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资助堂弟,我不吭声,只给老爸三百元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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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有些账要算得明明白白。"在中国传统家庭中,亲情和金钱的边界常常模糊不清,尤其是涉及到财务支持与责任分担时。许多人为了维护表面和谐,选择默默忍受不公,却在心里记下了每一笔账。我的故事或许能引起很多人的共鸣,关于家庭、责任,以及那些说不出口的心酸。

"爸,这是这个月给你的生活费,三百块。"我把钱放在茶几上,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父亲坐在沙发上,目光从电视转向那几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眉头顿时拧成了一个死结。

"小海,你这是什么意思?每个月都是两千,怎么突然变成三百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



我淡淡地回答:"爸,我工资降了,最近公司不景气,裁员降薪,能给这么多已经不错了。"

这当然是个谎言。我在科技公司做产品经理,月薪两万多,最近还刚拿到了季度奖金。但我不想再多解释什么,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父亲的声音陡然提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就因为我答应给你堂弟出大学生活费,你就这样对我?"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父亲的话像一把刀,戳中了我心里最痛的地方。是的,就在昨天,我得知父亲答应给我堂弟——他弟弟的儿子——每个月两千块的生活费,整整四年。而这笔钱,正是我这些年来孝敬父亲的数目。

"爸,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您不是常说要量入为出吗?我现在能力有限,只能给这么多了。"

"放屁!"父亲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小子今年多大了?二十八了吧?还没成家立业,自己挣的钱不知道往哪花!你堂弟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我这个当叔叔的帮衬一下怎么了?你倒好,跟我算起这笔账来了!"

我感到一阵心寒。父亲的每一句话都在强调我的不孝和自私,却对我多年来的付出只字不提。

"爸,您说得对。"我转过身,强挤出一个笑容,"只是我真的手头紧,等我情况好转了,一定会多给您的。"

父亲冷哼一声,重新坐回沙发,继续看他的电视,仿佛我已经不存在。而那三百块钱,依然孤零零地躺在茶几上,无人问津。

走出父亲的小区,夜色已深。我点了一支烟,任由尼古丁的苦涩充满肺部。这一刻,我决定是时候算清这笔账了。

第二天早上,我照常上班。同事们都发现我心不在焉,频频出错,连最基本的数据都填错了好几次。

"小海,你怎么了?失恋了?"主管拍了拍我的肩膀,半开玩笑地问。

我勉强笑笑:"没事,昨晚没睡好。"

午休时间,我独自一人坐在公司楼下的长椅上,拨通了妈妈的电话。我父母在我上大学那年离婚了,妈妈搬去了南方,和姨妈一起开了家小饭馆,生活过得还算不错。

"妈,我想问您点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您和爸离婚时,当初说好的抚养费他给过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妈妈略带疲惫的声音:"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最近我在想一些事情,突然想知道。"

妈妈叹了口气:"没有,一分钱都没给过。当初说好每个月给我两千,用来抚养你。但签完字后,他就再也没提过这茬。后来我也不想再和他有什么联系,就自己咬牙把你拉扯大了。"

我握紧了电话,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原来,那个每月两千的数字,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存在了。只是角色对调——从父亲应该给予的,变成了我必须孝敬的。

"他现在还好吗?"妈妈突然问道。

"挺好的。"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他...他打算资助我堂弟上大学,每个月给两千块生活费。"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然后传来妈妈的苦笑:"你爸这个人啊,对自己亲儿子从来都是能省则省,对外人倒是大方得很。"

挂了电话,我不禁回想起自己的大学时光。那四年,我几乎是靠助学贷款和勤工俭学熬过来的。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有六百块,是妈妈从饭馆微薄的收入中挤出来的。而父亲,除了在我录取通知书到来时象征性地给了一千块钱"红包"外,再没有任何经济上的支持。

现在想来,那一千块可能还是看在亲戚朋友面子上不得不给的。毕竟,一个父亲连儿子上大学都不资助,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下午三点,我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他的语气比昨晚缓和了不少:"小海,晚上回来吃饭吧,我让阿姨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阿姨是父亲再婚的妻子,比他小十岁,人倒是和善,对我也还不错。自从我大学毕业后,他们结婚已经有五年了。

"好的,爸,我会准时到的。"我答应下来,心里却已经有了打算。

晚上六点半,我准时到达父亲家。阿姨热情地招呼我,餐桌上确实摆满了我爱吃的菜。父亲的脸色也好了不少,看来是认为我这个"不孝子"想通了,会重新恢复每月两千的"孝敬"。

