，有的手臂上有着奇怪的斑块。
轮到苏雅的时候，接诊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姓林，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
"请问哪里不舒服？"林医生问道。
苏雅犹豫了一下，慢慢脱下外套，露出手臂上的红疹。林医生凑近了看，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这种症状多久了？"
"大概一个星期。"方志远抢着回答。
"有没有痛痒的感觉？"
"不痛不痒。"苏雅摇头。
林医生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还用手轻轻按压了几下。那些红疹在压力下微微变形，但很快又恢复原状，就像有弹性的小气球。
"这种形状很特殊，"林医生皱着眉头，"像是某种寄生虫卵，但又不太像。你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接触过什么动物？"
"没有，就是在家里。"苏雅的回答很简短。
"那最近有没有用过什么新的护肤品？药物？"
苏雅摇头。
林医生又问了一些问题，苏雅的回答都很简单，几乎就是"没有"、"不知道"、"想不起来"。方志远在一旁听着，越来越觉得妻子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我需要做一些检查，"林医生说，"先抽血化验，然后做个皮肤活检。"
"皮肤活检？"方志远有些紧张，"要切皮肤吗？"
"只是取一小块组织样本，不会很痛的。"林医生解释道，"这种症状比较罕见，需要进一步确诊。"
检查的过程很漫长。抽血、拍片、取皮肤样本，苏雅都很配合，但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汗珠从额头上滑下来。
"夫人，您感觉怎么样？"年轻的护士小贺关切地问。
"有点累。"苏雅的声音很轻。
等待化验结果的时间更加煎熬。方志远和苏雅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周围是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家属，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药水的味道。苏雅闭着眼睛，似乎在休息，但方志远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轻微颤抖。
"苏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方志远忍不住问道。
苏雅睁开眼睛，看着他，眼中有种说不出的复杂表情："志远，如果我做了什么傻事，你会原谅我吗？"
这句话让方志远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苏雅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吧。"
下午三点，化验结果出来了。林医生看着报告单，脸色越来越凝重。
"血液检查显示有轻微的感染征象，"她说，"但更奇怪的是皮肤活检的结果。"
"怎么了？"方志远紧张地问。
"这些红疹下面，有人工植入的异物。"林医生的话让整个诊室陷入了沉寂，"不是天然形成的病变，而是某种生物材料。"
"人工植入？"方志远感觉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什么意思？"
"就是说，这些东西是人为放进去的。"林医生拿出显微镜照片，"你们看，这些红疹内部有规整的纤维结构，还有一些我从未见过的蛋白质复合物。"
苏雅的脸变得煞白，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
"夫人，您最近有没有接受过什么医疗服务？注射过什么药物？"林医生追问道。
苏雅低着头，不说话。
"苏雅，你倒是说话啊！"方志远有些急了。
"我...我参加了一个健康讲座。"苏雅终于开口，声音小得像蚊子，"他们说可以免费体检。"
"什么健康讲座？在哪里？"
"在...在社区活动中心。有个专家说可以给老年人做免费的抗衰老治疗。"苏雅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们给我打了针，说是营养液。"
方志远感觉天旋地转。四十三年的夫妻，他竟然对妻子的这些经历一无所知。
林医生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什么时候的事？那些人现在还在吗？"
"两个星期前，现在不知道。"苏雅抬起头，眼中满含泪水，"志远，我没想到会这样，他们说只是营养针，能让人看起来年轻十岁。"
林医生和方志远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需要查一些资料，"林医生说，"你们先在这里等等，我马上回来。"
林医生走出诊室，方志远和苏雅坐在那里，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方志远想要责怪妻子，但看到她那副可怜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二十分钟后，林医生回来了，脸色比之前更加凝重。
只见，她手里拿着一叠资料，还有一个笔记本电脑。
"我查了医学数据库，"林医生说，"你们描述的这种生物材料，与六个月前被取缔的一个非法医疗机构有关。"
"非法医疗机构？"方志远觉得血管里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对，他们打着抗衰老的旗号，实际上是在进行未经批准的人体实验。"林医生打开电脑，指着屏幕上的新闻报道，"这个案子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主要嫌疑人至今还没有抓到。"
苏雅瘫坐在椅子上，脸色灰败得像死人一样。
林医生继续说道："根据以往的病例，这种生物材料可能会引起严重的免疫反应，甚至器官衰竭。而且..."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而且什么？"方志远追问。
可接下来，林医生的话像一道雷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