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二哥,你真的要娶她?”姐姐王慧芳指着那个瘦弱的流浪女,声音里带着不敢置信。
“是的,我决定了。”赵建民坚定地点头,搂住身边衣衫褴褛的女子。
亲戚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这不是胡闹吗?街上随便找个正经女人都比这强啊!”表哥冷嘲热讽。
流浪女低着头,沉默不语,谁也不知道,六年后一个电话的到来,会让所有人目瞪口呆,惭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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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84年深秋的傍晚,南方小城刚刚感受到改革开放的温暖春风。
街道上的梧桐叶片正黄,偶尔有几片飘落下来,散落在青石板路上。
赵建民拎着搪瓷饭盒从纺织厂下班,脚步匆匆地走过市中心的天桥。
他今年二十八岁,中等身材,面容憨厚,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
夕阳西下,天色渐暗,桥洞里蜷缩着一个瘦弱的身影。
那是个年轻女子,大约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衣服破旧但还算干净。
她紧紧抱着双膝,把脸埋在膝盖上,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大半个脸。
赵建民停下脚步,仔细打量着这个流浪女。
透过凌乱的头发,能看到她有着清秀的五官,皮肤虽然晒得有些黑,但能看出底子不错。
她的手很白净,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一点也不像常年流浪的人。
更让赵建民意外的是,她身上虽然衣衫褴褛,但没有流浪汉常有的异味。
赵建民心中涌起一股同情,从饭盒里掏出两个白面馒头,轻轻放在她面前。
“姑娘,饿了吧,吃点东西。”
女子抬起头,露出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感激。
她的眼神很纯净,没有那种长期流浪后的麻木和绝望。
“谢谢。”她的声音很轻,但吐字清晰,带着一种天生的优雅。
赵建民又从保温瓶里倒了些热水给她,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着馒头。
这个女子吃相很文雅,一点也不像其他流浪汉那样狼吞虎咽。
她咀嚼时嘴巴闭得很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些细节都让赵建民觉得她不像普通的流浪女。
“你叫什么名字?”赵建民温和地问道。
“小雅。”女子回答得很简单,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
“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小雅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我没有家了。”
赵建民看着她,心中涌起更深的同情。
这么年轻的姑娘,怎么会流落街头呢?
他没有再多问,只是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下班,赵建民又来到了天桥下。
小雅还在那里,看到他来了,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
赵建民照例给她带了馒头和热水,还有一件旧棉衣。
“天气转凉了,穿上这个。”
小雅接过棉衣,眼眶有些湿润。
“大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赵建民想了想说:“看你可怜,举手之劳而已。”
“你不怕我是坏人吗?”
“看你的样子,不像坏人。”赵建民憨厚地笑了笑。
从那以后,赵建民每天下班都会来看望小雅。
他发现小雅虽然流浪,但很爱干净,每天都会到河边洗脸洗手。
她说话很有礼貌,从不主动要钱要食物,总是说谢谢。
有一次下雨,赵建民特意带了一把伞给小雅。
“下雨天要注意身体。”
小雅接过伞,眼中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不用谢,我们都是可怜人。”
赵建民说完这话,心中涌起一阵酸楚。
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世,父母在三年前相继去世,留下他和姐姐王慧芳相依为命。
姐姐早已嫁人,和姐夫李德贵住在一起,勉强容纳了他这个弟弟。
赵建民在纺织厂当技术员,工资不高,生活拮据。
更让他烦恼的是,他至今还没有成家。
那些介绍的姑娘不是嫌他穷,就是嫌他没房子,相亲总是失败。
有一次,赵建民的工作服被机器上的钉子划破了一个大口子。
小雅看到了,主动提出要帮他缝补。
她从不知道哪里找来了针线,仔细地缝补着破洞。
她的针线活做得非常精细,针脚密密麻麻,一丝不苟。
“你这手艺真不错,跟我妈年轻时候一样。”赵建民夸奖道。
小雅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赵建民注意到,小雅缝补时的姿势很优雅,手指修长白嫩。
这不像是长期做粗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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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赵建民带来的饭菜凉了,小雅提出要帮他热一下。
她用几块砖头搭了个简易灶台,生火的手法很熟练。
更让赵建民惊讶的是,小雅重新调味时,手法非常专业。
她加了一点盐和几滴香油,原本平淡的菜肴立刻变得香气扑鼻。
“你在哪里学的做菜?”赵建民好奇地问。
“自己琢磨的。”小雅含糊地回答。
赵建民总觉得她在隐瞒什么,但他没有追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理解这一点。
随着接触的增多,赵建民发现小雅身上还有很多不寻常的地方。
比如她写字很漂亮,笔迹工整秀丽,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
可是当赵建民夸她字写得好时,她却说自己不识字。
这让他觉得很矛盾,一个不识字的人怎么可能写出这么漂亮的字?
