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前未婚夫参军入伍后悔婚,我升职副团长,14年后与他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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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以宁,我们结婚吧。"

那是1996年的夏天,他握着我的手,眼神里全是温柔。

我点点头,脸红得像个苹果。那时的我刚刚19岁,是市里文化团最年轻的舞蹈演员,而他21岁,是县医院最有前途的实习医生。

我们在朋友聚会上认识,他总是在我练功受伤后默默为我处理伤口,我总是在他熬夜学习时为他送去热茶。

所有人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然而,命运给我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就在我因为演出意外受伤,最需要他陪伴的时候,他突然消失了。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一句解释,只留下一封简短的信:要去很远的地方,让我忘了他。

我恨过,哭过,也绝望过。

十四年后的今天,我已经成为了市文化团的管理者,以为早就放下了这一切。

直到那个冬夜,我在医院慰问活动中再次见到他......



01

"医生!医生!快救救我女儿!"一个中年女人抱着昏迷的小女孩冲进急诊科,声音里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

**2010年12月的这个夜晚,市人民医院的急诊科灯火通明。**我温以宁作为市文化团的副团长,带着慰问品来看望值班的医护人员。这是文化团每年冬天的传统活动,向坚守岗位的医护工作者表达敬意。

"让一让!让一让!"急诊科的医生匆忙赶来,白大褂在走廊里划过一道白色的闪电。

看到这紧急的情况,我立刻放下手中装满营养品和保温杯的慰问品袋子,上前协助维持秩序:"大家不要慌,请配合医生的工作!孩子会没事的!"

"你又是谁?这里轮得到你管吗?"那个中年女人情绪激动地质问我,眼中满是泪水和愤怒,显然是被孩子的突然发病吓坏了。

"我是市文化团的副团长,今晚代表单位来慰问值班的医护人员。"我耐心地解释着,一边安抚着周围焦急的家属们,"医生们都很专业,请您相信他们。"

急诊科里一阵忙碌,医生护士们有条不紊地工作着。我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心中对这些医护人员的敬业精神深感敬佩。夜班本来就很辛苦,遇到这种紧急情况,他们依然能保持冷静和专业。

大约半小时后,从急诊室里走出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他年约三十五岁左右,身材挺拔,步伐稳健。他看了一眼正在维持秩序的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小姑娘没事,只是发烧引起的惊厥,输液观察一晚就好了。"男医生温和地安慰着焦急的母亲,声音里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这种情况在小孩子身上比较常见,不用太担心。"

我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这个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让我几乎要站不稳。那种温和中带着专业的语调,那种让人听了就觉得安心的音质,和我记忆中的某个人几乎一模一样。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去,想要看清楚这个医生的长相。

"谢谢你刚才帮忙维持秩序。"那个男医生朝我走来,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去摘口罩,"你是文化团的工作人员吗?"

当他的脸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的那一刻,我手中的慰问品袋子瞬间掉在了地上,里面的苹果、香蕉、营养品和保温杯撒了一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我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僵在原地。

是他!真的是他!顾景深!

十四年了,他的样子变了很多。当年那个青涩的卫校学生,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稳重的医生。他的脸庞更加棱角分明,眼角多了几道浅浅的皱纹,显然是岁月和工作留下的痕迹。但是那双眼睛,那个说话时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有那种让人信任的气质,都和我记忆中的他一模一样。

"以宁?"他也认出了我,声音里带着不敢置信的震惊,整个人也愣在了原地,"真的是你吗?"

周围的嘈杂声仿佛都消失了,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弯腰去捡地上的东西,手却在不受控制地颤抖:"顾医生,我想您认错人了。"

"不,我不会认错的。"他也蹲下来帮我一起捡东西,他的手在递给我苹果的时候轻微地颤抖着,"温以宁,是你对不对?"

