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破坛子腌的酸菜，三天就能吃！」
1995年盛夏，河南农民工张铁柱在郑州旧城改造工地，挖出个刻满符文的黑陶罐。
工头骂骂咧咧：「西周的老物件也当破烂？赶紧填回去！」
张铁柱却把陶罐扛回了家，老婆王秀芬用它腌萝卜——
第二天，全家发现伤口愈合快了，连老爷子的关节炎都不疼了。
2023年，当ITER国际热核聚变组织宣布「中国率先实现聚变点火」时——
新闻发布会大屏幕上显示的环形装置内壁纹路，
竟与张家后院那个被酱油浸透的陶罐符文，一模一样...
01
张铁柱这辈子就认一个理：能卖钱的都是宝贝。
7月的郑州热得像蒸笼，旧城改造工地上民工们光着膀子挥汗如雨。
一天十二块钱，张铁柱干得比谁都卖力。
「老张，歇会儿吧，这天气能把人烤焦。」
同村的李二狗扔下铁锹，蹲在阴凉地儿抽烟。
张铁柱摆摆手：「再挖一会儿，说不定能挖出金银财宝。」
话音刚落，铁锹碰到硬物。
他蹲下身子扒拉土块，露出个黑乎乎的罐子。
罐身约莫一尺高，通体乌黑，上面刻满奇形怪状的符号。
工头刘大壮凑过来看了一眼：「又是个破罐子，这片地下埋的尽是这些玩意儿。」
他踢了罐子一脚：「赶紧填回去，别耽误工期。」
张铁柱抱起陶罐掂了掂分量：「刘工，这罐子看着挺古老的，说不定值几个钱。」
「值个屁！」
刘大壮啐了一口：「前两天隔壁工地挖出一车这种破烂，文物贩子看都不看。」
张铁柱心想，反正也不重，扛回去让老婆腌个萝卜也行。
下工时，他把陶罐绑在自行车后座上。
一路骑回城中村的出租屋，王秀芬正在院子里洗菜。
「这哪儿来的破罐子？」
王秀芬擦擦手，围着陶罐转了一圈。
「工地挖出来的，你看这纹路多好看。」
张铁柱指着罐身的符文：「咱家正好缺个腌菜罐。」
王秀芬撇撇嘴：「黑不溜秋的，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接过陶罐，用热水冲洗了好几遍。
奇怪的是，罐内壁越洗越亮，最后竟然露出类似镜面的光泽。
「这是啥材质做的？」
王秀芬用手摸了摸内壁，滑溜溜的像玉石。
张铁柱也觉得奇怪，但懒得深想：「管它呢，能用就行。」
第二天一早，王秀芬把买来的白萝卜切片，加上盐和调料装进陶罐。
按以往经验，腌萝卜至少要三四天才能入味。
可到了晚上，她掀开陶罐盖子一看，萝卜片已经变得透亮脆嫩。
尝了一口，酸甜可口，比平时腌一周的还要好吃。
「这罐子有门道啊。」
王秀芬喊来张铁柱：「你尝尝这萝卜。」
张铁柱咬了一片，眼睛顿时亮了：「这味道绝了！」
他又仔细看了看罐子：「是不是罐子里本来就有什么调料？」
两人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门道。
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后头。
张铁柱手上有个被铁丝划伤的口子，已经结疤好几天了。
吃萝卜时不小心蹭到罐沿，黑色的陶土碎屑掉进伤口。
他随手抹了抹，也没当回事。
第二天起床洗脸时，张铁柱发现伤口竟然完全愈合了，连疤痕都看不见。
「这事儿有点邪门啊。」
他把发现告诉王秀芬，两人对着陶罐研究了半天。
王秀芬想起公公张老爷子天天喊腿疼的事：「要不让你爸也试试？」
张老爷子今年七十二，关节炎犯了十几年，阴天下雨就疼得睡不着觉。
听儿媳妇这么一说，半信半疑地刮了点陶土抹在膝盖上。
当天晚上，老爷子破天荒地睡了个好觉。
连续抹了三天，腿疼的毛病竟然真的好了。
「这罐子成精了不成？」
张老爷子围着陶罐转圈，嘴里念念有词：「罐仙显灵，罐仙显灵。」
张铁柱虽然不信这套，但心里也犯嘀咕。
他特意跑到工地出土点打听，才知道这片地方以前是郑州商代遗址。
前几年考古队来挖过，说是古代的铸铜作坊。
「铸铜的地方挖出陶罐，这不奇怪。」
张铁柱安慰自己：「估计是古代工匠做的特殊工艺。」
可罐底那个篆体字「司烜氏」，他怎么看都像是人名。
02
张小军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高考状元，保送北大化学系，现在是研究生二年级。
每次回郑州老家，爷爷张老爷子总是拿他炫耀：「我孙子在北京读书，专门研究分子原子的。」
2015年春节，张小军照例回家过年。
看到后院那个陶罐还在腌菜，他突然来了兴趣。
「爷爷，这罐子您用了二十年，从来没想过拿去鉴定一下？」
张老爷子摆摆手：「鉴定啥？能腌菜就行。」
张小军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罐身符文：「这些纹路很有规律，像是某种编码系统。」
他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我带回学校研究研究。」
