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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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您说这祖宅真值一千万?"郝满仓擦着额头的汗珠,望着眼前这座青砖灰瓦的古屋。
赵二爷捋着花白胡须,眼神闪烁:"满仓啊,有些东西不是用钱能衡量的。这宅子,看着是你买的,其实是它选了你。"
风从古槐间穿过,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远处,几个村民窃窃私语,目光中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恐惧...
01
郝满仓从来不是一个会犹豫的人。当他听说老家有座清代祖宅要出售时,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就开了一千万的价码。在村支书李昌林的办公室里,他用拳头敲着桌子:"我不缺钱,但我缺根儿。"
这座祖宅坐落在村子的北端,三进院落,占地近两亩。青砖墙面已经有些斑驳,但主体结构依然稳固。门楣上的木雕虽然褪色,但精细的工艺依然可见。郝满仓第一次踏进院门时,就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这宅子原来是谁家的?"郝满仓问李昌林。
"郝家的。"李昌林的回答让郝满仓愣了一下。
"郝家?哪个郝家?"
"就是你们郝家。你太爷爷的太爷爷那一辈的。"李昌林翻着发黄的地契,"清末的时候,这一带的郝姓都是一家人。后来分家析产,这座老宅就空了。"
郝满仓觉得这是命运的安排。他在煤矿发财这么多年,始终觉得自己缺少点什么。现在他明白了,缺的是祖根。
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有人说郝满仓疯了,一千万买个破房子。有人说这是好事,终于有人愿意修缮这座老宅了。但更多的人选择沉默,偶尔聚在一起时,会压低声音说些什么。
"那宅子夜里自己关门。"
"我见过,半夜三更的,门吱呀一声就关上了。"
"埋过人的地方,能干净吗?"
这些议论传到郝满仓耳里时,他只是冷笑:"迷信。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
但当他带着女儿郝青第一次夜宿老宅时,确实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不是鬼怪,而是木头和砖石之间的摩擦声,像是整座房子在呼吸。
郝青刚从建筑系放寒假回来,对父亲买房这件事颇有微词。她在堂屋里转了一圈,指着墙角的裂缝说:"爸,你看这些结构,明显有沉降。地基可能有问题。"
"地基没问题。"郝满仓固执地说,"我请了最好的工匠来看过,冯老说这宅子的根基扎得比山还稳。"
冯老是当地有名的古建筑工匠,七十岁的年纪,一辈子修过的古屋不下百座。他第一次来看房时,围着院子转了两个小时,最后只说了一句话:"这房子,有故事。"
当天下午,赵二爷也来了。他是郝满仓的老朋友,专门做古董中介生意,眼光毒辣,消息灵通。他在院子里站了片刻,突然说:"满仓,这宅子值钱,但不是值现在的钱。"
"什么意思?"
"是值命根子的钱。"赵二爷的话说得云山雾罩,但郝满仓听懂了其中的分量。
当晚,父女俩在老宅过夜。郝满仓睡得很安稳,但郝青却辗转反侧。她总觉得屋里有什么东西在看着她,但当她睁开眼时,除了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的光影,什么也没有。
02
翻修工程很快开始。郝满仓坚持要保持原貌,所有的木雕、砖雕都要按原样修复。冯老带着两个徒弟,每天在院子里忙碌。
真正的异象出现在第三天。
郝青在清理堂屋时,发现正墙上挂着四幅祖宗画像。画像是黑白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画中人都是清朝装束,神情严肃,眼神深邃。
"这些画像要不要收起来?"郝青问父亲。
"不能动。"郝满仓摇头,"这是祖宗,要供着。"
郝青觉得父亲的话有些荒谬,但她没有坚持。然而当天夜里,她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月光下,其中一幅画像的眼角似乎有什么在闪光。郝青起身查看,发现那是一滴液体,银灰色的,像水银一样有金属光泽。
她用手指轻触,液体微凉,有一种说不出的腥味。
第二天一早,郝青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郝满仓起初不信,但当他亲眼看到画像下方的木地板上确实有淡淡的水渍时,脸色变了。
"冯老,你过来看看。"郝满仓把老工匠叫来。
冯老端详了片刻,摇头:"不是屋顶漏水,也不是墙体渗透。"他指着画像说,"问题在这里。"
"画像能出水?"郝青觉得荒谬。
"不是水。"冯老的声音很低,"是别的东西。"
赵二爷闻讯赶来,他看了看那些银灰色的液滴,神色突然严肃起来:"这不是水,是银泪。"
"什么是银泪?"
