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年我被部队除名,问连长:你可知我爷爷是谁?连长:是谁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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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春天的军营里,雨水打湿了梧桐叶子。会议室里,一个年轻士兵面对着自己的人生转折点。他手里握着一只旧水壶,那是祖辈留下的唯一念想。

当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有些秘密注定要被揭开,有些选择注定要付出代价。

在那个物质匮乏但精神丰富的年代,一个普通家庭的三代人,用不同的方式诠释着什么叫责任,什么叫坚持。生活从来不会因为谁的出身而网开一面,规则就是规则,违纪就是违纪。

01

2005年4月15日下午,春雨下个不停。

林昭阳坐在连队会议室里,对面是连长魏铁军。桌子上放着一份处分决定书,红色的印章格外刺眼。窗外的雨滴敲打着玻璃,营房里传来新兵训练的口号声,一声声都像敲在他心上。

“林昭阳。”魏铁军的声音很沉,“组织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机会。三次违纪,这次私自外出整夜未归,按照条令条例,必须给予除名处分。”

林昭阳低着头,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他的军装笔挺,胸前的军衔还很新,可现在这些都要成为过去了。雨水顺着窗玻璃往下流,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连长,我知道错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知道错了就好。”魏铁军看着这个曾经让他颇为看重的兵,心里也不好受,“可是部队有部队的规矩,不能因为你一个人破坏了整体的纪律。”

林昭阳慢慢抬起头,眼里有种说不出的神情。他看着这个严厉但公正的连长,突然问道:“连长,你可知我爷爷是谁?”

魏铁军愣了一下,眉头皱起来:“你爷爷是谁?”

“林振山。”林昭阳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楚。

魏铁军想了想,摇摇头:“不认识。”他的语气变得更加严肃,“可是不管你爷爷是谁,都没用。违纪就是违纪,没有任何人可以例外。”

林昭阳苦笑一声,目光转向窗外。雨还在下,模糊了玻璃,也模糊了他对未来的所有想象。他想起了两年前刚入伍时的意气风发,想起了那个旧水壶,想起了父亲送他时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明白了。”他站起身,对着魏铁军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谢谢连长这段时间的教导。”

魏铁军也站起来,回了一个军礼。他看着这个年轻人,心里有些复杂。林昭阳是个好兵,训练认真,内务过硬,就是家里的事情让他走了弯路。

“收拾一下东西吧,明天上午办理离队手续。”

林昭阳点点头,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魏铁军:“连长,我爷爷真的是个好兵。”

说完这句话,他推门走了出去。

雨越下越大,林昭阳走在去宿舍的路上,心里五味杂陈。两年的军旅生涯就要结束了,可他还有太多话没有说,太多事没有做。最重要的是,关于爷爷的那个秘密,他到现在还不完全明白。

02

时间回到2003年12月,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

18岁的林昭阳背着简单的行李,站在县城的火车站里。绿皮火车冒着白烟,准备开往南方。父亲林建国站在他身边,话不多,只是不停地吸烟。

“爸,我走了。”林昭阳说。

林建国掐灭烟头,从怀里掏出一个旧军用水壶递给儿子:“这是你爷爷留下的,他说过,要传给家里当兵的孙子。”

林昭阳接过水壶,分量不轻。他翻过来看底部,用刀刻着“林振山”三个字,字迹已经很模糊了。

“爷爷当过兵?”

“当过。”林建国点点头,眼神有些复杂,“他说过,当兵就要当个好兵。”

“他还说过什么?”

林建国沉默了一会儿:“上车吧,别误了时间。”

火车开动了,林昭阳趴在窗口向外挥手。父亲站在站台上,一直到火车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离开。

路上要走两天一夜。林昭阳坐在硬座车厢里,手里拿着爷爷的水壶。他想起小时候爷爷抱着他讲故事,讲战场上的英雄,讲军人的荣誉。爷爷去世时他才十岁,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只记得爷爷说过,男人要有骨气,要为国家做点事情。

可是关于爷爷的具体经历,父亲从来不愿意多说。每次问起,父亲总是沉默,或者转移话题。这让林昭阳心里一直有个疑问:爷爷到底经历过什么?

