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故事纯属虚构,属于文学作品,请理性阅读
凌晨一点,退休女教授非要吃两块钱的豆腐脑,逼着店主冒雨骑车20里地送到郊外。
店主苦等两小时不见人影,然后放下餐,愤然离去。
最后,女教授怀疑,对方在厕所对豆腐脑动了手脚……
更恶心的是……
当女教授喝完豆腐脑,看到饭盒底部写的几个字,呕吐不止,整个人当场抽搐昏厥!
之后,这个女教授精神出现异常。
真相揭晓时,全镇人都倒吸凉气:原来,她遭的是现世报……
1
“咔啦咔啦 ——” 赵月娥转着公用电话的拨号盘,指节敲得塑料机身砰砰响,像是在发泄什么。
“喂?哪位啊?” 王胜利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夹杂着点不耐烦。
“小王,是我,赵月娥。”
赵月娥的语气硬邦邦的,像在发通知,“马上给我送碗豆腐脑过来。”
“赵老师?这都凌晨一点多了……”
王胜利那边传来孩子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我家妞妞刚烧退了点,好不容易才睡安稳,这时候出去……”
“我之前没少照顾你生意!你忘了?我现在退休了,你就……”
赵月娥冷笑一声,语气里的威胁毫不掩饰,“你铺子,想不想好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听筒里沉默了半晌,能听到王胜利压抑的呼吸声。
王胜利其实不太想接这个生意,一方面自己的孩子正发烧,再一个时间太晚了。
还有,赵月娥这个人太矫情。
过了好一会儿,王胜利还是答应了:“行吧,赵老师那您要咸的还是甜的?”
“咸的,少放卤,我胃不好,吃不了太油腻的。”
她话音刚落,就 “啪” 地挂了电话,转身时没注意,撞翻了旁边的拖把。
铁皮桶在地上滚得老远,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却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房间。
赵月娥,大学教授,离异多年。
退休之后,自己一直独居在郊区招待所。
帮一些教育机构做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赵月娥这个人平时傲气惯了。
即便退休了,她说话还是趾高气昂的。
王胜利虽然不怕她,也不想得罪她。
因为,之前有个卖包子的,就因为……下场苦不堪言。
王胜利刚把豆腐脑小心翼翼地舀进碗里。
刚准备盖上盖子,电话又 “叮铃铃” 响了起来,“给我放点辣椒。”
赵月娥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
“赵老师,您不是说胃不好吗?辣椒刺激,怕是不合适吧?”
他皱着眉,话音刚落,女儿就被电话铃声惊醒,“哇” 地一声哭了起来,哭声响亮又委屈。
“让你放就放!哪那么多废话!”
那边根本不听他解释,直接挂了电话。
王胜利也习惯了。
毕竟赵月娥这个人趾高气昂惯了。
他无奈地摇摇头,拿起辣椒瓶往碗里撒了点,刚放下瓶子,电话再次尖叫起来:“再加把紫菜虾米!味道鲜一点!”
“赵老师,您咋不一次说全呢?这来回折腾,孩子还发着烧呢!”
王胜利的声音忍不住抖了起来,带着哭腔和愤怒。
“跟我急眼了?”
赵月娥的声音陡然拔高,“学校旁边有多少店铺?我吃谁家的都行,吃你家的是我给的面子!这点事都办不明白,以后还想不想合作了?”
王胜利笑笑,合作?
你一个吃豆腐脑的,有啥合作。
王胜利攥紧听筒,咬着牙说:“对不起赵老师,是我不对,我马上加。”
挂了电话,他手忙脚乱地加好紫菜虾米。
里屋突然传来媳妇惊慌的哭喊:“胜利!胜利!妞妞抽风了!你快进来看看!”
王胜利忙懵了。
好不容易让孩子稳定一点。
我先去送餐,一会回来我领孩子去医院。
王胜利想,毕竟20里地,以自己的速度,来回半小时也够了。
他抓起保温桶就往外冲,自行车铃铛 “叮铃铃” 地响着,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2
王胜利骑着自行车,一路急赶,终于到了招待所。
他把保温桶放在前台,搓着冻得发僵的手,对服务员小李说:“赵老师说必须亲手交她手里,麻烦您帮我通传一声。”
小李拨通赵月娥房间的电话,响了好半天,过了许久才有人接,电话那头传来赵月娥慢悠悠的声音:“让他等着,我正在洗澡呢,洗完了再说。”
王胜利只好在前台对面的长凳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最后一根烟,夹在指间,没点燃,就那么叼着,眼神焦急地望着楼梯口。
墙上的挂历停在1996 年11月。
上面巩俐的笑眼仿佛在嘲笑着他的狼狈。
一个小时过去了,赵月娥没下来;又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动静……
他腰上的传呼机突然 “滴滴” 响了起来。
上面显示着媳妇发来的信息:“胜利,妞妞高热惊厥,情况不好,你快回来!”
他让服务员再催一下。
服务员也急眼了,我打了十几遍没人接。
那我送上去行不行?
赵老师交代了,不准任何人打扰她,再说,她现在正在洗澡。
王胜利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和这个女人无仇无怨,她为啥这么为难自己。
他两个手气得直哆嗦,再也等不及了。
他猛地站起来,抓起保温桶就冲进了旁边的厕所。
几分钟后,他脸色阴沉地出来,把桶塞给小李:“帮我交她吧,钱我不要了,我得赶紧走。”
王胜利从保温桶里把饭盒拿出来。
小李接过饭盒,总觉得怪怪的。
心里犯嘀咕,却也没多问。
3
赵月娥穿着枣红羊毛睡衣慢悠悠地下楼,瞥了眼小李,语气带着不满:“人呢。”
“王师傅都等了俩小时了,然后就走了!” 小李压低声音,然后,她凑近了些说,“赵姐,他刚才进过厕所,出来的时候桶底是湿的,饭盒看着好像有点不对劲……”
“一个卖豆腐脑的能有啥花样?还能翻天不成?”
她嗤笑一声,满不在乎地接过保温桶,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就往嘴里舀。
豆腐脑滑进喉咙,一股说不出的腥气直冲脑门。
她皱了皱眉,但实在太饿了,还是接着吃。
豆腐脑吃完时,饭盒底部一行字赫然出现。
赵月娥瞬间僵住了,脸色煞白,接着身体剧烈抽搐起来,手里的勺子 “哐当” 一声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