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老夫妇从16楼跳下,账户流水550万,遗言:没有活着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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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
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
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退休老夫妇从16楼跳下,账户流水550万,留下遗言:没有活着的乐趣......

天清晨,天刚泛起鱼肚白,整个花园小区还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却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彻底打破。

“砰——”

紧接着便是一阵尖锐得能刺破耳膜的尖叫。

当时保安师傅正站在小区门口,准备和同事交接班。

听到这声响,他的心猛地一紧,来不及多想,拔腿就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快来人啊!有人跳楼了!”

张师傅一路狂奔,当他赶到25号楼下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浑身瞬间变得冰冷。

只见两个人影静静地躺在地上,鲜血肆意地染红了周围的地砖,在清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

张师傅努力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仔细辨认后,惊恐地喊道:“是……是武教授和柳教授!”



很快小区的居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动,纷纷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就从家里跑了出来。

警笛声由远及近。

“怎么回事啊?谁跳楼了?”人群中有人惊慌失措地问道。

“听说是住16楼的那对老教授夫妇!”

“啊?不会吧,昨天我还看见他们在小区花园散步呢!有说有笑的,看着可精神了!”

人群中响起一片唏嘘声,大家都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们熟悉的邻居身上。

警车和救护车赶到现场,医护人员迅速上前查看,一番检查后无奈地摇了摇头,确认两人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警方立即拉起警戒线,封锁了现场,两具遗体被白布缓缓覆盖。

花园小区的居民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黎阿姨是小区居委会主任,她得知消息后匆匆赶来,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不堪。

“这不可能啊!昨天下午我还看见武教授和柳教授在小区里散步,两人手挽着手,聊着天,看起来特别平静。怎么会突然……”

我带着队员们询问完目击证人后,决定上楼检查老教授夫妇的住所。

打开房门,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整洁有序,家具摆放得规规矩矩,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

我带着队员们在房间里仔细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在书桌上我们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只有简短的七个字:“没有活着的乐趣。”

字迹有些颤抖,笔画歪歪扭扭,但经过仔细辨认,确认是柳惠芳的笔迹。

“这就是他们留下的遗言?这也太简单了吧,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走上这条绝路,怎么一点都没说呢。”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扫视。

突然我指着阳台说道:“你看这里。”

队员们顺着我的手指看去,只见阳台的门敞开着,窗帘在晨风中轻轻飘动。

“他们是从这里跳下去的。”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

我起身开门,只见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惊恐。

“我是住在2402的吴铭,武教授的邻居……”

我心中一紧,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赶忙让他进屋坐下,给他倒了杯水。

“王先生,您先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听说武教授和柳教授……他们出事了?”

“是的,王先生,很遗憾。警方初步判断是自杀。”

吴铭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自杀?这怎么可能!前天我还和武教授一起下棋,他还赢了我,精神很好啊。”

“那您了解他们最近的情况吗?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吴铭皱着眉头,仔细回忆着,然后缓缓摇了摇头,眼中满是不解:“没有,真的没有。他们一直都很和善,和邻里关系也很好,每天的生活都很有规律。”

此时小区里已经炸开了锅。

人们越聚越多,有人开始小声啜泣,有人摇头叹息,更多的人则是一脸困惑——这对受人尊敬的老教授夫妇,为什么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晨光渐亮,照在白色的遮体布上,形成刺眼的对比。

