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俄罗斯自彼得大帝开始就有很强的欧洲情结,一直希望融入欧洲,可一直没有成功,尤其是在1991年前苏联解体后,俄罗斯多次申请加入北约,但是都无法如愿,原因是美国的欧洲战略,不容许俄罗斯加入北约!欧洲之所以不信任和接纳的原因在于两点,一是欧洲从来没有把俄罗斯当作欧洲人,二就是对俄罗斯无限度扩展的恐惧。而对于欧洲国家来说,退让未必会带来和平,而强硬也许可以确保安全。
俄罗斯扩张是其历史传统,有严重的路径依赖。从16世纪开始,俄罗斯便开始了持续数百年的领土扩张进程,这种扩张主义思维深深植根于俄罗斯的政治文化之中,而现在则是,俄罗斯自彼得大帝以来,俄罗斯领土最小的时候,自然也是俄罗斯最担心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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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扩张对于欧洲国家而言,是极为恐惧的,面对扩张主义的强权,绥靖政策只会带来灾难。苏联解体后,欧洲与俄罗斯都曾经抱有善意来和解。欧盟积极推动与俄罗斯的经济合作。然而,普京上台后的一系列行动,从德左、摩尔多瓦、格鲁吉亚、克里米亚甚至乌东问题上再一再二再三的得寸进尺,这一切让欧洲意识到俄罗斯并未真正放弃其帝国主义野心。如果允许俄罗斯得逞,将开创一个危险的先例:任何拥有核武器的国家都可以肆意侵犯邻国。
2022年俄罗斯入侵乌克兰是对欧洲安全秩序的根本挑战。在欧洲看来,如果允许俄罗斯通过武力改变国界、吞并他国领土,那么整个欧洲的安全架构将崩溃。因此乌克兰战争爆发后,欧洲决心摆脱对俄罗斯能源的依赖。这不仅是经济问题,更是关乎欧洲战略自主性的根本问题。只有彻底切断这种依赖,欧洲才能在面对俄罗斯时拥有真正的行动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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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政权的合法性很大程度上建立在恢复俄罗斯"大国地位"的承诺之上。普京将对外扩张成为转移国内矛盾、巩固政权的重要手段。但前提是,俄罗斯必须打胜仗,而一旦失败就必然溃败,所以现在战事不顺,也就导致了普京地位的不位,在这种情况下,普京也只能硬着头皮坚持到底,这不仅是为了俄罗斯,更是为了他自己。然而,这种依靠对外冒险维持政权的做法具有内在的不可持续性。
普京执政二十多年,建立了一个以其个人为中心的权力体系。这个体系依靠强力部门维持,而不是依靠宪法和政治体制。所以才有普京退位就是俄罗斯二次解体的预言。当面对俄罗斯的威胁,欧洲意识到团结是唯一的选择。单个欧洲国家无法遏制俄罗斯的野心,只有团结一致才能形成足够的威慑力。欧盟和北约在乌克兰问题上展现出的空前团结,正是基于这种认识。这也完全出乎普京的预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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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现在已经认识到,与俄罗斯的对抗将是长期的。这不仅是因为战争可能旷日持久,更是因为即便战争结束,俄罗斯的威胁也不会消失。只要普京政权或类似的威权体制继续存在,欧洲就必须保持对俄罗斯的制约。
而在俄罗斯看来,乌克兰就是俄罗斯的领土,欧洲允许乌克兰加入北约,就是对俄罗斯挑衅,就是对俄罗斯入侵,乌克兰的俄罗斯底线,现在的俄罗斯觉得自己很委屈,是欧洲对俄罗斯的歧视和打压,如此一来,双方根本就不在一个频率上,完全就谈不拢,这个时候,乌克兰就是一个棋子,本身的意见已经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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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缘政治和普京个人利益等多重因素分析,欧洲与俄罗斯的对抗具有深刻的必然性。这种对抗不是欧洲的选择,而是被俄罗斯的侵略行为所强加的。
俄罗斯的GDP仅相当于中国的一个广东省,其常规军事力量远逊于北约,却试图通过武力重塑欧洲版图。这种不自量力的行为注定要失败。而欧洲坚持到底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这关乎欧洲的生存与未来。如果在原则问题上退让,如果在侵略面前妥协,欧洲战后七十多年建立起来的和平、繁荣与自由将毁于一旦。历史已经一再证明,面对侵略者,绥靖政策只会带来更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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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外力在于,俄罗斯和欧洲联合,是美国的噩梦。这是美国绝对不能允许发的事情,应该说,欧洲有人口、技术、市场,俄罗斯有粮食、原油、矿产,二者紧密合作会形成一个庞大的自给自足的市场,可以完全不依赖美国,可以彻底摈弃美元内循环。之前欧洲的真正领袖默克尔也是这么想的。
欧元区建立后,美国和欧洲的结构性矛盾就暴露出来,为了打压欧元,维护美元的霸权地位,美国必须经常收割欧元,为了牢牢把欧洲控制在自己手中,美国必须为欧洲树立一个敌人,当然,俄罗斯是最合适的,所以,美国是绝不会同意俄罗斯加入北约的!2018年,俄罗斯一部分石油公司开始用欧元结算原油。美国开始对俄罗斯变本加厉制裁,2021年,俄罗斯副总统称,将要全面使用欧元结算原油。紧接着,2022年的事,大家都看到了,俄乌战争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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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自己也因身份认同陷入困境,俄罗斯内部对自身归属存在分歧。一部分精英希望“融入欧洲”,另一部分则主张“欧亚主义”,强调与亚洲和中东的联系。这种矛盾导致外交政策的摇摆。俄罗斯主张多极化世界,反对美国主导的单极秩序,而欧洲(尤其是欧盟)长期依附于美国的安全体系。俄中走近、俄转向亚洲(如“转向东方”政策)也削弱了其融入欧洲的动力。从叙利亚战争到网络安全争端,俄欧在热点问题上立场对立,进一步固化阵营化思维。
俄罗斯与欧洲的关系本质上是两种文明体系、两种地缘逻辑的碰撞。短期内,双方在安全、价值观和利益上的根本矛盾难以调和。尽管经济互补性曾为合作提供空间,但地缘冲突的升级已使“融合”沦为理想主义愿景。而当俄乌战争爆发之后,俄欧彻底分裂再也无法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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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欧洲别无选择,只能团结一致,坚持到底, 不惜一切代价将俄罗斯野心打掉,这不仅是为了乌克兰,更是为了整个欧洲的未来,为了一个基于规则而非武力的国际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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