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被儿女接出养老院赡养,3个月后老人离奇去世,遗书中7字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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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市局刑侦支队副支队长李维,站在公寓客厅的中央,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火气,不是明火那种呛人的味道,而是一种燃烧殆尽后的沉寂。法医初步判断,死者张国栋,72岁,死于一氧化碳中毒。床头柜上,一个铜制的炭盆里,是已经冷却的灰烬。

门窗紧闭,从内部反锁。桌上摆着一封打印出来的遗书,内容言简意赅,说自己年事已高,不想再拖累儿女,选择有尊严地离开。

一切的证据,都清晰地指向——自杀。

“李队,都查过了,没有搏斗痕迹,没有强行闯入的迹象。死者体表无外伤,基本可以确定是自杀。”年轻的警员小刘走过来,低声汇报。

李维“嗯”了一声,目光却没有离开沙发上坐着的一对男女。

男人叫张健,是死者的儿子。他双眼通红,身体微微发抖,双手插在头发里,一言不发。旁边的女人是他的妻子王莉,正搂着丈夫的肩膀,无声地流泪,脸色苍白。

他们是第一发现人。据王莉断断续续地描述,今天早上,他们像往常一样来给老人送早餐,敲门许久无人应答。打电话也没人接,两人顿感不妙,找来开锁师傅强行开门,结果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张先生,”李维的声音很平稳,试图让对方放松下来,“最近老先生有什么异常吗?比如情绪上的波动,或者身体上的不适?”

张健缓缓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和自责。

“没有……我爸他……他一直都挺好的。”他的声音沙哑,“三个月前,我们刚把他从养老院接出来。我跟小莉就觉得,老人在养老院里孤单,不如接回家里,我们亲自照顾,让他安度晚年。”

王莉在一旁补充道:“是啊警官,爸刚来的时候还胖了点,气色也好。我们每天都陪他说话,给他做爱吃的。就是……就是有时候会一个人发呆,我们以为老人都是这样,谁能想到……他心里这么苦。”

她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都怪我们,是我们没注意到。我们以为把他接回来就是尽孝了,可我们根本不了解他……”

这对夫妻的悲伤不似作伪,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悔恨。

李维看着他们,没有说话。多年的刑警生涯让他养成了不轻信任何表象的习惯。可眼前的场景,无论是物证还是人证,都太过“正常”了。

一个老人,不想成为子女的负担,选择平静地结束生命。这样的悲剧,他一年里总会遇到几起。

“遗书是他亲手写的吗?”李维拿起证物袋里的遗书。

“应该是,”张健回答,“电脑是他自己的,打印机也是我们给他买的。他说他写字手抖,学着用电脑打字方便。”

一切都合情合理。

“节哀。”李维放下证物袋,对小刘挥了挥手,“收队吧。后续的流程,我们会通知你们。”

张健和王莉站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警官。”

警察们陆续撤离,公寓里又恢复了死寂。李维最后一个走出房门,回头望了一眼那紧闭的卧室门,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像一根微小的刺,轻轻扎在他的心头。

太完美了。

一个完美的自杀现场。而刑侦的第一准则就是,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东西。



02.

尸检报告很快就出来了,与现场的判断完全一致。

死者张国栋,血液内一氧化碳浓度严重超标,胃里也检测出过量安眠药成分。死亡时间推断为前一天夜里11点到凌晨1点之间。

也就是说,死者是双重保险,抱定了必死的决心。

案子似乎可以就此定性为自杀了。结案报告的草稿已经放在了李维的办公桌上,只需要他签个字。

但他迟迟没有落笔。

“李队,还在想张国栋的案子?”小刘端着两杯热茶走进来,一杯放在他桌上。

“这个案子,你觉得有什么疑点吗?”李维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小刘想了想,老实地摇了摇头:“从现场到尸检,再到家属的口供,逻辑上都能闭环。儿子儿媳把老人接回家尽孝,老人可能不想成为累赘,或者有别的什么心病,一时想不开……虽然令人惋惜,但确实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是啊,逻辑上能闭环。

可李维的直觉却在疯狂报警。他办案不喜欢只看证据,更相信人性。

一个一心求死的老人,会是什么状态?是万念俱灰,是麻木不仁,还是充满了对世界的怨恨?