听到他说出我的全名,我再也无法伪装下去了。这个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那么熟悉,那么温柔。我抬起头看着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是我。"

我们都站了起来,周围的人群渐渐散去,急诊科恢复了相对的平静。我和顾景深站在走廊里,之间只隔着两步的距离,却仿佛隔着十四年的时光。

"你......你变了很多。"他小心翼翼地说道,眼中有复杂的情绪在流淌。

"是啊,十四年了,谁都会变的。"我冷淡地回应,心里却翻江倒海。确实,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小女孩了。现在的我是市文化团的副团长,是一个独当一面的女强人。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说:"我送你到医院门口吧。"

我没有拒绝。我们并肩走在医院的走廊里,谁都没有先开口。这条不长的走廊,我们走得异常缓慢,仿佛都在努力延长这短暂的相处时间。我能感觉到他时不时地侧头看我,我也在偷偷观察着他。

到了医院门口,冬夜的寒风扑面而来。我裹紧了外套,转身对他说:"谢谢你送我出来。"

"以宁......"他欲言又止,在寒风中显得有些犹豫。

"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停下脚步,看着他。

"明天晚上七点,文化公园的凉亭,我有话想对你说。"他深深地看着我,眼中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关于当年的事情。"

文化公园的凉亭,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也是我最不愿意想起的地方。我没有回答,转身走向停车场。但我知道,明天晚上,我一定会去的。

02

回到家里,我坐在沙发上,脑海里全都是刚才在医院里的那一幕。十四年了,我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他,可是当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所有的回忆都像潮水一样涌了回来。

我想起了1994年春天的那个下午,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场景。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市里组织各个学校联合举办义演活动,为贫困山区的孩子们募捐。我作为艺校舞蹈专业的学生,被选中参加演出。那时候的我刚刚18岁,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和热情。

演出当天,后台异常忙碌。各个学校的学生们都在紧张地准备着,有的在练声,有的在对台词,有的在整理服装。我和同学们也在化妆间里忙着准备。

"以宁,你今天的妆容要突出眼部,因为今天演出的是《梅花三弄》,需要表现出梅花的坚韧和美丽。"化妆师小李姐给我化妆的时候说道。

"好的,李姐。"我乖乖地闭上眼睛,让她为我画眼影。

可是不知道是化妆品有问题还是我的皮肤过敏,眼影刚刚涂上去,我就感觉眼部一阵刺痛,紧接着脸上起了一片红疹,又痒又痛。

"天哪,以宁,你的脸怎么了?"同学小雅惊叫起来。

我赶紧照了照镜子,看到自己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像是被蜜蜂蛰过一样。眼泪差点掉下来:"这可怎么办?马上就要上台了!"

"快去找医生!"有同学提议。

"可是这里哪有医生啊?"另一个同学着急地说。

正巧卫校的学生们也在后台准备节目,他们要表演一个关于白衣天使的小品。听到我们的呼救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生主动走了过来。

"我来看看,我是学医的。"他的声音很温和,让人听了就觉得安心。

我抬起头,看到了一双清澈的眼睛。他长得不算特别帅,但是有一种让人信任的气质。他的眉毛很浓,鼻梁挺直,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

"应该是接触性皮炎,你刚才用了什么化妆品?"他一边仔细观察我的症状,一边轻声询问。

"就是平时用的粉底液,今天换了个新牌子的眼影。"我如实回答,声音里带着哭腔。

"过敏了。"他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一支药膏,"这个可以缓解症状,但是今天你不能化妆了。"

"可是我还要演出呢!不化妆怎么上台?"我着急地说。

"身体健康比演出重要。"他认真地说,开始小心翼翼地为我涂药膏,"而且舞蹈最重要的是形体和技巧,不是化妆。你的基本功这么好,不化妆也一样美。"

他的手法很轻柔,药膏涂上去凉凉的,红肿很快就消退了一些。在他处理的过程中,我偷偷观察着他专注的神情,心中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动。

"谢谢你......"我小声说道。

"不客气,这是应该的。"他收起药膏,对我微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温以宁,艺校舞蹈专业一年级。"

"我叫顾景深,卫校二年级。"他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

我们握了握手,他的手温暖而有力。那一刻,我感觉心跳有些加速。

虽然没有化妆,但我还是坚持上台演出了。出乎意料的是,那次演出我收获了最热烈的掌声。台下的观众们被我真挚的情感所打动,纷纷鼓掌喝彩。

演出结束后,我特意去找他道谢。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今天就要出丑了。"我真诚地说道。

"不客气,而且你今天演得很好,比化了妆还要感人。"他笑着说,"你的舞蹈很有灵性,将来一定会成为很出色的舞蹈家。"

听到他的夸奖,我脸红了:"你过奖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对了,你明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喝杯咖啡,算是庆祝你今天演出成功。"他有些紧张地问道。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被男生邀请,心跳得更加厉害了:"好......好的。"

从那天开始,我们开始了频繁的交往。顾景深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他总是记得我的每一个习惯,关心我的每一个细节。

