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基于真实职场事件改编，人物姓名均为化名，部分细节经过文学加工处理。
"你疯了吗？李明！"
刘经理的声音在办公室里炸开，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
"五年了，整整五年！你知道公司在你身上投入了多少资源吗？"
李明静静地站在刘经理的办公桌前，手里紧紧攥着那份打印好的辞职报告。
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他脸上，在这个下午4点的办公室里，所有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
"我的决定不会改变。"李明的声音很轻，但异常坚定。
"你想要什么？加薪？升职？我们可以谈！"刘经理猛地站起身，椅子撞击桌子发出刺耳的声响。
李明摇摇头，将辞职报告轻轻放在桌上：
"太晚了。"
三十分钟后，当李明走出公司大楼的那一刻，他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一条、两条、三条...整整三十条升职通知如雪花般涌入。
从高级工程师到技术总监，从项目负责人到部门主管。
每一个职位，都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的。
每一条通知，都像是命运开的一个巨大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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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李明坐在出租屋的电脑前，屏幕上是一份还未完成的辞职报告。
房间里只有键盘敲击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
这是他在这个城市的第五年，也是在盛世科技公司的第五年。
墙上贴着的那张五年前的入职合同，在昏黄的台灯光下显得有些泛黄。
当时签下这份合同时，李明满怀憧憬，以为自己找到了理想的工作。
"小李，你的技术方案很不错，我看好你的发展前景。"
这是张总监在他入职第一天说的话。
那时的张总监还是项目经理，对新人很友善，经常主动指导技术问题。
两年后，张总监升职成为技术总监，态度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张总监，这个分布式缓存的设计，我觉得还可以优化一下。"
"你觉得？"张总监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不屑，
"小李，技术方案不是靠感觉的。你先把基础功扎实再说。"
从那时起，李明的每一个技术建议都会被张总监质疑，每一个项目成果都会被他以"团队协作"的名义稀释个人贡献。
最让李明愤怒的是去年的那个项目。
"李明，你设计的这个微服务架构很有创新性。"
这是公司CTO在项目汇报会上的评价。
李明花了三个月时间，独立设计了一套高并发的分布式系统架构，解决了公司多年来的技术瓶颈。
一周后，李明在公司内网上看到了一篇技术分享文章，题目是《创新微服务架构设计思路分享》，作者署名：张伟，技术总监。
"张总监，这篇文章里的架构设计，不是我负责的那个项目吗？"
"是啊，"张总监头也不抬，
"我对你的方案进行了深度优化和完善。作为团队负责人，我有权对团队成果进行整合。"
"可是文章里完全没有提到我的贡献。"
"小李，一个成功的项目是团队努力的结果，不要太计较个人得失。"
那一刻，李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和无力。
他开始在网上投简历，开始关注其他公司的招聘信息。
但每当要做最终决定时，内心总有一个声音在劝说：再等等，也许情况会好转。
直到一个月前，公司来了一个新的技术顾问，名叫王强，据说是从某知名互联网公司挖来的高级架构师。
第一次技术会议上，王强对李明设计的系统架构提出了质疑。
"这个设计思路比较传统，缺乏创新性。"王强指着投影屏幕上的架构图，
"我建议重新设计，采用更现代化的微服务理念。"
李明忍不住开口：
"王顾问，这个架构已经在生产环境稳定运行一年了，性能指标..."
"性能指标只是基础要求。"王强打断了他，
"作为技术人员，我们应该追求更高的技术境界。"
会议结束后，张总监单独找到李明。
"李明，王顾问的建议很有价值，你配合他重新设计一下系统架构。"
"重新设计？"李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现在的系统运行得很好，为什么要重新设计？"
"这是公司的战略决定。"张总监的语气不容置疑，
"你只需要执行就行了。"
"那我之前的工作呢？"
"之前的工作当然有价值，但我们要向前看。"
李明花了三个星期的时间，协助王强重新设计了系统架构。
新的设计确实有一些创新点，但总体性能并没有明显提升，反而增加了系统的复杂性。
更让李明无法接受的是，在新架构的技术文档中，他的名字被放在了"协助开发"一栏，而王强则是"首席设计师"。
那天晚上，李明终于下定决心。
他关闭了浏览器里的招聘网站，开始敲击键盘：
"尊敬的公司领导：
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申请离职..."