一个普通的早晨,因为一声巨响,永远改变了花园小区的宁静。

王凯明和柳惠芳都是A市大学化学系的退休教授,今年他们结婚已经四十三年了。

他们的爱情始于大学时代。

当年王凯明是化学系的高材生,而柳惠芳是生物系的才女。

一次实验室合作项目让他们相识,共同的学术热情让他们走到了一起。

结婚后两人一同在市大学任教,育有一子王栋海,如今在美国一家化工企业担任高级研发工程师。

夫妇俩的卧室里,床头柜上摆着一家三口的合影。

照片里王栋海站在父母中间,三人笑容灿烂。

那是三年前王栋海回国探亲时拍的。

退休后的王凯明和柳惠芳生活十分规律。

每天清晨六点起床,一起去小区的健身角锻炼半小时,然后吃早餐。

上午王凯明喜欢在书房看书或写点学术随笔,柳惠芳则喜欢去阳台照料她的花草。

“柳教授的阳台花园可漂亮了,兰花、月季、绿萝,养得都特别好。”住在对面楼的大妈经常这样说。

午饭后两人会小睡一会儿。

下午有时候去老年大学上课,有时候去大学看望以前的学生和同事,有时候就在小区里散步,和邻居们聊聊天。

晚上七点准时收看新闻联播,然后是各自的阅读时间。

十点准时就寝。

几十年的教书生涯,让他们养成了极为规律的生活习惯。

“武教授每周三下午都会去社区图书馆义务为孩子们上化学启蒙课,从不间断。”

社区工作人员小林说,“孩子们都很喜欢他,叫他‘王爷爷’。

在学术上王凯明是国内催化剂领域的权威,曾获得国家级教学成果奖。

他的《高分子催化原理》教材在全国多所高校使用。

柳惠芳则在生物化学交叉领域有着深入研究,曾主持多项省部级科研项目。

退休后她还被返聘为研究生导师,每周都会去实验室指导学生。

他们的退休金加起来每月有一万多元,生活质量很高。

而且因为王栋海工作不错,经常会给父母汇钱。

老两口从不乱花钱,但对贫困学生的资助却从不吝啬。

“去年我们家孩子考上大学,学费发愁的时候,是他们借给我们五千块,还说不急着还,等孩子毕业工作了再说。他们平时人可好了,怎么会这样……”

我眉头紧锁,开始了解情况。

从周围人的口中,我得知王凯明和柳惠芳在小区的口碑极好,大家都尊称他们为“武教授”和“柳教授”。

逢年过节,小区里的孩子们都会给他们送贺卡,老两口也会准备一些小礼物回赠。

“他们是我们小区的模范夫妻啊!从来没见他们吵过架。”

住在同一单元的王奶奶抹着眼泪说,“武教授对柳教授特别体贴,柳教授走路膝盖不好,他就搀着,慢慢地走,从不催促。去年冬天,柳教授得了一场重感冒,武教授寸步不离地照顾了一周,每天煲汤,按时喂药。”

快递小哥也回忆道:“那时候我去送快递,看见武教授在厨房忙活,又是熬梨汤,又是蒸蛋羹的。柳教授躺在床上,武教授喂她吃饭,那场景真温馨。”

在朋友眼中他们是事业有成的学者;在邻居眼中,他们是和睦相处的模范夫妻;在学生眼中,他们是严谨治学的师长;在小区孩子眼中,他们是和蔼可亲的长辈。

没有人能想到,这样一对令人羡慕的夫妻,会以如此悲剧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们前两天还在讨论装修的事情呢。”

住在1603的邻居李叔说,“武教授说想把书房重新布置一下,还问我推荐装修师傅。有装修计划的人,怎么会想不开呢?”

阳光透过客厅的窗户,照在沙发上那本翻开的书上。

书的扉页上写着王凯明的名字,钢笔字迹工整有力。

书签停在第153页,似乎在等待它的主人回来继续阅读。

我深吸一口气,迅速成立了专案组,亲自带队调查这起双人跳楼事件。

局长特意叮嘱我:“务必查清楚原因,这样的案件很容易引起社会关注。”

专案组首先联系了那些与老教授夫妇关系密切的人进行询问。

武教授是王凯明大学时代的同学,也是化学系的退休教授。

接到警方电话时,他正在修剪院子里的花草。

“什么?凯明和惠芳跳楼了?”武教授手中的剪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半小时后武教授赶到了警局。

他的眼睛红肿,显然一路上都在哭泣。

“上周五学院还组织了退休教师聚会,凯明和惠芳都参加了。”

武教授回忆道,“凯明还提议明年组织一次退休教师的长江三峡游,惠芳说要提前准备,担心她的关节炎会影响行动……他们怎么可能有轻生的想法?”

