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北京一男子酒后摔死婴儿被判死刑,行刑前找法警要了两根烟

分享至

声明: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他猛地举起婴儿车。

一个成年男人对幼童的施暴,注定要用生命来抵偿。

可临刑前,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男人,却对着法警反复念叨“我怕”。

01

清晨五点半,铁门上的小窗被推开时,韩磊正盯着墙根的一道裂缝。

那裂缝像条冻僵的蛇,从水泥地爬向墙角,在离地三十公分的地方拐了个弯,消失在墙皮剥落处。

走廊里的声控灯亮了,橘黄色的光透过铁窗斜切进来,照见空中浮动的尘埃。

隔壁铺位的男人突然呕吐起来,酸腐味混着昨晚没冲净的尿骚味弥漫过来。

韩磊往墙角缩了缩,蓝色秋衣的袖口蹭到墙壁,带下一小块墙皮。

“都起来。”法警的声音撞在铁门上,震得小窗嗡嗡响。

韩磊扶着墙站起来,膝盖咔嗒响了一声。

他看见对面铺位的男人手按在裤裆上,身子抖得像风中的纸,“我……我要上厕所。”

“忍着。”法警打开第一道锁,钥匙在锁孔里转了三圈才到位。

金属摩擦声里,韩磊数着自己的心跳,每跳四下,走廊里就传来另一道铁门开启的声响。

暂押室的门彻底打开时,他看见走廊尽头站着三个法警,都穿着黑色制服,帽檐压得很低。

其中一个手里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包烟和一瓶矿泉水。

“服从命令,”领头的法警把塑料袋放在靠墙的矮桌上,“临上路前,一人一根烟。”

韩磊的喉结动了动。

他盯着那包红塔山,手指在裤缝上蹭了蹭。

旁边有人扑通跪下去,被法警架起来时,裤腿湿了一片。

“谢谢领导。”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飘出来,像根没绑牢的线。

手伸出去的时候,他发现胳膊在抖,接过烟的瞬间,烟卷在指间弯成了C形。

打火机的火苗窜起来,他三次才把烟叼稳。

第一口吸得太急,呛得胸腔发疼,眼泪跟着涌出来。

他弓着背咳,看见地上的烟灰被气流吹得打旋。

法警递过矿泉水,他接过来,瓶盖拧了五圈才打开。

“慢点喝。”

他点头,嘴唇碰着瓶口,水顺着下巴流进领口,冰凉一片。

烟烧到过滤嘴时,他捏着烟蒂的手指泛白,“还能再抽一根吗?”

“歇会儿。”法警的目光扫过墙上的挂钟,时针正指向六点十分。

“没事儿。”他把烟蒂塞进裤兜,声音压得很低,“我真没事儿。”

第二根烟点燃时,他的手稳了些。

烟雾从鼻孔里出来,在眼前聚成一团,又慢慢散开。

他忽然想起那个夏夜,烧烤摊的油烟也是这样裹着羊肉串的香味,钻进出租车窗。

副驾驶的人碰了碰他的胳膊,“前面那车挡道了。”

“酒,都是喝酒害的。”他对着空气说,烟卷在指间转了半圈,“真不应该……”

话没说完,走廊里传来脚步声。

他抬头,看见法警领着另一个犯人过去,那人的脚镣在水泥地上拖出刺耳的响声。

“昨天我妈和我姐,”他掐灭烟,抬头看向法警,“回去的路上还好吗?”

“挺好。”法警整理着桌上的文件,“你姐扶着你妈,走得挺稳。”

韩磊的肩膀塌下去,后背抵着墙壁,长出了一口气。



墙根的裂缝还在那里,他数着裂缝的分叉,直到法警队长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准备提人。”

