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高考680分,开学前却被快递员电死,审讯时快递员掩面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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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儿子高考680分,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居然电死了我儿子!”

周志国扑过去,一把将快递员按在地上,拳头像不要命地往下砸,整张脸因愤怒和崩溃而扭曲。

“你赔我一个儿子,你赔啊!”

快递员李伟脸贴着水泥地,嘴角已经破了,血流了一嘴,却顾不上自己,而且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害他的,这一切都是个误会!”

院子里乱作一团,有人想拦住周志国,可没人拦得住,周志国眼圈血红,眼睛死死盯着李伟,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声音:“你知道吗?周辰刚拿到211大学的通知书……就放在他床头,还没捂热!你这一快递,就害死了他!”

院门口,周辰的母亲何玉芬瘫坐在地,双手死死抱着那封红色信封,脸上全是泪和灰,嘴里一直呢喃着:“怎么会这样,辰辰刚买好车票,明天就要去上大学,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草地上那一抹蓝,起初,刘大妈还以为是别人丢弃的旧衣服,她推着扫帚绕过去,刚想用夹子捡起来,结果那“衣服”突然露出一截手臂,苍白、僵硬,指头张着,像是抓住了什么。

刘大妈整个人僵住了,扫帚啪地掉在地上,声音不大,却像惊雷:“死人了——!”

刘大妈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小区草坪上飘出去,回音都带着颤,几秒钟的寂静之后,有人探出头来,有人从楼上冲下来,还有刚买完菜回来的大爷手里还拎着菜篮,走得急,葱叶都甩了出来,人越聚越多,围成一圈:

“谁啊?这是谁啊?”

“看起来像是触电的,嘴角都焦了……”

“草坪上哪来的电?”

“可能是地埋灯漏电?这不是前两天才有人说漏电吗?”

人群嗡嗡作响,没人敢靠太近,这时,一个穿拖鞋的小伙子挤进来,脸刚一凑近,就猛地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退了好几步,踉跄着坐在地上:“是……是周辰!这不是周辰吗!”

人群瞬间安静了半拍,有人问哪个周辰,也有人解答,就是小区里那个高考680分的优等生,昨天他爸妈还在群里晒通知书,说周辰明天去报到。

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都在说他可怜,才十八岁,拥有光明的未来,怎么好好的就……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拖鞋、脸色煞白的男人一路跑了过来,是周志国,他一眼看见人群中那具身影,先是顿了一下,像没认出来,随后脸色一下塌了下去,扑过去,一把掀开盖着的那层临时布:“辰……!”

周志国的声音撕裂,跪倒在地,周围的空气像被抽干一样,安静得只剩蝉鸣,连刚才还吵吵嚷嚷的邻居也闭上了嘴,周辰的脸上还挂着点水珠,像是刚洗完澡后跑出来的样子,眼睛微睁,死不瞑目。

有人忍不住低声叹:“孩子……本来明天就上大学了啊。”

有人颤着手报了警,语音一度哆嗦得说不清楚:“小区草坪……死了个人,好像是……触电。”

十分钟后,警笛响起,一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先后开进了小区。

几个穿制服的民警快步赶到,拉起了警戒线,把围观的人群隔开。法医套着手套蹲在尸体边上,检查周辰的口鼻、指尖和颈部皮肤。

“嘴角有烧灼伤,右手虎口焦黑,符合强电电击伤。”

“初步判断,死者是触电死亡。”

听到这话,人群后排炸开了。

“真的是电死的?”

“我说吧,这草坪上的地埋灯早出问题了!”

“上回小孩踩到灯罩还劈啪响呢,物业也没修!”

民警听到了,抬头看向说话的那位中年男人:“你刚才说,地埋灯出过问题?”



“对,我是住11栋的,一个月前我家娃就踩到那灯上,说被麻了一下,我还在群里发过,你们可以查聊天记录!”