可从张健夫妻的描述来看,张国栋老人只是“偶尔发呆”,大部分时间都“挺好的”。这不像一个重度抑郁,或者对生活失去希望的人。

“小刘,你去查两件事。”李维坐直了身体。

“第一,去查一下死者张国栋和他儿子张健一家的财务状况,特别是近半年有没有大额的资金往来。”

“第二,走访一下他们小区的邻居,还有张国栋之前住的那家养老院。我不仅要知道他死前三个月过得怎么样,我还要知道,他在养老院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刘有些不解:“李队,我们这是要……?”

“以防万一。”李维的眼神变得锐利,“一个铁了心要死的人,不会在三个月前还高高兴兴地搬回家,让儿子儿媳给他改善生活。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调查结果在两天后汇总到了李维的办公桌上。

财务方面,确实有发现。就在两个月前,张国栋名下的一套老城区的小房子被卖掉了,价值七十多万。但这笔钱,一分不少,全部转入了张国栋自己的银行账户里。

张健对此的解释是,父亲的老房子闲置着,不好打理。卖掉的钱准备给父亲做理财,一部分用来支付他后续可能会产生的昂贵医疗费和护理费。这个解释天衣无缝,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孝顺”。

邻居的走访结果也乏善可陈。他们都说张健夫妻是模范孝子,经常看到他们陪老人散步,对老人嘘寒问暖。没听到过任何争吵,一家人看上去和和美美。

唯有养老院那边的信息,让李维的眉头再次锁紧。



03.

“阳光养老院”,听名字就充满了暖意。

李维和小刘找到养老院的院长时,她对张国栋的死讯表现出了极大的震惊和悲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年过半百的院长连连摇头,“张大爷会自杀?警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他可是我们院里的‘开心果’啊!”

根据院长的描述,以及几位护理员的补充,一个与“自杀者”形象截然相反的张国栋,逐渐在李维的脑海里清晰起来。

在养老院的两年里,张国栋是全院最活跃、最乐观的老人。他每天早上带着大家打太极,下午组织牌局,晚上还拉着老伙计们唱革命歌曲。谁家有点不开心了,他总是第一个去开导。院里的人都说,有张大爷在,养老院都变成了“老干部活动中心”。

“他热爱生活,比我们这些年轻人都热爱。”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护理员红着眼圈说,“他会用手机,会网购,还自己学剪辑,把他拍的那些花花草草做成小视频发朋友圈。他还说,等他孙子上大学了,他要去学画画,还要去旅游。”

“他身体怎么样?”李维问。

“硬朗得很!”院长立刻回答,“除了有点高血压,别的毛病基本没有。吃饭也好,睡觉也好,每天乐呵呵的,心态比谁都好。”

“那他儿子儿媳来接他的时候,他是什么反应?”

“高兴啊!特别高兴!”院长回忆道,“那天张大爷穿得特精神,挨个跟我们道别。他说儿子孝顺,要接他去享福了。我们都替他开心。他还开玩笑说,等他适应了家里的生活,就请我们这些老伙计去他新家做客呢。”

一个热爱生活、计划着未来的“开心果”,一个对儿子充满感激、对新生活满怀期待的老人。

这样的人,会在搬回家仅仅三个月后,就用双重保险的方式,决绝地自杀?

李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两个形象重叠在一起。

“他在养老院住了两年,有没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东西?或者跟谁结下过梁子?”李维换了个角度。

“没有,他跟谁关系都好。”护理员想了想,突然一拍手,“哦,对了,说起东西,我想起来一件事。”

“张大爷走的那天,我们帮他收拾行李。他那个人仔细,什么东西都要自己过一遍手。等我们都以为收拾完了,他又紧张地跑回房间,对着他那张床检查了半天。”

“检查床?”

“是啊,”护理员努力回忆着,“他拍了拍床垫,又摸了摸床板,嘴里还念叨着‘我的宝贝可不能落下’。我们问他是什么宝贝,他又笑呵呵地说没什么,就是怕有东西忘了。我们都以为他开玩笑呢。”

宝贝?

一个老人的“宝贝”会是什么?存折?老照片?还是……别的什么?

李维的心跳,莫名地加速了。



04.

从养老院出来,小刘开着车,忍不住说道:“李队,这张国栋在养老院和在家里的反差也太大了。会不会是回家后,跟儿子儿媳产生了我们不知道的矛盾?”

“有可能,”李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脑子里却在盘算着另一件事,“但一个人的本性,很难在三个月内彻底改变。一个热爱生活的人,就算遇到挫折,也不至于立刻走向极端。”

除非,那个挫折,是毁灭性的。

回到局里,李维把张国栋案的所有卷宗,全部摊开在桌上。

照片、口供、尸检报告、财务流水……

他拿起那张在现场发现的遗书的照片,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本人张国栋,年事已高,百病缠身,不愿再给社会与家庭增添负担,自愿离世。骨灰撒入江海,无需挂念。”

文字冰冷,格式工整,像一份毫无感情的通知。

李维的指尖在“百病缠身”四个字上轻轻敲击。

养老院的院长和护理员都说他身体硬朗,除了高血压没别的毛病。那这“百病缠身”从何而来?难道是这三个月里突然恶化的?