手机响了。微信群里又是张总监在安排明天的工作。
"明天早上九点，大家务必到齐，我们要讨论一个重要项目的技术方案。另外，李明你准备一下，把你负责的模块详细介绍一下。"
李明看了一眼时间，苦笑着摇摇头。
明天九点，正好是他计划提交辞职报告的时间。
他回复了一个"好的"，然后继续写辞职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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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个人发展需要，特向公司申请辞职，离职日期为本月底。在此期间，我会认真完成工作交接，确保项目顺利进行。
此致 敬礼！
李明 2024年3月15日"
敲击发送键的那一刻，李明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李明提前来到了公司。
办公室里还没有多少人，他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看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
这些代码，承载着他五年来的心血。
每一个函数，每一个变量，都有他的思考和设计。
他曾经以为，这些代码会是他在这家公司的永久遗产。
"早啊，李明。"
同事小王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小王是去年刚入职的应届毕业生，技术基础扎实，学习能力强，李明一直在指导他的工作。
"早。"李明头也不抬地回应。
"昨天张总监又在群里吹牛了，说咱们这个项目是他的杰作。"小王压低声音，
"真的是...你不觉得愤怒吗？明明是你设计的架构。"
李明淡然一笑：
"习惯了。"
"习惯？"小王瞪大了眼睛，
"李明哥，你不能这样下去啊。你的技术能力大家都看得见，为什么不去争取一下？"
"争取什么？"李明终于抬起头，眼中有一丝疲惫，
"我已经争取了两年。"
小王坐了下来，语气变得认真：
"李明哥，你有没有想过跳槽？以你的技术水平，到哪里都能找到更好的工作。"
"想过。"李明苦笑，
"但是跳槽也有风险。新环境、新同事、新的工作方式...谁知道会不会遇到更糟糕的情况？"
"至少可以试试啊。"小王劝道，
"我有个同学在腾讯，说他们那边技术氛围很好，升职也比较公平。"
李明没有回应，但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九点整，李明敲响了刘经理办公室的门。
"进来。"
刘经理正在看文件，桌上摆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办公室里有淡淡的香水味，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看起来很有文化氛围。
"刘经理，我有件事想和您说。"
刘经理正在看文件，头也不抬：
"什么事？说吧。"
李明深吸一口气，将辞职报告放在了刘经理的桌子上：
"我想辞职。"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刘经理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
"你说什么？"
"我想辞职。"李明重复了一遍。
刘经理拿起辞职报告，快速浏览了一遍，然后将报告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咖啡杯被震得晃动了几下，溅出几滴咖啡。
"李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刘经理站了起来，声音明显提高了八度。
李明保持着平静：
"个人发展需要。"
"个人发展？"刘经理的声音更大了，
"公司给你平台，给你机会，你现在跟我说个人发展？"
"什么平台？什么机会？"李明第一次在领导面前展现出情绪波动，
"五年了，刘经理。整整五年！"
"五年怎么了？有些人工作十年都没有升职！你才工作几年？"
刘经理走到窗边，背对着李明：
"你知道现在外面的就业形势有多严峻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进入我们公司吗？"
"我知道。"李明的声音很平静，
"但这不是我留下的理由。"
"那什么是你留下的理由？"刘经理转过身，
"钱？我们可以给你涨薪。职位？我们可以考虑给你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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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早一年说这些话，也许我会考虑。"李明摇摇头，
"但现在太晚了。"
"太晚了？"刘经理冷笑，
"李明，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离开公司你就能找到更好的工作？"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李明心中的怒火。
"刘经理，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李明的声音开始颤抖，
"您知道微服务架构吗？您知道分布式系统的CAP理论吗？您知道如何设计高并发的缓存系统吗？"
"够了！"刘经理打断了他，
"我不需要向你证明我的专业能力！"
"对，您确实不需要证明。"李明突然冷静下来，
"因为您有权力决定我的去留，决定我的升职，决定我的薪水。技术能力重要吗？不重要。重要的是职位。"
"李明，你这是什么态度？"
"这是一个即将离职员工的态度。"李明转身准备离开，
"希望您能尽快安排交接。"
"你给我站住！"刘经理大吼一声，
"你以为离开公司你就能找到更好的工作？你以为你的技术很厉害？告诉你，离开了公司，你什么都不是！"
李明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刘经理：
"刘经理，也许您说得对。但至少，我不会再听到这样的话了。"
说完，李明推开门走了出去。
办公室外，几个同事正假装忙着工作，但明显都在偷听里面的对话。
看到李明出来，大家都把头低得更深了。
消息传得很快。
不到一个小时，整个技术部都知道了李明要辞职的消息。
