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死前,将她老公托付给我,最后我用我的温柔治愈了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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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转动钥匙打开岑岩家的门,这是林莉去世后我第十五次来这里。钥匙是林莉生前给我的,她说万一哪天她出差,我可以帮忙照顾小泽。没想到现在这把钥匙成了维系这个家的纽带。

屋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窗帘紧闭,光线昏暗。我没有开灯,轻车熟路地找到吸尘器。地上散落着外卖盒和啤酒罐,茶几上积了厚厚的灰尘。两周没人打扫的房间,已经看不出林莉在世时的整洁模样。

"岑岩?"我敲了敲卧室门,声音很轻。没有回应,但我知道他在里面。透过门缝能看到床上隆起的人形轮廓,还有飘散的烟雾。

我转身去小泽的房间。床铺整齐,看来昨晚岑岩记得给孩子铺床了。我捡起地上的脏衣服,分类放进洗衣篮。林莉总是说小泽特别费衣服,一天要换两三套。想到这里,我鼻子发酸。

厨房的水槽堆满碗碟,冰箱里只有几瓶啤酒和半盒发霉的牛奶。我戴上林莉的蓝色围裙开始洗碗。围裙上还留着淡淡的油烟味,我深吸一口气,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好友最后的气息。

客厅的电话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小泽的幼儿园。我接起来,老师说明天有亲子活动,希望家长参加。

"岑先生最近状态不太好,"我压低声音,"我可以代替去吗?"

挂断电话后,我继续收拾屋子。阳台上的绿植已经枯萎,那是林莉最爱的茉莉花。我小心地剪掉枯枝,希望根部还能救活。

下午四点,我准时去幼儿园接小泽。她看到我时眼睛一亮,飞奔过来抱住我的腿。

"苏阿姨!我今天得了两朵小红花!"她举起手里的贴纸给我看。

"真棒!"我蹲下来亲了亲她的脸颊,"爸爸会为你骄傲的。"

小泽的笑容突然黯淡下来,"爸爸最近都不理我。"

我的心揪了一下。上车后,小泽在后座玩贴纸,我拨通了岑岩的电话。响了七声他才接起来,声音嘶哑:"喂?"

"我带小泽去买点菜,晚饭想吃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随便。"

超市里,小泽兴奋地挑选零食。我拿了排骨、茄子和青菜,这些都是林莉常做的菜。收银台旁的杂志架上,时尚杂志封面是我大学同学设计的作品。半年前,我和林莉还一起嘲笑过那个同学的审美。现在,我只能独自站在这里,盯着封面发呆。

"苏阿姨,你哭了吗?"小泽拽了拽我的衣角。

我迅速擦掉眼泪,"没有,宝贝,阿姨眼睛进沙子了。"

回到家,我把小泽安顿在客厅画画,然后开始做饭。切菜时,我不小心划伤了手指。血珠冒出来的瞬间,我突然想起大学时林莉第一次带我去她家吃饭,岑岩也是这样切到手。林莉一边帮他包扎一边数落他笨手笨脚,而岑岩只是傻笑。

锅里油热了,我把排骨放进去翻炒。糖醋的香味弥漫开来,这是林莉教我的第一道菜。她说岑岩最爱吃这个,每次吵架只要做糖醋排骨就能和好。

"好香啊!"小泽跑进厨房,"是妈妈的味道!"

我手一抖,差点打翻酱油瓶。五岁的孩子还不懂什么叫死亡,她只知道妈妈很久没回家了。

"爸爸会出来吃饭吗?"小泽仰着脸问我。

"我们去叫他。"

我牵着小泽走到卧室门前,深吸一口气,这次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浓重的烟味扑面而来,岑岩躺在床上,手里夹着烟,胡子拉碴的脸在昏暗光线中显得格外憔悴。

"吃饭了。"我说。

他翻了个身背对我们,"你们吃吧。"

小泽松开我的手跑到床边,"爸爸,苏阿姨做了糖醋排骨!和妈妈做的一样香!"

岑岩的肩膀明显僵住了。他慢慢坐起来,烟灰掉在床单上。我第一次近距离看清他的样子:眼睛布满血丝,脸颊凹陷,T恤上全是褶皱和烟灰。

"岑岩,"我直视他的眼睛,"小泽需要你。"

他的目光躲闪着,最终落在女儿期待的小脸上。半晌,他掐灭烟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餐桌上,岑岩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小泽叽叽喳喳讲着幼儿园的事,他只是偶尔点头。我给他夹了块排骨,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低头吃饭。

"好吃吗?"我问。

他点点头,突然放下筷子,用手捂住眼睛。我看到他的肩膀在颤抖。

"爸爸为什么哭了?"小泽惊慌地问。

"爸爸...眼睛不舒服。"我赶紧走过去,本能地抱住岑岩的头。他的脸贴在我胸前,温热的泪水浸透了我的衣服。我闻到自己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水味,和林莉常用的那款不同。

这一刻,我感到他不再是那个冷漠的鳏夫,而只是一个失去挚爱的普通人。我的手指轻轻穿过他的头发,就像安抚小泽那样。

小泽嚷嚷着要看电视,打破了这一刻的脆弱。岑岩迅速擦干眼泪,我退回厨房继续收拾。

晚饭后,我帮小泽洗澡。她玩着泡泡问我:"苏阿姨,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老师说妈妈去天堂了,天堂在哪里?"

我的手停在半空,"天堂...是一个很美的地方。妈妈在那里看着我们呢。"

"那她能看见我现在洗澡吗?"

"当然能。"我强忍泪水,"妈妈会为小泽学会自己洗澡感到骄傲的。"

哄小泽睡下后,我走到阳台透气。夜风吹在脸上,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压抑了两周的悲痛像决堤的洪水,我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出声。

"给。"

我转身看到岑岩站在身后,递来一盒纸巾。他的眼睛还是红的,但比晚餐时清明了许多。

"谢谢。"我接过纸巾,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冰凉得像大理石。

我们沉默地站在阳台上。远处城市的灯光像星辰般闪烁,和林莉生前我们三个一起看夜景时一样。

"林莉...最后有说什么吗?"岑岩突然开口,声音沙哑。

我摇摇头,"救护车来得很快,但她一直昏迷。"回忆起那天的场景,我的胃部一阵绞痛。"她只是...紧紧抓着我的手,然后松开了。"

岑岩的呼吸变得粗重。他转身面对夜色,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经常提起你,"我轻声说,"说你是她见过最坚强的女人。"

他发出一声类似呜咽的声音,"我不坚强...这两周我甚至不能照顾自己的女儿。"

"所以我来帮你。"我说,"林莉也会希望我这么做。"

他转向我,月光下他的眼神复杂难辨,"为什么?你完全可以过自己的生活。"

这个问题我每天都在问自己。是因为对小泽的责任?对林莉的承诺?还是因为...我看着他憔悴却依然英俊的脸,不敢深想下去。

"你们是我的家人。"最终我这样回答。

那晚我破天荒地留宿了,因为小泽哭着不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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