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霸占我家院子晒稻谷,我没闹,3年后我搬家,邻居: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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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李,这个给你,你一定要收下!”王大叔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手里拿着一个用蓝色粗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方形物件。

我愣住了,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01

2001年的秋天来得特别早。

稻子黄了一地,王大叔家的院子里堆满了刚收割的稻谷。

我下班回家,看见王大叔正站在我家院子门口张望。

“小李啊,回来了。”

他的笑容有些局促。

“王大叔,有事吗?”

我停下自行车,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是这样的,我家院子太小,稻谷没地方晒。”

王大叔搓着手。

“能不能借你家院子一小块地方?”

我看了看自己家宽敞的院子。

确实,我们家就我和妻子两个人,院子空得很。

“没问题,王大叔,你随便用。”

我的话让王大叔松了一口气。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转身就去搬稻谷。

小雯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怎么回事?”

“王大叔借咱家院子晒稻谷。”



我解释道。

“邻里邻居的,应该互相帮助。”

小雯点点头,没说什么。

那天傍晚,王大叔在我家院子里铺了一小片稻谷。

金黄的谷粒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小李,真是太谢谢你了。”

王大叔擦着汗。

“没事,举手之劳。”

我摆摆手。

其实心里还有些高兴,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发现王大叔已经在院子里忙活了。

他正在翻晒昨天铺的稻谷。

“早啊,王大叔。”

我打着哈欠。

“早,小李。”

他头也不抬。

“这稻谷得晒几天才行。”

我点点头,去厨房洗漱。

小雯已经起床了,正在熬粥。

“王大叔动作真快。”

她说。

“天还没亮就听见院子里有动静。”

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农民嘛,起得早很正常。

接下来的几天,王大叔每天早出晚归地照料着那一小片稻谷。

偶尔我们在院子里碰到,他总是笑着打招呼。

“小李,辛苦你了。”

“没事,王大叔。”

我总是这样回答。

一周后,那批稻谷终于晒好了。

王大叔收拾干净,院子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小李,改天请你喝酒。”

他拍着我的肩膀。

“客气什么。”

我笑着说。

心里想着这事就算过去了。

我错了。

第二批稻谷很快又来了。

这次王大叔没有询问,直接就开始在我家院子里铺稻谷。

范围比上次大了一些。

我下班回来,看到院子里金黄一片。

“王大叔这次稻谷不少啊。”

我跟小雯说。

“嗯,占了院子一大半。”

小雯皱着眉头。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们也用不完这么大院子。”

我安慰她。

小雯没有回话。

那天晚上,王大叔敲我家门。

“小李,不好意思啊,今天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

他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的,王大叔。”

我摆摆手。

“邻居嘛。”

“你这人真好。”

王大叔竖起大拇指。

“不像有些人,小气得很。”

我知道他指的是住在街头的老陈。

老陈从来不借院子给别人。

“每个人想法不同嘛。”

我说。

“还是你明事理。”

王大叔笑得很开心。

那个秋天,王大叔总共在我家院子里晒了四批稻谷。

每一批都比前一批多一些。

到最后一批时,院子里几乎全被稻谷占满了。

我们只能从稻谷中间踩出一条小路通往屋门。

“明年我一定想办法扩大自己家院子。”

王大叔收最后一批稻谷时这样说。

“不急,王大叔。”

我说。

“慢慢来。”

小雯在一旁没有说话。

但我能感觉到她的不满。

那天晚上,她跟我提起这件事。

“明年能不能让他少晒一些?”

“为什么?”

我有些意外。

“院子都被占满了,我连晾衣服的地方都没有。”

她的语气有些委屈。

“那明年我们商量一下,给他划个范围。”

我说。

“也不能太不近人情。”

小雯叹了口气。

“随你吧。”

我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

又错了。

02

2002年的秋天,王大叔来得比去年更早。

稻子还没完全熟透,他就开始询问我家院子的事。

“小李,今年还能借用你家院子不?”



