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卡捷琳娜,这次回基辅让我见见父亲吧。”
18 岁的乌克兰少女卡捷琳娜为救家族破产的皮革厂,
嫁给大 24 岁的广东富商沈浩天。
婚后 8 年,她以父亲生病工厂周转为由,陆续往乌克兰转了 2.2 亿元。
起初沈浩天只当是帮衬娘家,可妻子越来越频繁回乌克兰,
每次打电话都躲着他,连视频时背景都刻意避开房间。
他问过几次工厂情况,妻子总说忙,让他别操心。
上周沈浩天偷偷买了飞往基辅的机票,按妻子给的地址找到公寓,
敲门后妻子脸色苍白的出现,下一秒卡捷琳娜猛地想关门,却被他伸手抵住。
视线越过她颤抖的肩膀,沈浩天瞳孔骤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01
基辅的雪花成团成团往下落。
卡捷琳娜盯着窗外翻卷的雪帘,八年前的记忆突然不受控地漫上来。
那时她刚满十八岁,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
父亲米哈伊尔·彼得罗夫经营的皮革厂掉进了绝境,
仓库里堆着卖不动的货,债主每隔几天就上门催债。 “卡捷琳娜,咱家的状况你都看在眼里。”米哈伊尔眉头拧成一团,满脸憔悴。 “我明白,爸爸。”卡捷琳娜声音不高,却带着股硬气。 米哈伊尔叹着气,攥紧女儿的手:
“那个中国商人又发来了邀请,想让咱们去广东考察。” 卡捷琳娜垂下头,栗色的卷发遮住了她的表情。
她当然记得那个人——在基辅商业洽谈会上认识的富商沈浩天,
从第一次见面就直白地表达好感,还送过她一条精致的丝绸披肩。 “我才十八岁啊,爸爸!”
卡捷琳娜猛地抬头,眼眶发红声音发颤,“他都四十四岁了!” 米哈伊尔心疼地看着女儿,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浩天是个靠得住的人,闺女。”他的语气既无奈又现实,
“他的资金能救活咱家厂子,能让跟着我干的工人们有饭吃。” 卡捷琳娜走到窗边,望着熟悉的基辅街道。
雪花无声地覆盖着这座城市,那些古老的教堂、常去的面包店,
和伙伴们嬉笑打闹过的广场,每一处都藏着她的回忆。
可现在为了彼得罗夫家族,为了厂里几十号人的生计,她也许不得不离开这里。 “给我七天时间想想。”她最终开口,语气里有坚定也有迷茫。 米哈伊尔像是卸下了重担,点点头走出房间,背影还是佝偻着脚步却轻快了些。 房间里只剩下卡捷琳娜一个人,天色渐渐暗下来,
路灯在雪幕里晕开一圈圈模糊的光。
她拿起母亲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有着和她相似的眉眼,笑容温柔。
“妈妈,我该怎么选?”
