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V上海大秀那天,白头发、黑皮衣、快二百斤的女人一出现,我盯着屏幕愣了三秒——这是当年唱《健康歌》的范晓萱?
她曾为男人摘了子宫。
剃寸头、打舌环、染白眉。曾经的“儿歌女王”,如今成了别人嘴里的“魔女”。
说回小时候。她爸19岁、她妈17岁就生下她,自己都没活明白,哪会经营婚姻?她刚落地,爹妈就散了伙。亲爹拍拍屁股走人,亲妈白天带娃、晚上在酒吧唱歌赚生活费。3岁被逼着弹钢琴,9岁学其他乐器,12岁能自己写歌——哪是天赋?不过是穷人家的孩子,得靠本事吃饭。
15岁拍口香糖广告出道,19岁唱《Rain》红遍大街小巷,21岁靠《健康歌》登上春晚。公司把她当“洋娃娃”供着,穿蓬蓬裙、画娃娃妆,每天跟小朋友玩“左三圈右三圈”。可29岁那年,她突然把头发剃成寸头,在胳膊上纹满图案,舌头上打了个钉——这哪是转型?分明是把“提线木偶”的绳子,自己给扯断了。
舆论炸了。粉丝脱粉,公司失望,新专辑销量暴跌,综艺通告几乎停摆。她不是没想过回头,可对着镜子里的娃娃妆,她说“像在演别人”。那几年她活得拧巴,抑郁症犯了差点跳楼,是演员周俊伟把她拉回来。但这段治愈的感情,最后她主动放了手:“我太坏了,配不上他。”
后来遇见Allen,那个浑身纹身的小歌手。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连子宫都摘了——不是生病,就为了“不婚不育”的理念。“子宫可有可无”这句话,让全网骂她疯了。可谁懂她?从小缺爱,事业被绑架,她太想找个“灵魂共鸣”的人,哪怕把自己扒层皮。
结果这段八年的感情,还是散了。身体受损,骂声更凶,连亲妈都嫌她“像个刺青怪物”。可她偏不低头,没公司捧就自己组乐队,没人听就接着发唱片。2007年她抱着金曲奖最佳乐团奖杯上台,2009年又入围,2012年靠《听风者》提名金马女配——这些奖没靠炒作,全是自己死磕出来的。
现在48岁了,头发眉毛全白,身材发福,穿皮衣黑裙像个“老魔女”。可她在舞台上甩头唱歌的样子,比当年唱《健康歌》时,眼里多了团火。有人骂她“作”,说她把一手好牌打烂;也有人懂,她不是疯,是太清楚自己要什么——与其当一辈子提线娃娃,不如做回自己,哪怕被千夫所指。
你说她后悔吗?看她现在在社交平台发乐队排练视频,底下评论“阿姨胖了但快乐”,她回个大笑表情。或许对她来说,能站在舞台上,唱自己写的歌,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比当“儿歌女王”有意义多了。
48岁还在舞台蹦跶。
这样的范晓萱,你说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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