火车一路南下,窗外的风景从黄土高原变成了江南水乡。林昭阳心里充满了期待,他要成为一名军人,像爷爷一样的军人。



到了新兵连,生活比想象中还要苦。每天五点起床,叠被子、整内务、出操、训练,一直到晚上十点才能休息。很多战友都受不了,偷偷抹眼泪。

林昭阳却觉得很充实。他训练认真,从不偷懒。队列、射击、体能,样样都要做到最好。班长夸他有当兵的天赋,指导员说他是好苗子。

同期的战友孙亮经常开玩笑:“昭阳,你这么拼命,是不是想当将军啊?”

“我爷爷说过,当兵就要当个好兵。”林昭阳总是这样回答。

三个月的新兵训练结束了,林昭阳被评为“优秀新兵”。在授奖仪式上,他想起了爷爷,想起了那个旧水壶。如果爷爷还在,看到他穿军装的样子,一定会很高兴吧。

分配的时候,林昭阳被分到了某集团军步兵团二营四连。临走前,他给家里写了一封信,告诉父亲自己一切都好,让他放心。

在信的末尾,他写道:“爸,我一定会成为爷爷那样的好兵。”

03

2004年春天,林昭阳来到了二营四连。

连长魏铁军是个三十出头的汉子,黑脸膛,眼神很锐利。他军校毕业后就一直在基层,对士兵要求很严。第一次见面,他就给新兵们立了规矩。

“在我的连队里,只有一个标准,就是严格按照条令条例执行。”魏铁军的声音很响,“谁想偷懒耍滑,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林昭阳很快就适应了连队生活。训练、站岗、内务,他样样都做得很认真。他的床铺总是最整齐的,被子叠得像豆腐块一样。射击训练时,他的成绩在连队里名列前茅。

魏铁军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点头。这个小伙子有股劲头,是当兵的料。

最让林昭阳印象深刻的是那次野外拉练。三月的山区还很冷,战士们背着几十斤重的装备,在山路上行军。走到一半,战友小王身体不舒服,背包都背不动了。

林昭阳二话不说,把小王的背包背在自己身上。两个背包加起来有七十多斤,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可他咬着牙坚持,一步一步往前走。

快到终点时,林昭阳体力透支,两眼发黑,一头栽倒在地上。魏铁军赶紧跑过来,扶起他往卫生队送。

路上,魏铁军发现林昭阳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旧水壶,就是在昏迷中也不松手。

“这什么东西这么金贵?”魏铁军问。

“我爷爷的遗物。”林昭阳虚弱地说。

魏铁军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没有再问。可他心里记住了这件事。这个年轻人对爷爷的感情很深,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从那以后,魏铁军对林昭阳更加关注了。他发现这个兵有种特别的韧劲,不管多苦多累都不会退缩。训练时别人休息,他还在练习;别人睡觉了,他还在学习条令。



有一次,魏铁军忍不住问他:“昭阳,你这么拼命图个啥?”

“连长,我想成为像我爷爷一样的好兵。”林昭阳认真地说。

“你爷爷是什么兵?”

林昭阳想了想:“我也不太清楚,父亲不愿意说。可我知道他一定是个英雄。”

魏铁军点点头,心里更加好奇了。可他没有继续问下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作为连长,他要尊重士兵的隐私。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昭阳在连队里的表现越来越出色。指导员陈文华多次提到要发展他入党,魏铁军也在考虑让他当班长。

战友们都很羡慕他,孙亮更是直接说:“昭阳,你小子前途无量啊,说不定真能当将军。”

林昭阳只是笑笑,心里想的是爷爷。如果爷爷知道他在部队的表现,一定会很骄傲吧。

可他不知道的是,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家里的一封信,即将改变他的人生轨迹。

04

2004年10月,秋高气爽的日子里,林昭阳收到了家里的来信。

信是母亲写的,字很潦草,看得出写信时心情很不好。信里说,父亲工厂倒闭了,下岗在家已经两个月。家里没了收入,积蓄也快用完了。更糟糕的是,母亲身体出了问题,需要去医院检查,可医药费让全家人犯了愁。

林昭阳看完信,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他想起了临走时母亲红着眼睛给他收拾行李的样子,想起了父亲抽烟时愁苦的表情。现在家里遇到困难了,可他远在千里之外,什么忙也帮不上。