泪水滴在照片上,女人的笑容依旧温柔,却没法给她答案。 那一周,卡捷琳娜几乎没出过门,一遍遍地拨打马克西姆的电话。
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正在欧洲研学,始终联系不上。
朋友们的看法不一样,多数人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你太有福气了!”好友叶莲娜在电话里兴奋地说,
“多少人做梦都想嫁到国外,过好日子!”可卡捷琳娜心里没着落,她曾经盼望着在基辅大学研读艺术史,
毕业后在博物馆工作,空闲时和爱人在第聂伯河边散步。
这些简单的愿望,现在却显得那么遥远。
02
七天后卡捷琳娜登上了飞往上海的航班。
飞机滑行时,基辅的雪仍在纷纷扬扬地下,
大片雪花扑打在舷窗上,将熟悉的城市模糊成一片灰白。
随着飞机缓缓上升,基辅的街道、房屋、远处的教堂尖顶逐渐缩小,
最终被厚重的云层遮盖。
她凝视着窗外,直到祖国的土地变成一个小小的白点,消失在视野中。
胸口像是堵着一团乱麻,恐惧和迷茫交织在一起,却怎么也流不出眼泪。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平稳降落在上海浦东国际机场。
卡捷琳娜拖着行李走出接机口,一眼就看到了身着笔挺深色西装的沈浩天。
他身姿挺拔,举止得体,完全看不出四十岁的模样。
“卡捷琳娜小姐,欢迎来到中国。”他用标准的英语说道,礼貌地微微欠身。 卡捷琳娜勉强笑了笑,心里忐忑不安,
目光不由自主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可能改变她命运的男人。
沈浩天四十岁,身材高大,眼神深邃,
浓密的黑发中夹杂着几缕银丝,举手投足间透着成功商人的自信。
“先去我在上海的住处休息吧。”
沈浩天语气温和接过她的行李,让卡捷琳娜紧绷的神经稍有放松。
沈浩天的公寓地处上海黄金地段,推开落地窗,外滩的景色尽收眼底。
璀璨的灯光勾勒出建筑的轮廓,陆家嘴的高楼大厦直插云霄,
黄浦江上的游船闪烁着彩灯缓缓驶过。
“这儿的夜景很漂亮。”沈浩天站在她身边说。
卡捷琳娜被眼前的繁华震撼,“我从没见过这么绚丽的夜景。”
沈浩天笑了笑:“广东的夜景也很不错,希望你会喜欢。” 卡捷琳娜转头看向他,犹豫片刻后鼓起勇气说:
“浩天先生,我得跟您说实话。我知道父亲的想法,也明白您的心意……”
沈浩天轻轻摆手打断了她:
“卡捷琳娜,不用有压力。我只希望你能多了解我,了解中国。”
他的诚恳让卡捷琳娜渐渐放下了戒备。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浩天带着卡捷琳娜逛遍了上海,又一同前往南京。
一路上,他讲述着中国的历史文化,介绍自己的事业。
从上海的外滩到南京的明孝陵,从热闹的街市到宁静的河畔,
卡捷琳娜逐渐被这个沉稳又有学识的男人吸引。 一天晚上,卡捷琳娜主动开口:
“我父亲曾是基辅最风光的商人,可惜金融危机毁了一切。”
沈浩天认真地听着,眼中满是理解和心疼。
“对我们东欧人来说,家族荣誉重于一切。”她声音低沉地说。
沈浩天握住她的手:“我懂,彼得罗夫家族一定会重振旗鼓,我向你保证。”
他没有提及婚事,却用实际的承诺表达了支持,这份体贴让卡捷琳娜红了眼眶。 夜色渐深,卡捷琳娜站在公寓的窗前,望着上海的万家灯火。
黄浦江的水面波光粼粼,城市的声音隐隐传来。
她拿出母亲的照片,轻声问道:“妈妈,我该怎么选?”
照片里的母亲依然温柔地笑着,
而窗外的夜,正为她展开一片未知却充满希望的新境地。
03
三个月一晃而过,沈浩天在广东一家高档餐厅里,
当着众人的面单膝跪地向卡捷琳娜求婚。
“卡捷琳娜我知道这有些突然,我们年龄相差不小,成长的环境和文化也不一样。”
他望着她的眼睛,语气诚恳,
“但我保证会尊重你、疼惜你,给你想要的幸福。”
卡捷琳娜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点头答应了。
这场婚礼在广东举办,排场很大,吸引了不少关注,
国内媒体纷纷报道这位娶了乌克兰美女的富商。
婚礼当天卡捷琳娜穿着量身定制的婚纱格外美丽,但笑容背后藏着她对未来的不安。
婚后,卡捷琳娜搬进了沈家在广东市中心的豪华大宅,
三百平米的复式公寓,处处显露着主人的财富和品位。
沈浩天给她安排了专职翻译和助理,还总说:“有什么需要就说,别见外。”
在他的帮助下,卡捷琳娜慢慢学会了简单的中文,
也习惯了中国的饮食,在广州认识了一些外国朋友。
沈浩天常带她参加商业晚宴,把她介绍给各界名流。 可有一次晚宴上,卡捷琳娜无意中听到有人议论:
“她除了长得好看,还有啥?”
