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年一洗头妹旅游被骗买了一盆兰花,4年后,才知它的真实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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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小妹,你看这盆‘金镶玉’,整个市场就这一盆!这可是从老林子里挖出来的宝贝,开的花,那是金边镶着碧玉,香气能飘三里地!”

销售员操着一口不甚标准的普通话,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潘雨桐脸上。

潘雨桐往后缩了缩。

她只是个刚满二十岁的洗头妹,攒了大半年的工资,才跟着理发店的同事蒋乐瑶第一次出远门,来到这个据说处处是鲜花和玉石的彩云之南。

眼前这个挂满花花绿绿植物的摊位,挤在喧闹的游客中间,显得格外有“本土风情”。

摊主皮肤黝黑,笑容“淳朴”,指着一盆其貌不扬、只有几片蔫耷耷叶子的植物,吹得天花乱坠。

那盆所谓的“金镶玉”,在潘雨桐看来,和老家山坡上的野草没什么两样。

“罗老板,这也太贵了吧?就几片叶子,要八百?”潘雨桐小声嘀咕。

八百块,是她半个月的生活费了。

蒋乐瑶在一旁捅了捅她的胳膊,“雨桐,这可是兰花!名贵的!你看罗老板都说了,独一无二。买回去转手说不定能翻倍呢!出门旅游,不就图个稀奇?”

罗老板眼睛一亮,立刻接话:“对对对!小妹有眼光!看你们是学生吧?有缘分!这样,给你们打个折,六百!不能再少了,这可是我的心头肉啊!”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捧起那盆花,仿佛捧着什么绝世珍宝。

潘雨桐心里直打鼓。

她不懂花,更不懂什么投资。

她只想买点便宜的纪念品回家。

“我……我还是不……”

“哎呀,雨桐,难得出来一次,别那么小气嘛。六百块买个稀罕,值!”蒋乐瑶推着她,“快付钱吧,我们还要去下一个景点呢。”

罗老板见状,更是热情加倍,几乎要把花塞进潘雨桐怀里。

周围的游客也投来好奇的目光,仿佛在说,这么便宜的“宝贝”还不赶紧拿下?

潘雨桐脸皮薄,被这么一挤兑,加上蒋乐瑶不停地催促,脑子一热,稀里糊涂地就掏出了钱包。

六张崭新的一百元递过去,换来了那盆沉甸甸、看起来毫无价值的“金镶玉”。

罗老板收了钱,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几分,迅速把花用报纸包好塞给她,又去招呼下一个顾客了。

潘雨桐捧着那盆花,心里一阵抽痛。

“乐瑶,我……我是不是被骗了?”

蒋乐瑶拎着自己刚买的银镯子,满不在乎地说:“怎么会?旅游景点嘛,买的就是个开心。再说,万一真是个宝贝呢?快走吧!”

01.

回到那个潮湿、拥挤的出租屋,潘雨桐才真正感到了后悔。

这是一个城中村的单间,十来平米,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就占满了所有空间。

唯一的窗户对着另一栋楼的墙壁,常年见不到多少阳光。

她小心翼翼地把那盆“金镶玉”放在窗台上,那是屋里唯一能沾到点光亮的地方。

报纸拆开,几片绿叶显得更加无精打采,土也干巴巴的。

“就这么个玩意儿,花了我六百……”潘雨桐戳了戳叶子,欲哭无泪。

第二天上班,理发店老板汪姐一眼就看到了她带回来的“特产”。



“哟,雨桐,出去玩买好东西了?这是啥?兰花?”

汪姐嗓门大,整个店里的人都听见了。

潘雨桐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嗯……在云南买的,叫‘金镶玉’。”

另一个洗头妹杜晓月凑过来看,“金镶玉?听起来好贵的样子。多少钱啊?”

潘雨桐不敢说实话,含糊道:“没……没多少钱。”

蒋乐瑶却在一旁大嘴巴地嚷嚷:“什么没多少钱,花了六百呢!罗老板说这可是绝品!”

“六百?!”杜晓月夸张地叫起来,“雨桐,你疯啦?

六百块买这么盆破草?

都能买多少洗发水了!”

