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我妻子路易丝不见了!”布雷特的报案电话打破了渥太华警局的平静,黄色吉普旁的血迹掀开凶案序幕。
警方锁定有谋杀前科的布雷特,却困于双面表演的监听记录,尸体与凶器踪迹全无。
当调查陷入僵局,实习侦探玛丽以“崇拜者”身份卧底,用危险的美人计破局,而她的结局,远比案件更令人唏嘘。
01
1995年4月23日下午三点,渥太华警察局值班室的电话铃像生锈的齿轮般嘶哑地响着。
接起电话的警员吉姆刚咬下一口冷掉的三明治,听筒里就窜出一个男人破碎的哭腔:“我妻子……路易丝·埃利斯,她不见了!从昨天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报案人叫布雷特·摩根。
按流程,失踪不足48小时通常不予立案,吉姆耐着性子提醒:“摩根先生,法律规定……”
“法律?”
布雷特突然拔高音量,背景音里隐约传来壁炉柴火的噼啪声,“她是路易丝·埃利斯!写《阿尔法蔬菜》的那个!你们知道她有多出名吗?”
吉姆握着笔的手顿了顿。
《阿尔法蔬菜》在加拿大几乎人手一本,那个用细腻笔触写农场故事的女作家,身家早就突破千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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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敲了敲隔壁办公桌:“头儿,失踪的是路易丝·埃利斯。”
队长汤姆接过电话时,布雷特正在描述最后一次见到妻子的情景。
“4月22日下午一点半,她开着一辆黄色吉普,说去参加前夫约翰的生日聚会。”
他的语速很快,带着刻意压抑的颤抖,“约翰家在城西,六点我打电话过去,他们说根本没见到人。”
“昨晚我等到凌晨,今早去她常去的咖啡馆找……都没有。”
汤姆记下路易丝的车牌号,挂电话前补问了一句:“摩根先生,您妻子最近有没有异常?比如和谁结过怨?”
听筒里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一声长叹:“她那人……心太善,可能得罪人也不知道。但我觉得……你们该问问约翰,他一直对路易丝念念不忘。”
两小时后,警方在路易丝前往前夫家的必经公路旁找到了那辆黄色吉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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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身歪在排水沟边缘,车门半开着,驾驶座上的米色羊绒外套沾着深褐色的污渍——那是一大片已经干涸的血迹,形状像被揉皱的地图,从座椅缝隙渗进地毯。
副驾驶座上放着路易丝的鳄鱼皮手提包,打开看,钱包、银行卡、甚至一叠百元美钞都整齐地躺在里面,唯独少了她随身带的那支镶蓝宝石的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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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血迹鉴定出来了,是路易丝·埃利斯的。”
年轻警员举着报告跑过来,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绑架的话,赎金没动,人不见了;谋杀的话,动机是什么?”
汤姆蹲在车旁,手指蹭了蹭座椅上的血迹,又捏了捏方向盘上残留的几根长发。
他突然直起身:“查她丈夫和前夫的底细。尤其是布雷特·摩根,他报案时提到约翰,但语气太急了。”
当晚,布雷特和约翰被同时叫到警局。
布雷特穿着熨帖的灰色西装,眼眶红肿,指甲缝里还留着泥土痕迹。
“我就知道是约翰!”他猛地捶了下桌子,“路易丝早想跟他划清界限,他总来纠缠!上周还在她家楼下堵过她!”