还有,小雅有时候会无意中露出一些大家闺秀的气质。
比如她坐着的时候,腰杆总是挺得很直,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
吃饭时她也从不发出声音,即使是喝汤也悄无声息。
这些细节都让赵建民觉得小雅不像普通的流浪女。
她更像是一个暂时落难的大家闺秀。
看着小雅每天孤零零地待在桥洞里,赵建民心中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02
他已经二十八岁了,父母生前总是催他娶媳妇,可是他相亲屡屡失败。
那些姑娘都嫌他条件差,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而小雅虽然是个流浪女,但人品好,长得也不错。
更重要的是,她对他很感激,应该不会嫌弃他。
一个月后的一个傍晚,赵建民鼓起勇气对小雅说:
“小雅,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小雅愣住了,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互相照顾,组成一个家庭。”
赵建民的脸有些红,但语气很认真。
“我知道这样说很突然,但是我是真心的。”
小雅沉默了很久,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最终,她轻轻点了点头。
“我愿意。”
她的声音很小,但很坚定。
赵建民激动得几乎跳起来,他没想到小雅真的同意了。
“那你现在就跟我回家吧。”
小雅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赵建民走向他的家。
路上,小雅一直很紧张,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你不用担心,我姐姐人很好的。”赵建民安慰道。
其实他心里也很忐忑,不知道姐姐会怎么反应。
赵建民带着小雅回到姐姐家时,王慧芳正在厨房做晚饭。
看到弟弟身边跟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她惊得连锅铲都掉了。
“建民,这是怎么回事?”
王慧芳今年三十二岁,比弟弟大四岁,长得很端庄,但性格有些急躁。
赵建民深吸一口气说:“姐,我要娶她。”
王慧芳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你说什么?”
姐夫李德贵听到声音从里屋走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况也愣住了。
他四十来岁,在供销社当采购员,是个精明的人。
“建民,你开什么玩笑?”李德贵皱着眉头说。
“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赵建民坚定地说。
王慧芳上下打量着小雅,越看越生气。
“你疯了吗?她是什么人你都不知道,就要娶回家?”
“她叫小雅,是个好女孩。”赵建民护在小雅前面。
李德贵也在一旁劝道:“建民,你年纪也不小了,但也不能这么胡来啊。”
“什么叫胡来?我认真考虑过的。”
王慧芳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女孩?好女孩会流浪街头?你这是要毁了我们整个家啊!”
小雅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身体微微颤抖。
“她现在是我的人了,你们不能这样说她。”赵建民大声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王慧芳哭着说,“你要娶她,我们全家都要被人笑话。”
消息很快传到了亲戚那里,大家都赶来劝阻。
姨妈刘桂花第一个冲进门,看到小雅就开始破口大骂。
“建民你脑子进水了?街上随便找个正经女人都比这强!”
刘桂花五十多岁,是王慧芳的亲姨妈,说话很刻薄。
表哥李志强也跟着起哄:“建民,你这是饥不择食啊,要饭的也敢娶回家。”
李志强三十五岁,在县里当办事员,一向看不起赵建民。
“她不是要饭的!”赵建民大声反驳。
“那她是什么?”李志强冷笑道,“流浪汉就是要饭的,还能是什么?”
小雅被这些恶毒的话语刺激得浑身发抖,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心中既委屈又愤怒。
赵建民心疼地抱住她,对众人说:
“不管你们怎么说,我都要娶她。”
王慧芳哭着求弟弟:“建民,你听姐一句劝,这种事不能冲动。”
“我不是冲动,我考虑了很久了。”
表嫂张美丽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建民,你要为我们全家的名声考虑啊。”
“就是啊,让人知道了多丢人。”邻居王大妈也跟着议论。
小雅听着这些话,心如刀割,她想要逃离这里。
“我走,我不连累你们。”她哽咽着说。
“不许走!”赵建民紧紧抓住她的手,“你是我的妻子,哪里也不许去。”
只有奶奶赵老太太坐在角落里没有说话。
等大家都吵完了,老太太才慢慢开口:
“建民心善,既然他决定了,就随他去吧。”
老太太八十多岁了,是家里最有威望的人。
有了奶奶的支持,赵建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定。
“谢谢奶奶,我一定会好好待小雅的。”
其他人见老太太发话了,虽然不满,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1984年的深秋,赵建民和小雅举办了一场简陋的婚礼。
没有婚纱,没有鲜花,只是在家里摆了两桌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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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品也很简单,就是一些家常菜,连酒都是最便宜的白酒。
很多亲戚都没有来参加,来的也都是敷衍了事。
他们坐在那里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脸上写满了不屑。
小雅穿上了赵建民买的新衣服,一套深蓝色的外套和裙子。
虽然款式普通,但穿在她身上却显得很优雅。
她坐在角落里,几乎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喝着茶。
03
婚礼上,有几个小孩子围在外面看热闹。
“赵建民娶了个要饭的!”