汪姐也皱起了眉,走过来拿起那盆花看了看,“雨桐啊,你这孩子就是太老实。

这哪是什么‘金镶玉’,就是最普通的建兰,撑死五十块钱一盆。

你这……被人坑惨了啊。”

潘雨桐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围传来同事们或同情或嘲笑的议论声。

“年轻人嘛,吃一堑长一智。”

“就是,这钱花得,还不如请我们吃顿饭呢。”

蒋乐瑶也觉得脸上无光,嘟囔着:“我怎么知道……那罗老板说得跟真的一样……”

潘雨桐低着头,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工位,眼圈有点发红。

她不怪蒋乐瑶,只怪自己耳根子软,没主见。

从那天起,那盆兰花就成了店里的一个笑柄。

每次有人提起,潘雨桐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她把它带回了出租屋,再也没拿出来过。

她想过把它扔掉,但看着那六百块钱,又舍不得。

那是她用无数次弯腰、无数盆热水换来的辛苦钱。

“扔了,钱就真的打水漂了。

养着,好歹还有个念想。”潘雨桐这么安慰自己。

她上网查了怎么养兰花,学着给它浇水、松土,虽然依旧不懂,但却多了一份莫名的执着。

或许,她只是想证明,自己花的钱,不能就这么白白地变成一个笑话。

出租屋里没有阳光,她就趁着休息日,把它搬到楼顶的天台去晒一晒。

城中村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但偶尔漏下来的一缕阳光,照在兰花的叶子上,似乎也多了一点点生机。

她和男朋友陆浩宇视频的时候,陆浩宇看到了窗台上的兰花。

“咦,你什么时候喜欢养花了?”陆浩宇在手机那头问。

他是潘雨桐的老乡,在另一个城市打工,两人异地恋。

“旅游买的。”潘雨桐不想多说被骗的经历。

“哦,挺好,养着吧,也能给屋里添点绿。”陆浩宇没在意,又说起了别的,“雨桐,我这个月业绩不错,发了奖金,过阵子去看你。

你想要什么礼物?”

潘雨桐心里一暖,被骗的阴霾似乎散去了一些。



“不用买什么,你来就好。”她笑着说。

陆浩宇是她的精神支柱。

她努力工作,努力攒钱,就是希望能早点结束异地,和他一起在这个城市里,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挂了电话,潘雨桐看着那盆兰花,心里默默地说:“你也得好好长啊,别真让我那六百块打水漂了。”

兰花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叶子在微风中轻轻晃了晃。

02.

日子一天天过去,潘雨桐的生活像理发店里永不停歇的吹风机,嘈杂而忙碌。

洗头、按摩、吹干、打扫卫生……她的双手因为长期泡水,变得有些粗糙,指甲缝里也总是藏着洗不掉的颜色。

工资不高,刨去房租、水电、吃喝,再寄一部分回家给爸妈,每个月能攒下的钱寥寥无几。

陆浩宇来看过她一次,住在那狭小的出租屋里。

他皱着眉打量着四周,“雨桐,你这住得也太差了。

要不,我们合租个好点的房子?”

潘雨桐苦笑,“好点的房子,租金也贵啊。

我想多攒点钱。”

陆浩宇叹了口气,“攒钱?

靠你这洗头的活,要攒到什么时候?

我们得想想办法。”

他看到了窗台上的兰花,“哟,这花还养着呢?

长得……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嘛。”

潘雨桐走过去,摸了摸叶子,“嗯,就那样吧。

不过没死,也算不错了。”

这盆兰花,不知不觉已经陪了她快一年。

虽然依旧普通,但叶子似乎比刚买来时绿了一些,也挺拔了一些。

陆浩宇对花没什么兴趣,他更关心现实的问题。

“雨桐,我们老家的房价又涨了。

我们要是想结婚,想买房,光靠这点死工资可不行。”

潘雨桐心里一沉,“那……那怎么办?”



“我有个哥们,最近在做一个项目,听说挺赚钱的。

要不,我们把积蓄拿出来投一点试试?”陆浩宇的眼睛里闪着光。

潘雨桐想起了那盆兰花,心里本能地有些抗拒,“投资?

靠谱吗?

我……我没什么钱。”

“就是因为没钱才要投资啊!

钱生钱才快!”陆浩宇搂住她,“你那点积蓄,加上我这两年攒的,凑一凑,应该能投个小份。

放心,我那哥们很靠谱的。”

潘雨桐犹豫了。

她辛辛苦苦攒下的几万块钱,是她的全部家当,是她未来的希望。

“我……我再想想。”

陆浩宇有些不高兴,“想什么想?

机会不等人!

雨桐,你就是太胆小了。

难道你想一辈子给人洗头?”

这句话刺痛了潘雨桐。

她低下了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晚,陆浩宇说了很久,描绘着投资成功后买房买车的美好未来。

潘雨桐听得有些心动,又有些不安。

日子在矛盾中继续。

店里生意时好时坏,汪姐为了节省开支,开始压缩她们的提成。

电费又涨了,房东又催租了。

潘雨桐看着存折上那个缓慢增长的数字,再想想陆浩宇描绘的未来,天平开始倾斜。

她每天给兰花浇水,成了她唯一的放松方式。

那盆花像是她沉默的朋友,静静地陪着她。

有一次,她在浇水时,惊讶地发现,兰花中间似乎冒出了一个极小极小的嫩芽。

那个嫩芽,像一粒绿色的米,藏在叶片之间,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潘雨桐的心跳了一下。

它要开花了吗?