另一个大爷也点头:“我也记得,小区不是说要排查吗?后来也没人动静。”

民警交换了个眼神,立刻招呼技术人员:“先封锁草坪区域,尤其是靠近那盏灯的位置,检查线路。”

不到五分钟,技术员在那排地埋灯中靠近周辰倒地的位置,拔出了一根还在渗水的电缆。

“这一段的接头裸露,没做绝缘保护,电压不稳定,一旦遇水或接触金属壳体,就有漏电可能。”

“草坪下排水又差,一下雨就积水。”另一个补充。

“谁负责这块灯的维护?”

“应该是物业外包的那家电工团队,”其中一位民警翻看记录,“叫‘亮泰设施维护’,日常巡检、电路排查都归他们。”

“负责人是谁?”

“姓朱,朱德成。”

民警当场打了电话,语气平静但直接:“你是朱德成?我们是派出所的,有个电死事件,可能和你们负责的小区地埋灯有关。请你半小时内到现场配合调查。”

半小时后,一辆面包车停在小区外,朱德成穿着背心、拖鞋,一脸疲态地下车,神情还带着点不在意:“我刚下工地,咋了?”

可当他看到草坪上那道拉着封锁线的警戒线,看见救护车旁那张盖了白布的担架,脸色一下变了:“这……这不是……不会吧……”

民警冷冷看着他:“你是小区地埋灯线路的维护负责人?”

“是、是我。”

“最近一个月,有没有巡检过?”

“有,有啊,我每月都巡一次的……”

“有没有发现线路老化、裸露的问题?”

朱德成张着嘴,眼神开始闪烁:“这……我也不是天天蹲着看啊……上回看好像还行……”

“有人举报,一个月前小区住户孩子踩到灯被电麻,你们有没有跟进?”

朱德成额头冒汗:“我……我没收到反馈啊……物业那边……他们没通知我……”

民警盯住他不放:“你确定你们巡检过?有没有记录?”

朱德成张了张嘴,没说出话,远处,周辰的母亲何玉芬正靠在楼道口,被人扶着,盯着朱德成的方向,眼圈又红了,周志国双手握紧,声音沙哑低沉地说了一句:“所以……不是命,是人祸。”



“民警同志等等,好像不是地埋灯的问题,你看看这个。”

说话的是物业经理刘兴达,三十来岁,刚刚接手这个小区没半年,他满脸汗,手里拿着个U盘,神色犹豫,却又藏不住紧张,他告诉民警:“我们物业调了小区西南角那片草坪附近的监控,看到了点不太对劲的东西。”

民警听完,跟着刘兴达快步走进物业办公室,刘兴达点开监控,这是下午两点五十七分的视频,画面里,草坪边的主路上,周辰穿着一身浅蓝色T恤,左手拎着一个纸箱,旁边是穿工作服的快递员李伟,两人低头说着什么,步伐不急不缓,像是熟人般交谈着,走向了草坪尽头一处死角。

刘兴达顿了顿,挪动进度条,指了指下一帧:“可大概五分钟后——这个时候,你看。”

画面中,一个人影急匆匆地从灌木丛后窜出来,是李伟,他神色慌张,左顾右盼,手里已经不见了刚才那个快递箱,步子杂乱,甚至差点绊倒,他没回头,沿着墙根一路跑出了画面。

“周辰没出来?”民警皱眉问。

“没有。”刘兴达低声说,“再过十分钟,才有人发现尸体。”

屋里陷入短暂寂静,几位警察交换了个眼神,现场负责的王队长冷冷开口:“暂停对地埋灯的排查,立刻调出李伟身份资料,定位手机号位置,通知巡警布控。”

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围了几个小区居民,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小声嘀咕:“我说嘛,那孩子哪会自己去碰地埋灯?他都十八了,又不是小孩。”

另一位老太听了直摇头:“李伟我认识,平时看着人挺老实啊,不至于吧……”