有人震惊，有人惋惜，有人幸灾乐祸，也有人开始担心自己的工作量。
"李明真的要走？"
"应该是真的，我刚才看到他在整理东西。"
"那咱们项目怎么办？他可是核心开发者啊。"
"管他呢，走了正好，省得张总监总是偏向他。"
"偏向他？你开玩笑吧，张总监什么时候偏向过他？"
"你没看出来吗？每次项目汇报，张总监都会重点介绍李明负责的部分。"
"那是因为李明做得确实好啊。"
议论声此起彼伏，李明置若罔闻。
他正在给自己负责的代码写注释，详细记录每个模块的逻辑和注意事项。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王坐在李明对面。
"李明哥，听说你真的要辞职？"
"嗯。"李明咬了一口盒饭，味道有些寡淡。
"为什么这么突然？是因为昨天张总监在群里的那些话吗？"
李明摇摇头：
"不是因为昨天，是因为这五年。"
"那你想好去哪里了吗？"
"还没有。"李明诚实地回答，
"先离开再说。"
小王犹豫了一会儿：
"李明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公司现在给你升职，你还会走吗？"
李明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小王：
"小王，你觉得升职意味着什么？"
"更高的薪水，更大的权力，更好的发展前景？"
"也许吧。"李明苦笑，
"但对我来说，升职意味着我要继续在这个环境里工作。继续忍受不公平的待遇，继续看着自己的成果被别人冠名，继续在一个不尊重技术的环境里消耗自己的热情。"
小王沉默了。
"小王，我给你一个建议。"李明语重心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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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你也遇到了类似的情况，不要像我一样忍耐五年。要么努力改变环境，要么尽早离开。不要让时间消耗你的斗志。"
下午两点，HR主管陈姐来到了李明的工位。
"李明，你跟我来一下，我们聊聊。"
陈姐的语气很温和，但李明知道，这是例行的挽留谈话。
会议室里，陈姐为李明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对面。
"李明，听说你要离职？"
"是的。"
"能告诉我具体原因吗？是工资问题还是工作压力问题？"
李明沉默了一会儿：
"可能是发展空间的问题。"
"发展空间？"陈姐拿出一个文件夹，
"你看，这是你的员工档案。入职五年，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投诉，技术能力评估一直是优秀，项目完成情况也很好。说实话，你是我们部门的骨干员工。"
"既然是骨干员工，为什么我的职位一直没有变化？"
"这个..."陈姐显然有些尴尬，
"公司的晋升制度你也知道，需要综合考虑很多方面。"
"比如？"
"比如...领导能力、沟通能力、团队协作能力..."
"陈姐，"李明打断了她，
"我想问一个问题。公司有明确的晋升标准吗？"
陈姐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一个客观的、可量化的标准？比如工作年限、技术能力测试、项目完成数量等等。"
"这个...晋升是一个综合性的决定，很难用单一标准来衡量。"
李明苦笑：
"所以，决定权完全在领导手里？"
"你可以这样理解。"
"那我的技术能力呢？我负责的项目呢？我加的班呢？"
陈姐沉默了一会儿：
"李明，你的付出公司都看在眼里。"
"看在眼里？"李明的声音有些激动，
"如果真的看在眼里，为什么新来的研究生试用期一过就是高级工程师？为什么外面招聘的人直接就是项目主管？为什么..."
"好了，李明。"陈姐举起手，
"我理解你的心情。这样吧，我去和领导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在薪资方面给你一些调整。"
"谢谢陈姐的好意。"李明站了起来，
"但我的决定不会改变。"
"李明，你考虑清楚了吗？现在经济形势不好，工作不好找。而且你在我们公司已经五年了，有了一定的积累，离开的话，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我想过了。"
"那...工资方面，你觉得多少合适？我们可以商量。"
李明摇摇头：
"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是尊严的问题。"
这句话让陈姐沉默了很久。
"李明，公司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领导也有领导的难处。你再考虑考虑，好吗？"
"我已经考虑了两年。"李明走向门口，
"陈姐，谢谢您的关心。"
下午四点，李明完成了最后一个代码提交。
五年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早准备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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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一个有些破旧的水杯、一盆快要枯萎的绿萝、几本技术书籍，还有一张五年前的入职照片。
照片上的他显得很青涩，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李明！"
身后传来张总监的声音。
李明回过头，看到张总监快步走了过来。
"你真的要走？"
"是的。"
"为什么？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李明看着张总监，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男人，在公司里却有着绝对的权威。
"没有。"
"那为什么要辞职？"
"个人原因。"
张总监皱起眉头：
"李明，我们共事这么久了，你不应该这样敷衍我。"
"张总监，您觉得我在团队里的作用是什么？"
"当然是技术骨干啊。"
"那您觉得我应该得到什么？"
"得到什么？"张总监有些困惑，
"你现在不是已经得到了吗？稳定的工作，不错的薪水..."