我练功累了,他会为我按摩肩膀;我脚上起了水泡,他会为我买创可贴;我心情不好,他会陪我坐在公园里聊天到很晚。

而我也会在他熬夜学习时为他送去热茶和点心,在他压力大的时候陪他散步谈心,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

我们的感情就像春天的花朵一样,悄悄地萌芽,然后慢慢绽放。

1995年,我艺校毕业,凭借出色的专业成绩和在义演中的优异表现,被市文化团录取为正式的舞蹈演员。顾景深也卫校毕业,在县医院开始实习。

"以宁,恭喜你!"顾景深为我庆祝,"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成功的。"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鼓励。"我感动地说。

"我们都有了正式的工作,距离我们的梦想又近了一步。"他握着我的手说,"以宁,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等我们都稳定下来,我想娶你为妻。"他认真地看着我,"你愿意吗?"

听到这句话,我感觉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我愿意。"

从那以后,我们开始以未婚夫妻的身份交往。两家父母也都见过面,虽然有些门第观念上的差异,但总体上都同意了这门亲事。

03

1996年春天,我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在一次重要演出中,我意外受伤了。

**那是一场庆祝建党75周年的大型文艺晚会,我担任主要演员之一。**为了这场演出,我们排练了整整三个月,每天都要练习八九个小时。每个动作都练习了无数遍,直到完全融入肌肉记忆。

演出的前一天晚上,我还在排练厅里加练。

"以宁,你已经练得很好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同事齐欢欢劝我。

"不行,明天的演出太重要了,我不能出一点差错。"我擦着汗说,"特别是最后那个旋转跳跃,我总觉得还不够完美。"

"你已经很完美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齐欢欢担心地说。

那个旋转跳跃确实是整个舞蹈的高潮部分,需要连续做三个高难度的旋转,然后在空中完成一个优美的姿态,最后轻盈地落地。这个动作我练了无数遍,但总觉得还能更好。

演出那天,台下坐满了市里的各级领导和市民代表。舞台灯光璀璨,音响效果完美。我穿着一袭红色的演出服,在后台做最后的准备。

"以宁,加油!"齐欢欢为我鼓劲。

"你是我们团里最优秀的演员,一定没问题的。"其他同事也来为我加油。

顾景深也赶来了,他请了假专门来看我的演出。

"以宁,放轻松,你是最棒的。"他轻吻我的额头,"我会在台下为你加油。"

音乐响起,我踏上了舞台。聚光灯打在我身上,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流畅,每一个表情都那么到位。台下的观众们被我的表演深深吸引,现场异常安静,只有优美的音乐在回响。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最后那个高难度的旋转跳跃动作。

也许是因为过度紧张,也许是因为舞台上有之前演员留下的汗水,我在完成三个旋转后,准备落地的时候,脚下突然一滑。

"砰!"我重重地摔在了舞台上,剧烈的疼痛从腰部传来,我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断了。

台下一片惊呼声。

"以宁!"顾景深的声音从台下传来,他不顾一切地冲上舞台,扶起了我。

"我的腰......好痛......"我趴在他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那种疼痛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像是有人用刀在割我的腰部。

"别怕,我在这里。"他的声音在颤抖,但是还在努力安慰我,"马上就送你去医院,会没事的。"

演出被迫中断,我被紧急送往医院。在救护车上,顾景深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不停地安慰我。

"景深,我是不是再也不能跳舞了?"我害怕地问。

"不会的,你这么优秀,一定会好起来的。"他的眼中也有泪水,但还是坚定地安慰我。

到了医院,经过详细的检查,医生给出了诊断结果。

"腰椎间盘突出,压迫神经,比较严重。"主治医生严肃地说,"需要立即住院治疗,并且要长期休养。"

"那我还能跳舞吗?"我颤抖着问。

医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如实告诉了我:"很难说,即使恢复了,也不能再做高难度动作了。舞蹈演员的职业生涯......可能要结束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彻底崩溃了。舞蹈是我的生命,是我的全部,没有了舞蹈,我还是我吗?我还有什么价值?

"不......不会的......一定还有办法的......"我哭得撕心裂肺。

顾景深一直陪在我身边,日夜不离地照顾我。他请了长假,专门在医院里陪护我。他四处打听最好的治疗方案,咨询各种专家,还专门买了相关的医学书籍研究我的病情。

"以宁,别哭了,你还有我呢。"他握着我的手说,"就算你不能跳舞了,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哭得泣不成声,"我不能跳舞了,我还有什么价值?"