约翰则穿着沾满油彩的工装外套,身上带着松节油的气味。
“荒谬。”他冷笑一声,从牛仔裤后兜掏出一叠文件,“这是我和路易丝商量复婚的离婚协议草稿,她签字了。”
“布雷特才是该怀疑的人——他吃软饭,还偷偷拿路易丝的钱去填赌债,这事路易丝上周刚发现。”
会议室的灯光惨白,两个男人隔着桌子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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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翻看着布雷特的档案:1977年,因吸毒后出现幻觉误杀一名女性,判刑18年,服刑8年后因“冤案作证”被提前释放。
档案里夹着一张旧照片,照片上的布雷特穿着囚服,对着镜头笑得腼腆,旁边站着的正是年轻时的路易丝,她拿着笔记本,眼神里充满同情。
“他在监狱里给路易丝写过信,”一名老警员低声提醒,“说自己是被冤枉的,还揭发了监狱黑幕。路易丝当时在写纪实报道,就帮他活动保释了。”
汤姆盯着布雷特袖口露出的手表——那是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与他“家庭主夫”的身份格格不入。
02
渥太华警局的档案室里,汤姆把一叠监听记录摔在桌上,纸页震落了文件柜上的灰尘。
“听听这个——昨天电视台来采访,布雷特抱着路易丝的照片哭到浑身发抖,转头回屋就哼起了歌,还跟律师打电话问遗产继承的事。”
录音笔里传来模糊的背景音:壁炉燃烧的噼啪声,刀叉碰击瓷盘的轻响,接着是布雷特压低的笑声:“那帮警察还真信我伤心欲绝……”
“等找到路易丝的尸体,你们知道那笔遗产有多少零吗?”
从路易丝失踪到现在,已经过去了42天。
警犬在森林里搜出过带血的碎布,DNA却对不上;潜水队捞遍了附近的湖泊,只找到生锈的自行车。
布雷特的不在场证明漏洞百出,却总能用“记错时间”搪塞过去。
最关键的尸体和凶器,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肯定把东西藏起来了。”年轻警员揉着太阳穴,“但森林那么大,怎么找?”
就在这时,档案室的门被推开了。
玛丽·帕伦特站在门口,实习侦探的徽章别在帆布包上,边缘磨得有些发亮。
她刚从警校毕业三个月,分配到这起案子时,老警员们都劝她:“小姑娘别掺和,布雷特那家伙比狐狸还精。”
“队长,我想跟布雷特谈谈。”玛丽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
她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这是我整理的布雷特社交网络记录,他每周四晚上都会去‘红枫’酒吧,点一杯威士忌,坐靠窗的位置。”
汤姆扫了眼文件,上面详细记录着布雷特近半年的消费记录、社交媒体互动,甚至包括他在园艺论坛提问“哪种灌木最能掩盖土壤气味”。
“你想干什么?”他拧紧了眉头。
“我申请以‘私人侦探助理’的身份接近他。”
玛丽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扉页贴着路易丝的照片,“我查过,布雷特对崇拜自己的女性没有抵抗力。他在监狱里给路易丝写信时,就擅长扮演‘落难英雄’。”
会议室里静得能听见挂钟的滴答声。
老警员率先反对:“太危险了!布雷特可能是连环杀手,之前两起女性失踪案,时间线都和他假释后的活动重合!”
“但我们没有证据。”玛丽直视着汤姆的眼睛,“他现在像坐在棋盘中心,我们每走一步他都看得清楚。”
“只有让他觉得自己掌控了局面,才会露出破绽。”
她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徽章——那是她父亲的警徽,1983年在追捕毒贩时牺牲了。
“我父亲总说,破案就像拼图游戏,有时候需要把自己变成其中一块。”
汤姆盯着那枚磨得发亮的警徽,沉默了五分钟。
墙上的白板还贴着路易丝的照片,她笑容温和,眼神里有种不设防的天真。
“你打算怎么做?”
“先去‘红枫’酒吧。”
玛丽翻开笔记本,指着其中一页,“布雷特每周四都会在吧台和一个叫莉娜的女招待聊几句。”
“我打听过,莉娜欠了赌债,我可以用‘帮她还债’换一个‘偶遇’的机会。”
她的语气平静,像是在说明天的天气,“然后假装对他的‘遭遇’感兴趣,慢慢建立信任。”
三天后的周四晚上,“红枫”酒吧的霓虹灯光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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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坐在布雷特常坐的窗边位置,面前放着一杯几乎没动的苏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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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娜按照约定,端着威士忌走过去时“不小心”撞到了玛丽,杯子里的酒洒了她一身。
“哦天哪,真抱歉!”莉娜尖叫着,布雷特果然转过身,目光落在玛丽身上。
他穿着熨帖的丝绒外套,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关切:“我那里有干净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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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