他的表情很自然,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以啊,王大叔。”

我点点头。

“不过今年我们家晾衣服需要一些地方。”

“没问题,没问题。”

他连连点头。

“我就用一小块地方。”

第一批稻谷铺下来时,我发现“一小块地方”的标准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王大叔铺了整整半个院子。

小雯看着被占领的院子,脸色很难看。

“这哪里是一小块?”

她小声嘟囔。

“算了,第一批嘛。”

我劝她。

“后面应该会少一些。”

我又错了。

第二批稻谷比第一批更多。

第三批直接铺满了整个院子。

我们家的院子彻底变成了王大叔的晒谷场。

小雯要晾衣服,只能跑到屋顶上。

那是个老式的平房,爬上爬下很不方便。

特别是她怀孕了。

是的,小雯怀孕了。

肚子已经显怀,行动不太方便。

“你能不能跟王大叔说一下?”

她一边艰难地爬梯子一边说。

“让他少占一些地方。”

我看着她吃力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但一想到王大叔平时对我们的热情,又觉得不好开口。

“要不我帮你晾衣服吧。”

我说。

小雯没有说话。

但我知道她不高兴。

有一天下午,我下班回家,看见王大叔正在院子里和几个人聊天。

他们坐在我家的石桌旁,桌上摆着茶水和瓜子。

“小李回来了。”

王大叔招呼我。

“来来来,认识一下,这是我朋友老张、老王。”

那两个人站起来和我握手。

“小李人真好,借院子给我们老王晒稻谷。”

老张说。

“是啊,现在这样的好邻居不多了。”

老王附和。

我笑着应付了几句,回屋去了。

小雯正坐在床上织毛衣。

“他们在外面干什么?”

她问。

“王大叔和朋友聊天。”

我说。

“在我们家院子里?”

小雯抬起头。

“就是聊聊天而已。”

我有些不自在。

小雯看着我,没有说话。

那天晚上,王大叔敲门道谢。

“小李,今天麻烦你了。”

他笑得很灿烂。

“朋友们都夸你人好呢。”

“没什么。”

我说。

“王大叔,以后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当然,当然。”

他连连点头。

“下次一定先告诉你。”

但下次他又忘了。

而且不仅是忘了提前说,还带来了更多的人。

有时候下班回家,我家院子里坐着五六个人。

他们聊天、下棋、喝茶,把这里当成了茶馆。



小雯越来越沉默。

她很少出门,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屋里。

“你不觉得这样不太合适吗?”

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问我。

“什么不合适?”

我明知故问。

“他们把我们家院子当成什么了?”

小雯的声音有些激动。

“公共场所吗?”

“王大叔人挺好的。”

我为他辩护。

“而且只是暂时的。”

“暂时?”

小雯冷笑。

“已经两年了。”

我无言以对。

确实,时间过得比我想象的快。

不知不觉间,王大叔已经在我家院子里晒了两年稻谷。

而且规模越来越大,时间越来越长。

从最初的一个月,到现在的整个秋冬季。

“明年一定会好转的。”

我安慰小雯。

“他说了要扩大自己家院子。”

小雯摇摇头。

“你太天真了。”

她转身进了卧室。

我坐在客厅里,听着院子里传来的说话声。

王大叔和朋友们还在聊天。

他们的笑声在夜空中显得格外响亮。

我突然意识到,这确实有些过分了。

但是想到明天见面时王大叔热情的笑脸,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也许再忍忍就好了。

也许明年真的会不一样。

我这样安慰自己。

秋天结束时,王大叔收起了最后一批稻谷。

院子终于干净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

“小李,今年又麻烦你了。”

王大叔拍着我的肩膀。

“明年我一定想办法。”

“没事,王大叔。”

我笑着说。

心里却在想,真的能想办法吗?