周志国站在旁边,听着这一切,脸色比之前还冷,他咬牙盯着监控画面里那个背影,手慢慢握成拳,声音低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李伟,你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李伟是在自家出租屋找到的,他窝在五楼尽头的一间小房间里,门反锁,窗帘拉得死死的,警方敲门的时候,他不敢应声,一直到民警亮明身份,才颤着手打开门。

房间里有股浓重的汗味,桌上放着没吃完的泡面,他脸上挂着没擦干的水渍,头发凌乱,衣服也换过了。

“我、我……我没杀他……我真的没杀他……”

王队长皱着眉盯住他:“李伟,我们还没问,你就先说没杀人?”

李伟像被戳中要害,身体猛地一抖,嘴唇哆嗦着:“我不是逃,我是害怕……他死的时候我也吓傻了……”

“说清楚,下午你为什么和周辰一起走向草坪后面?”

“他、是他让我带他去的……”

李伟咽了口唾沫,眼睛通红,像是快崩溃了。

“他让我带他到那边,说有个快递有问题,让我陪他过去拆,他还说草地那边人少,安静……”

“你真没有碰过他?”

“我有拉他一把……他倒的时候,我以为他是滑了一下,我一拉,就触电了,我也被电得麻了一下,吓得我赶紧松了手。”

“那你为啥不报案?”

“我怕……我一怕被说成是我害的,二是……我脑子里全是他倒下的样子,舌头都发紫了,我第一次见……我吓傻了,我以为……以为我毁了一个大学生……”

李伟低下头,声音颤到几乎听不清:“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出事的……他都快上大学了,我怎么敢害他?”



周辰家住小区5栋,是那种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条件不错”的家庭,周志国是公务员,何玉芬是医生,夫妻俩虽不是暴富型,但在这片小区里,日子过得算是体面宽裕。

周辰性子不张扬,从小读书就稳扎稳打,小学拿过区里的三好学生,初中每次期末都进年级前三,到高中,他没上过多少辅导班,也能每回考第一,班主任评价他:“脑子不浮,靠得住。”

高考那年,志愿填报完,他只说了一句:“我想试试G大新闻系。”结果成绩一出来——680分,正好踩中G大投档线。录取通知书寄到那天,周志国高兴地在群里发了条语音:“咱小区出状元啦,哪位有空来喝杯喜酒!”

第二天傍晚,小区门口那家川菜馆被他一口气包了四桌,邻里邻居都去了,菜还没上齐,何玉芬就拿着录取通知书一桌桌转着,笑得合不拢嘴:“我们家辰辰,从小没让我们操什么心,就是听话、踏实。”

周辰坐在角落,脸有点红,被人一敬就低头笑一笑,那晚谁都说,像他这样稳的性格,去大学肯定不吃亏,没人想到,那是他人生最热闹、也是最后的一顿宴席。

而李伟,与周辰形成鲜明落差,小区里的人对他印象不太好——不是因为他偷懒,而是因为他这人“话冲、脾气硬”,有时候送件晚了两分钟,住户一句“怎么才来”,他就能顶回去一句:“又不是我做慢的,货到晚了怪我?”

李伟年纪看着三十多,其实才二十三岁,初中没念完就出来打工了,干过工地、送过外卖、还在塑料厂待过两年,脊背早就压出一层硬茧,快递这活,他也不是第一回做。

之前在另一个小区干了仨月,因为跟住户吵架被投诉,站点让他调出来,他嘴上说“懒得理那些人”,但调岗那天喝了酒,在街口坐了一个多小时才走,有人见过他夜里坐在快递三轮上抽烟,眼神空落落的,像是过了头的年纪,却还没熬出人样。

周辰出生就踩在起跑线上,有人帮他扫清一条稳稳当当的路;而他还没跑,就已经满身尘土,两人之前没打过交道,没说过几句话,却偏偏在命运的某个拐角,被拽到了一起。

就在审讯室气氛一度凝滞的时候,外头有人敲了敲门。

“王队,有人反映了一件事。”

王队长抬头:“谁?”

