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资料来源:
- 环球网《阿姨喜爱打麻将却染上HIV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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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今天牌局怎么样?赢了没?”电话那头传来儿子李建伟带着笑意的问候,王秀兰脸上也泛起了温暖的笑容。
对于五十六岁的王秀兰而言,生活就像一汪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
丈夫早早离去,儿子在外地成家,唯有小区棋牌室里那方小小的麻将桌,承载了她退休后大部分的喜怒哀乐。
她热爱那种指尖触摸牌面的踏实感,更享受与老姐妹们谈天说地的轻松氛围。
输赢是小,情谊是大。
然而,王秀兰怎么也想不到,这看似坚固的平静,竟会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诊断而瞬间崩塌。
01
五月,窗外的梧桐树绿得发亮,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王秀兰家的地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王秀兰,今年56岁,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退休女工。
丈夫早年因病去世,儿子李建伟也已成家立业,在外地工作,虽不能时时承欢膝下,但每周末一个雷打不动的问候电话,总能让她心头熨帖。
王秀兰的生活简单而规律。
晨起去附近的公园打打太极,回来收拾屋子,做点简单的早饭。
午后,便是她雷打不动的“麻将时间”。
小区里有个棋牌室,几个年纪相仿的老姐妹,凑在一起搓上几圈,说说笑笑,一下午的时光就这么悠哉地过去了。
王秀兰牌瘾不大,输赢看得淡,图的就是个乐呵,和大家伙儿说说话,排遣一下独居的寂寞。
然而,这份安稳,却在这个初夏被悄然打破。
起初,王秀兰只是觉得有些乏力,胃口也不太好。
她以为是天气转热,有些暑热反应,便自己去药店买了点藿香正气水喝了,并没太当回事。
可接下来的几天,症状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有加重的趋势。
她开始低烧,浑身酸痛,整个人都蔫蔫的,连最爱的麻将局也提不起精神去了。
“妈,您这都好几天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别是感冒拖严重了。”周末,儿子李建伟照例打来电话,听出母亲声音里的疲惫,不由得有些担心。
“哎,没事儿,估计就是普通感冒,我再挺挺,说不定过两天就好了。”王秀兰还是不想麻烦。
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去医院,总觉得那地方透着一股不祥。
但李建伟不放心,他知道母亲的脾气,怕她硬撑着耽误了病情。
第二天一早,他便跟单位请了假,直接开车从邻市赶了回来,硬是拉着王秀兰去了市里最大的中心医院。
02
中心医院里人头攒动,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让本就身体不适的王秀兰更加晕眩。
李建伟跑前跑后地挂号、排队、取报告,看着儿子额角的汗珠,王秀兰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嘴上却还是念叨着:“都说不用来了,小感冒,哪里用得着这么折腾。”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同志,姓张,看上去很干练。
她仔细询问了王秀兰的症状,又安排了一系列检查:血常规、尿常规、胸片……一套流程下来,已是晌午。
等待结果的过程总是熬人的。
王秀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家属,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慌。
她年轻时身体底子好,连感冒都少有,更别提像这样正儿八经地进医院做检查了。
“妈,您别紧张,现在的医疗技术这么发达,肯定没事的。”李建伟看出了母亲的焦虑,轻声安慰道。
下午,胸片结果出来了,显示肺部没有明显异常。
这让母子俩稍微松了口气。
可张医生并没有因此放松,她建议王秀兰再做一个更全面的血液检查,包括一些免疫系统相关的指标。
“医生,我妈就是有点乏力低烧,有必要做那么多检查吗?”李建伟有些不解,在他看来,母亲的症状最多也就是个病毒性感冒或者细菌感染。
张医生耐心地解释道:“王阿姨的症状持续了一段时间,而且常规检查没有发现明确的感染灶。为了更准确地判断病情,做一些深入的检查是有必要的。我们也是为了排除一些潜在的、不那么常见的可能性。”
听医生这么说,王秀兰和李建伟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配合。
抽血、等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王秀兰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那滴答作响的钟摆,一点点悬了起来。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几天后,一部分免疫系统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张医生把李建伟单独叫到了办公室。
“小李,你母亲的一些免疫指标不太正常,我们怀疑……可能存在免疫系统方面的问题。为了进一步确诊,我们建议做一个HIV抗体检测。”张医生的表情很严肃,语气也十分谨慎。
“HIV?!”李建伟如遭雷击,瞬间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医生,您是不是搞错了?艾滋病?这……这怎么可能!”