“他们在聚会上有没有表现出异常情绪?比如特别沉默或者情绪激动?”

武教授摇摇头:“没有,真的没有。凯明还和往常一样讲了几个笑话,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惠芳还带了她自制的核桃酥饼干,说是新学的烘焙技术。”

“那您觉得,他们有什么经济困难或者家庭矛盾吗?”

“绝对没有!”武教授斩钉截铁地说,“他们的退休金很丰厚,儿子在美国工作也很成功。至于家庭矛盾,他们是我见过的最恩爱的夫妻,从来没红过脸。”

警方又找到了与柳惠芳关系要好的詹大妈。

“柳教授前天还借给我一本养生书呢。”

詹大妈从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本《膝关节炎的调理与康复》,“她说这本书对她的关节炎很有帮助,特意借给我看。还说等我看完了,她要再去买一本送给小区的李婶,因为李婶最近也开始膝盖疼。”

詹大妈抹了抹眼泪:“借书那天,柳教授还和我约好下周一起去老年大学学刺绣。她说她想给儿子绣一幅家乡的山水画……这哪像是要轻生的人啊?”

与此同时,警方通知了远在美国的王栋海。

接到噩耗后王栋海立刻订了最早的航班回国。

“我真的无法相信……”

视频通话中王栋海的声音哽咽,“前天我还和父母视频聊天,他们看起来很正常啊。爸爸还说要给我的书房添置新书柜,妈妈说要给我准备一些家乡特产,让我下个月回国时带走……”

“您父母最近有没有提到什么烦心事?或者表现出什么异常?”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最近几个月,他们的视频通话时间变短了,每次聊不了多久就说有事要忙。以前每次都能聊一个多小时的。”

“您觉得他们有可能遇到什么经济困难吗?”

“不太可能。”

“我每个月都会给他们汇一万元生活费,他们的退休金也不少。而且我爸妈很节俭,不会乱花钱。”

然而当专案组调取了老教授夫妇近半年的银行流水后,一个惊人的发现浮出水面。

“这半年,他们的账户有非常频繁的大额资金往来,总计流水达550万元。”

财务调查员小战报告说,“主要是大额取现和转账到几个不同的账户。”

“550万?”我皱起眉头,“他们哪来这么多钱?”

“根据初步统计,这些钱包括他们多年的积蓄、投资收益、退休金,还有他们卖掉的一套老房子的钱。基本上是他们全部的财产了。”

警方找到了老教授夫妇经常去的那家银行的工作人员了解情况。

“是的,武教授和柳教授这半年经常来取款。”银行大堂经理回忆道,“刚开始是小额取现,后来金额越来越大。最近一次是上周三,他们一次性取了20万现金。”

“他们有解释过这些钱用来做什么吗?”

“没有,我们也不便多问。不过最后那次来银行时,武教授看起来很紧张,手一直在发抖。我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问他要不要坐下休息,他说不用,取完钱就急匆匆地走了。”

一个疑问开始在我心中形成:这550万去了哪里?老教授夫妇为什么会在短时间内取出所有积蓄?

与此同时,物证科的同事在老教授家中发现了一个保险箱,但钥匙和密码都没找到。

“需要技术开锁。”

小区物业提供了过去三个月的访客记录和监控视频。

监控显示,每周都有一些陌生人进入小区,前往老教授所在的单元楼。

“这些人都是谁?”我看着监控画面上那些戴着口罩、帽子的身影,眉头紧锁。

警方开始挨家挨户询问居住在16楼的住户,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

“我经常能听到武教授家传来低声交谈的声音,有时候到很晚。”

住在1601的年轻人说,“我以为是他们在看电视,现在想想有点奇怪,因为他们平时很少熬夜的。”

与此同时,法医初步报告出来了:两位老人在坠楼前身体健康,无明显疾病,体内也没有检测出异常药物成分。

随着调查深入,更多的疑点浮出水面。

老教授夫妇为何会突然跳楼?550万资金流向何处?

