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资料来源:《华严经》《维摩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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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有一位禅师,八十岁还在四方行脚,人称"赵州古佛"。这位赵州从谂禅师,一生留下无数脍炙人口的禅门公案,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便是他对"平常心是道"的独特见解。
赵州从谂生于唐代宗大历十三年,十八岁在嵩山落发出家,后来拜谒南泉普愿禅师三十余年。他的一生可谓是禅门传奇,直到一百二十岁圆寂,度化无数学人。然而,最令后世禅者困惑的是,这位大德在彻悟之后,常常感慨地说:"平常心人人本具,奈何众生偏要刻意造作?"
这句话看似简单,却蕴含着禅宗最深刻的智慧。平常心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说人人本具?又为什么大多数人明明拥有,却偏要舍近求远,在造作中迷失自性?这个千古之谜,或许只有深入赵州禅师的悟道历程,才能找到答案。
话说贞元十一年春,年仅十八岁的赵州从谂辞别故里,来到嵩山出家。彼时的他,满腔求道热忱,却对佛法一知半解。剃度之后,他四处参学,遍访名师,希望能早日明心见性。
那时的从谂,每日里诵经礼佛,坐禅持咒,样样不落。他以为修行就是要与众不同,要比别人更精进,更虔诚。于是他比别人起得更早,睡得更晚;别人打坐一个时辰,他要坐两个时辰;别人日中一食,他干脆过午不食。
可是越是这样用功,从谂心中的疑惑反而越深。他常常自问:"佛法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我如此精进,却始终摸不着门径?"
贞元十四年,从谂听说南泉普愿禅师道行高深,便不远千里前往池州南泉山参礼。初见南泉时,从谂恭恭敬敬地顶礼三拜,然后长跪在地,诚恳地说:"弟子千里求法而来,恳请和尚开示无上妙道。"
南泉端坐不动,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你从哪里来?"
"弟子从嵩山来。"从谂老实回答。
"来这里作什么?"南泉又问。
"求无上妙道。"从谂答得很认真。
南泉突然哈哈大笑:"你脚下的路都走不好,还谈什么无上妙道?"
从谂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南泉何意。他跟随南泉多日,每日里请教佛法要义,南泉总是东拉西扯,从不正面回答。有时从谂问起禅定工夫,南泉就说:"你今天吃饭了吗?"问起开悟境界,南泉又说:"该睡觉了,早点歇息吧。"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从谂愈发困惑。一日,他忍不住问南泉:"和尚,弟子诚心求道,为何您总是答非所问?"
南泉放下手中的茶杯,认真地看着从谂:"你说我答非所问,那你告诉我,什么是所问?"
从谂想了想说:"弟子问的是佛法大道,生死解脱之法。"
"佛法大道?"南泉指着院中一棵普通的柏树说:"你看那棵树,它在求什么大道吗?"
从谂摇摇头:"树木无情,岂能求道?"
"那你再看看那边的狗。"南泉又指向门外正在晒太阳的一条黄狗,"它又在求什么?"
从谂更加疑惑:"狗也是畜生,哪里懂得求道?"
南泉微微一笑:"柏树不求道却日日向天生长,黄狗不求道却活得自在安详。你倒是天天求道,为什么反而愁眉苦脸,烦恼重重?"
这句话如雷击顶,从谂愣在当场。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确实一直在烦恼中度日,求道求得心力交瘁,反而失去了本有的安详。
但从谂毕竟还未彻悟,虽有所触动,却仍在知见中打转。他又问南泉:"那么,如何才是真正的修行?"
南泉起身拍拍衣服,淡然说道:"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有什么好修的?"
"这也算修行?"从谂不敢置信。
"不是修行,还能是什么?"南泉反问,"难道你吃饭的时候想着睡觉,睡觉的时候想着吃饭,这才叫修行吗?"
从谂越听越糊涂,他觉得南泉说的太简单了,简单得不像佛法。在他的观念里,佛法应该是高深莫测的,修行应该是艰苦卓绝的。怎么可能就是这么平常的吃饭睡觉?