03
“HIV就是艾滋病病毒,这个您应该知道。”张医生看着李建伟震惊的表情,放缓了语速,“目前只是初步怀疑,还需要专门的抗体检测来确认。您先别激动,也请暂时不要告诉您母亲,以免引起她不必要的恐慌。”
李建伟的脑子嗡嗡作响,他完全无法将“艾滋病”这个可怕的字眼和自己的母亲联系起来。
在他心中,母亲一直是个生活检点、与世无争的人。
丈夫去世多年,她一直独身,从未听说过有任何情感方面的传闻。
平时除了打打麻将,几乎没有什么社交活动,怎么会染上这种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建伟的情绪有些失控,声音也拔高了些,“我妈平时连出远门都很少,接触的人也都是街坊邻居,怎么会……”
张医生理解李建伟的心情,她示意他冷静下来:“小李,我知道这个消息对您来说很难接受。但作为医生,我们有责任将所有可能性都考虑到。HIV的传播途径主要有血液传播、性传播和母婴传播。您母亲的情况,我们需要进一步了解。您先冷静一下,我们先等确诊结果出来再说。”
李建伟失魂落魄地走出医生办公室,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他不敢想象,如果母亲真的被确诊,这个家将会面临怎样的境遇,母亲又该如何承受这样的打击。
他强作镇定地回到王秀兰身边,编了个理由说医生还在会诊,让她再等等。
王秀兰看着儿子发红的眼圈和略显苍白的脸色,心里那份不安更加浓重了:“小伟,是不是……是不是我得了什么不好的病?”
“妈,您别胡思乱想,医生就是说您有点免疫力低下,可能需要调理一段时间。没什么大事。”李建伟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接下来的几天,对李建伟来说是度日如年。
他一方面要在母亲面前装作若无其事,一方面又要承受内心的巨大煎熬。
母亲会有什么高危行为呢?
李建伟百思不得其解。
他反复回忆母亲的生活轨迹,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但都一无所获。
终于,HIV抗体检测的结果出来了。
阳性。
这意味着,王秀兰确实感染了艾滋病病毒。
当张医生将这个结果告诉李建伟时,他感觉整个天都塌了下来。
他扶着墙,才勉强没有倒下。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他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张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李,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首先,我们要考虑的是如何将这个消息告诉您母亲,并让她积极配合治疗。其次,按照规定,我们需要将这个情况上报给疾控中心。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员可能会与你们联系,了解相关情况,并进行流行病学调查。”
李建伟木然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他必须坚强起来,为母亲撑起一片天。
04
如何将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母亲,成了摆在李建伟面前最棘手的问题。
他思前想后,决定还是由医生出面,配合自己,用一种相对委婉的方式告知。
在张医生的办公室里,当王秀兰听到“人类免疫缺陷病毒”这个陌生的名词,以及它所代表的含义时,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医生……你……你说的是啥?啥病毒?”王秀兰的声音带着抖音,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张医生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解释道:“王阿姨,这是一种会攻击人体免疫系统的病毒。不过您别太担心,现在医学发达,只要积极配合治疗,是可以有效控制病情的,对寿命的影响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大了。”
“艾……艾滋病?”王秀兰终于从那串拗口的医学名词中,捕捉到了那个让她胆寒的字眼。
她猛地看向李建伟,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妈!”李建伟赶紧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母亲,心如刀绞。
“不……不可能……我怎么会得这种病……我……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啊……”王秀兰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抓住李建伟的胳膊,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小伟,他们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
李建伟紧紧抱着母亲,哽咽道:“妈,您先别激动。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着您。医生说了,这个病只要好好治,就能控制住。”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王秀兰的情绪彻底崩溃了。
她不吃不喝,整日以泪洗面,反复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我不活了”。
李建伟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他知道,除了身体上的病痛,心理上的这道坎,对母亲来说才是最难逾越的。
“妈,您听我说,”李建伟跪在母亲床前,拉着她的手,眼神恳切,“我知道您现在很难受,很难接受。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面对。这个病,不是绝症,只要我们好好配合医生治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又说:“您想想我,想想这个家。您要是垮了,我怎么办?我不能没有妈啊!”