"你还有我啊,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结婚的吗?"他温柔地为我擦掉眼泪,"以宁,嫁给我吧,我会让你幸福的。不管你能不能跳舞,你都是我最爱的人。"

在病床上,他正式向我求婚了。没有鲜花,没有钻戒,但是他的真诚让我感动得无法自控。

"好,我嫁给你。"我点点头,紧紧抱住了他。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顾景深一直悉心照顾着我。他每天早上六点就来医院,晚上十点才离开。他为我按摩腰部,陪我做康复训练,给我讲笑话缓解压力。

"以宁,医生说你的恢复情况比预期的要好,说不定真的能重新跳舞呢。"他兴奋地告诉我。

"真的吗?"我眼中燃起了希望。

"真的,但是要循序渐进,不能急于求成。"他认真地说。

在他的精心照料下,我的伤情慢慢好转。虽然不能再做高难度动作,但是基本的活动已经没有问题了。

文化团的领导陈主任来看我,语重心长地说:"以宁,你的伤情我们都很关心。如果你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水平,我们可以考虑让你转到编导部门,或者做一些行政工作。"

虽然心中失落,但我还是感激地说:"谢谢主任的关心,我会考虑的。"

"没关系,我可以转做编导或者行政工作。"回到病房,我对顾景深说,"只要你在身边,做什么都可以。"

"傻瓜,我当然在你身边。"他亲亲我的额头,"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我们开始筹备婚礼。虽然没有什么钱,两个人的积蓄加起来也不多,但是在一起规划未来的感觉真的很幸福。

"我们先租个小房子,等以后有钱了再买房。"顾景深说。

"好,只要和你在一起,住哪里都可以。"我甜蜜地说。

可是,幸福总是那么短暂。就在我们准备登记结婚的前一个月,一切都变了。

04

1996年秋天,就在我们准备领证的前一个月,顾景深突然变得很奇怪。他开始经常心不在焉,电话也变少了,有时候说话还会突然停顿,眼神也变得闪躲。

"景深,你最近怎么了?是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吗?"我关心地问。

"没有,就是有点累。"他敷衍地回答,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是不是医院的工作压力太大了?要不你跟主任请几天假休息一下?"我担心地提议。

"不用,我能处理好。"他的回答很简短,不像平时那样会跟我分享工作中的点点滴滴。

那段时间,他经常会突然接到电话,然后到一边去接听,声音很小,我听不清楚在说什么。有几次我问他是谁打来的,他总是说是同事或者同学。

"景深,我们下周去民政局登记吧,我已经迫不及待要成为你的妻子了。"有一天,我兴奋地跟他说。

"嗯......再等等吧,我最近工作比较忙。"他的反应很冷淡。

"工作再忙,登记结婚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啊。"我有些不解。

"我说了再等等!"他突然提高了声音,然后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好,又缓和下来,"对不起,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我以为他只是工作压力大,没有多想。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1996年10月的一个周末,我像往常一样等着顾景深来接我去看电影。我们已经约好了要去看刚上映的《廊桥遗梦》,我还特意买了新衣服。

可是等了一整天,他都没有出现。我给他打传呼机,也没有回复。

第二天,我忍不住去卫校找他的同学打听情况。

"以宁,你不知道吗?景深昨天就请了长假,说要出远门。"他的室友小王告诉我。

"出远门?去哪里?要去多久?为什么没有告诉我?"我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没说去哪,只是收拾了行李就走了。走之前让我转告你一声。"小王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这是他让我交给你的。"

我颤抖着接过信封,上面用他熟悉的字迹写着我的名字。我迫不及待地撕开信封,里面只有短短几行字:

"以宁,对不起。我要去很远的地方,可能很久都不会回来。请你忘了我,重新开始你的生活。不要等我,也不要找我。愿你幸福。——景深"

看完这封信,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明明前几天还在讨论婚礼的细节,明明说好了要照顾我一辈子,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我不相信这是真的,连忙跑到他家里。可是顾家的人对我的态度异常冷淡。

"阿姨,景深去哪里了?为什么要突然离开?"我拉着顾母的手问,眼泪止不住地流。

"小温啊,景深去做更重要的事情了。"顾母淡淡地说,眼中没有一丝同情,"你们年轻人的感情,不要太当真。"