“要饭的当新娘子啦!”
这些童言无忌的话听在小雅耳中,让她更加难受。
邻居们也都来看热闹,指指点点地议论着。
“赵建民真是想女人想疯了,连要饭的都娶。”
“这女的长得倒是不丑,就是不知道干净不干净。”
“以后我们可不敢让孩子跟她玩。”
这些议论声传到小雅耳中,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婚礼草草结束后,赵建民带着小雅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
房间很简陋,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总共不到十平米。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赵建民温和地说。
小雅点点头,开始默默地收拾房间。
她的动作很轻柔,整理东西的方式也很有条理。
赵建民注意到,小雅叠衣服的手法很专业,连他这个大男人都自愧不如。
她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按照颜色和季节分类摆放。
这种生活习惯显然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
晚上睡觉时,两人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中间隔着一床被子。
赵建民尊重小雅,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小雅也很感激他的体贴,心中对这个憨厚的男人充满了好感。
第二天一早,小雅就起床为赵建民准备早餐。
她用简单的食材做出了美味的粥和咸菜。
粥煮得很稠,咸菜切得很细,摆盘也很精致。
“你手艺真好。”赵建民夸奖道。
小雅淡淡一笑:“随便做做而已。”
赵建民上班后,小雅开始认真地打扫房间。
她把每个角落都擦得干干净净,连窗台上的灰尘都没有放过。
邻居们透过窗户看到她在忙碌,议论声又起。
“这个女的倒是勤快。”
“可惜来路不正,不知道以前干过什么。”
小雅听到这些话,心中很难受,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敏感,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
几天后,小雅逐渐适应了新的生活环境。
她每天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做饭也越来越用心。
令赵建民惊讶的是,小雅做的菜越来越好吃。
她会根据季节调整菜谱,搭配也很有营养。
“你在哪里学的这些?”赵建民好奇地问。
“看书学的。”小雅回答。
“你不是说不识字吗?”
小雅愣了一下,连忙改口:“听别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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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建民觉得奇怪,但没有深究。
他发现小雅身上有很多矛盾的地方,但他选择相信她。
小雅写字的时候,赵建民偷偷观察过。
她的字写得很漂亮,笔画工整,布局合理。
这显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结果。
一个真正不识字的人,是不可能写出这样的字的。
还有,小雅有时候会无意中说出一些很有见地的话。
比如谈到时事政治,她的观点很深刻,用词也很准确。
这些都说明她受过良好的教育。
一个流浪女怎么会有这样的学识呢?
赵建民心中充满了疑问,但他没有追问。
他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小雅不愿意说,肯定有她的原因。
邻居们对这对新夫妇议论纷纷。
孩子们经常跟在后面起哄:“赵建民娶了个要饭的!”
大人们也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些难听的话。
“这种女人能要吗?指不定得什么病呢。”
“就是,万一有传染病怎么办?”
赵建民在工厂里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同事们经常开他的玩笑,说他饥不择食。
“建民,你这口味真够独特的。”车间主任老刘调侃道。
“是啊,宁愿娶个要饭的也不愿意打光棍。”同事小王跟着起哄。
“人家小雅是个好女孩。”赵建民为妻子辩护。
“好女孩?”老刘撇撇嘴,“好女孩会流浪街头?”
这些话让赵建民很难受,但他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他觉得小雅比那些势利的女人强多了。
至少小雅真心对他好,不嫌他穷。
王慧芳和他们保持着距离,很少来看望。
偶尔来一次,也是冷眼相对,对小雅爱理不理。
“建民,你还有时间后悔。”姐姐总是这样劝他。
“我不会后悔的。”赵建民坚定地说。
小雅对这些冷遇都默默忍受,从不抱怨。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只能用行动来证明自己。
她每天都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做饭也越来越用心。
她还会帮邻居们做一些针线活,手艺非常精湛。
渐渐地,一些邻居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善。
“这个小雅手艺真不错。”
“人也挺老实的,不像坏人。”
一次,几个小混混在街上碰到了小雅。
“哟,这不是赵家的新媳妇吗?”