“小刘,去医院查一下张国栋这三个月的就诊记录。”

“好。”

一个小时后,小刘拿着一份薄薄的记录回来了,表情古怪。

“李队,查到了。这三个月,张健夫妻确实带老人去过好几次医院,但都是一些老年人的常规检查,或者开一些降压药。病历上没有任何新增的、严重的疾病记录。”

没有百病缠身。

那这封遗书,就是假的!

或者说,它不是张国栋本人真实意愿的体现。

一个巨大的疑问浮现在李维心中:如果这封遗书是假的,那真的遗书在哪里?如果老人根本不想死,那他真正的死因又是什么?

是自杀,还是……他杀?

可现场所有证据都排除了他杀的可能。这成了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

李维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目光一次又一次地扫过桌上的材料。

养老院……床……宝贝……

那名护理员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脑中的迷雾。

一个即将去儿子家“享福”的老人,为什么会那么紧张地检查自己睡了两年的床?他到底在找什么?或者说,在确认什么?

那个“宝贝”,会不会根本就没被带走?

“小刘!”李维猛地站住,“备车,我们再回一趟阳光养老院!”



05.

再次来到阳光养老院,李维直接找到了院长,要求查看张国栋之前住过的那个房间。

房间里已经住进了一位新的老人,看到警察进来,显得有些紧张。李维好言安抚,说明了情况,只要求检查一下房间里的床。

那是一张最普通的单人木板床,配着一张不算厚的床垫。

“李队,你觉得东西会藏在这里?”小刘有些怀疑,这床看上去一览无余。

“一个老人,能藏东西的地方不多。”李维一边说,一边戴上手套,开始仔细检查。

他掀开床垫,下面是光滑的床板,空无一物。

他敲了敲床头柜,又检查了床的四条腿,没有任何可以藏匿东西的暗格。

房间里的新住户和养老院的工作人员都围在门口看着,小刘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如果在这里一无所获,那他们这条线索就彻底断了。

李维却异常执着。他跪了下来,几乎把脸贴在了地面上,视线与床底持平,一点一点地扫视着床的底座结构。

木质的床底框架,为了透气,由几根横梁支撑着。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床尾最靠墙角的一根横梁上。

那根横梁与床架的连接处,有一道极其细微的缝隙。在积年的灰尘掩盖下,几乎无法察觉。

李维伸出手指,在那道缝隙上轻轻一拨。

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木片,被他拨动了。那不是裂缝,而是一个被精心伪装过的小小的活口!

他精神一振,用随身携带的多功能军刀,小心翼翼地将那块木片撬开。木片后面,是一个中空的凹槽,像是被人用工具慢慢挖出来的。

凹槽里,静静地躺着一个被折叠得方方正正的、已经泛黄的纸块。

是它!

李维屏住呼吸,用镊子将纸块夹了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张小小的纸片上。

小刘凑了过来,激动地压低声音:“李队,是这个吗?是老人的‘宝贝’?”

李维没有回答。他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张折叠了很久的纸。那是一页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纸,上面的字迹,是用圆珠笔写的,笔锋有力,但微微颤抖,可以看出书写者当时极不平静的心情。

当看清纸上那寥寥数行字时,李维的瞳孔猛地一缩。

一股寒意,顺着他的脊椎,瞬间窜上了天灵盖。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握着纸的手,竟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李队?怎么了?上面写的什么?”小刘见他表情大变,心中一紧,急切地问道。

李维缓缓地抬起头,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震惊与骇然。他没有把纸给小刘看,而是用一种几乎凝固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立刻……封锁张健和他妻子王莉的家!把他们带回来!”

“啊?为什么?”小刘完全懵了,“这上面到底写了什么?是……是另一封遗书?”

李维深吸一口气,那张泛黄的纸在他手中仿佛有千斤之重。他看着小刘,眼神冰冷得像腊月的寒冰。

“是遗书。”

他顿了顿,声音沙哑地补充道:

“上面只有七个字。”

小刘的好奇心提到了嗓子眼:“哪七个字?”

李维缓缓念出了那句足以颠覆整个案件的话:

“我死后,请解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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