提到儿子,王秀兰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
是啊,儿子还没到需要她完全放手的年纪,她怎么能就这么倒下。
“可是……小伟……妈这辈子……没做过对不起你爸的事,也没在外面乱来过……我怎么会得这种脏病啊……”王秀兰泣不成声,“你爸要是知道了,我在九泉之下都没脸见他啊!”
李建伟的心猛地一揪,他斩钉截铁地说道:“妈,我相信您!您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您这辈子本本分分,从来没做过出格的事。您得这个病,肯定是有别的原因,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妈,您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妈单身这么多年了,生活一直很规律,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怎么会无缘无故感染这个病毒?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李建伟的话,像一剂强心针,注入了王秀兰几近枯竭的心田。
是啊,她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平日里洁身自好,怎么会染上这种可怕的疾病。
05
在李建伟的坚持和鼓励下,王秀兰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一些,也开始配合疾控中心工作人员的问询。
疾控中心派来的是一位姓陈的医生和一位年轻的助手。
他们详细询问了王秀兰近几年的生活习惯、就医史、有无输血、手术等情况。
“王阿姨,您好好回忆一下,最近几年有没有去过不正规的小诊所看过牙、或者做过针灸、纹眉之类的事情?”陈医生问道。
王秀兰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我看病都是去正规医院。牙口一直挺好,也没看过牙医。针灸纹眉那些,我更不会去弄了。”
“那您最近有没有接触过别人的血液?或者有没有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接触到被污染的针头之类的东西?”
这个问题让王秀兰和李建伟都陷入了沉思。
日常生活里,谁能保证完全不接触到这些呢?
但要说具体哪一次,王秀兰实在想不起来有什么特别的经历。
“我平时就是买菜做饭,去公园锻炼,然后就是去棋牌室打麻将。接触的人都是些老邻居、老姐妹,应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王秀兰有些不确定地说。
“打麻将?”陈医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信息,“您常去的棋牌室卫生条件怎么样?有没有可能……比如,打麻将的时候不小心被牌桌上的什么尖锐物品划伤,而那上面正好有……?”
李建伟插话道:“医生,我妈打麻将的那个棋牌室,就是小区里一个活动中心改的,条件很一般。但是,通过这种方式感染,几率大吗?”
接下来的几天,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员对王秀兰经常接触的人,特别是牌友,也进行了一些匿名的排查和宣教,但并没有发现其他感染者或明显的传染源。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
王秀兰的感染途径成了一个谜。
李建伟不甘心。
他坚信母亲的清白,也坚信这背后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他不能让母亲不明不白地背负这样的精神枷锁。
“妈,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既然想不通是怎么回事,我们就报警!”李建伟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报警?”王秀兰吓了一跳,“小伟,这……这种事怎么好报警?多丢人啊!再说了,警察能管这个吗?”
