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岁孤寡老太收养退役军犬,狗疯刨地砖3个月,挖开后全家吓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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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今年79了。老伴的遗像还挂在堂屋正中,

儿子的黑白照摆在旁边,

照片上的年轻人永远停在了28岁。我摩挲着藤椅扶手,那里有儿子小时候用铅笔刀刻的歪扭划痕。

指腹蹭过凹凸的痕迹,

突然听见门外刘婶尖着嗓子喊:「桂芳婆,低保钱给你放信箱了!」

脚步声匆匆远去,像躲瘟疫。墙上的挂钟咔嗒咔嗒响,

我盯着东边墙上那张泛黄的合影——王金龙正亲切地拍着我儿子的肩膀。

王金龙是村里的能人,

开厂子、雇工人,逢年过节还给我送米送油,村里谁不夸他仁义?

墙上那张褪了色的合影,是他亲手给我儿子颁奖时拍的,

那时候,我儿子还是他的“优秀员工”。

每次看到这张照片,我心里还能有点暖意。



那天我去镇上领低保钱,顺路去了趟收容所。

我不是想养狗,就是觉得那儿比街上热闹点。

可一进门,我就看见了它——黑豹。

别的狗都在笼子里乱叫,就它安静地坐着,背挺得笔直,眼神跟老电影里的将军似的,又冷又傲。

它前腿有道疤,毛色也不光亮,可那股劲儿,让我想起我儿子年轻时的倔脾气。

工作人员劝我:“这狗性子烈,受过伤,不好养。”

我没理,掏了兜里最后两百块钱,牵着它就走。

邻居刘婶正坐在门口嗑瓜子,一见我就尖着嗓子喊:「桂芳婆,你连自己都顾不住,还养这种凶狗?小心它半夜咬死你!」

我没吭声,只是把绳子攥得更紧了些。

黑豹也没叫,就冷冷地瞥了刘婶一眼,吓得她往后一缩。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和这条狗,都是被这世道扔在角落里的破烂,没人稀罕,可偏偏还活着。

回到家,我给它倒了碗水,掰了半块馒头。

它闻了闻,没吃,反而走到客厅中央,盯着那块磨得发亮的地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

我以为它疼,想去摸它的伤腿,可它突然抬起爪子,开始疯了一样扒拉地砖。

咔、咔、咔——声音刺得我耳膜发疼。

我喊它,它不理,爪缝里渗出血了也不停,就像那底下埋着它的命似的。

我蹲下来想拦它,却猛地对上了它的眼睛。

那双眼里没有疯劲,只有一种我读不懂的、近乎绝望的执着。

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

这狗不是疯了,它是在告诉我什么。

黑豹刨地的声音越来越响,白天黑夜都不停。

那声音像把钝刀子,一下下往我脑仁里扎。

我知道邻居们迟早要闹上门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那天上午,我正在灶台前熬粥,门外突然炸开一片骂声。

刘婶尖着嗓子喊:「桂芳婆!你养的疯狗要把全村人都吵死吗?」

我手一抖,粥洒了一半。

出门一看,好家伙,七八个人堵在我家门口,个个横眉竖眼。

刘婶叉着腰,唾沫星子喷得老远:「这疯狗天天鬼叫,我孙子吓得夜里直哭!今天非得把它打死!」

后面几个年轻后生举着棍子,跃跃欲试。



我浑身发冷,但还是挡在黑豹前面。

黑豹在我身后低吼,爪子还死死抠着那块地砖。

「桂芳婆,你让开!这疯狗留不得!」

「就是!万一咬人怎么办?」

「老糊涂了,养这种畜生!」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这些年我一个人过,早忘了怎么跟人吵架。

突然,人群后面传来个温和的声音:「大家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人群自动分开,王金龙走了过来。