"传说中,镇物受到惊扰时会流的眼泪。"赵二爷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了一丝寒意,"老宅有眼,咱们碰着了东西。"
从那天开始,画像渗水的现象越来越明显。每天早晨,郝青都能在地板上发现新的水渍。那些银灰色的液体似乎有生命力,在月光下会发出微弱的荧光。
冯老开始仔细检查整座房屋的结构。他爬上屋顶,检查每一片瓦;钻进地窖,查看每一根柱子。最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问题在地上,不在天上。"
郝满仓决定找到真相。他让工人轻轻撬开画像前方的一块边角地砖,想看看下面是什么情况。
地砖刚一松动,一股异样的气味就钻了出来。那是一种混合的味道,像火药和铁锈,还有一种说不清的腐朽味。
"停手。"冯老急忙制止,"这地下有东西。"
郝青凑近闻了闻,皱眉说:"这味道不对劲。"
她跑到县里,翻阅了大量的地方志和历史资料。最终,她在一本民国时期的县志中找到了关于这座宅子的记载。
清末,这里曾经是一个兵站改造点。郝家祖上曾经协助官府"镇匪",在这座宅子里关押过许多土匪。县志中还提到,为了防止这些人作乱,郝家曾在地下埋了"镇物"。
但县志没有详细说明"镇物"是什么,只是模糊地提到"有异物镇于地底,以安众心"。
03
郝青把查到的资料告诉了父亲和冯老。三人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事情的复杂性。
"镇物一般都是什么?"郝满仓问赵二爷。
"多种多样。有铁钉,有符咒,有时候也用活物。"赵二爷的话让人毛骨悚然,"但从你们描述的情况看,这个镇物不简单。"
冯老提议先把那块松动的地砖完全撬开,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但他强调要小心,不能破坏整体结构。
"如果真的有什么埋在下面,我们要怎么办?"郝青问。
"看情况而定。"赵二爷说,"有些东西能动,有些东西不能动。动错了,可能会出大事。"
郝满仓心里开始有些后悔。他原本以为买这座老宅是为了寻根,现在看来,可能是惹了麻烦。但事已至此,退缩不是他的性格。
当天下午,他们决定开始行动。冯老亲自上手,用最轻的力度撬开了那块地砖。
地砖下面是一层厚厚的黄土,但土质和周围明显不同。这层土更加细腻,颜色也更深,像是经过特殊处理的。
冯老用铲子轻轻挖了几下,突然停住了。
"有东西。"
他用手指在土中摸索,很快摸到了一个硬物。那是一块青铜色的东西,形状不规则,上面刻着一些模糊的图案。
"这是什么?"郝青问。
冯老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说:"这像是一个盖子。"
"盖子?"
"封印的盖子。"冯老的声音有些颤抖,"下面可能还有东西。"
接下来的挖掘过程让所有人都紧张起来。随着泥土被一点点清理,青铜盖子的全貌逐渐显露。那是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圆形铜盖,上面刻满了复杂的图案和文字。
郝青凑近看那些文字,发现有些是汉字,有些像是符号。她能认出的字包括"镇"、"封"、"永"、"安"等。
"这是封印。"她说。
"封印什么?"郝满仓问。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夜里,画像渗水的现象变得更加严重。不只是一幅画,四幅画像都开始渗出银灰色的液体。整个堂屋的地面都湿润了,空气中弥漫着那种奇怪的金属味。
郝青睡不着,她坐在院子里,看着堂屋的方向。月光下,那些渗出的液体发出微弱的荧光,像是星星坠落在地面。
"郝青。"身后传来冯老的声音。
"冯爷爷,你也睡不着?"
"睡不着。"冯老在她身边坐下,"我修了一辈子古屋,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你觉得下面到底埋着什么?"
冯老沉默了很久,才说:"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埋在地下是有原因的。"
第二天一早,郝满仓做了一个决定:"打开它。"
"爸,这样会不会太冒险?"郝青担心。
"不冒险怎么知道真相?"郝满仓的语气很坚决,"再说,我们已经惊动了它,不如彻底搞清楚。"
赵二爷劝说:"满仓,有些门一旦打开,就关不上了。"
但郝满仓主意已定。他找来了更多的工人,决定把整个青铜盖子挖出来。
04
挖掘工作进行了整整一个上午。
青铜盖子比想象中要厚重,足有十几厘米厚。当它被完全挖出来时,众人发现盖子的边缘有一圈精密的槽口,像是专门设计的密封结构。
"这工艺不简单。"冯老感慨道。
盖子的中央有一个环形把手,但把手上缠绕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消失在地下更深的地方。
"要不要打开?"工人问郝满仓。
郝满仓看了看周围的人,最后点头:"开。"
打开盖子并不容易。铁链锈蚀严重,需要用工具一点点切断。当最后一根铁链被切断时,盖子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像是某种机关被触发了。
众人小心地抬起盖子,下一刻,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