02

法警的手搭在韩磊肩膀上时,他的身体猛地一缩。

“抱头。”法警的声音在耳边响,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

韩磊抬手,胳膊像灌了铅,指尖触到后脑勺时,指节瞬间绷得发白。



他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法警正将他秋衣的领口拽平,又把秋裤的裤脚往下扯了扯。

“放松点。”法警的拇指无意中碰到他后颈,那里的皮肤烫得像刚出锅的馒头。韩磊喉结滚了滚,没说话,只是把下巴压得更低,几乎要抵到胸口。

暂押室的门在身后关上,铁锁扣合的脆响让他打了个哆嗦。

走廊里,另一个犯人正哭闹着挣扎,“我没罪!我要见我儿子!”声音被法警的呵斥切断,紧接着是拖拽声和脚镣撞击地面的哐当声。

韩磊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脚镣上,锈迹斑斑的铁环磨着脚踝,已经结了层薄痂。

他想起昨天见母亲时,母亲盯着他的脚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会见室的玻璃上。

“妈,我改了。”他当时隔着玻璃喊,声音被扩音器弄得变了调。



母亲只是摇头,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走快点。”法警推了他一把。

他踉跄了两步,稳住身形,脚镣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划痕。

走廊的墙是灰的,每隔三米有个壁龛,里面摆着灭火器,红色的瓶身在惨白的灯光下格外刺眼。

“我姐……她血压高,”韩磊突然开口,声音干涩,“昨天给她带的降压药,记得让她按时吃。”

法警没回头,“知道了。”

他便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前面人的脚后跟。

蓝色的囚鞋,鞋跟磨得歪向一边。



他想起出狱那天,姐姐也是穿着这样一双鞋来接他,鞋面上沾着泥点,说是骑电动车摔的。

“回家给你炖排骨。”姐姐拉着他的手,掌心全是汗。

法庭的门开了,冷气扑面而来。

韩磊打了个寒颤,抬头看见法官坐在高高的审判席上,面前的卷宗堆得像座小山。他被按在被告席上,金属椅子冰得刺骨。



法官开始宣读复核决定,每一个字都像冰雹砸下来。

韩磊的视线落在桌角的裂缝上,那裂缝和暂押室墙根的很像,只是更宽些,像道永远填不满的沟。

“……押赴刑场,执行死刑。”

最后几个字飘过来时,他突然想起那个婴儿车。

天蓝色的,上面挂着个小熊挂件,摔在地上时,小熊的耳朵掉了一只。



那天的风很大,把女人的哭声撕得粉碎。

法警架起他的胳膊时,他没有挣扎。

经过旁听席,他下意识地往空着的座位看了一眼,那里本该坐着母亲和姐姐。

脚镣声在空旷的法庭里回荡,越来越响,像在敲一面破鼓。

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双手在胸前合十,指尖冰凉。

十秒后,他松开手,任由法警把他带出去,阳光从走廊尽头涌进来,刺得他眯起了眼。

03

脚镣在走廊地砖上拖出的声响,像钝刀在磨一块锈铁。

韩磊的脚步踉跄,眼前却突然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那是2013年7月23日的路灯,惨白地打在烧烤摊的油布上。

他记得那天的烤腰子是撒了双倍孜然的。

朋友递过第三瓶牛栏山时,他的舌头已经发僵,“再开……开一瓶。”

酒瓶底磕在塑料凳上,发出空洞的响。

邻桌有人吹牛逼,说自己在大兴这片多吃得开,他扯着嗓子接话,“我出来……出来混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后来怎么上的车,他记不清了。

只记得副驾驶的朋友拍他胳膊,“前面那娘们儿,车停得忒不是地方。”

他推开车门,脚落地时打了个趔趄,凉鞋的带子断了一根。

“挪挪车!”他冲那辆红色轿车喊。

车窗降下,露出张年轻女人的脸,“这地方不能停吗?”

“我说……我说不能就不能!”

他伸手去拍车门,掌心被烫了一下——那天的气温是37度,车皮晒得能煎鸡蛋。

女人骂了句“神经病”,关车窗的瞬间,他看见后座婴儿车里的孩子,正睁着眼睛看他。

“你骂谁?”他拽开车门。

女人尖叫着扑过来,指甲挠在他胳膊上,火辣辣的。



周围有人围过来,手机的闪光灯亮得像星星。他听见自己的吼声变了调,像被踩住尾巴的野兽。

再后来,他的手就碰到了那辆婴儿车。

天蓝色的,推把上缠着卡通贴纸。

他只记得自己举起来时,听见女人的哭声像被掐住的哨子,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朋友把他塞进出租车,他才发现手心沾着点黏糊糊的东西,像打翻的酸奶。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