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驻守孤岛12年没晋升,递交转业申请当天,舰队司令亲自登岛授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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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孤岛的雷达屏幕前,王卫国攥着母亲病危的电报,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十二年四级军士长,同期战友已当舰长,他的转业申请却卡在涉密条例上。

“妈等不起!”

他对着老李嘶吼,海岛的风裹着咸腥味撞在脸上。

“这岛离了你不行!”

老李将保密守则拍在桌上,字缝里全是无奈。

母亲手术的日子越来越近,他收拾行李时,紧急集合哨突然撕裂夜空。

十二年来最凶险的信号正逼近领海。

可谁能想到,当他抱着必死决心按下警报器时。

舰队司令的直升机竟穿透云层,降落在这片孤寂的礁石上!



01

要说王卫国这辈子最煎熬的时刻,得从南海那座孤礁上的凌晨三点算起。

那时候他正盯着雷达屏幕上花花绿绿的线条,海风跟疯了似的拍窗户。

咸腥味顺着缝隙往屋里钻,十二年来天天如此。

他是四级军士长,在这巴掌大的岛上守了整整一轮生肖。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连老家的侄子都快不认识他了。

突然,桌子上的加密电话跟炸雷似的响起来,这种电话平时三个月响不了一次,一准没好事。

王卫国抄起听筒,里头传来妹妹王秀兰带着哭腔的声音。

那动静听得人心里发紧:

“哥!你快回来吧!

妈刚才晕过去了,医生说心脏病犯了,要立刻开刀!

她迷迷糊糊的,嘴里一直喊你名字呢!”

王卫国拿着电话的手当时就僵了,指节捏得发白。

他不是不想回家,是回不去啊。

这破岛看着不起眼,底下藏着个秘密雷达站。

专门盯着周边海域的动静,属于一级涉密单位。

别说是亲妈生病,当年他结婚都是视频连线办的仪式,探亲假?想都别想。

“秀兰,你先别急,让医生好好治,钱不够我这就打过去。”

他这话自己听着都虚,安慰别人还行,骗不了自己。

挂了电话,他盯着墙上军人天职高于一切的标语,突然觉得那几个字跟针似的扎眼。

十二年来头一次,他冒出个念头:

不干了,转业,回家守着老娘。



02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海面上总算冒出个小黑点,是补给船来了。

这种船半个月来一次,送来吃的喝的,顺便捎些信件文件。

王卫国扒着窗户看,瞧见老李指导员从船上跳下来,手里还拿着个文件夹。

老李是岛上的老人,比王卫国早来五年,俩人算是过命的交情。

他凑过来递了根烟:

“卫国,看你脸色不对,咋了?”

王卫国没接烟,指着远处的船:

“李哥,这次轮岗名单下来了?”

老李点头,打开文件夹给他看。

王卫国的目光在名单上扫了一圈,突然心里一动。

新调来的三个兵里,有个是电子科大毕业的高材生。

他猛地一拍大腿,这不就是机会吗?

有人能接他的活儿,他就能递转业申请了!

再拖下去,万一老娘有个三长两短,他这辈子都别想安心。

老李看出他的心思,叹了口气:

“你可想好了?这岛离了你,我心里不踏实。”

王卫国望着老家的方向,咬了咬牙:

“李哥,我是个兵,可我也是个儿子啊。”

他没再说下去,但那意思再明白不过,这转业申请,他递定了。

王卫国连夜把转业申请草稿写好了。

纸是岛上备用的公文纸,笔是那种按一下出墨水的圆珠笔。

写着写着就断墨,跟他此刻的心思似的,断断续续。

第二天一早,他趁着补给船返航,把申请交给了随船的文书。

文书是个刚上岛的小伙子,接过纸的时候眼睛瞪得溜圆:

“王班长,您这是……”

王卫国没多说,拍了拍他的肩膀:

“按程序递上去就行。”

等船成了个小黑点,他才回宿舍。



03

一开门就撞见床底下的旧箱子,是当年上岛时带来的,十二年来没怎么动过。

不知咋的,他蹲下去把箱子拽了出来,掀开盖,一股潮味扑鼻子。

最上面压着件军装,是2011年刚入伍时发的,袖口都磨白了。

领口还绣着他和张涛的名字缩写。

当年新兵连住上下铺,俩人好得能穿一条裤子。

正愣神呢,兜里的卫星电话嗡嗡震了。

这电话信号时好时坏,除了紧急任务,平时很少响。

他划开屏幕,跳出张涛的视频请求。

“老伙计,看见我没?”