“昭阳,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战友孙亮关心地问。

林昭阳把信收起来:“没什么,家里来信了。”

孙亮看出了他的心事:“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有困难可以和组织说,部队有政策的。”

其他几个战友也围过来,都劝他申请困难补助。可林昭阳摇摇头:“不用,家里的事我自己想办法。”

他从小就性格倔强,不愿意麻烦别人。在他看来,申请困难补助就是给组织添麻烦,真正的军人应该自己解决问题。

晚上躺在床上,林昭阳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拿出爷爷的水壶,在月光下细细端详。爷爷当年遇到困难时是怎么办的?他会选择什么样的路?

第二天,林昭阳找了个机会,偷偷跑到镇上的建筑工地。工头看他是当兵的,很爽快地答应让他干活。一天能挣三十块钱,虽然不多,但总比没有强。

他利用休息时间,偷偷到工地干活。搬砖、和泥、运沙子,什么活都干。虽然很累,可想到能给家里减轻负担,他心里就有劲。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终于被连里发现了。

那天下午,林昭阳刚从工地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被叫到了连长办公室。魏铁军坐在桌子后面,脸色很难看。

“林昭阳,你知道私自外出是什么性质吗?”

林昭阳低着头:“知道。”

“知道你还犯?”魏铁军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以为不会被发现?”

“连长,我只是想给家里挣点钱。”林昭阳的声音很轻。

“挣钱?”魏铁军站起来,“你知道不知道,军人在服役期间是不能从事经营活动的?你这样做是严重违纪!”



林昭阳抬起头,眼里有些倔强:“可我家里真的需要钱。”

魏铁军看着他,心情复杂。这个兵平时表现很好,可为了家里的事情选择了错误的方式。

“有困难可以向组织反映,部队有相关政策。”魏铁军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可你不能违反纪律,这是原则问题。”

“我不想麻烦组织。”

“什么叫麻烦组织?”魏铁军有些生气,“部队就是一个大家庭,战友有困难大家帮忙,这是应该的。你这样偷偷摸摸,反倒是对组织的不信任。”

林昭阳沉默了。他知道连长说得对,可心里就是过不去那道坎。

“这次给你警告处分,下不为例。”魏铁军最后说,“回去好好反思一下,想想什么是军人的本分。”

林昭阳敬了个礼,转身离开。走出办公室时,他心里很沉重。第一次违纪,在他心里留下了一道裂痕。

04

警告处分并没有让林昭阳彻底醒悟。2004年底,家里的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母亲去医院检查,结果不太好,需要进一步治疗。医药费像个无底洞,几千块钱一下子就花完了。父亲为了给妻子治病,四处找人借钱,可亲戚朋友都不富裕,能借的都借了,还是差一大截。

父亲在电话里哭了,这是林昭阳第一次听到父亲哭。那个在他心中顶天立地的男人,为了妻子的病,为了家庭的重担,流下了眼泪。

“昭阳,爸没本事,连老婆的病都治不了。”父亲的声音在电话里颤抖。

林昭阳握着电话,心如刀割。他恨自己没用,恨自己不能在父母最需要的时候帮上忙。

从那以后,他开始频繁请假外出。名义上是“看病”或者“家里有事”,实际上是到附近的建筑工地打零工。为了不被发现,他每次都换不同的工地,干最累最脏的活。

搬砖、挖土、卸货,只要能挣到钱,什么活他都干。手上磨出了血泡,肩膀压得发紫,可他咬牙坚持。每次拿到工钱,他都会第一时间汇给家里。

可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多久,就被人发现了。

那是2005年1月的一个下午,林昭阳正在工地卸水泥,突然看到指导员陈文华出现在工地门口。两人的目光碰到一起,林昭阳心里咯噔一下。

“林昭阳,跟我走。”陈文华的脸色很难看。

回到连队,魏铁军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这次他的表情比上次更加严厉。



“林昭阳,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魏铁军开门见山,“欺骗组织,私自外出打工,这是什么行为?”