12月,小雯生了。

是个男孩,白白胖胖的。

王大叔和王婶都来看过,还带了红鸡蛋。

“小李,恭喜恭喜。”

王大叔笑得合不拢嘴。

“这孩子长得真像你。”

“谢谢王大叔。”

我抱着儿子,心里充满了幸福。

那一刻,我几乎忘记了院子的事。

觉得邻里之间就应该这样和睦相处。

但幸福是短暂的。

问题很快又来了。

03

2003年,王大叔不再客套了。

他直接把我家院子当成了自己的地盘。

不仅晒稻谷,还存放农具。

锄头、镰刀、扁担,甚至连他家的鸡笼都搬了过来。

“小李,我放几样农具,不碍事吧?”

他问的时候,东西已经放好了。

“没关系。”

我还是这句话。

但语气已经没有以前那么轻松了。

小雯在一旁抱着孩子,眼神很冷。

孩子刚学会爬,特别喜欢在院子里玩。

但现在院子里到处是农具和稻谷,根本没有安全的地方。

“能不能把农具收拾一下?”

小雯终于忍不住开口。

“孩子在这里玩不安全。”

王大叔愣了一下。

“哦,好的好的。”

他随便挪了几样东西。

但没过两天,又恢复了原样。

甚至更乱了。

我开始有些烦躁。

但每次想要开口,王大叔总是抢先打招呼。

“小李,辛苦了。”

“小李,孩子长得真快。”

“小李,今天天气不错啊。”

他的热情让我不好意思把话说出口。

小雯看在眼里,越来越不满。

“你就不能强硬一点吗?”

她质问我。

“他都把我们家当成仓库了。”

“再等等。”

我说。

“也许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等什么?”

小雯的声音有些尖锐。

“等他把我们家完全占领吗?”

我没有回答。

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也许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也许是在等王大叔主动提起这件事。

也许只是在逃避。

镇上开始有人议论了。

“李明家的院子全被老王占了。”

“是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李明这人太老实了。”

“老实?我看是软弱。”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让我很不舒服。

但我还是选择忍耐。

觉得清者自清,不用在意别人的闲言碎语。

04

直到那天意外发生。

那是个周末的下午。

我在屋里午睡,小雯在厨房做饭。

孩子在院子里自己玩。

突然传来一声哭喊。

我和小雯同时冲出去。

看见孩子坐在地上大哭,膝盖上有血。



旁边是王大叔新放的一堆农具。

“怎么回事?”

我抱起孩子检查伤口。

“他碰到镰刀了。”

小雯的脸色苍白。

“刀口很锋利,幸好只是擦伤。”

我看着孩子膝盖上的伤口,心里涌起一阵怒火。

但看到王大叔急匆匆跑过来的身影,怒火又消了一半。

“怎么了怎么了?”

王大叔很着急。

“孩子受伤了吗?”

“没事,小伤。”

我强忍着怒气说。

“是我不好,农具没放好。”

王大叔很愧疚。

“我马上收拾。”

他开始手忙脚乱地搬农具。

小雯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一言不发。

那天晚上,我们为这件事吵了一架。

“你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小雯抱着孩子,眼眶红红的。

“今天只是擦伤,万一下次更严重呢?”

“我会跟王大叔说的。”

我试图安慰她。

“让他把农具拿走。”

“你说了多少次了?”

小雯的声音有些哽咽。

“每次都是'会说的'、'会改的',有用吗?”

我无法反驳。

因为我确实说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真正实施过。

“要么你去说,要么我去说。”

小雯最后通牒。

“我不想再看到那些破烂东西。”

我点点头。

“我去说。”

但第二天,我又失去了勇气。

王大叔很早就来院子里忙活,看到我时笑得特别灿烂。

“小李,孩子的伤怎么样?”

他关切地问。

“没事了。”

我说。

“昨天真是不好意思。”

他连连道歉。

“我已经把农具整理了,以后一定注意。”

看着他真诚的表情,我又不忍心说重话了。

“嗯,注意安全就行。”

我敷衍地说。

王大叔松了一口气。

“你人真好,小李。”

那天晚上,小雯问我结果。

“说了吗?”