天气转阴,专案组的调查仍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技术人员终于打开了老教授家中的保险箱。

令人意外的是里面只有几本存折和一些证件,现金不足两万元。

“这不对劲。”我皱眉道,“他们半年内取了那么多现金,怎么会只剩这么点?”

警方开始对老教授夫妇的电脑进行检查。

民警小利负责这项工作,他熟练地打开搜索历史。

“队长,您看这个。”

小利指着屏幕,“过去两个月,武教授的电脑上有大量关于癌症晚期治疗的搜索记录。”

我凑近看了看:“‘胰腺癌晚期存活率’、‘癌症晚期疼痛管理’、‘安乐死是否合法’……”

“会不会是他们患了绝症,所以选择轻生?”一位女警员猜测道。

“不对,我们已经拿到了他们最近的体检报告。除了柳教授有点关节炎,两人身体状况都很好,没有任何癌症迹象。”

这时另一位民警从书架上找到了几本日记本。

“队长,这是武教授的日记。”

他翻开一本蓝色封面的笔记本,“您看,前面的日记都写得很详细,有时一天能写三四页。

但从三个月前开始,日记变得异常简短,有时候只有寥寥几句。”

我接过日记本,仔细翻看。

果然之前的日记内容丰富,记录了生活琐事、读书心得、对时事的看法等等。

但近三个月的日记却简短得出奇,多是“今天天气不错”、“和老伴去散步”之类的简单句子。

“最后一篇日记是什么时候写的?”

“跳楼前三天,3月15日。”民警回答,“内容只有一句话:‘一切都会过去的。’”



与此同时法医的详细报告也送了过来。

“两位老人在坠楼前并没有明显的外伤或挣扎痕迹,体内也没有发现酒精或药物成分。”

法医解释道,“从骨折情况和现场血迹分布来看,确实符合高空坠落造成的伤亡特征。”

“也就是说,他们是清醒的、自愿跳下去的?”

“从医学角度看,是的。”

在卧室的搜查中专案组成员发现了一个细节。

床头柜抽屉里有七八盒安眠药,每盒只开了一两片。

“为什么要买这么多安眠药?而且每盒只吃一两片?”

更奇怪的是桌上的药盒旁放着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服药时间和数量,精确到分钟。

“这不像是正常服药记录。”

“更像是……实验记录。”

客厅的柜子里警方发现了几十张银行取款凭条,整齐地按日期排列着。

最近的一张是在跳楼前两天,取款金额是20万元。

“队长,您看这个。”

一位资深警官指着几张转账凭证,“这些钱都转给了不同的账户,每个账户只收过一次款,金额从5万到50万不等。”

“查一下这些账户的归属。”

王栋海终于回国了,他直接被带到了警局。

面对父母突然离世的现实,这个30多岁的男子显得憔悴不堪。

“王先生,冒昧问一句,您父母有没有给您转过大笔资金?”

“没有。我工作还算稳定,不需要父母的经济支持。反倒是我每月都给他们汇钱。”

"那这550万可能去了哪里?您有什么猜测吗?"

“经济方面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听您刚才提到 550 万,这是怎么回事?”

陈队长解释道:“我们在调查中发现,你父母账户上有 550 万的流水,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包括他们多年的积蓄、投资收益,还有他们卖掉的一套老房子的钱。”

“卖房子?”

王栋海更加震惊了,“他们从来没跟我提过要卖房子啊!那套老房子一直是打算留给我的!”

“我们也很困惑。银行工作人员回忆说,你父亲最后一次去银行取款时看起来很紧张,手一直在发抖。”

王栋海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头:“我能看看他们的遗言吗?”