屏幕里的张涛穿着笔挺的白色舰长制服。

背景是军舰的甲板,海风把他的肩章吹得直晃。

王卫国这才想起,昨天张涛发过短信。

说他们舰要从附近海域过,想趁补给的时候见一面。

“看是看见了,你这都成舰长了,我哪敢认。”

王卫国半开玩笑,手指却不自觉地摩挲着旧军装上的纽扣。

张涛笑起来震天响:

“少来这套!当年你可是咱们连的射击冠军,我还以为你早当上营长了。”

他顿了顿,镜头晃了晃。

“说真的,后天上午九点,我舰在三号锚地补给,就半小时,你能不能过来?”

挂了电话,王卫国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

张涛比他晚三个月入伍,当年一起在泥潭里滚过,在靶场上拼过。

2015年张涛调去驱逐舰部队,两人就没再见过。

这些年偶尔在军报上看到他的名字。

从副舰长到舰长,一步一个脚印,胸前的军功章换了好几茬。

再看看自己,四级军士长的军衔扛了八年。

除了岛上的雷达屏幕,啥新鲜事儿没见过。

上次回家,邻居大爷还问:

“卫国啊,你在部队混得咋样?啥时候升军官啊?”

他当时脸都红了,只能说:

“在岛上挺好,安稳。”

后天一早,王卫国跟老李打了声招呼,坐着巡逻艇去了三号锚地。

张涛早站在悬梯口等他,老远就喊:

“这边!”

走近了才发现,他胸前别着枚金灿灿的奖章。

“刚得的,护航任务立了功。”

王卫国摸了摸自己的军衔:“厉害啊,兄弟。”

张涛拍他胳膊:

“厉害啥,你在岛上守十二年,比我这含金量高。就是……”

他没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东西,王卫国懂。

就是军衔太低了,低得对不起这十二年。



04

俩人在甲板上站了二十分钟,说的都是当年的事。

张涛突然指着远处的岛:

“那就是你守的地方?看着跟块石头似的。”

王卫国嗯了一声,心里像被啥东西硌了下。

回岛的路上,巡逻艇颠得厉害。

王卫国望着窗外的海水,脑子里全是张涛的军功章。

直到雷达站的警报响了,他才猛地回过神。

屏幕上的信号乱成一团麻,有几个绿点忽明忽暗,不像渔船,也不像商船。

“班长,这是咋了?”新兵小张脸都白了。

王卫国一把推开他,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

“别慌,是数据链出了干扰。”

他心里清楚,这种干扰三年前出现过一次,那次是某国侦察机在附近晃悠。

整整三天,王卫国几乎没合眼。

眼睛熬得通红,跟兔子似的,饭都是老李端到值班室的。

第四天凌晨,他终于在乱码里抓到个规律。

那信号在绕着岛转圈,跟踩点似的。

他把数据记下来的时候,手都在抖。

这就是他守了十二年的意义,可这意义越重,心里那点委屈就越沉。

就像现在,海风吹得窗户哐哐响,他盯着屏幕上跳动的绿点,突然想起张涛临走时说的话:

“老卫,不管选啥,别后悔。”

后悔吗?他也不知道。

只知道兜里的转业申请回执,边角已经被汗浸湿了。

王卫国把记录信号规律的本子锁进铁皮柜时,指关节在柜门上磕出个红印。

他没顾上揉,一门心思等着转业申请的信儿。

这节骨眼上,别说是可疑信号,就是天塌下来,他也得先回家看看老娘。

可等来的不是批复,是文书的电话。

小伙子在那头吞吞吐吐:

“王班长,营部说……

说您这岗位特殊,得提前半年报备,还得等新人培训合格才能走。”

“半年?”

王卫国嗓门一下子拔高了。

“我妈在医院躺着呢,等得起吗?”

文书没敢接话,只说老李指导员已经去协调了。

挂了电话,他在值班室转圈,跟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似的。

墙上的日历被他划得乱七八糟,离母亲的生日还有二十天。

他原本盘算着,就算赶不上手术,总能陪老人家过个生日。

现在看来,怕是连视频连线都悬。

正烦着呢,卫星电话又响了,是妹妹王秀兰。

这回她没哭,声音却抖得厉害:

“哥,医生说妈术后感染了,一直发烧。

刚才迷迷糊糊喊你,说想看看你穿军装的样子。”

王卫国的心像被钳子夹住了。

05

他知道母亲那点心思,一辈子就盼着他能混出个人样。

可他这四级军士长的军衔,实在拿不出手。

上次视频,母亲还问:

“国儿,你那肩章咋还是一道杠?张涛都成大官了。”

当时他打哈哈混过去了,现在想来,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

“秀兰,你把我床头柜里那个红盒子拿出来。

里头有我前年得的三等功奖章,给妈戴上看看。”

他强装镇定,手指却把电话线绕得死紧。

“哥,妈要见的是你本人!”

王秀兰突然拔高了声音。

“你到底啥时候回来?