“5栋2单元的刘阿姨,她说案发前三天,看见周辰和李伟在小区西边的花坛那边,一起说话,说得还挺认真。”

“她当时觉得奇怪,”那位协警继续道,“平时这俩人八竿子打不着,怎么突然凑在一块?”

王队眉头皱了起来:“然后呢?”

“她还说……她看到周辰给了李伟一个东西。手掌那么大,用一层白纸包着,递得挺谨慎的,四下看了看才给的。”



话音一落,审讯室里一阵静,王队慢慢转头看向李伟:“说说,那是什么?”

李伟本来眼神已经散了,这会儿突然又紧张起来,嘴角抖了一下,避开视线。

“他……让我帮他拿点东西,我也没拆开看……”

“什么东西?”

“我不能说。”

王队语气低沉下来:“你不能说?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案子吗?你是现场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人!你不说清楚,我们就按你故意隐瞒线索处理。”

李伟垂着头,沉默,脸色涨红,像是嘴里憋着什么,却死活说不出来。

王队没有再追问,只起身冷声吩咐:“把那段时间周边的所有监控调出来,尤其是从他俩见面开始,重点查看有没有交接物品的细节。”

不久,警方找到了三天前的监控,视频在派出所的会议室大屏幕上放映,一帧一帧地切换,

“暂停——倒回五秒。”

王队长抬手,指向画面中的一个瞬间,那是案发前三天的下午,监控拍下了小区西侧绿化带旁,周辰和李伟站在一棵树下,四周人不多,光线偏暗,他们靠得很近。

周辰从兜里拿出一样用白纸包着的东西,迅速递给李伟,李伟先是愣了一下,低头掂了掂分量,随即露出一个短促的笑,像是很满意。

几位民警交换了眼神,有人低声说:“这不像临时托人拿东西啊,看那表情……像是刚成交了什么。”

王队没吭声,只抬手继续看下段录像,监控录像跳转到案发当日,周辰上午一直待在家,下午出了门,背着个单肩包,步子轻快,嘴角甚至挂着笑,看起来心情不错。

他一路穿过小区走向草坪,没打电话,也没回头,最后停在最西北角的地埋灯区域附近,站了足足半分钟,像是在等人,5分钟后,李伟出现了,远远看到周辰的背影,与他绕进了草丛后方的盲区——那里正是摄像头拍不到的死角。

视频断在两人走进死角的那一刻,不久,刘大妈就发现了周辰的尸体,而且周辰尸体旁边,一盏地埋灯被撬开,金属壳歪到一边,里面露出裸露的接线头,线头末端还有一丝焦黑,王队长眼神一沉,李伟,是不是你把金属壳撬开,故意拿电线电死周辰的!

审讯室的灯光冷白,气氛沉得压人,李伟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攥着裤缝,额头的汗一颗颗往下滚:“我……我真的没害他。”

李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我没电死周辰!是他自己非要过去,我还提醒过他,说那片草坪灯有问题,他不听,还回头笑了一下。”

对面,王队长翻着资料,语气却冷静得像是冰水滴进桶里,他抬眼盯着李伟:“你提醒周辰别碰地埋灯,那你告诉我,地埋灯盖子是谁撬开的?”