“说了。”

我撒了个谎。

“他答应整理农具。”

小雯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我知道她不相信。

但她没有再问。

只是默默地收拾孩子的玩具,准备搬到屋里。

从那以后,孩子再也没有在院子里玩过。

小雯也很少出门。

我们家变得很安静。

而王大叔的活动越来越频繁。

院子里经常有人来人往。

有时候是他的朋友,有时候是收稻谷的商贩。

我们家彻底变成了他的生意场所。

我开始考虑一个很极端的解决方案。



搬家。

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既然我没有勇气直接拒绝王大叔,那就换个环境。

眼不见为净。

我开始悄悄在镇上打听房子。

问哪里有出租的,哪里有出售的。

小雯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你在想什么?”

她问。

“没什么。”

我不敢告诉她。

怕她觉得我更加软弱。

连自己家都保不住,要逃跑。

但逃跑有什么不对吗?

有时候避开问题也是一种解决方式。

我这样安慰自己。

2004年春天,我找到了一处合适的房子。

在镇子另一头,有个小院子出租。

房东要价不高,而且可以长期租。

我偷偷去看了几次,越看越满意。

院子虽然小,但是干净。

最重要的是,那里没有王大叔。

我开始办理搬家手续。

联系搬家公司,准备行李,甚至连孩子的户口都准备迁走。

整个过程中,我都很小心,没有让王大叔察觉。

小雯起初不理解我的做法。

“为什么要搬家?”

她问。

“换个环境。”

我说。

“这里住腻了。”

这是个蹩脚的理由。

但小雯聪明,她很快明白了我的真实想法。

“你是想避开王大叔?”

我点点头。

“与其争吵,不如换个地方。”

小雯沉默了很久。

“也好。”

她最终说。

“也许这样对大家都好。”

搬家的日期定在一个周末。

我请了假,联系了搬家公司。

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得很秘密。

直到搬家车停在门口的那一刻,王大叔才知道我们要走。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上午。

搬家工人开始往车上搬东西。

王大叔从院子里冲出来,满脸震惊。

“小李,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们要搬家?”

“是的。”

我平静地说。

“想换个环境。”

“为什么?”

王大叔追问。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我摇摇头。

“没有,王大叔。”

“就是想换个地方住。”

王大叔看起来很受打击。

他站在院子里,看着那些被他占据了三年的地方。

稻谷、农具、杂物,到处都是他的痕迹。

“我...”

他想说什么,但又停住了。

搬家工人继续搬东西。

家具、电器、衣物,一件件被搬上车。

王大叔就站在那里看着,表情很复杂。

有愧疚,有不舍,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正当搬家车准备开走时,王大叔突然转身跑回家。

不一会儿,他拿出一个用蓝色粗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方形物件。



“小李,这个给你,你一定要收下!”

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我愣住了,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包裹看起来沉甸甸的,形状很奇怪。

“这是什么?”我疑惑地问。

“你收下就是了。”王大叔的眼神很复杂。“以后你就明白了。”

“王大叔,这...”

“这是应该的。”他打断了我的话。“一定要收下。”

他的坚持让我更加困惑。

那个神秘的包裹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王大叔的表情如此复杂?

为什么他坚持不说明内容,只说“以后就明白了”?

我疑惑地接过这个沉甸甸的包裹,心里充满了疑问...

05

搬到新家后,那个神秘的包裹被我放在柜子里。

整整一天,我都在想着王大叔临别时的表情。

那种复杂的神情,像是歉意,又像是不舍。

还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情感。

小雯也很好奇。

“你不打开看看吗?”

她问。

“总觉得有些奇怪。”

我说。

“王大叔平时不是这样的人。”

“也许是他自己做的什么东西?”

小雯猜测。

“腌菜?干货?”

我摇摇头。

包裹的形状不像是食物。

而且那种沉甸甸的感觉,更像是...

我不敢往下想。

第二天晚上,我终于决定打开它。

小雯和孩子都睡了,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慢慢解开蓝色的粗布。

里面是一个旧铁盒。

盒子很重,表面有些生锈。

我小心地打开盒盖。



表面有一封发黄的信,下面还有东西。

我握着信纸的手开始剧烈地发抖,当我看到信中最后一段话时,整个人彻底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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