那六百块钱,难道真的要“显灵”了?

她把这个发现告诉了陆浩宇。

陆浩宇只是“嗯”了一声,“一盆破草,开花又怎么样?

能当饭吃吗?

雨桐,你还是多想想我们的正事吧。

投资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潘雨桐心里的那点小雀跃,瞬间被浇灭了。

她看着陆浩宇,突然觉得有点陌生。

03.

最终,潘雨桐还是没能拗过陆浩宇。

陆浩宇用尽了各种办法,软磨硬泡,时而甜言蜜语,时而唉声叹气,甚至搬出了双方父母。

“雨桐,我都是为了我们好。

等我们赚了钱,就回老家买个大房子,把你爸妈也接过来,好不好?”

“你看你,手都泡成这样了,我心疼啊。

有了钱,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我妈都问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可没房子,怎么结?”

潘雨桐的心防一点点被攻破。

她爱陆浩宇,她也渴望一个家,渴望不再过这种漂泊不定的生活。

也许,陆浩宇是对的。

也许,这真的是一个机会。

她把那张存着她所有青春和汗水的银行卡,交给了陆浩宇。

“密码是……”她报出了一串数字,声音有些颤抖。

陆浩宇接过卡,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雨桐,你放心!

等我们发财了,我给你买最大的钻戒!”

他拿着钱,兴冲冲地去找他那个“靠谱的哥们”了。

潘雨桐的心里空落落的。

她回到出租屋,看着那盆兰花。

那个嫩芽,似乎又长大了一点点。

她突然有种冲动,想把这件事告诉兰花。

“你说,我做得对不对?”她对着兰花喃喃自语,“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他了……万一……”

兰花静默无语。



接下来的日子,潘雨桐过得提心吊胆。

她每天都问陆浩宇投资的情况。

陆浩宇总是说:“快了快了,别急。

这种项目,周期长一点,但回报高。”

他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

潘雨桐不敢再多问,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和担忧,都埋在心里。

她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照顾兰花上。

她去花市买了专门的兰花土和肥料,小心翼翼地给它换了个稍大一点的盆。

那个嫩芽,在她的精心照料下,慢慢地长成了一个小小的花苞。

花苞是深紫色的,形状很奇特,不像她见过的任何一种兰花。

潘雨桐心里充满了期待。

它会开出什么样的花呢?

会是罗老板吹嘘的“金镶玉”吗?

即使不是,只要它能开花,对潘雨桐来说,也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这天,潘雨桐下班回到家,发现陆浩宇坐在她的床边,脸色惨白。

“陆浩宇?

你怎么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潘雨桐心里咯噔一下。

陆浩宇抬起头,眼神空洞,“雨桐……钱……钱没了。”

潘雨桐的脑袋“嗡”的一声。

“什么意思?

什么叫钱没了?”

“那个项目……是假的。

我那个哥们……跑了。

所有的钱……都没了。”陆浩宇的声音带着哭腔。

潘雨桐感觉天旋地转,扶着墙才站稳。

“没了?

都……都没了?

我的十万块……还有你的……”

“都没了!”陆浩宇突然站起来,冲着潘雨桐吼道,“都怪你!

当初你要是早点下决心,说不定我们早就回本了!

非要拖那么久!”

潘雨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只觉得无比陌生和寒心。

“陆浩宇,是你……是你非要我投资的!

是你说的那个哥们靠谱!”她颤抖着说。

“那又怎么样?

现在钱没了!

你说怎么办!”陆浩宇抓着自己的头发,“我不管!

你必须想办法把钱弄回来!

你去借!

去找你爸妈要!”

“我哪有办法?

我爸妈哪有钱?”潘雨桐哭了,“那是我所有的钱啊!”

“我不管!

那是我们的结婚钱!

你要是不把钱弄回来,我们就完了!”陆浩宇扔下这句话,摔门而去。

出租屋里,只剩下潘雨桐无助的哭声。

她所有的梦想,所有的希望,随着那笔钱,一起化为了泡影。

她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台。

窗台上,那盆兰花的花苞,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地裂开了一道缝。

一抹奇异的、难以言喻的色彩,从缝隙中透了出来。

但在这一刻,潘雨桐已经无心去看了。

04.

