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故意花13万买奔驰抵押车后,直奔青藏,清收队到场后:不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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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现金,一次付清。车开走,合同一签,是龙是虎,就跟我们没关系了。”

二手车市场的角落里,一个光头、脖子上戴着粗金链的男人,将一份粗糙的合同拍在满是油污的桌上。

他身前,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E级轿车。车漆光亮,线条流畅,虽然是几年前的款式,但依然透着一股豪华气派。

与这辆车格格不入的,是它旁边站着的那个男人,陈默。

陈默三十多岁,皮肤黝黑,眼神平静得像一口深井。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工装,脚上的旧皮靴沾满了泥土。他不像是一个会买奔驰的人。

他没看合同,也没看光头男人,只是伸出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抚摸着奔驰冰冷的车身。

“十三万,对吧?”他开口,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对,一分不少。” 陈默点点头,从身后一个破旧的帆布包里,掏出十几个用橡皮筋捆着的、厚厚的钱捆,丢在桌上。

光头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飞快地点着钱,确认无误后,脸上挤出笑容:“爽快!陈哥,这车,现在是你的了。”

“嗯。”

陈默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真皮座椅的触感,与他粗糙的工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没有检查车况,没有试驾,只是点燃了发动机。引擎发出了沉稳的轰鸣。他挂上档,没有一丝留恋,开着这辆不属于他的、也不可能真正属于他的奔驰,径直驶出了这个龙蛇混杂的市场。

后视镜里,光头男人正朝他挥手,嘴型仿佛在说:“祝你好运。”

陈默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不是去享受,也不是去炫耀。

他开着这辆车,是去战斗。而他的战场,在三千公里之外,世界屋脊之上。



01.

陈默不是一个有钱人。

那十三万,是他开长途货车十年,没日没夜跑出来的血汗钱。是他妹妹出事后,他卖掉了自己那辆“吃饭的家伙”——东风天龙,换来的最后家当。

他的妹妹,叫陈雪。一个温柔、善良,对生活充满了幻想的姑娘。

一年前,陈雪为了开一家属于自己的花店,通过一个网贷平台,借了五万块钱。她不知道,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高昂的“砍头息”,滚雪球般的“逾期费”,让这笔五万块的贷款,在短短半年内,变成了一个她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天文数字。

然后,就是无休止的催收。

电话恐吓,P图威胁,给亲戚朋友群发骚扰短信。那个曾经爱笑的姑娘,肉眼可见地枯萎下去。她不敢出门,不敢见人,整夜整夜地失眠。

当陈默跑完一趟新疆长途,风尘仆仆地回到家时,等待他的,是妹妹紧锁的房门,和一张从门缝里飘出来的、冰冷的医院诊断书。

重度抑郁。

陈默的心,在那一刻被撕得粉碎。他冲到那个网贷公司,想去讨个说法,结果被几个纹身的打手打得头破血流。他报警,警察说这是经济纠纷,证据不足,无法立案。

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力。

他卖掉了货车,凑钱想帮妹妹还债。但对方告诉他,连本带利,要还八十万。

那家公司的名字,叫“捷信金融”。也正是这家公司,是这辆黑色奔驰E级轿车背后真正的债主。

陈默是在一个专门交流“抵押车”的论坛上,看到这辆车的信息的。原车主也是一个被“捷信金融”套路的可怜人,车子被GPS定位后强行收走,然后又被当做“抵押车”贱卖处理,用来填补坏账。

一个疯狂的计划,在陈默心中成型。

他要买下这辆车。他知道,车上一定被安装了不止一个GPS定位器。“捷信金融”的清收队,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在他开走车子的那一刻,就盯上他。

他就是要让他们来找自己。

但他不会在城市里跟他们玩捉迷藏。他要把他们,带到那个他们从未涉足过的、规则完全由大自然来书写的地方。

“你疯了!”他最好的兄弟,修车厂的老王,听完他的计划,把扳手狠狠地摔在地上,“你这是拿命在开玩笑!一辆娇生惯养的奔驰,你开它上青藏线?车子受得了,你人受得了吗?”

“我必须去。”陈默的眼神,平静而决绝,“小雪最想去的地方,就是西藏。她说那里离天空最近,可以洗干净所有的烦恼。我带不了她去,就把她的照片带过去。也顺便,让那帮杂碎,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他从怀里,摸出一张已经有些卷边的照片。照片上,陈雪站在一片油菜花田里,笑得像个天使。

老王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沉默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重新捡起了扳手。

“车开过来,我帮你看一眼。GPS,我帮你拆。但丑话说在前面,我不敢保证能拆干净。那帮孙子,装GPS的手段,比贼都精。”

02.