“妈,这不是丢不丢人的问题!这关系到您的清白,也可能关系到其他人的安全!如果真像我们想的那样,您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感染的,那这就是一起伤害案件!警察肯定会管!”李建伟的态度很坚决。
他查阅了一些资料,虽然HIV感染本身不属于公安直接管辖的案件范畴,但如果存在恶意传播或者因医疗事故、意外伤害等导致感染,是可以作为案件线索介入调查的。
他安慰母亲:“妈,您别怕。我们只是想查明真相。如果警察能查出来源,对您也是个安慰,对我们后续的治疗和生活也能减少很多压力。否则,您心里这个疙瘩过不去,病也养不好。”
王秀兰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委屈和痛苦,以及对未来的迷茫,最终点了点头。
她也想知道,这个“恶魔”究竟是如何悄无声息地潜入自己生活的。
06
李建伟陪着母亲王秀兰走进了市公安局。
接待他们的是刑侦支队的两位警官,一位是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姓赵,五十岁上下,神情严肃;另一位是年轻的警员,叫小刘,看上去精明干练。
听完李建伟的陈述和王秀兰断断续续的哭诉,赵警官和小刘都感到了事情的棘手。
HIV感染,通常不属于他们的办案范围,除非有明确的犯罪事实,比如故意传播。
“王阿姨,李先生,我们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HIV感染的途径比较特殊,很多时候难以界定是否涉及刑事犯罪。”赵警官沉吟道,“我们需要有证据表明,王阿姨的感染是由于他人的故意行为或者重大过失造成的。”
李建伟急忙说:“赵警官,我妈的生活非常简单,社交圈子也小,她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也一直单身。我们实在想不出她是怎么感染的。我们怀疑,会不会是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环节,被人恶意或者过失伤害了?”
小刘在一旁记录着,问道:“王阿姨,您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医疗机构,比如牙科诊所、或者做过什么微创的检查或治疗?有没有可能是在这些过程中发生了意外?”
王秀兰努力回忆着:“除了这次生病住院,我近一年多都没去过别的医院。以前体检都是单位组织的,很正规。牙齿也一直没问题。”
赵警官又问:“那您平时常去的棋牌室,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事?”
“棋牌室里都是些老街坊,认识很多年了,应该……应该不会有人害我吧?”王秀兰有些迟疑。
人心隔肚皮,她也不敢把话说死。
“是这样的,警官,”李建伟补充道,“我妈打麻将的那个棋牌室,卫生条件确实一般。而且,我妈有的时候手指头会因为干燥有点小裂口,打麻将的时候如果接触到不干净的东西……”
赵警官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一种可能性,虽然概率不高,但不能排除。我们会对您母亲常去的棋牌室进行一些外围调查。另外,也请你们再仔细回忆一下,有没有发生过什么让你们觉得奇怪或者不寻常的事情,无论多小,都可以告诉我们。”
初步的接警并没有太大的进展,警方表示会先进行一些了解,但并未正式立案。
毕竟,没有明确的犯罪嫌疑人和犯罪行为,很难启动刑事侦查程序。
李建伟有些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
他知道,指望警方立刻查个水落石出不现实,但至少,警方的介入,给他们带来了一丝希望。
接下来的日子,李建伟一边照顾母亲按时服药,鼓励她积极面对生活,一边自己也像个侦探一样,开始留意母亲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出那个隐藏的“凶手”。
他甚至偷偷去了母亲常去的那个棋牌室几次,观察那里的环境和来往的人员。
棋牌室位于一个老旧小区的半地下室,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混杂着烟味和汗味。
麻将牌被磨得油光发亮,牌桌的边角也有些破损。
来这里打牌的大多是附近的中老年居民,大家嘻嘻哈哈,看上去并无异常。
李建伟的心情愈发沉重。
线索似乎都断了。
07
日子一天天过去,王秀兰在李建伟的悉心照料和心理疏导下,情绪逐渐平复,也开始正视自己的病情,按时吃药,努力恢复正常的生活。
只是,那份对自己如何感染的疑惑,以及可能存在的对他人清白的误解,依然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头。
这天傍晚,小刘警官揉着酸涩的眼睛,已经连续看了好几个小时的监控录像。
这些录像大多枯燥乏味,记录着日复一日的平凡街景。
这天晚上,小刘再次独自一人在办公室加班,对着那几段关键的监控录像,逐帧分析。
他试图从那个人的体态、步姿、衣着甚至是不经意的小动作中找出更多线索。
夜深了,窗外一片寂静,只有键盘的敲击声和鼠标的点击声在房间里回荡。
小刘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但他依旧专注地盯着屏幕。
小刘突然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个因放大而略显模糊的局部!
他看到了一个之前被忽略的、一闪而过的细节!
“我知道是为什么了!”小刘失声喊道,语气中充满了震惊和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