另一个声音跟着说:“沈总就喜欢收集漂亮东西。”
听到这些话,她紧紧握着酒杯,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回到家后,她躲在浴室里偷偷哭。
沈浩天发现不对劲敲门询问,她擦了擦眼泪说:“没事,就是有点想家了。”
沈浩天马上说可以安排她回乌克兰探亲,还说:
“我再给你些钱,帮你父亲重建事业。” 卡捷琳娜惊讶地看着丈夫:“你真愿意帮我父亲?”
“当然,他是我岳父,彼得罗夫家族的荣誉现在也是我的责任。”
沈浩天温和地笑着说。
这一刻,卡捷琳娜真切地感受到了感动和爱意。
第二天,沈浩天就安排人给卡捷琳娜转了五百万元,还说:
“这只是开始,我们后续会在乌克兰投更多项目。”
卡捷琳娜激动地抱住丈夫,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 一个月后卡捷琳娜回基辅探亲,把部分资金交给父亲,用于重启家族企业。
米哈伊尔惊喜地说:“比我预想的多太多了!沈先生太慷慨了。”
卡捷琳娜笑着说:“他是个好人,爸爸,我开始真正喜欢他了。”
米哈伊尔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我就知道你选对了。” 回到广东后卡捷琳娜对沈浩天越发温柔体贴,努力学中文,深入了解中国文化。
但随着沈浩天的事业越做越大,业务拓展到全国甚至海外,
两人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有时一个月才能见上一面。
虽然卡捷琳娜已经习惯了在中国的生活,却也开始觉得孤单。 一次难得的晚餐时,沈浩天问她:“你最近怎么总是心事重重的?”
卡捷琳娜放下筷子说:“我们很久没好好在一起了。”
沈浩天叹了口气:“对不起,公司最近实在太忙,
下个月我们去马尔代夫度假,好不好?”
卡捷琳娜点点头,勉强笑了笑。
可最后,那次度假因为沈浩天的紧急商务安排取消了。 失望透顶的卡捷琳娜决定独自回乌克兰待一段时间,
这时距离他们结婚已经三年了。
在基辅卡捷琳娜发现父亲的生意比她想象中还要好。
“我们都开始往欧盟国家拓展业务了。”米哈伊尔骄傲地说。
卡捷琳娜欣慰地笑了:“太好了,爸爸。对了,这次我带了一亿元人民币回来。”
米哈伊尔惊讶地看着她:“这么多?沈先生知道这笔钱的用途吗?”
卡捷琳娜摇摇头:“他只知道我要帮家族,具体细节从不问。”
米哈伊尔若有所思地说:“他确实是个大方的人。”
卡捷琳娜轻声说:“是啊,但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
04
卡捷琳娜回到广东时,沈浩天又一次因工作外出。
空荡荡的豪宅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她陷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里,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此后她开始频繁给基辅的家人朋友打电话,常常一聊就到后半夜,
流利的乌克兰语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每当沈浩天突然回家,她总会急忙挂断电话,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最近总在和谁聊这么久?”沈浩天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里带着疑惑。
“就是家里人和朋友,问问那边的情况。”
卡捷琳娜语气平淡地回答。
沈浩天没再多问,可心里的疑虑却像埋下的种子,慢慢发了芽。 五年时间过去,卡捷琳娜往彼得罗夫家族账户转的钱加起来快有1.5亿元。
这事渐渐被沈家其他人知道,私下里议论纷纷。
“浩天,你看看她,把咱们家的钱都往乌克兰搬!”
沈浩天的母亲满脸不满,把银行流水单推到他面前,
“你知道她到底安的什么心吗?”
沈浩天皱着眉说:“妈,这是我的钱,我有权决定怎么用。
卡捷琳娜是在帮她家族重振家业,这没什么错。”
母亲叹了口气:
“你就是太惯着她了。她嫁进来这么久连个孩子都没有,
就知道可劲儿往娘家送钱……”
“够了!别说了!”沈浩天打断了母亲的话。 当天晚上,沈浩天试着问卡捷琳娜:“你有没有想过要个孩子?”