"小海,来,尝尝阿姨做的红烧肉,放了你喜欢的八角。"阿姨夹了一块肉放进我碗里。

我笑着道谢,低头开始吃饭。餐桌上的气氛有些刻意的和谐,父亲滔滔不绝地谈论着最近的股市行情,阿姨偶尔附和几句,我则一直沉默着,只在必要时点头或发出简短的应答。

酒足饭饱后,父亲终于切入正题:"小海,爸知道你工作压力大,但孝敬父母是做儿女的本分。你堂弟上大学这事,是我主动提出来要帮忙的,你不该因此就..."

我放下筷子,抬头直视父亲的眼睛:"爸,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父亲有些不耐烦。

"当年您和妈妈离婚后,您给过抚养费吗?"

这个问题就像一颗炸弹,瞬间引爆了餐桌上脆弱的和谐。父亲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最后定格在一种难看的灰色。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父亲的声音有些发抖,眼神闪烁,明显心虚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知道答案。"我平静地看着他,"我今天和妈妈通了电话,她说您一分钱都没给过。那每个月两千块的抚养费,是不是就这样欠了这么多年?"

父亲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猛地拍桌而起:"你这是翻旧账!当年的事情复杂,你妈妈也有不对的地方!再说了,这么多年来我也没亏待过你,你上大学时我不也给了你钱吗?"

"一千块。"我冷笑一声,"四年大学,您总共给了我一千块。而现在,您要给堂弟每个月两千,四年就是近十万。爸,您不觉得这中间的差距太大了吗?"

"那不一样!"父亲激动地辩解,"你妈妈当时有工作,能养活你!而你叔叔家条件差,你堂弟考上大学实属不易,我这个当叔叔的帮衬一下怎么了?"

"妈妈当年的工作是在工厂做流水线,一个月工资只有两千多。"我一字一句地说,"她省吃俭用给我六百块生活费,自己有时候连肉都舍不得吃。而您,身为我的父亲,却连最基本的抚养责任都没有尽到。"

父亲被我的话噎住了,一时语塞。阿姨尴尬地站起来,说要去厨房收拾碗筷,给我们父子留出空间。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父亲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威胁,"因为我要资助你堂弟,你就要断了给我的生活费?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爸,我不是要威胁您。我只是觉得,既然您有能力资助堂弟上大学,那您应该也有能力自己养活自己。这些年来,我每个月给您两千,您并没有把这当作是我的孝心,而是理所当然。可是当年,您却没有尽到作为父亲最基本的责任。"

"你!"父亲气得脸色发白,手指颤抖地指着我,"我养你这么大,不求回报才怪!你现在有出息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吗?"

"我没有不认人,您永远是我父亲,这点不会改变。"我站起身,拿起外套,"但从今以后,我每个月只会给您三百块钱。不是因为我工资降了,而是因为我想让您记住一件事:亲情是相互的,不是单向索取。"

我的话像一把利剑,直刺父亲的内心。他怔怔地看着我,似乎第一次真正看清了我——他那个曾经唯唯诺诺的儿子,如今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见和底线。

"好,很好。"父亲咬牙切齿地说,"你走吧,以后也别来了!既然你这么计较,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转身离开,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和悲伤。走到门口时,我听到身后传来阿姨的声音:"小海,等等。"

我停下脚步,看着匆匆追出来的阿姨。她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你爸这个人...你了解的。他嘴上硬,心里还是在乎你的。"

"我知道,阿姨。"我勉强笑了笑,"您帮我照顾好他。"

"我会的。"阿姨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其实...你爸最近借了不少钱,说是要投资,但我怀疑是赌博输了。那个每月两千的承诺,可能也是一时冲动说出来的。"

这个信息让我心头一震。原来父亲的慷慨背后,可能另有隐情。但此时的我,已经不想再深究了。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阿姨。"我向她点点头,转身走进了夜色中。

走在回家的路上,冷风吹散了一些我的怒气,但心中的纠结和苦涩却越发浓重。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父亲对堂弟许下承诺时的场景。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放心,只要有我在,侄子的大学费用就不用愁!"

那一刻,我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一种渴望被肯定、被尊重的炫耀。而这种肯定和尊重,恰恰是他在我这个亲生儿子身上从未获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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