其中一个混混色眯眯地看着小雅。
“听说你以前是要饭的,现在攀上高枝了啊。”
另一个混混伸手想要调戏小雅。
04
小雅冷静地后退一步,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请你们自重。”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种气势让混混们愣住了,他们从来没有在一个流浪女身上感受过这样的威压。
小雅趁机快步离开,留下几个面面相觑的混混。
“这女的不简单啊。”
“是啊,气势好强。”
围观的人都很惊讶,没想到小雅会有这样的反应。
“小雅不像普通人啊。”
“是啊,那种气质很特别。”
赵建民听说这件事后,好奇地问小雅:
“你怎么会有那种气势?”
“以前见过世面。”小雅简单地回答。
“什么世面?”
小雅沉默了,没有回答。
赵建民见她不愿意说,也没有继续追问。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雅逐渐融入了新的生活。
她建议赵建民做一些小生意,贩卖一些日用品。
令人惊讶的是,小雅对市场有着敏锐的嗅觉。
她总能准确预测哪些商品会好卖,什么时候价格会上涨。
在她的建议下,赵建民的收入逐渐增加。
生活条件也有了明显的改善。
小雅会做精美的刺绣,手艺非常高超。
邻居们看到她的作品都赞不绝口,纷纷请她帮忙。
“这手艺真是太好了,比城里卖的还精致。”
“小雅真是心灵手巧,建民真有福气。”
虽然还有人会议论,但态度已经比以前好了很多。
赵建民对小雅越来越依赖和信任。
经过两年多的相处,他真的把小雅当成了自己的妻子。
小雅也越来越依赖赵建民,两人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虽然没有孩子,但互相扶持,生活很和谐。
王慧芳看到弟弟过得还不错,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
偶尔也会来看看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冷漠。
赵建民发现小雅有一些奇怪的习惯。
比如她每个月都会消失一天,说是去看朋友。
但她从来不带赵建民一起去,也不说那个朋友是谁。
有时候小雅会收到一些信件,看完后就烧掉。
看信时她的表情很复杂,有时候还会流泪。
赵建民询问时,小雅总是说没什么事。
晚上小雅有时候会做噩梦,嘴里喊着一些奇怪的名字。
“妈妈,我错了...爸爸,原谅我...”
这些话让赵建民更加好奇小雅的身世。
他发现小雅的手上有一些疤痕,看起来像是烫伤。
“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以前不小心弄的。”小雅避重就轻地回答。
1987年的春天,有陌生人来到小城打听小雅的消息。
他们穿着考究的西装,开着小汽车,在当时很少见。
这些人在各个街道询问,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消息很快传到了赵建民耳中。
“建民,有人在找你媳妇。”邻居王大妈悄悄告诉他。
“找小雅?什么人?”
“不知道,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
赵建民心里开始不安,回家后立即告诉了小雅。
小雅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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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可能要离开了。”
“为什么?他们是什么人?”赵建民紧张地问。
“我不能连累你。”小雅的声音颤抖着。
赵建民拉住她的手:“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
家里的压力再次加剧。
姐夫李德贵听说有人在找小雅,担心会连累全家。
“建民,这个女人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逃犯。”
表哥李志强更是直接说:“我早就说过这个女人来历不明。”
亲戚们纷纷劝赵建民趁早离婚,免得惹上麻烦。
“建民,你要为我们全家考虑啊。”王慧芳哭着说。
赵建民面对这些压力,选择无条件相信小雅。
“不管她是什么人,她都是我的妻子。”
他直接问小雅是否有什么隐瞒的事情。
小雅沉默了很久,最终说:
“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告诉你一切。”
工厂里有人举报赵建民窝藏可疑人员。
派出所民警上门了解情况,虽然没发现问题,但影响很不好。
小生意也受到了波及,一些客户不愿意与他们合作。
“我们不想和有问题的人做生意。”
赵建民开始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
有时候他也会怀疑,小雅到底隐瞒了什么。
看到小雅越来越焦虑不安,赵建民心如刀割。
她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像是准备离开的样子。
“你要去哪里?”
“我不能再连累你了。”小雅眼中含着泪水。
赵建民紧紧抱住她:“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困难一起面对。”
赵建民发现小雅藏着一个小盒子,里面似乎有重要的东西。
他试图查看,但被小雅阻止了。
“时候还没到。”小雅的表情很痛苦。
05
1990年的夏天,寻找小雅的人似乎消失了。
赵建民以为风波过去了,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
小雅主动提出要正式感谢赵建民,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这些年,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我们是夫妻,不用说谢谢。”赵建民温柔地说。
这天晚餐后,小雅从床底下拿出了那个一直藏着的盒子,神情严肃地对赵建民说:“建民,有些事情我必须告诉你了。”
赵建民的心跳瞬间加速,手心开始出汗,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涌上心头,他预感到即将听到的话会彻底改变他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