妈昨晚拉着我的手说,要是等不到你,就把她葬在爸旁边。

说这辈子没享过你几天福,到了那边跟爸好好说道说道。”

这话跟刀子似的扎进王卫国心窝子。

他蹲在地上,盯着雷达屏幕上的绿点,突然觉得这十二年像场梦。

梦里他是个英雄,守护着国家的海疆;

可醒来才发现,他连自己的老娘都护不住。

06

傍晚时分,老李回来了。

老指导员的脸跟苦瓜似的,进门就叹气:

“卫国,营部咬死了规矩,说涉密岗位不能急辞。

我跟他们吵了一架,差点动了手。”

“规矩规矩,就知道规矩!”

王卫国猛地站起来,眼眶红得吓人。

“我妈快不行了!你们要我守着这破岛,眼睁睁看着她走?”

“你以为我不急?”

老李也火了,指着墙上的保密条例。

“这岛离了你行吗?

三年前台风天,要是没你盯着雷达,补给船早撞暗礁了!

上个月那批可疑信号,不是你凭着经验判断出是伪装渔船,咱们能提前预警?”

他顿了顿,声音软下来。

“我给军区发了加急电报,就说你母亲病危,申请特批。

能不能成,就看这两天了。”

王卫国没说话,转身往宿舍走。

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跟在岛上拖了十二年的尾巴似的。

路过新兵宿舍时,听见小张在跟家里打电话:

“妈,我下个月就能回家探亲了,给你带海鲜。”

他心里酸溜溜的,这小子才上岛半年,探亲假说批就批。

哪像他,连老娘的最后一面都未必能见着。

回到宿舍,他翻出那个红盒子,把三等功奖章别在胸前,对着镜子敬礼。

镜子里的人头发花白,眼角全是皱纹,哪还有半分当年新兵连的样子。

他掏出手机,自拍了张照片,发给妹妹:

“给妈看看,就说我马上回去了。”

发完照片,他坐在床沿,摸着冰冷的奖章。

突然想起刚上岛那年,母亲来送他,在火车站哭成泪人:

“国儿,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别惦记家里。”

那时候他拍着胸脯说:

“妈,等我混出个样来,风风光光接你去大城市住。”

如今十二年过去,承诺成了泡影,他连句“对不起”都没法当面说。

07

后半夜,老李悄悄敲了他的门,递过来一杯酒:

“军区那边回话了,说会尽快研究。

我托人查了,新调来的那个高材生下周就到。

先让他跟着你学,能快一天是一天。”

王卫国接过酒杯,酒液冰凉,跟他此刻的心似的。

他望着窗外的海,突然觉得那片熟悉的蓝,变得格外刺眼。

王卫国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特批文件,手指头在同意两个字上摸了又摸,跟做梦似的。

军区的批复来得比想象中快,老李说是司令员亲自批的。

还加了句“特事特办,忠孝两全”。

“咋样,我说能成吧?”

老李端着两碗海鲜面进来,往桌上一放。

“高材生小周明天就到,你先带他三天,把核心操作交出去就行。”

王卫国扒拉着面条,眼泪差点掉碗里。

十二年了,他还是头回觉得这岛上的海风带着点甜味。

妹妹刚才发视频,说妈退烧了。

听见他能回家,非要坐起来梳头发,说要漂漂亮亮等儿子。

“对了,你爱人跟孩子也快到老家了吧?”

老李突然想起这茬。

“上次视频,你家小子都长这么高了。”

提到儿子,王卫国心里暖烘烘的。

妻子周慧玲昨天打电话,说已经请好假。

带着孩子从娘家出发,先去医院照顾婆婆,等他回去一起给妈过寿。

“那小子现在调皮得很,天天问爸爸是不是在岛上抓海盗。”

他笑着说,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连夜整理交接资料时,王卫国翻出个旧笔记本。

上面记着十二年的雷达数据规律。

哪几个月容易出现信号干扰,哪些海域的渔船爱伪装成商船,密密麻麻写了三大本。

他把本子递给刚上岛的小周:

“这玩意儿比操作手册管用,记牢了能少走十年弯路。”

小周是个戴眼镜的斯文小伙,对着他敬了个标准的礼:

“王班长放心,我一定好好学。”

看着小伙子认真的样子,王卫国心里踏实多了。

08

他开始收拾行李,其实也没啥好收拾的,就几件换洗衣裳。

还有给妈买的深海鱼油,上次托补给船带的,一直没机会送回去。

正把奖章往包里塞,突然听见“呜——呜——”的警报声。

跟往常演练的不一样,这是最高级别的紧急集合哨,十二年来只在2016年那次真正用过。

王卫国预感大事不好,抓起外套就往值班室跑。

屏幕上的景象让他头皮发麻。

十几个红色目标正以高速逼近领海线。

轨迹跟三年前那伙非法闯入的侦察船几乎重合,只是数量多了一倍。

小周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入侵者,吓到浑身产地,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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