离开二手车市场后,陈默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将车开进了老王那间油污遍地的修车厂。

“家伙事儿挺新啊。”老王围着奔驰车转了两圈,啧啧称奇。

“别废话了,开始吧。”

老王点点头,拿出一个专业的信号探测器,开始对车身进行地毯式的扫描。

“滴滴……滴滴滴……”

探测器很快就在后保险杠的内侧,发出了急促的鸣叫。老王钻到车底,一通摸索,拆下来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带着强力磁铁的黑色盒子。

“一个。”

紧接着,他又在副驾驶的手套箱深处,找到了第二个接在电瓶上的油线GPS。

“两个。”

“还有吗?”陈默问。 “探测器上没反应了。”老王擦了擦汗,“但你别掉以轻-心。现在最狠的招,是把微型GPS直接做到某个零件里,比如后视镜、车灯总成,甚至是一个小小的继电器。那种东西,除非你把车全拆了,否则根本找不到。”

陈默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从车里,拿出了他为这趟旅程准备的“武器”——一个大功率的信号屏蔽器。

“这玩意儿一开,三米之内,所有信号都得死。”老--王看着那个屏蔽器,压低了声音,“犯法的玩意儿,省着点用。”

“上路了。”陈默没有多余的话。

他将妹妹的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副驾驶座上,然后发动了汽车,驶向了通往西部的高速公路。

他知道,一场无声的追逐,已经开始。

车子刚开出市区不到一百公里,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了进来。陈默接通,开了免提。

“喂,是陈先生吧?”电话那头,是一个语气客气的男人,“您现在驾驶的这辆黑色奔驰,是我们的资产。我们希望您能配合一下,把车开到指定地点。”

陈默没有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语气已经变得不那么友善。

“陈默是吧?别给脸不要脸。我们有你的全部信息,你家在哪,你妹妹在哪家医院,我们都一清二楚。我劝你,别自找麻烦!”

陈默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猛地一脚油门,奔驰车发出一声咆哮,向前冲去。

他打开了信号屏蔽器。

电话那头,只剩下了一片忙音。

而在千里之外,“捷信金融”的总部办公室里,一个负责监控屏幕的工作人员,对着身后的催收队长喊道:“老大,那辆奔驰的信号,消失了!”

催收队长,一个外号叫“刀疤”的男人,看着屏幕上那个静止在高速公路上的光点,冷笑一声。

“跟我玩失踪?通知兄弟们,带上家伙,去他老家和医院堵他。另外,让技术部查一下那辆车的备用GPS,最后一次发回信号的基站位置。他跑不了!”

一场猫鼠游戏,正式拉开序幕。

陈默凭借着多年开长途货车的经验,专挑那些监控稀少、路况复杂的国道和省道行驶。他时而打开屏蔽器,时而关闭,让自己的位置信号在对方的屏幕上忽隐忽现,真假难辨。

他像一个幽灵,驾驶着那辆黑色的奔驰,一路向西,义无反顾。

03.

五天后,当城市的轮廓被彻底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戈壁和荒原时,陈默知道,他已经进入了青藏高原的范围。

空气变得稀薄,天空蓝得像一块透明的宝石,巨大的云朵,仿佛触手可及。

奔驰车的表现,开始变得有些“水土不服”。因为含氧量降低,发动机的动力明显减弱,油耗也急剧增加。

陈默不得不更加频繁地寻找加油站。在路过格尔木,做最后一次补给时,他接到了老王的电话。

“你小子,到哪儿了?” “刚过格尔木。” “清收队的人,前天就到你老家了,扑了个空。现在八成已经顺着路追过去了。”老王的语气很担忧,“你真要一个人上昆仑山?那条路,我年轻时开货车走过,不是闹着玩的。几十公里见不到一个人影,手机没信号是常事,车坏在半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知道。”陈默说。 “你别硬撑。不行就回来,哥们儿陪你一起想办法。” “老王,替我……照顾好我爸妈。”

陈默挂断了电话。他知道,从这里开始,他将没有任何后援。

他将车开上109国道,那条被称为“天路”的、通往拉萨的生命线。

越往前开,海拔越高,景色越是壮丽,也越是荒凉。连绵的雪山,在道路两旁巍峨耸立,像一群沉默的巨人。广阔的草原上,偶尔能看到几只藏羚羊,警惕地望着这个钢铁闯入者。

这辆为了在城市里彰显身份而生的豪华轿车,在这样原始而粗犷的天地之间,显得如此渺小和不合时宜。

它的底盘太低,好几次都在坑洼的路面上发生了剐蹭。它的轮胎太娇贵,对于路边的碎石和冻土,显得力不从心。

陈默的心,始终悬着。他不仅要应对高原反应带来的头痛和胸闷,更要时刻关注着车子的状况。

与此同时,在距离他身后约三百公里的地方,一辆黑色的丰田普拉多,正在国道上疾驰。

车里坐着三个人,正是“捷信金融”的王牌清收队,队长“刀疤”亲自带队。

“妈的,这小子真敢往里开啊!”一个黄毛手下,看着窗外荒凉的景色,忍不住骂道,“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他图什么?”

