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岁零差评女护工从业7年,照顾7位老人都失踪,警方:你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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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李队,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

一个天使般的完美护工,七位接连人间蒸发的老人。

“她太冷静了,冷静得不正常!”面对警察的追问,她完美得毫无破绽。

直到警方打开她从不离身的银盒,一份诡异的名单,才揭开了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真相。



01

九月的江城,秋老虎依然肆虐。

市刑侦支队二大队的办公室里,空调发出有气无力的嗡鸣,却怎么也吹不散空气里的烦躁。

陈浩拧开一瓶冰红茶,猛灌了一大口,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办公桌对面那个男人。

男人叫李栋,二大队的队长,今年四十五岁,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配上一张写满“生人勿近”的脸,就是他的全部标签。

陈浩二十五岁,警校毕业的高材生,一腔热血,一米八的大个子,刚从派出所调上来不到三个月。

他来支队报到的第一天,李栋就只对他说了三个字:“跟着我。”

这三个月,陈浩跟着李栋,处理了三起邻里纠纷,调解了两场家庭矛盾,还帮一个大妈找回了走失的泰迪犬。

这让一门心思想办大案、要案的陈浩,心里憋了一股劲。

“李队,咱们队……最近是不是太清闲了点?”陈浩终于没忍住,开口问道。

李栋眼皮都没抬一下,手指在桌上那份关于“商业区扒窃案频发”的报告上点了点。

“清闲?你觉得满大街的贼都放假了?”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就没有什么……更有挑战性的案子?”

李栋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古井无波,却让陈浩心里有点发毛。

“挑战性?等你什么时候能从一堆鸡毛蒜皮里,看出人命关天的苗头,再来跟我谈挑战性。”

说完,李栋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茶杯,走去饮水机接水。

陈浩看着他有些微驼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李栋是队里的“神探”,十几年来破案无数,但他这套“于无声处听惊雷”的办案哲学,实在让陈-轻气盛的陈浩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内勤小王接了电话,“喂”了几声,脸色就变得严肃起来。

她放下电话,快步走到李栋身边。

“李队,报警中心转来的案子,红松园干休所,有个老人失踪了。”

“红松园?”李栋皱了皱眉。

陈浩的眼睛,却“唰”地一下亮了。

红松园干休所,那可是江城鼎鼎大名的地方。

能住进去的,都是些离休的老干部,非富即贵。

这种地方出了事,再小也是大事。

李栋沉吟了片刻,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

“失踪多久了?”

“说是昨晚就没回房间,今天早上才发现,家属已经闹起来了。”小王答道。

李栋喝了口茶,把杯子放在桌上。

“陈浩。”

“到!”陈浩立刻站得笔直。

“你,跟我去一趟。”李浩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出门买包烟”。

可陈浩的心,却因为这简单的一句话,开始狂跳起来。

他知道,他的“挑战”,或许就要来了。

02

红松园干休所,坐落在江城风景秀丽的东湖边上。

这里绿树成荫,亭台楼阁,环境清幽得不像是在一座喧闹的城市里。

陈浩跟着李栋走进干休所的大门,立刻就感受到了一种与外界截然不同的气场。

空气里没有市井的嘈杂,只有鸟语花香和若有若无的草药味。

几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老人,正坐在树下的石桌旁下棋,神态悠闲。

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急匆匆地迎了上来,是干休所的钱主任。

“哎呦,李队长,可把您给盼来了!”钱主任一边擦着汗,一边跟李栋握手。

李栋没跟他握手,只是点了点头,开门见山地问:“什么情况?”

“失踪的是我们这的王维忠王老,今年七十八了,以前是市教育局的老领导。”钱主任引着他们往里走。

“王老身体一直不错,就是有点轻微的健忘,但从没出过这种事。昨天晚饭后,他还跟人在院子里散步,可到了晚上查房的时间,护工就发现他不在房间里。”

“我们找了一晚上,把整个干休所都翻遍了,也没找到人。监控也查了,没看到王老离开大门。”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前。



王老的儿子王建国,一个五十多岁、面容焦急的男人,正带着几个家人在门口等着。

看到警察来了,王建国立刻围了上来。

“警察同志,你们可要帮帮忙啊!我爸他……他能去哪儿啊!”