"如果有一天，我设计的架构被别人拿去申请专利，您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张总监的脸色变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李明转身准备走，
"只是假设。"
"李明，你给我站住！"张总监的声音很严厉，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李明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张总监，我没有意见。我只是累了。"
"累了？"张总监冷笑，
"你才多大？就累了？"
"对，我累了。"李明终于回过头，
"我累的不是身体，是心。"
"心累？"张总监的语气带着嘲讽，
"李明，你不要太矫情了。工作就是工作，谁不累？"
"您说得对。"李明点点头，
"但有些累是值得的，有些累不是。"
"什么意思？"
"为了技术突破而累，为了项目成功而累，为了团队成长而累，这些都是值得的。但为了别人的功劳而累，为了虚假的承诺而累，为了看不到希望的未来而累...这些不值得。"
张总监沉默了一会儿：
"李明，你是不是对公司的晋升制度有意见？"
"我没有意见。"李明诚实地回答，
"因为意见改变不了什么。"
说完这句话，李明大步走向电梯。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李明听到身后传来张总监的声音：
"李明，你会后悔的！"
电梯门缓缓关闭，李明看着显示屏上跳动的楼层数字。
一楼，地下一楼，停车场。
他没有开车来上班，决定走路回家。
这是他第一次在下午四点离开公司，街道上阳光明媚，行人稀少。
走出公司大楼的那一刻，李明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五年的压抑，五年的委屈，似乎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他掏出手机，想给朋友发个消息分享这份心情。
刚解锁屏幕，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
"叮！叮！叮！"
一连串的通知音让李明愣住了。
他低头看向手机屏幕，一条接一条的升职通知正在疯狂弹出。
第一条：恭喜您升任高级软件工程师！
第二条：恭喜您升任项目技术负责人！
第三条：恭喜您升任高级项目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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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站在公司门口，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涌现的通知，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五条、十条、十五条...
每一条通知都是一个职位，从他梦寐以求的高级工程师，到从未敢想象的技术总监、部门主管、甚至副总经理。
通知还在继续弹出。二十条、二十五条...
"这是什么情况？"李明自言自语，手指有些颤抖。
第三十条通知弹出后，手机终于安静了下来。
李明数了数，整整三十条升职通知，涵盖了公司技术部门几乎所有的管理职位。
他点开第一条通知，查看详细信息：
"李明同志：经公司研究决定，现聘请您担任高级软件工程师一职。聘期从即日起生效。特此通知。 发送人：刘海波（技术总监） 发送时间：2024年3月15日 16:35"
李明的心跳开始加速。这个时间，正是他走出公司大楼的时间。
他又点开几条通知，发现发送人各不相同：
刘经理、陈姐、张总监，甚至还有从未谋面的其他部门领导，最后几条通知的发送人竟然是CEO王总。
一个小时前，他还是一个被忽视的程序员，为了得不到认可而愤然离职。
现在，他却收到了公司里几乎所有高级职位的任命通知。
这个反差大得让他觉得荒诞。
他打开手机中的一条通知，仔细查看每一个细节。
发送人、发送时间、通知内容，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就像是正常的公司内部通知。
但是，所有被列为发送人的人都声称自己没有发送过这些通知。
他开始回想今天上午的每一个细节。
提交辞职报告、和刘经理的争吵、HR的挽留谈话、张总监的威胁...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他说不出具体是什么。
李明决定不回家，而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仔细分析这件事。
他走进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点了一杯咖啡，坐在角落里开始逐条查看那些升职通知。
第一条通知，发送人是刘经理，职位是高级软件工程师。
第二条通知，发送人是陈姐，职位是项目经理。
第三条通知，发送人是张总监，职位是高级项目经理。
当他看到第十五条通知时，突然愣住了。
发送时间：三个月前。
发送人：张浩（已离职）。
李明的心跳瞬间加快。
张浩是公司之前的一个程序员，三个月前因为"泄露公司机密"被辞退。
一个已经离职的人，怎么可能在今天发送升职通知？
他继续往下看，第十八条通知的发送人更让他头皮发麻——赵总监，那个两年前因车祸去世的前技术总监。
他立即回想起今天上午交接工作时的细节——
那个神秘的文件夹，直属领导紧张的神色，还有HR突然取消的"例行谈话"...
李明握着手机的手开始颤抖，咖啡厅里的温度似乎突然降低了几度。
他环顾四周，每一个陌生的面孔都显得可疑。
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来电显示：未知号码。
李明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号码，内心在激烈挣扎。
接还是不接？这个电话的另一端，会是什么人？会说什么话？
他的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手心已经开始冒汗。
咖啡厅里的背景音乐听起来格外刺耳，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最终，李明颤抖着按下了接听键，然后慢慢将手机贴近耳边。
当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听到的声音却让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