他今天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像个电视里的大干部。

「刘婶,您这么大声,吓着李阿姨了。」他笑着批评刘婶,转头又关切地看着我:「李阿姨,您别怕。」

我鼻子一酸。

这些年,就数王金龙对我最和气。

儿子走后,他每年都来看我,送米送油,比亲戚还亲。

他蹲下来,语气诚恳:「这狗可能真有病,您年纪大了,万一被伤着怎么办?」

他掏出手机:「我认识防疫站的人,现在就帮您联系车,送它去检查。」

我愣住了。

黑豹突然在我腿边剧烈发抖,不是害怕,是愤怒。

刘婶得意地帮腔:「王老板说得对!这种疯狗早该处理掉!」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我看看王金龙和善的脸,又看看黑豹流血的前爪,突然觉得喘不上气。

这世上的恶意往往裹着糖衣,比明刀明枪更难防备。

就在我要撑不住时,一声炸雷般的怒吼从人群后炸响:

「都闭嘴!这是功勋军犬!它做的事,比你们的命都金贵!」

人群哗地散开,老张头大步走来。

他今天穿着那件褪色的军装外套,腰板挺得笔直,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众人。

刘婶缩了缩脖子:「张老头,关你什么事?」

老张头没理她,径直走到黑豹跟前蹲下,

仔细看了看它的前爪和耳朵,突然红了眼眶。

他单膝跪地,布满老茧的手颤抖着抚过黑豹耳后的烙印。"T-1749...,这是军犬编号。"

他念出那串编号,突然一把抱住黑豹的脖子,把脸埋进它脏兮兮的皮毛里。

我们这才看见他背上那道从肩胛骨延伸到腰际的旧伤疤。"老伙计,"他哑着嗓子说,

"2018年那晚在边境的雷区,是你把昏迷的我拖回营地的吧?"

黑豹舔了舔他脸上的泪,尾巴轻轻摇了摇。

王金龙的笑容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自然:「老张叔,就算是军犬,现在这样也不正常啊...」

老张头猛地站起来,逼视着王金龙:「它刨地肯定有原因!我在部队训过军犬,它们不会无缘无故发疯!」

我清楚地看见,王金龙的眼角抽了抽。

人都散了,屋里静得可怕。

我瘫坐在板凳上,浑身像被抽干了力气。

黑豹还在刨地,咔啦咔啦的声音像在刨我的心。

老张头递来一杯热水:「桂芳姐,别往心里去。」

我捧着杯子,手抖得洒了一半。

「老张,要不...还是把黑豹送走吧。」我听见自己说。

这话一出口,黑豹突然停了动作,转头看我。

我走过去想拉它,却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地砖缝里全是血,黑豹的前爪已经烂得见了骨头。

可它只是看着我,眼睛里滚出大颗大颗的泪。

「呜...」它轻轻叫了一声,把头往我手心蹭。

我这才看清,他眼里不是痛苦,是哀求。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它不是疯了,是在用命给我递消息。

我一把抱住它,眼泪砸在它脏兮兮的毛上:「好孩子,我懂了,我信你!」



老张头红着眼睛去院里拿了铁锹和撬棍:「桂芳姐,今天就是把这房子拆了,我也陪你挖到底!」

我们俩一个七十多,一个快八十,干起活来气喘如牛。

黑豹趴在旁边,每挖一下,它的耳朵就抖一下。

地砖比想象的难撬,水泥封得死死的。

挖了半个钟头,老张头的汗把军装后背都浸透了。

突然,撬棍"铛"地撞到什么硬东西。

「有东西!」老张头声音都变了调。

我们又刨又撬,终于挖出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油布包得严严实实。

我的手抖得解不开结,老张头用刀子划开了油布。

盒盖掀开的瞬间,一股霉味冲进鼻子。

里面是三样东西:一本蓝皮日记本,一部碎屏手机,还有...