“王先生,你先别急。”李栋的语气很平静,有一种能安抚人心的力量,“我们就是为这事来的。最后见到老爷子是什么时候?”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温和的女声从屋里传来。

“最后见到王老,是昨天晚上七点十分。”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年轻女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陈浩的目光,瞬间被她吸引了。

那是一个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女人,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白色护工服,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一张素净而美丽的脸。

她的五官很柔和,眼神清澈,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微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是王老的护工,我叫刘燕。”她自我介绍道,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昨天晚饭后,我陪王老在院子里散步,七点十分左右,王老说有些累了,想自己回房间休息。我就把他送回了小楼门口。”刘燕的叙述条理清晰,逻辑缜密。

“他说想看会儿电视,让我九点再去他房间,帮他准备睡前的药。可等我九点过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陈"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报警?"陈浩敏锐地抓住了疑点。

刘燕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慌乱。

“因为王老以前也有过吃完饭出去溜达,忘记时间的情况。我以为他又去棋牌室或者找老朋友聊天了,就在院子里找了一圈。直到晚上十一点,我问遍了所有他可能去的地方,才觉得不对劲,立刻报告给了钱主任。”

她的回答,天衣无缝。

李栋看着她,沉默了几秒钟。

“带我们去房间看看。”

王老的房间,整洁得有些过分。

床铺平整,桌椅摆放得井井有条,桌上的报纸都叠得方方正正。

阳台的窗户开着,能看到楼下精心修剪的花园。

陈浩和几个技术队的同事在房间里仔细勘察,没有发现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一个大活人,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陈浩的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看着那个站在一旁,神情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的护工刘燕,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这个女人,太完美了。

完美得,不像个真人。

03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对陈浩来说,是入职以来最煎熬的一段日子。

王维忠老人的失踪案,成了一桩悬案。

警方动用了大量警力,以干休所为中心,将周边的山林、湖泊都搜了个遍,甚至连下水道都检查了,依然一无所获。

王老的家人每天都来队里,从一开始的焦急求助,变成了后来的质疑和抱怨。

媒体也开始报道这件事,各种猜测甚嚣尘上。

整个二大队,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下。

只有李栋,还和以前一样,每天按时上下班,看卷宗,喝热茶,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陈浩好几次想找他聊聊案情,都被他一句“再等等”给打了回来。

等?等什么?

陈浩不明白。

直到第七天,那个熟悉的电话,又一次在办公室响起。

还是红松园干休所。

又一个老人失踪了。

失踪的老人叫张翰林,以前是市文化局的。

失踪的过程,和王维忠老人几乎一模一样。

晚饭后散步,说要自己回房休息,然后,人间蒸发。



当陈浩和李栋再一次站在钱主任面前时,这位主任的脸色,已经难看得像一张浸了水的宣纸。

而这一次,当陈浩再次见到那个叫刘燕的护工时,他心中的那种违和感,达到了顶点。

因为,失踪的张翰林老人,他的护工,也是刘燕。

刘燕还是那副温柔、冷静、无懈可击的样子。

她向警方叙述着张老失踪前的所有细节,精确到分钟,语气里带着职业性的关切和恰到好处的自责。

“都怪我,我应该坚持把他送回房间的。”她低着头,声音里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陈浩死死地盯着她。

一个星期内,她负责的两个老人,接连以同样的方式离奇失踪。

这如果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

“李队,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回去的路上,陈浩终于忍不住,在车里对李栋说。

李栋开着车,目不斜视。

“证据呢?”

“没有证据!但有强烈的直觉!”陈浩有些激动,“她太冷静了,冷静得不正常!就像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甚至像一个……欣赏自己作品的艺术家!”

李栋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

“直觉,是警察最没用的东西。”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李栋还是立刻安排人,对刘燕进行了全方位的背景调查。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结果让陈浩大失所望。

刘燕的背景,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出生在农村一个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农民。她靠自己的努力,考上了省城的卫校,毕业后,成绩优异,被多家医院和护理机构争抢。

她有国家认证的高级护工证,从业七年来,零投诉,零差评。

所有她服务过的家庭,对她的评价都惊人地一致:温柔、善良、有耐心、专业能力强。

她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不抽烟,不喝酒,不爱社交,生活极度自律,唯一的爱好,似乎就是看书。

一个完美的,找不出任何污点的“天使”。

“这不可能!”陈浩拿着那份调查报告,反复地看,“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缺点?这一定是伪装!”

“你说的对。”李栋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陈浩回过头,看到李栋的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凝重。

“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李栋说,“除非,她需要用这种完美,来掩盖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李栋的手指,在报告上刘燕曾经工作过的一个地址上,重重地画了一个圈。

那是在邻省的一家私人高端养老院。

刘燕在那里工作了三年。

“你去一趟那里。”李栋看着陈浩,“不要惊动任何人,就以家属想找护工的名义,去打听打听。我总觉得,答案,可能藏在那里。”

04

邻省的景华市,距离江城五百公里。

陈浩连夜坐上了火车。

按照李栋的吩咐,他换上了一身便装,伪装成一个想为家里长辈寻找高端养老院的“大客户”。

他要去的地方,叫“云栖山庄”,一家在当地颇有名气的私人养老机构。

山庄建在半山腰,环境比红松园还要奢华。

接待他的是一个姓黄的业务经理,态度热情得让他有些不自在。

陈浩旁敲侧击,很快就把话题引到了护工身上。

“黄经理,你们这里的护工,专业水平怎么样?我们家老爷子,以前是个领导,要求比较高。”

“哎呦,那您可找对地方了!”黄经理立刻拍着胸脯保证,“我们这里的护工,都是百里挑一的!特别是我们以前的一个金牌护工,那才叫一个绝!”