林昭阳站得笔直,一句话也不说。

“我问你话呢!”魏铁军拍了一下桌子。

“连长,我没有选择。”林昭阳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我不能眼看着母亲病死。”

这句话让魏铁军愣了一下。他看着这个年轻人,心里五味杂陈。作为一个儿子,林昭阳的行为可以理解;可作为一个军人,他的做法是错误的。

“有困难可以申请救助,部队不会不管的。”魏铁军说,“可你选择了错误的方式,一次次地欺骗组织,挑战部队的纪律。”

“我不想给组织添麻烦。”

“什么叫添麻烦?”魏铁军站起来,“你现在的行为才是真正的麻烦!你想过没有,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部队还有什么纪律可言?”

林昭阳低下头,不再说话。

“这次给你记过处分,再有下次,就不是处分这么简单了。”魏铁军的语气很重,“回去好好想想,你到底想要什么。”

林昭阳敬礼离开,心里的那道裂痕越来越大。他知道自己错了,可面对家庭的困境,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战友们对他的态度也开始有了变化。有的人同情他的遭遇,有的人不理解他的做法。孙亮私下里劝他:“昭阳,你这样下去真的会出大事的。”

林昭阳点点头,可心里的痛苦没人能理解。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常常拿出爷爷的水壶,想象着爷爷年轻时的样子。如果爷爷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会怎么选择?

06

2005年3月,春天来了,可林昭阳的心情却没有因为季节的变化而好转。

经过两次处分,他在连队的处境变得很微妙。训练时,班长对他格外严格;开会时,指导员总是拿他当反面典型;就连战友们看他的眼神都有了变化。

有的人同情他,觉得他为了家里才违纪,情有可原;有的人不理解,认为他不该拿部队的纪律开玩笑。最让他难受的是那些异样的目光,仿佛在说:这个人不可靠。

孙亮是少数几个还愿意和他深谈的战友。一天晚上,两人坐在宿舍里,孙亮语重心长地说:“昭阳,你这样下去真的会被开除的。”



“我知道。”林昭阳的声音很沉。

“那你还要继续吗?”

林昭阳沉默了很久,最后点点头:“家里的事我们想办法,可你不能再违纪了。你想想,如果被开除,以后找工作都困难,更别说帮家里了。”

孙亮的话让林昭阳心里一震。他确实没想过被开除后的后果。可是家里的情况等不了,母亲的病需要钱,父亲的债务需要还,这些都是现实的压力。

“我尽量不再违纪。”林昭阳说。

“不是尽量,是绝对不能。”孙亮抓住他的肩膀,“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林昭阳点点头,似乎下定了决心。接下来的几天,他表现得很正常,训练认真,态度积极,魏铁军和陈文华都松了一口气。

可好景不长。3月底的一个晚上,林昭阳接到家里的电话。父亲在电话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昭阳,你妈的病又犯了,医生说需要马上手术,可我们没钱了。”

“需要多少钱?”

“两万多。”父亲的声音绝望,“我已经借不到了,亲戚朋友都躲着我们。昭阳,爸真的没办法了。”

电话挂了,林昭阳坐在床上发呆。两万多,对他来说是个天文数字。靠工资猴年马月才能攒够,可母亲的病等不了。

他想起了连长和指导员的话,想起了战友们的劝告,可现实就摆在面前。如果不想办法挣钱,母亲真的可能就没了。

那一夜,林昭阳没有睡觉。他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星空,心里做着痛苦的选择。天亮的时候,他的决心已定。

第二天,他又一次偷偷跑到了工地。

07

2005年4月14日晚上,林昭阳坐在宿舍里,手里拿着爷爷的水壶。明天就要面对第三次违纪的处理,他心里很沉重。

孙亮看他这样,忍不住问:“昭阳,你爷爷到底是什么人?你总是说他,可从来没说过他做什么的。”

林昭阳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其实我也不太清楚。父亲从来不愿意说,只知道他也是军人,参加过一些战斗。”

“那他应该有功劳啊,怎么家里这么困难?”

“不知道。”林昭阳摇摇头,“父亲说,爷爷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当兵。”

这时,宿舍管理员老赵经过门口,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老赵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兵,在部队待了三十多年,什么风风雨雨都见过。

“你爷爷叫什么名字?”老赵突然停下脚步问道。

“林振山。”林昭阳抬头看着他。

老赵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眼神变得很复杂。他站在门口,欲言又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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