卡捷琳娜明显紧张起来:“现在?我以为你工作太忙,顾不上这些。”
沈浩天看着她,认真地说:“那你想不想要?”
卡捷琳娜躲开他的目光:“再等几年吧,行吗?”
沈浩天点点头,可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又远了几分。 到了第六年,卡捷琳娜回乌克兰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一待就是三四个星期。
她的手机、电脑都设了密码,从不让沈浩天碰。
有一回,沈浩天提前回家,正撞见卡捷琳娜手忙脚乱地收拾一张纸。
“这是什么?”他问。
“没什么,家族企业的文件而已。”
卡捷琳娜迅速把纸塞进包里。
沈浩天没再追问,可心里的怀疑却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05
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沈浩天独自在书房处理文件。
窗外广州的夜雨拍打着玻璃,霓虹灯在雨幕中晕染成模糊的色块。
突然手机在桌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一串陌生的乌克兰号码。
他迟疑了一下,按下接听键:“喂?”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紧接着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随后是一连串急促的乌克兰语,语气中带着愤怒和焦急。
沈浩天刚想开口询问,电话突然挂断,
只剩下“嘟嘟”的忙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
这个声音让他心头一紧,隐约觉得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他拿着手机走到客厅,卡捷琳娜正蜷在沙发上翻看俄语杂志。
“刚才接到个乌克兰电话,你认识吗?”他装作不经意地把手机递过去。
卡捷琳娜接过手机,栗色卷发垂下来挡住了表情。
她快速扫了眼屏幕,摇摇头说:
“估计打错了,现在国际长途便宜,骚扰电话特别多。”
说完继续低头看杂志,但递还手机时,沈浩天注意到她的手指冰凉,还微微发抖。
转眼到了婚后第七年,卡捷琳娜往乌克兰转的钱累计快两亿了。
这么大的金额,连见惯世面的沈浩天也觉得吃惊,沈家上下更是议论纷纷。
家族聚会时,长辈们欲言又止;私下里,朋友们也委婉地提醒他要小心。一天晚饭时,母亲终于忍不住说:“浩天,你就不担心......”
父亲也跟着叹气:“我们都是为你好。”
在常去的私人会所里,多年好友周明更是直接摊牌。
他放下酒杯,认真地看着沈浩天:
“咱们认识三十年了,我不能看你吃亏。她是不是在骗你?
那些钱真的用在生意上了?说不定在乌克兰有别的男人......”沈浩天猛地站起来,酒杯里的酒洒了一桌子:
“别乱说!你根本不了解她!”
但到了晚上,这些话却像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他渐渐发现,卡捷琳娜开始手机不离身,打电话总是躲进洗手间;
以前随意放在桌上的笔记本,现在也上了锁。
她和基辅的联系少了,回乌克兰的次数却越来越多,每次一待就是一个月。
每次临走前,她都会温柔地说:
“等我回来,我们去斐济度假,你不是一直想去吗?”