看出从谂的疑惑,南泉说:"你跟我这么久,天天听我讲平常心是道,为什么还是不明白?"
"什么是平常心?"从谂直接问道。
南泉举起茶杯喝了一口,说:"就是现在这个心。不造作,不虚假,无取舍,无断常。你现在问我话的这个心,我现在答你话的这个心,都是平常心。"
从谂似乎明白了一点,但又觉得抓不住要领。他说:"既然平常心就是道,那我现在已经在道中了吗?"
"你想在道中,就已经不在道中了。"南泉摇摇头,"道不用修,只要不被污染就行。何为污染?就是你现在这样,有求道心,有得失心,有修证心。"
这下从谂更加矛盾了,他说:"不修不证,岂不是成了断灭?"
南泉哈哈大笑:"你这个痴汉!平常心不是不修不证,而是在修在证时没有修证之心。就像你现在听我说话,你会特意去证明自己在听吗?你会刻意去修什么听话的功夫吗?听就是听,这就是平常心。"
从谂静静地思考着南泉的话,心中似有所动。南泉接着说:"凡夫畏果,菩萨畏因。你现在是凡夫心态,总想着得到什么果报,证得什么境界。其实真正的修行,就是在起心动念处下功夫,让每一个念头都自然而然,不加造作。"
"可是,"从谂还是有疑问,"如果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修,那为什么还要出家学佛?"
南泉指着天空说:"你看天空,它有没有在刻意做天空?它有没有因为要做天空而特别努力?"
从谂摇头。
"但它是不是天空?"
从谂点头。
"这就对了。"南泉说,"我们本来就是佛,不需要成佛。我们本来就在道中,不需要求道。出家学佛,不是为了得到什么,而是为了去掉那些不必要的造作和执着。"
这样的对话持续了数年。从谂在南泉座下,日日夜夜浸润在这种平实无华的教导中。渐渐地,他开始明白什么叫做"平常心是道",但总觉得还差那么一点点真正的透彻。
贞元二十年的一个午后,从谂正在院中扫地。忽然来了一位云游僧人,见到从谂就问:"请问这里是南泉和尚的道场吗?"
从谂停下扫帚,看着这位僧人,平静地说:"是的。"
"南泉和尚在吗?"僧人又问。
"不在。"从谂答道。
"那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僧人有些不悦:"你这人怎么这样回答问题?"
从谂放下扫帚,认真地看着僧人:"我如实回答,有什么不对?他确实不在这里,我确实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就在这一刻,从谂忽然明白了什么。他看着手中的扫帚,看着脚下的落叶,看着眼前的僧人,看着远山近水,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平常,却又那么不可思议。
他不再需要刻意去体会什么是平常心,因为他现在就在平常心中。扫地就是扫地,不需要参什么禅;回答问题就是回答问题,不需要故弄玄虚。原来道就在眼前,就在脚下,就在每一个当下的起心动念中。
当天傍晚南泉回来,从谂迎上前去,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深深一拜。南泉看了看他,微微一笑,说:"你今天不一样了。"
从谂点点头:"弟子明白了,原来我一直在造作。"
"什么是造作?"南泉问。
"执着有个道可求,有个佛可成,有个悟可得,这就是造作。"从谂答道,"其实饥来吃饭,困来即眠,行住坐卧,无非是道。"
南泉满意地笑了:"这就对了。平常心是道,不是让你去找一个叫做平常心的东西,而是要你明白,你本来的这个心就是道。不增不减,不垢不净,不生不灭。"
从这一天起,从谂彻底明白了什么是平常心,也深深体会到了众生为何会在造作中迷失。但是,当他后来独自静坐思维时,却发现了一个更深层的问题:既然人人本具平常心,为什么偏偏要去造作呢?这种造作的根源到底在哪里?
更令人深思的是,连他自己这样善根深厚的修行人,都在造作中迷失了这么多年,何况那些根器普通的众生?南泉师父曾经对他说过一段话,道出了造作的根本原因,这段话后来成为禅门的无上法宝,影响了千百年来无数修行者的悟道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