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穷游川藏线,太累!我最终还是上了陌生男人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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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站在川藏公路边,竖起大拇指已经三个小时了。米色外套上沾满灰尘,牛仔裤的膝盖处因为长时间负重行走而有些发白。背包带勒得肩膀生疼,但我不能放下,这里面装着我全部的家当。

黄昏的光线把山峦染成金色,一辆又一辆车从我面前呼啸而过。有些减速,司机摇下车窗打量我,然后在我做出任何反应前又加速离开。我知道他们在等什么——等我用那些女孩常用的手势,等一个暗示。但我只是固执地竖着大拇指,国际通用的搭车手势。

"用这个手势,在这里是搭不到车的。"昨天旅舍的老板娘这样告诉我,"这条路上的规矩不一样。"

我不在乎规矩。六个月前,我还在市立医院做着稳定的护士工作,每天重复着配药、打针、记录病历的流程。直到那天回家,发现父母把我工作六年攒下的二十万全部转给了弟弟买房。争吵,撕扯,最后我摔门而出,只带走了随身的衣物和积攒的休假。

"你三十岁了,该为家里考虑了。"父亲的话像刀子一样插在心上,"你弟弟是家里的根。"

天色渐暗,温度开始下降。我估算着到下一个城市的距离——至少还有两百公里,徒步要走四天。我决定先沿着公路走一段,也许能遇到好心的货车司机。

身后传来汽车减速的声音。我回头,看见一辆白色SUV缓缓停在我身旁。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男人的脸。短发,晒得微黑的皮肤,眼角有细纹但眼神很亮。

"上车吧。"他说。

我愣了一下。这是今天第一个主动停下的车,还是个男司机。我本能地警惕起来,但他的眼睛看起来很干净。

"为什么掉头回来?"我没有动,手指抓紧背包带。

他笑了笑:"看你用正规手势,猜你是个正经人。这条路上,正经人不容易搭到车。"

我没有犹豫,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车内很整洁,后座放着睡袋和露营装备,导航显示距离下一站还有187公里。

"行李给我检查下。"他说得很自然,像机场安检人员一样专业。

我皱眉,但还是递过背包。他翻得很仔细,甚至掏出了我的内衣。我们同时尴尬地别过脸,他把包还给我:"抱歉,出门在外。"

"理解。"我简短地回答,把背包放在脚边。车窗外的景色开始后退,路灯一盏盏亮起来。我们沉默地行驶了二十分钟。

"我叫韦景露,是护士。"最终还是我先开口,"谢谢你载我。"

"不客气。"他专注地看着前方道路,"我也一个人旅行,路上有伴挺好。"

夜色完全笼罩下来,车灯照亮前方一小段路面。他开车很稳,不急不躁,偶尔会指着窗外某处告诉我那里白天的景色有多美。我渐渐放松下来,甚至在他问我饿不饿时点了点头。

他从储物格里拿出饼干递给我:"先垫垫,到城里再吃好的。"

饼干是咸味的,很脆。我突然鼻子一酸——这是三天来第一次有人关心我饿不饿。

"你订了哪家酒店?"他问,"我可以送你过去。"

我咽下饼干,喉咙发紧:"我没订酒店。我...我现在是穷游。"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但那一瞥里没有嘲笑,只有询问。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把一切都告诉他。关于我的积蓄,关于父母的偏心,关于我为什么一个人站在那条危险的公路上。

"我所有的钱都被父母拿去给弟弟买房了。"我说出来时,眼泪终于掉下来,"我现在一无所有。"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说:"今晚我们露营吧,我知道前面有块平地很安全。"

他没有安慰我,也没有评价我的家事。只是在一个岔路口拐下主路,开进一片草地。月光很亮,照着他利落地支起帐篷的身影。我站在旁边,不知道该做什么。

"会生火吗?"他头也不抬地问。

我摇头,随即意识到他看不见:"不会。"

"我教你。"他终于抬头,对我笑了笑,"露营必备技能。"

那晚我们吃了他煮的面,出乎意料地好吃。他告诉我他喜欢自驾游,喜欢在路上的感觉。我们聊起各自去过的城市,发现都喜欢拉萨的阳光和成都的小吃。帐篷里很暖和,睡袋是双人的,他说这样更保暖。

"为什么帮我?"临睡前,我突然问。

黑暗中,他的声音很轻:"也许因为你也用正规手势吧。"

第二天我们睡到自然醒。他煮了咖啡,苦得我皱眉头,他却喝得很享受。收拾营地时,他动作很快,我笨拙地帮忙,好几次差点绊倒。他没说什么,只是在我第三次踩到帐篷角时轻轻扶了下我的胳膊。

"今天去爬山吗?"他指着远处的一座山峰,"那里视野很好。"

我点点头。爬山时我体力不支,落在后面。他停下来等我,伸出手:"拉着我。"

他的手很暖,掌心有茧,但握起来很舒服。我们就这样一路牵着手到达山顶。风很大,吹乱了我的头发。他帮我拨开眼前的发丝,那一刻我们的脸靠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防晒霜和汗水混合的味道。

下山时我们依然牵着手,谁都没提要不要松开。晚上露营时,他只支了一顶帐篷。

"今天太累了。"他解释道,但我看见他耳朵红了。

帐篷里,我们各自钻进睡袋,但谁都没睡着。月光透过帐篷布料照进来,我能看清他侧脸的轮廓。

"你是不是..."我犹豫着开口,"那天见到我时就..."

"我是好人。"他迅速回答,然后我们都笑了。

不知是谁先靠近的,总之我们的手在睡袋之间找到了彼此。然后是他温暖的怀抱,再然后是我们的第一个吻。他的嘴唇有点干,但很软,吻得很小心,像是在确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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