可回来后,这些承诺总是不了了之。沈浩天找了专业的调查团队,想查查资金的去向。
但乌克兰的财务系统复杂,语言又不通,调查进展很不顺利。
虽然钱确实进了彼得罗夫家族的账户,
但总有些说不出的不对劲,就像平静的水面下藏着暗流。第八年春天,卡捷琳娜又说要回基辅,理由是父亲身体不好需要照顾。
出发前一晚,沈浩天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刚进门就听见阳台传来压低的乌克兰语交谈声。
她语速很快,语气里透着少见的焦虑。
听到脚步声,卡捷琳娜立刻挂断电话,笑着解释:
“和我爸确认接机时间,基辅现在是凌晨,他失眠,想聊几句。”
但茶几上的手机显示通话时长足足二十三分钟。送她去机场的路上,卡捷琳娜兴奋地说着回家后的计划,沈浩天只是安静地听着。
三天后,他瞒着所有人订了去基辅的机票。
这一次,他决定亲自去弄清楚,这八年来藏在迷雾背后的真相。
06
沈浩天抵达基辅时,寒冬的冷意比广东刺骨得多,
细碎的雪花簌簌落在他的肩头和发梢。
整座城市笼罩在朦胧白雾中,远处的建筑若隐若现,模糊不清。
他站在一栋陈旧的公寓楼前,反复核对手机上的地址——
这是八年来他首次实地到访,
尽管此前听卡捷琳娜描述过无数次“家族宅邸”的模样。
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让自己镇定,随后伸手敲门。
那一刻心跳不由自主加快,手指微微发颤,
紧张感竟像初次见到卡捷琳娜时那般强烈。
门锁转动的声音缓慢清晰,每一秒都仿佛被拉长。
门开了,出现在眼前的不是岳父,也不是管家,而是卡捷琳娜。
沈浩天愣住了。
即便做足心理准备,眼前的景象仍让他震惊——
卡捷琳娜穿着宽松的居家吊带裙,金色头发随意挽在脑后,
未施粉黛的面容与在广东时判若两人。
看到突然现身的丈夫,她明显愣神,瞪大的眼睛闪过慌乱,
身体下意识后退半步,又很快稳住身形。 “浩天?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神情不自然,右手不自觉摸向颈侧——
这是她紧张时的老毛病,沈浩天再清楚不过。
“想给你个惊喜。”
他努力维持表面平静,挤出微笑,却敏锐察觉妻子的反应远超单纯惊讶。
他的目光越过她的肩膀,试图看清屋内:
光线昏暗,只有走廊尽头亮着小灯,什么都看不清,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感,仿佛有人正屏住呼吸。 卡捷琳娜迅速侧身挡住视线,勉强扯出僵硬虚假的笑容:
“爸出门了,一会儿就回。你肯定累坏了,先休息休息。”
说着便将他往屋里让,动作急切得反常。
走进公寓,沈浩天四下打量:
陈设简陋朴素,与卡捷琳娜口中的豪华家族宅邸截然不同,
空气中的紧张感几乎凝固。 卡捷琳娜匆匆带他参观,脚步慌乱,声音不自觉拔高:
“这是客厅,那边是厨房……爸的卧室在那儿……这是我们今晚睡的房间。”
沈浩天注意到,她刻意避开走廊尽头的几个房间,
问及便含糊说是储藏室,参观时还不时朝那边瞥去,神色忧虑。 之后卡捷琳娜简单准备了晚餐,只有面包、奶酪和冷肉。
“不好意思,没来得及准备,明天我们去外面吃。”
用餐时她心不在焉,不停看手机,眼神飘忽。
沈浩天问起岳父病情和家族企业,她的回答全是敷衍空话:“
爸身体好多了……公司运转正常……在西部开了新分部……”
听着像提前背好的台词。 饭后,卡捷琳娜让沈浩天休息,称长途飞行太累:
“你先睡,我收拾下厨房,还有些事要处理。”
沈浩天点头,身体虽疲惫,心里却更累——
这个家的异常与紧张压得他喘不过气。
躺在床上,他佯装入睡,耳朵却仔细捕捉外面的动静:
卡捷琳娜在厨房忙活,接着是几次压低声音的通话,
虽听不清内容,但焦虑急促的语气让人不安。 约半小时后,外面安静下来。
卡捷琳娜轻手轻脚进了卧室,在床边站了一会儿,
似在确认他睡熟,才悄悄离开并关上门。
沈浩天一直等着,直到确定她离开许久。
深夜他从浅睡中醒来,身边空荡荡的。
月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投下惨白光斑,
房间安静得可怕,只有老式暖气片偶尔发出细微声响。 他看眼手表,凌晨两点十五分,睡意全无。
轻手轻脚下床,摸黑走向门口。
走廊寂静无声,只有挂钟规律的滴答声。
突然一个房间传来交谈和争执声。
他本想离开,却听见了卡捷琳娜的声音。
站在门外听清话语时,他瞳孔猛地收缩,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