"更重要的事情?什么事情比我们的感情还重要?"我不甘心地问。

"反正就是很重要的事情。"顾母冷冷地说,"你们本来就不合适,早点分开对大家都好。"

"不合适?为什么不合适?我们明明相爱得那么深......"我哭着说。

"算了吧,小温。"顾父也走了出来,"景深已经走了,不会回来了。你还年轻,会找到更好的。"

"阿姨,求求您告诉我他去哪里了,我有话要对他说!"我哭着哀求。

"算了吧,他已经走了,真的不会回来了。"顾母说完,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在顾家门口哭了很久,直到天黑才离开。那一夜,我哭了整整一晚上。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每天都去我们约会过的所有地方等他,希望能够遇到他。文化公园的凉亭,湖边的小路,第一次看电影的电影院,我们第一次牵手的商场,我们经常一起吃饭的小餐厅......每一个有我们回忆的地方,我都去过无数遍。

我一遍遍地回想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出他离开的原因。是因为我受伤了吗?是因为我不能跳舞了吗?还是因为他的家人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可是,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齐欢欢看不下去了,劝我说:"以宁,你这样下去不行啊,人都瘦成什么样了。他既然走了,肯定是有他的理由。"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突然离开?我们明明那么相爱......"我哭着说。

"也许他有什么苦衷呢?"齐欢欢安慰我,"但是不管什么原因,你都不能这样糟蹋自己。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瘦得不成人形了。"

确实,失恋加上受伤的双重打击,让我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原本就不胖的我,更是瘦得只剩皮包骨了。

"以宁,你要振作起来。"齐欢欢握着我的手说,"你还有自己的人生要过,不能因为一个男人就放弃了一切。"

她的话让我慢慢清醒过来。是啊,我还有自己的人生,我不能因为他的离开就放弃一切。

从那天开始,我决定重新振作起来。虽然不能再跳舞了,但我可以学习编导,可以做文化团的管理工作。我要让自己变得更优秀,要证明即使没有他,我也能活得很好。

05

接下来的十四年,我用尽全力让自己变得更好。从一个受伤的小舞蹈演员,一步一步爬到了市文化团副团长的位置。这条路走得很艰难,但也很充实。

1997年,我正式转到编导部门工作。虽然不能再亲自上台演出,但我可以为别人编排舞蹈,可以策划各种文艺活动。

刚开始的时候,很多人质疑我的能力。毕竟我只是一个舞蹈演员出身,没有相关的管理经验,而且还这么年轻。

"小温,编导可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需要很强的统筹能力和创新思维。"当时的编导组组长王老师对我说。

"我知道,我会努力学习的。"我坚定地回答。

"你要从最基础的开始学,写剧本、设计动作、协调各个部门......"王老师继续说,"而且还要有很强的沟通能力,要能调动演员的积极性。"

我白天跟着前辈们学习,观摩他们如何指导演员,如何设计舞蹈动作,如何处理突发情况。晚上回家后,我会看各种专业书籍,研究国内外优秀的文艺作品。周末还要去省城参加各种培训班,学习最新的编导理念和技巧。

每一个细节我都要学会,每一个环节我都要掌握。有时候为了一个动作的设计,我会反复琢磨好几天;为了一个节目的整体效果,我会看无数遍录像资料。

"以宁,你真的很有天赋。"王老师看了我设计的一个舞蹈后夸奖道,"这个动作的编排很有创意,而且很符合音乐的节拍。"

1998年,我参与编导的一个小型舞剧在市里演出,获得了观众的好评。

"这个舞剧的故事性很强,而且舞蹈动作也很优美。"有观众这样评价。

"是啊,特别是那个表现母爱的片段,看得人都想哭了。"另一个观众附和道。

听到这些夸奖,我内心充满了成就感。虽然不能再亲自上台演出,但能够通过编导的工作为观众带来感动,也是一种很大的满足。

1999年,我编导的一个反映农村生活的舞蹈在省里的比赛中获得了二等奖。

"以宁,你进步得真快!"齐欢欢为我高兴,"才两年时间,你就能独立编导这么优秀的作品了。"

"这还不够,我要继续努力。"我说。

2000年,我策划的建国51周年文艺晚会获得了市里的一等奖,这是我职业生涯的第一个重要成就。那场晚会我准备了半年,从主题构思到节目安排,从演员选拔到舞美设计,每一个环节都亲自把关。

"以宁,你真的很有天赋。"团长陈主任对我说,"这场晚会的效果超出了我们的预期。我决定提拔你为编导组副组长。"