陈队长将那张纸条递给他:“只有简短的七个字——‘没有活着的希望’。”

王栋海盯着字条看了很久,眼泪夺眶而出:“这不像是我妈妈会写的话……她一直是个乐观的人……即使是留遗言,也会写得温暖一些……”

随着调查的深入,更多令人费解的线索浮出水面。

警方发现老教授家中的电话最近三个月几乎没有拨打过,但他们的手机却有频繁的通话记录。

银行大堂经理补充道:“最后那次取款,武教授和柳教授都穿着很厚的衣服,明明是春天了。而且他们似乎很赶时间,取完钱就匆匆离开了,连平时最爱吃的银行大厅里的免费糖果都没拿。”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不可思议的方向——这对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夫妇,似乎在过去几个月里,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小区里也开始议论纷纷。

售货亭的刘大妈说:“我听说他们是得了绝症,不想连累儿子才跳楼的。”

一位遛狗的中年男子反驳道:“不对,我表姐在医院上班,没听说他们看过什么大病。”

面馆老板插嘴道:“会不会是被骗了?现在骗子那么多。”

各种猜测在小区里传开,有人说是经济问题,有人说是健康问题,甚至有人怀疑是家庭矛盾。

对老教授夫妇的评价也从一边倒的赞美变成了各执一词。

有人回忆起曾看到柳教授一个人在楼下长椅上抹眼泪,有人说武教授最近总是心事重重,不像从前那样热情地和邻居打招呼。

警方对小区的监控录像进行了全面检查。

结果发现,在案发前一周,确实有一辆黑色轿车多次在深夜停在小区门口。

每次都是同一个戴帽子、口罩的男子下车进入小区,时间都在晚上十一点后。

“能看清车牌号吗?”

“看不清,角度不对。”

“但根据车型判断,应该是一辆普通的日系轿车,可能是租来的。”

更令人不安的是,这个神秘访客每次离开时,都会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

“你认为包里装的是什么?”女警员问陈队长。

“考虑到老教授夫妇频繁取现的情况,很可能是……钱。”

与此同时通信记录的调查也有了新发现。

在老教授手机的通话记录中,发现了多个陌生号码,这些号码都是一次性使用后就不再接通。

“典型的诈骗手法。”

通信技术专家说,“他们使用一次性电话卡联系受害者,用完就丢,防止被追踪。”

王栋海自责不已:“这几个月我确实觉得父母有点不对劲。他们视频通话时总是很匆忙,说几句就挂断,还总说手机信号不好。以前我们视频都能聊一两个小时的……”

陈队长拍拍他的肩膀:“不是您的错。这些犯罪分子手段很专业,很多人都难以识破。”

调查人员在老教授家中的衣柜里,找到了一些没拆封的礼物,标签显示这些都是准备寄给儿子的。

有美国糖果、中国茶叶、还有一件绣着牡丹花的丝绸衬衫。

“看日期,是两周前准备的。”警方人员说,“但他们并没有寄出。”

在这些礼物旁边,还放着一封半写好的信,内容涉及一些财产安排。

信中提到:“……剩下的积蓄和房产都留给你,希望你理解我们的决定……”

信没有写完,笔迹明显比平时颤抖,像是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书写的。

更令人不解的是,在老教授的书桌抽屉里,发现了一份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

内容是关于一个化学研究项目的讨论,上面有很多涂改和标注,还有一些看似密码的数字序列。

“武教授退休前研究的是什么方向?”陈队长问王栋海。

“高分子催化剂。”

王栋海回答,“但这些聊天记录不像是学术讨论,更像是……审讯记录。”

詹大妈又提供了一条信息:“上个月,我遇到柳教授在小区门口徘徊,她看起来很紧张,一直在看手表。我问她等谁呢,她支支吾吾说在等快递,可等了半天也没见有快递来。”

小区的李大爷也回忆道:“有一次,深夜十一点多,我遛狗经过他们家楼下,看见一个陌生男人从单元门出来,戴着帽子和口罩。

我当时还觉得奇怪,这么晚了,谁会去老教授家?”