“图死呗。”刀疤冷哼一声,盯着中控台上的一个简易导航仪。导航仪上,一个微弱的红点,正在缓慢地移动。

“这孙子把我们装在车上那几个GPS都给废了。幸亏老子留了一手,在这辆车的OBD(车载自动诊断系统)接口上,插了一个带定位功能的检测仪。这玩意儿用的是北斗信号,也没有独立的电池,只要车子一通电,它就工作,他就是把车拆了也发现不了!”

“老大英明!”黄毛连忙拍马屁。

“快了,信号显示他就在前面不到两百公里的地方。”刀疤的眼神变得狠厉,“等追上他,先把他的腿打断,看他还怎么跑!至于这辆车,哼,正好让它也尝尝高原的风味。”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陈默选择的这条路,不仅仅是为了逃避。

更是为了审判。审判他们,也审判这辆车。



04.

当海拔超过五千米,进入昆仑山脉的腹地时,奔驰车终于发出了抗议。

仪表盘上,一个黄色的发动机故障灯,顽固地亮了起来。车子开始出现明显的抖动,加速也变得异常困难。

陈默知道,车子的高原反应,比他更严重。

他把车停在一个稍微开阔一点的路边。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四周是无边的荒野和沉默的雪山。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卷起地上的沙石。

他走下车,打开了前引擎盖。一股焦糊味扑面而来。他检查了一下机油和冷却液,都处于正常水平。他知道,这大概率是发动机的某个传感器,因为缺氧和低温,出现了故障。

这是一个他无法修复的问题。

他没有慌乱,只是平静地关上了引擎盖。他靠在车边,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水和一块干硬的馕,这是他今天的午餐。

他看了一眼放在副驾的妹妹的照片,照片上的陈雪,依然笑得那么灿烂。

“小雪,快到了。”他轻声说。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这里果然一个信号都没有。那个隐藏在OBD接口上的追踪器,在这里,也成了一个没用的废物。

他静静地等待着。

他知道,他们一定会追上来。因为在进入这片无人区之前,他故意让对方的导航捕捉到了自己明确的方向。对于那帮势在必得的催收队来说,他已经是瓮中之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高原的阳光,毒辣地照在黑色的车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的天际线,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点。黑点越来越近,逐渐变成了那辆他早已预料到的丰田普拉多。

普拉多以一种嚣张的姿态,一个甩尾,横着停在了奔驰车前,堵住了他所有的去路。

车门打开,刀疤带着两个马仔,跳了下来。

他们穿着不适合高原环境的皮夹克和紧身裤,因为缺氧,每个人的嘴唇都有些发紫,但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抓住猎物后的狰狞和得意。

“跑啊!小子,怎么不跑了?”刀疤喘着粗气,一步步地向陈默走来,手里掂量着一个金属方向盘锁。

陈默没有动,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

他的这种平静,反而让刀疤感到一阵莫名的不爽。

“妈的,还挺能装!”刀疤啐了一口,“车,我们要开走。你,跟我们回去,好好算算账!”

他说着,就要上前去抓陈默的衣领。

而陈默,只是缓缓地侧过身,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态,示意他们去看那辆奔驰车。

“车就在这儿,你们收吧。”陈默沙哑地说。

05.

刀疤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陈默会这么轻易就范。

他狐疑地绕过陈默,走向那辆在高原烈日下静静停泊的奔驰车。两个马仔也跟了上去,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姿态。

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最后的流程。把车开走,把人带走,回去领赏。他们做这种事,已经轻车熟路。

然而,当他们走到奔驰车的侧面,看清了车子的全貌时,三个人的脚步,不约而同地,都停住了。

脸上的得意和狰狞,瞬间凝固。

黄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凑近了几步,仔仔细细地看着。随即,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一下。

另一个马仔,则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嘴巴微微张开,像是看到了什么完全无法理解的景象。

队长刀疤的脸色,最为精彩。

他绕着奔驰车,慢慢地走了一圈,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他的眼神,从最初的疑惑,变成了震惊,最后,变成了一种混杂着愤怒、无奈和彻头徹尾的挫败感。

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那个像山一样沉默的男人,陈默。



他想骂人,想发火,想把眼前这个耍了他们的混蛋狠狠揍一顿。但是,看着那辆车,再看看这四周苍茫荒凉、海拔五千多米的鬼地方,他所有的怒火,都像被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得一干二净。

他最终只是泄气地一脚踢在普拉多的轮胎上,扬起一片尘土。

他转过身,对着那两个已经傻眼的马仔,用一种筋疲力尽的、带着巨大不甘的语气,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操!……不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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