那一年,我才23岁,成为了文化团最年轻的副组长。

"温副组长,您真是我们的骄傲!"同事们纷纷祝贺我。

但我知道,这些成就的背后,是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努力和坚持。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顾景深,想起我们曾经的美好时光。但我告诉自己,要把这些想念转化为前进的动力。

2001年到2003年,我继续在编导的道路上深耕。我编导的作品越来越受到认可,有的甚至被其他地方的文艺团体采用。

2003年,原来的编导组组长王老师退休了,我顺理成章地接任了组长职位。手下管理着十几个人的团队,负责全市大大小小的文艺活动策划。

"温组长,这次的中秋晚会您准备怎么安排?"下属向我汇报工作。

"我们要突出传统文化的魅力,同时融入现代元素......"我认真地布置工作。

"温组长,您安排的这个节目太棒了!观众反响特别好!"演员们对我赞不绝口。

每一次成功,都让我更加自信。我开始相信,即使没有爱情,我也能活得很精彩。

2004年,我遇到了一个追求者,是省里文化局的一个干部,条件很好,人也不错。

"以宁,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们交往吧。"他认真地对我说。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现在只想专心工作。"我礼貌地拒绝了。

其实不是我不想要爱情,而是我害怕再次受到伤害。顾景深的突然离开,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创伤,让我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人。

2005年,我又拒绝了一个条件很好的相亲对象。

"以宁,你不能一直一个人啊。"齐欢欢劝我。

"我现在这样挺好的,事业有成,经济独立,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呢?"我总是这样回答。

2006年,一个更大的机会来了。老团长陈主任即将退休,需要选拔新的副团长。

"以宁,你觉得自己有能力胜任副团长的职务吗?"陈主任找我谈话。

"我觉得我可以试试。"我如实回答。

"你还年轻,管理整个团队需要更多的经验和魄力。"陈主任提醒我。

"我知道,但我愿意挑战自己。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学习和积累,我相信自己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我坚定地说。

竞选过程很激烈,有好几个资深的同事也在竞争这个职位。我准备了详细的工作计划和发展方案,在答辩中展现了自己的专业能力和管理理念。

最终,我以微弱的优势胜出,成为了市文化团历史上最年轻的副团长。那一年,我29岁。

"温副团长,您真是我们的骄傲!"同事们纷纷祝贺我。

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我心中五味杂陈。如果顾景深还在,他会为我感到骄傲吗?

担任副团长后,我的工作更加繁忙了。要管理整个团队,要协调各个部门,要处理各种复杂的问题。但我乐在其中,因为这让我感觉到自己的价值。

2007年,我策划的一个大型音舞诗画在省里获得了金奖。

2008年,我被评为市里的优秀文化工作者。

2009年,我主导的文化惠民工程得到了上级部门的高度认可。

这些年来,虽然表面上我过得很成功,但感情生活却一直是空白。有很多人追求过我,也有人给我介绍对象,但我总是拒绝。

"以宁,你不能一直一个人啊,总要考虑个人问题的。"父母也开始催促我。

"我现在这样挺好的。"我总是这样回答。

2010年,我已经33岁了,在外人看来是一个成功的女性。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心中那道伤疤从来没有真正愈合过。

直到那个冬夜,在医院里再次遇到他......

现在,我坐在办公室里,手里拿着他约我见面的那张纸条。明天晚上七点,文化公园的凉亭。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也是我们分手后我经常去哭泣的地方。

十四年了,他想对我说什么呢?是道歉,还是解释?还是......

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有些事情,是时候有个了结了。



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整理文件,齐欢欢突然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发黄的报纸。

"以宁,你快看这个!"她把报纸摊在我桌上,"我今天整理档案室时翻到的,1996年的地方日报。"

我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却被头版上的一张照片牢牢吸引住了。那是一群即将入伍的年轻人,其中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心跳骤停。

"优秀青年踊跃参军,为国防建设贡献力量"——标题下面清晰地写着:"本县卫校毕业生顾景深同志光荣入伍,成为我县第一批军医预备人员......"

我的手开始剧烈颤抖。报纸上的日期是1996年10月15日,正是他消失后的一个月!

原来他真的参军了!可是......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要悔婚?

齐欢欢在旁边小声说:"以宁,你注意到没有,这个报道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当我仔细看向报纸角落里的那一行小字时,眼前的内容让我瞬间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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