“哦?有多绝?”陈浩故作好奇地问。

“那个护工叫……叫刘燕,对,就叫刘燕!”黄经理一拍大腿,“年轻,漂亮,性格又好,把那些最难伺候的老爷子,都哄得服服帖帖。凡是她照顾过的老人,都把她当亲孙女一样。”

陈浩的心,咯噔一下。

“那这位刘护工,现在还在吗?我们能不能指定让她来照顾?”

黄经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惋яв惜的神色。

“嗨,别提了。小刘三年前就辞职了,说是家里有事,回江城发展了。我们想高薪留她,都留不住。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陈浩假装遗憾地叹了口气,又状似无意地问道:“那她以前照顾过的那些老先生,现在都还好吧?”

黄经理的笑容,僵了一下。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似乎在掩饰什么。

“都……都挺好的,挺好的。”

陈浩看出了他的言不由衷。

结束了养老院的拜访,陈浩没有马上离开。

他通过当地派出所的关系,查阅了云栖山庄近五年的报警记录。

记录很杂,大部分都是些老人走失的求助。

但陈浩很快就发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规律。

在刘燕任职的那三年里,云栖山庄一共发生了五起老人“失踪”的案件。

这五个老人,全都是男性,且都曾是刘燕负责照顾的客户。

最终,这五起案件,都不了了之。

有的被定性为“自行出走”,有的则是家属主动撤案,说人已经找到了,但具体在哪,却语焉不详。

五个,加上江城的两个,一共是七个。

陈浩感觉一股寒气从脊椎沟里冒了上来。

他不甘心就这么回去。

在一家小旅馆里,他对着那五份卷宗,熬了整整一个通宵。

终于,他在其中一份卷宗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名字——老马,云栖山庄的前任保安。

陈浩立刻动身,在景华市一个破旧的城中村里,找到了已经退休的老马。

老马已经快七十了,记性不太好,但提到刘燕,他的眼神里,却流露出一丝恐惧。

“那个女娃……有点邪门。”老马抽着旱烟,压低了声音说。

“她人是好,对谁都笑眯眯的,可我总觉得她那笑,不达眼底。”

“她有个宝贝,是个小银盒子,跟个化妆盒似的,走哪都带着,从不离身。”

“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一个老爷子跟她发脾气,她还是笑眯眯的。等老爷子走了,她就打开那个银盒子,拿出个小本子,在上面写着什么。那表情……啧,现在想起来都瘆人。”

银盒子!

陈浩的脑子“嗡”的一声。

他告别了老马,立刻给李栋打了电话,汇报了所有情况。

电话那头,李栋只说了一句话。

“立刻回来。准备收网。”

当晚,警方对刘燕的住所进行了突击搜查。

刘燕的家,在一个很高档的小区,房子不大,却收拾得一尘不染,甚至有些过分的洁净,像个样板间,毫无生活气息。



搜查过程很顺利。

在她的卧室梳妆台上,警方找到了那个老马口中的——银色盒子。

盒子做工很精致,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没有上锁。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陈浩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

里面没有凶器,没有毒药,也没有任何可以被称之为证据的东西。

盒子里,只有一沓码放得整整齐齐的,白色卡片。

卡片质地很好,像是定制的名片。

陈浩拿起最上面的一张。

上面用一种非常娟秀的字体,写着一个名字:王维忠。

下面是一行日期,正是他失踪的那天。

陈浩一张一张地往下翻。

张翰林、李建军、赵爱国……

7张卡片,7个名字,正是那7个失踪的老干部。

“李队!找到了!这是她记录的失踪者名单!”陈浩激动地对身旁的李栋说。

李栋没有说话。

他从陈浩手里拿过那沓卡片,只看了一眼,脸色就瞬间变了。

那种变化,不是惊喜,不是释然,而是一种深深的,几乎要溢出眼眶的惊惧。

他那双看过无数尸体、面对过无数凶徒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陈浩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心里不由得一紧。

“李队,怎么了?这不就是名单吗?”

李栋没有回答他,只是用一根微微颤抖的手指,指向了每个名字后面,那个同样用娟秀字体写下的,小小的、血红色的汉字。

陈浩凑了过去,想要看清那到底是个什么字。

当他的目光聚焦在那个血色小字上时,他的瞳孔,在看清那个字的瞬间,猛地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手里的银盒像是烙铁一样,从他颤抖的指间滑落,掉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又刺耳的声响。

“李……李队……”

他的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地堵住,发出的声音嘶哑得完全变了调,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

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李栋,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画面。

“这……这不是失踪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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