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混账东西,你到底是谁?!"我一把掀翻了满桌年夜饭,碗碟稀里哗啦摔在地上。面前这个自称是我儿子的陌生人,惊恐地后退一步。
妻子崩溃大哭,老父亲颤抖着指向那人:"你不是我孙子!我孙子右眼下有颗痣,你没有!"三年未见,视频中总戴口罩的"儿子",春节归来竟成了另一个人。
01:
儿子小宇出国前,我们是多么骄傲啊。他从小学习优秀,性格阳光开朗,高考考入国内一流大学,本科毕业后又被国外知名学府录取,拿到全额奖学金去美国读研究生。那年送他去机场,我和妻子含着泪,叮嘱他照顾好自己,学成归来。小宇拍着胸脯保证:"爸妈放心,我一定好好学习,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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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一年里,小宇每周都会和我们视频通话,分享他在国外的新鲜见闻。他讲述校园里的高科技设施,外国同学的友好相处,以及教授们的指导方式。我们看着屏幕里儿子熟悉的笑容,心里满是欣慰。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小宇的联系逐渐变少了。起初是两周一次,后来变成一个月一次。我们以为是他学业繁忙,也没多想。直到那次疫情爆发,全球各国开始实施旅行限制。
"爸,妈,最近学校这边疫情有点严重,我们都要戴口罩上课了。"那是疫情开始后的第一次视频,小宇全程戴着口罩,只露出眼睛和额头。我们关切地询问他的健康状况,叮嘱他一定要注意防护。
"我很好,就是最近实验室工作太忙了,可能接下来联系会更少一些。"小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我们只当是时差和学业压力导致的。
从那以后,每次视频通话,小宇都戴着口罩。起初我们以为是疫情防护需要,后来即使全球疫情缓解,他依然坚持戴着口罩视频。当我们问起原因,他总是含糊其辞:"这边还是挺严格的","已经习惯了",或者"最近感冒了,怕传染给同学"。
两年过去了,我们越来越想念儿子。每逢佳节倍思亲,我和妻子不止一次提出想去美国看他,却总被他以各种理由推脱:"学校不允许家属长期住宿","我实验室时间排得很满","现在签证很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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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感到不安,总觉得儿子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有一次,我趁他不备,问道:"小宇,你该不会整容了吧?所以才不敢露脸?"视频那端的小宇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爸,你想太多了,我怎么可能整容呢?"
可笑声中,我却听出了一丝不自然。
02:
第三年春节前,小宇突然告诉我们他要回国过年。这个消息让全家人欣喜若狂,特别是我年迈的父亲,整天念叨着要见孙子。
"爸,机票已经订好了,大年三十那天到家。"小宇在视频里说,依然戴着口罩。
"太好了!我和你妈这就准备,今年一定要好好过个团圆年。"我激动地说。
"对了,爸,我想单独和您说点事。"小宇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妻子识趣地离开了房间,我疑惑地问:"什么事这么神秘?"
"爸,我在这边谈了个女朋友,美国人,叫安娜。"小宇的声音有些紧张,"我们感情很好,已经同居一年多了。"
我心里一惊,但很快调整好情绪:"这是好事啊,什么时候带回来见见?"
"这次先不带她回来。爸,还有件事......"小宇犹豫了一下,"我可能要在美国定居了,导师说毕业后可以推荐我去一家大公司工作。"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我和妻子一直期盼着儿子学成归国,没想到他已经有了在国外定居的打算。更让我担心的是,这个素未谋面的外国女友对他影响有多大?
我强压着心中的不悦:"这么重要的事,回来我们当面好好谈。"
小宇似乎松了口气:"好的,爸。还有,我回来可能会有些变化,您和妈妈别太惊讶。"
"什么变化?"我警觉地问。
"就是...在国外待久了,可能一些习惯和说话方式会不一样。"小宇模糊地回答。
挂断电话后,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儿子变了,不仅仅是口罩背后的脸,还有他的计划、他的似乎都在悄悄地脱离我们的预期。
大年三十那天,全家人都早早起床准备。妻子从早上开始忙活年夜饭,父亲穿上了新买的唐装,就连平时不修边幅的我也特意理了发。
"老刘,你说小宇会不会带礼物回来?"妻子一边包饺子一边问。
"肯定会的,那孩子最懂事了。"我心不在焉地回答,脑海中却回想着小宇最后那句"会有些变化"。到底会有什么变化?难道真的整容了?或者染了一头怪异的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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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我接到小宇的电话,说已经到了机场,正在打车回家。听到儿子即将到来的消息,全家人都激动不已。
"爷爷,小宇马上就到了。"我扶着父亲坐到沙发上。
"好好好,终于能见到孙子了。"父亲眼中含着泪光,激动地搓着双手。
门铃响起的那一刻,我几乎是跑着去开门的。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戴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爸!"年轻人喊了一声,声音和小宇很像,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快进来,外面冷。"我让开身子,心中的疑虑暂时被喜悦冲淡。
年轻人拖着行李箱进入客厅,妻子和父亲都围了上来。他先是鞠了一躬,然后才慢慢摘下口罩。
03: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摘下口罩的年轻人,面容和我儿子有七八分相似,但细看之下,鼻子的形状不太一样,嘴唇也比小宇的厚一些。最关键的是,小宇右眼下方有一颗小痣,这是他从小就有的标志,而眼前这个人却没有。
"你......"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爸,我回来了。"年轻人露出熟悉的笑容,但眼神却闪烁不定。
妻子也察觉到了异样,她走上前,仔细打量着年轻人的脸:"小宇,你的脸怎么了?那颗痣呢?"
"哦,那个啊,我做了激光去痣手术,美国那边技术好,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年轻人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
父亲眯着老花眼,上前拉住年轻人的手:"来,让爷爷好好看看。"
年轻人明显紧张起来,但还是弯下腰,让父亲看清自己的脸。父亲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皱起眉头:"你右手小指上的疤呢?小宇五岁那年切水果划伤的,留了个疤。"
年轻人愣住了,随即尴尬地笑道:"啊,那个啊,也做了疤痕修复,现在医疗技术发达,什么痕迹都能去掉。"
我的心沉了下去。这个解释太牵强了。小宇的那道疤痕虽然不大,但很明显,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完全消除的。更重要的是,小宇从未提过要去除这些标记。
"来,先吃饭吧,饭菜都准备好了。"妻子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招呼大家入座。
饭桌上,年轻人讲述着在美国的见闻,语气和措辞都很像小宇,但细节处却有诸多破绽。他说不出小宇最喜欢的教授名字,对小时候的一些家庭趣事也含糊其辞。每当我们问及具体细节,他总是巧妙地转移话题。
"对了,小宇,还记得你十岁生日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突然问道,这是一个只有家人知道的私密回忆。
年轻人的筷子停在半空,眼神闪烁:"十岁生日?好像是...去游乐园了?"
错了。小宇十岁生日那天发高烧,我们取消了所有庆祝活动,在医院度过了一整天。这是小宇常挂在嘴边的"最惨生日"。
我的心彻底凉了。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