李伟一怔,喉咙动了动,没出声。

“我们现场提取到的指纹,就在那盏被掀开的灯盖内缘,还有电缆线外皮上——都跟你李伟一致。”

王队话音不重,却每一个字都像砸在李伟胸口:“你说你没撬开它,可你手上的指纹,就留在了最关键的位置,你怎么解释。”

李伟的脸色终于变了,嘴唇抖了几下,眼神开始发虚:“我……那天我去的时候,那灯就被人撬开了,我怕别人再出事,就顺手盖了回去。”

“顺手?”王队挑眉,声音冷了下去,“你一个快递员,管着修灯的事?地埋灯是朱德成他们负责的,不是你,你碰都不该碰。”

李伟呼吸急了些:“我只是……我只是看着周辰往那边走,担心他出事……好心盖了一下,真的不是我电死周辰的。”



李伟仍然不承认自己电死周辰,案件顿时陷入僵局,王队长把卷宗摊在桌上,一页页翻,脸色越来越沉,而就在警方还在犹豫是否以“重大过失致死”立案时,舆论先炸了,最先起哄的是小区居民微信群:

“李伟一看就不是好人,平时送个快递都跟人吵,还敢说自己是‘好心提醒’?”

“那盏灯的指纹是他,他还逃跑,就这不是他谁是他?”

“我就想问问,要不是他,周辰能死吗?”

周志国实在忍不住了,带着妻子何玉芬找到一位认识的老同学,把案子的事发到了本地新闻热线,第二天,电视台记者来了,站在小区门口拍摄,还采访了几位居民。

有人红着眼说:“周辰多好的孩子,考上大学才几天,书都收拾好了就等开学了,怎么说走就走?”

有人对着镜头喊:“我们要求严惩快递员,还孩子一个公道!”

周志国坐在镜头前,声音发颤:“我儿子成绩好,人也懂事,从没跟谁结过仇……我不信他是自己出事的,这事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

舆论在网上越滚越大,派出所的压力也陡然上升,王队一边安排加班复查供述,一边接上面电话,一天三回问案情进度,而就在一切似乎朝着“快结案、定李伟罪”的方向推进时,转机却悄悄到来。

第五天上午,小区西北角草坪附近,刘大妈一如往常推着垃圾桶,在灌木丛边沿巡着扫,她半弯着腰,一边用夹子捡烟头,一边念叨:“都是些没素质的,丢烟头丢瓶盖……”

突然,她脚边一亮,似乎踩到了什么硬物,她蹲下来扒开草,一个黑色的东西静静躺在泥土里,表面沾了些干土,但隐约能看到红色油性笔写的两个字:周辰

这是周辰的东西,刘大妈赶紧拿起来,抖了两下,立刻跑去找王队长:“队长,我在草丛里发现了个东西,好像跟那个孩子有关!”

王队蹲下来看了看那行名字,又问:“你确定,这是今天扫出来的?”

刘大妈点头:“就在草丛根部,压在石头底下。我头几天清理过一次,那时候没看见……估计是最近才被风刮出来的。”

王队长接过这东西,打开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眼,他原本板着脸,忽然像被针扎了一下,整个人陡地僵住,差点把那东西滑手扔了出去。

“通知周志国、何玉芬,马上来派出所。”

不到二十分钟,夫妻俩气喘吁吁赶到,周志国进门就急眼了:“是不是李伟认罪了,是不是终于扛不住了?这种人就得重判,他杀了我儿子!”

“周先生。”王队长的声音比平常低了一度,像是藏着什么说不出口的东西,“案子……可能跟你想的不一样。

王队长从办公桌后绕出来,把周辰那件东西轻轻递过去,周志国接过来,是个黑色的东西,大约巴掌大小,他皱眉,看了一眼,忽然眼神凝住:“这、这好像在哪见过,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周志国打开周辰的这个东西,看了里面的东西一眼,却手指骤然一抖,腿脚踉跄后退半步,眼神一瞬间变得空白:“这……这是真的吗?!”

“老周,你干嘛?到底什么东西?”

何玉芬被周志国奇怪的反应吓了一跳,她一把拿过来,打开一看,下一秒,她的眼神也凝住了,瞳孔一点点放大,嘴巴半张着,却发不出声音,直到她看到这里面还有一行红色的字体,是周辰死前写的,仿佛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她脊背涌上后颈,手开始抖,声音压得很低:“不、不可能……辰辰他不是被电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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