我的心猛地揪紧了。

是个木雕的小狗玩具,只有拇指大,被摸得油光发亮。

我认得它。

儿子六岁那年,他爹用桃木刻的,儿子走到哪都带着,说是他的"守护神"。

「这是...建军的?」老张头声音发颤。

我点点头,眼泪模糊了视线。

儿子死后,我翻遍全家都没找到这个小木狗,还以为弄丢了。

黑豹突然挣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蹭到盒子前,用鼻子轻轻碰了碰木雕。

然后它抬头看我,眼神像在说:就是它。

老张头拿起日记本,翻开第一页,突然变了脸色:「桂芳姐...你看。」

扉页上是我儿子工整的字迹:

「如果我遭遇不测,凶手一定是王金龙。」

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墙上的合影里,王金龙和善的笑容突然变得狰狞可怖。

第四章:日记藏冤,毒蛇的凝视

日记本在我手里重若千斤。

我哆嗦着翻到最后几页,儿子的字迹越来越潦草,像在赶时间。

「3月15日:王金龙在盗卖国家稀土,证据确凿。」

「3月16日:我把数据备份到手机,原文件藏在...」

「3月17日:他约我今晚去江边谈,说会给我交代。我相信他能回头...」

最后这行字被水渍晕开,像是眼泪。

我的视线模糊了,十年前那个雨夜突然在眼前闪回——派出所打电话说儿子"失足落水",我赶到时只看见一具泡胀的尸体...

「桂芳姐!」老张头突然捅我胳膊。

我猛地回神,发现他在指日记另一段:

「小黑救了我,我把木雕小狗送给它当护身符。如果我有不测,它会带着信物去找妈妈...」

我低头看黑豹,它正用鼻子轻蹭那个小木狗。

原来这十年,他一直在等我儿子回家。

老张头抓起手机:「快看看里面有什么!」

可手机早就没电了,屏幕碎得像蜘蛛网。

突然,黑豹的耳朵竖起来,喉咙发出低吼。

院门"吱呀"一声,脚步声由远及近。

「李阿姨,在家吗?」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是王金龙的声音!

老张头一把抄起铁锹,我下意识把手机塞进裤腰,用衣摆盖住。

刚做完这些,王金龙就出现在了门口。

他今天穿着考究的灰西装,左手提着果篮,右手理着袖扣,笑容和墙上合影里一模一样。

「听说您家动静不小,我来看看...」



话没说完,他的目光就钉在了地上的铁盒上。

笑容僵在脸上,眼神瞬间冷得像毒蛇。

黑豹挡在我前面,龇出带血的獠牙。

王金龙的目光从我、老张头、黑豹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铁盒上。

「阿姨,您这是...挖到宝贝了?」他慢慢走进来,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咔咔响。

我后背抵着墙,无路可退。

老张头横跨一步挡在我前面:「王老板有事?」

王金龙没理他,弯腰捡起翻开的日记本,瞳孔猛地收缩。

屋里静得可怕,只有黑豹的呼噜声。

王金龙突然笑了,把日记本轻轻合上:「老人家记性不好,有些陈年旧事...还是忘了的好。」

他伸手要来拍我的肩,黑豹猛地扑上去!

王金龙踉跄后退,果篮"咣当"砸在地上,苹果滚了一地。

「疯狗!」他脸色铁青,突然从后腰摸出个黑乎乎的东西——是把枪!

我这才明白,王金龙根本不是来"看望"的,是听说我们挖出东西,来灭口的!

黑豹伏低身子,受伤的前爪不停发抖,却死死挡在我前面。

王金龙的手指扣上扳机,金属撞击声在堂屋里格外清脆。

"老东西,"他凑近我耳边,

呼吸里带着腐肉般的酒臭,

"想知道建军在江里泡了三天是什么模样吗?"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脖子上跳动的血管,

"就像个发胀的馒头,一按就——"

黑豹的獠牙在这瞬间撕开了他的西装袖管。

王金龙惨叫松手,我顺着墙滑坐在地,摸到一片锋利的相框玻璃。

"找死!"他举枪对准黑豹的头,而我的指尖已经死死攥住了那片玻璃...

他歪着头,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李阿姨,您说...建军落水时,是不是也听见这么'咔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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