「你可别把罐子弄坏了。」
王秀芬在一旁叮嘱：「这可是咱家传家宝。」
开学后，张小军把照片拿给导师李教授看。
李教授是材料化学专家，一眼就看出端倪：「这个符文排列很像晶体结构图。」
他推了推眼镜：「如果是西周时期的器物，能有这种设计思路，非常不寻常。」
张小军提出想要做成分分析，李教授点头同意：「取一点样本就够了，不会损伤文物本体。」
清明节回家，张小军小心翼翼地从罐底刮下一些陶土。
回到实验室，他用X射线衍射仪分析样本成分。
结果让他大吃一惊。
普通陶土的主要成分是硅酸铝，但这个样本中竟然含有高纯度的氘化锂。
氘化锂是什么？
核聚变反应的燃料。
张小军重复检测了三遍，结果都一样。
他赶紧找到李教授汇报：「老师，这个发现可能要改写教科书。」
李教授看了数据，也是一脸震惊：「三千年前的陶器，怎么可能含有氘化锂？」
两人决定进行更深入的研究。
用扫描电镜观察符文沟槽，发现里面竟然有碳化硅纳米线。
碳化硅纳米线是什么概念？
现代半导体工业的顶尖材料，2014年哈佛大学才实现人工合成。
「这不科学啊。」
张小军抓头发：「要么是检测设备出错，要么就是...」
他不敢说下去。
李教授沉默了半天：「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
他们开始查阅古籍，在《墨子》中找到一段记载：「司烜之器，承阳取火，昼夜不息。」
司烜氏，正是陶罐底部刻着的那三个字。
《周礼》记载，司烜氏是西周王朝的掌火官，负责管理国家火种。
「承阳取火，昼夜不息。」
李教授反复琢磨这句话：「如果理解为利用太阳能产生持续火源...」
张小军接口：「那就是受控核聚变的古代描述。」
两人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李教授立刻上报学校，校方又联系了中科院。
一周后，中科院近代物理研究所的专家组赶到北大。
组长王研究员是核物理专家，看了检测报告后眉头紧锁：「如果数据属实，这将是人类文明史上的重大发现。」
他们决定派人到郑州实地考察。
张小军带着专家组回到老家，张老爷子还以为孙子带同学来吃农家饭。
「各位教授辛苦了，我让老伴儿多做几个菜。」
老爷子热情地招呼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家的腌菜罐即将震惊世界。
王研究员用便携式设备检测陶罐，发现罐壁内侧有微量的氚元素残留。
氚的半衰期是12.3年，检测到氚元素说明什么？
说明这个陶罐里曾经发生过核反应。
而且是最近几十年内发生的。
「这不可能。」
王研究员摇摇头：「一个三千年前的陶罐，怎么可能在现代自发产生核反应？」
张小军想起爷爷说过的话：「我爷爷说，用这个罐子腌菜特别快，而且从来不坏。」
快速发酵，不腐败变质。
这正是受控核环境下微生物代谢的特征。
专家组在郑州待了三天，反复检测数据。
临走时，王研究员拉着张小军的手：「小张，你发现的这个东西，可能会改变整个世界。」
「但是...」
他顿了顿：「在确定安全性之前，这件事必须严格保密。」
张小军点点头，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
三千年前的古人，真的掌握了核聚变技术？
如果是真的，那人类文明的发展历程，可能需要重新书写。
03
2020年春天，张小军接到中科院的电话。
「小张，带着你的陶罐来合肥一趟，我们要在EAST装置上做个实验。」
EAST装置是什么？
全超导托卡马克核聚变实验装置，中国自主研发的「人造太阳」。
张小军带着陶罐坐高铁到合肥，中科院等离子体物理研究所的专家们早就等着了。
项目负责人宋院士六十多岁，搞了一辈子核聚变研究。
「这个陶罐的符文结构，跟我们EAST装置的磁约束设计惊人相似。」
他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仿真图：「如果按照符文纹路改造内壁，理论上可以提高等离子体约束效率。」
「您的意思是...」
张小军有点不敢相信：「三千年前的设计，比现代科技还先进？」
宋院士苦笑：「我搞了四十年核聚变，现在被一个陶罐上了一课。」
研究团队用三个月时间，在EAST装置内壁复刻了陶罐符文的纹路结构。
2020年7月，改造后的EAST装置进行首次点火测试。
控制室里，十几个专家盯着屏幕上的数据。
「等离子体温度一亿度，约束稳定！」
技术员的声音颤抖着：「持续时间已经超过100秒了！」
100秒，对核聚变研究来说是个里程碑数字。
EAST装置此前的最高纪录是10秒。
「继续！」
宋院士握紧双拳：「看看能坚持多久！」
屏幕上的数字不断跳动：101秒，102秒，103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