种种迹象表明,老教授夫妇的生活在过去几个月里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阴影。

他们频繁取现、深夜会客、言行异常,就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所控制。

专案组连夜整理线索,试图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图景。

但是越多的线索浮出水面,案件就显得越发扑朔迷离。

“我总觉得我们忽略了什么。”陈队长喃喃自语。

第二天一早,专案组再次来到老教授家中进行更细致的搜查。

这一次他们决定检查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

陈队长站在书房中央,环顾四周:“一对受人尊敬的老教授,突然跳楼自杀,账户流水 550 万……这中间一定有我们没发现的关键。”

“队长,我发现了一个摄像头!”一位技术人员突然喊道。

他指着书架上的一个小摆件——一个猫头鹰雕像。

仔细一看,猫头鹰的眼睛里藏着一个微型摄像头。

“这不是普通的家用监控。”

技术人员说,“这是高清微型摄像头,可以无线传输数据,很隐蔽。”

“老教授为什么要在自己家里安装这种监控?”女警员疑惑地问。

“也许……他们怀疑有人在他们不在家时进入房间?”王栋海猜测道。

技术人员很快找到了与摄像头连接的设备——一个隐藏在书桌抽屉暗格里的小型硬盘录像机。

“它还在运行。”技术人员惊讶地说,“而且里面有不少录像文件。”

他们立刻将设备接到电脑上,开始查看录像内容。

录像按日期整齐排列,最早的要追溯到三个月前。

陈队长决定先看最后一晚的录像——也就是老教授夫妇跳楼前的那个晚上。

录像开始播放。



画面中王凯明和柳惠芳坐在书桌前,似乎在等待什么。

时间显示是晚上 11 点 18 分。

十分钟后王凯明拿出手机,接了一个电话。

通话只持续了几秒钟,他就放下手机,对柳惠芳点了点头。

奇怪的是两人的表情极为紧张,甚至可以说是恐惧。

他们盯着书桌对面的空位,就像那里坐着什么人一样。

但画面中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他们在和谁交谈?”王栋海困惑地问。

“可能是电话或视频通话。”陈队长猜测道,“但摄像头只能拍到他们,拍不到声音。”

录像继续播放。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老教授夫妇一直对着空气点头、摇头,偶尔说几句话。

从口型来看,像是“明白”、“知道了”、“一定照做”之类的回应。

期间柳教授甚至流下了眼泪,武教授则握住她的手,似乎在安慰她。

“他们在被威胁。”

陈队长肯定地说,“看他们的表情和肢体语言,明显是在害怕。”

录像的最后部分,两人拿起桌上的纸笔,颤抖着写下了什么——很可能就是那张简短的遗书。

然后他们相互搀扶着站起来,朝阳台的方向走去。

画面在他们走出书房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所有人都被这段诡异的录像震惊了。

“我父母究竟经历了什么……”王栋海喃喃自语,眼中满是泪水。

技术人员王工继续检查硬盘。

突然他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文件夹,命名为“证据”。

“队长,这里还有一些录音文件。”

“似乎是老教授专门录制的。”

文件夹里存储着过去三个月的录音,每个文件都标注了日期。

陈队长决定从最近的一个开始听。

王工点击打开最后一个录音文件,调大音量。

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从电脑扬声器中传出:

“武教授,柳教授,调查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了。证据显示,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

随着录音继续播放,房间里的每个人脸色都变得越来越难看。

陈队长猛地站起身,额头渗出冷汗。

“关闭门窗,再听一遍。”他下令道,声音明显在颤抖。

几分钟后当录音再次结束,陈队长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如纸。

他颤抖着声音说:“老天,这……这不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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