打击接踵而至。

房东开始催缴下个季度的房租,语气一天比一天强硬。

老家妈妈打来电话,说爸爸的老毛病又犯了,住院需要钱。

潘雨桐感觉自己被逼到了悬崖边上。

她试着联系陆浩宇,但他的手机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

他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带着她的绝望一起消失了。

她去理发店预支工资,汪姐一脸为难,“雨桐啊,不是我不帮你,店里最近也不景气。

你看,只能先给你这些了。”

薄薄的几百块钱,对于巨大的窟窿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同事们知道了她的遭遇,有的表示同情,有的却在背后指指点点。

“看吧,就说男人靠不住。”

“想走捷径,结果摔得更惨。”

蒋乐瑶塞给她两百块钱,“雨桐,我知道不多,你先拿着应急。”

潘雨桐握着那两百块钱,眼泪掉了下来。

这是她这些天来,感受到的唯一一点温暖。

可是,这远远不够。

她夜夜失眠,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上班也总是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烫伤客人。

汪姐找她谈话:“雨桐,你这个状态不行啊。

再这样下去,我只能让你先休息一段时间了。”

潘雨桐知道,这是变相的辞退。

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这是她唯一的收入来源。

她咬着牙,强打起精神,但心里的窟窿,却越来越大。

绝望之下,她想到了自己唯一值钱的东西——一个名牌包。

那是去年过生日时,陆浩宇送给她的。

当时她高兴坏了,觉得这是陆浩宇爱她的证明,是她走向美好生活的象征。

虽然她一次都没舍得背出去过,只是小心翼翼地藏在衣柜里。

现在看来,多么讽刺。

她把包拿出来,那个印着大大Logo的包,在昏暗的出租屋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她上网查了查,这个牌子的二手包,大概能卖几千块钱。

虽然不多,但至少能解燃眉之急。

她在二手交易平台上发了帖子,很快就有人联系她。

对方是个看起来很专业的二手奢侈品中介,自称姓程。

他们约好了时间,在潘雨桐的出租屋里看货。

潘雨桐把屋子收拾了一下,局促不安地等待着。

门铃响了。

潘雨桐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得体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你好,我是程先生。”他礼貌地伸出手。

“你……你好,程先生,快请进。”潘雨桐紧张地让他进来。

屋子太小,程先生进来后,几乎没有转身的空间。

他的目光在屋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潘雨桐拿出来的那个包上。

他戴上手套,仔细地检查着包的每一个细节,从皮质到五金,再到内衬。

潘雨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过了好一会儿,程先生才抬起头,“包是正品,不过有轻微的存放痕迹,这个款式也不是最新款。

我最高能出三千五。”

三千五……比潘雨桐预想的还要低。

“程先生,能不能……再高一点?

四千行吗?

我真的很需要钱。”潘雨桐几乎是在哀求。

程先生推了推眼镜,面露难色,“小姐,我们做生意也要有利润。

三千五已经是很有诚意的价格了。”

潘雨桐的眼眶红了。

三千五,连房租都不够。

她的目光绝望地在屋里扫了一圈,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卖的。

程先生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去。

当他的视线落在窗台上的那盆兰花时,他突然愣住了。

05.

那盆兰花,在这四年里,虽然经历了主人的忽视、绝望,甚至差点被遗弃,却顽强地活了下来。

尤其是在潘雨桐遭遇变故后,她反而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它身上,仿佛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或许是精诚所至,兰花长势越来越好。

此刻,它正静静地立在窗台上。

几片叶子舒展开来,油绿而富有光泽,像上好的翡翠。

最引人注目的是,在叶片中央,亭亭玉立地伸出一支花葶,上面缀着一朵半开的花。

那朵花,形状奇异,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的金光,中间却是温润如玉的碧色,隐隐有暗纹流动。

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幽静而高贵的气质。

程先生缓缓站起身,慢慢地走向窗台。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盆兰花,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他看得非常仔细,甚至凑得很近,仿佛要把它看穿一样。

潘雨桐被他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程先生……这花……有什么问题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程先生没有立刻回答,他绕着兰花走了两圈,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的放大镜,对着那朵半开的花仔细观察起来。

他的表情,从惊讶,到疑惑,再到狂喜,最后变成了难以置信。

潘雨桐的心,随着他的表情变化,也七上八下。

难道……这盆花真的有什么名堂?

她想起了四年前,那个云南的摊主吹嘘的“金镶玉”。

难道……是真的?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又被她自己掐灭了。

怎么可能?

她只是个倒霉的洗头妹,怎么会有那种运气。

程先生终于直起身子,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他转过身,看着潘雨桐,眼神和刚才看包时截然不同,充满了郑重和一种……莫名的兴奋。

“小姐,”他开口了,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颤抖,“这个包……”

他顿了顿,指了指桌上的名牌包。

“……我可以不要。”

潘雨桐愣住了。

不要?

那她怎么办?

程先生紧接着指向窗台,目光灼热。

“这盆兰花……”

“……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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