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赵铁根,今年三十八岁,在工地上干了快二十年。
深秋的夜里,我摸黑回到集装箱宿舍。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两对夫妻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我喝了点酒,脑袋发沉,摸到床边就往下躺。手碰到个温软的身子,我以为是老婆从老家回来了——她怀孕三个月,说好这几天要来的。
"老公,你轻点..."那女人迷迷糊糊地说,声音软软糯糯的。
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对,可酒精和长期没碰女人的饥渴让我停不下来。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肥皂香,和我老婆那股油烟味完全不同。我扯开她的衣领,嘴唇碰到一片滑腻的肌肤。
她轻轻哼了一声,没再反抗。
铁架床开始摇晃,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隔壁床的高强两口子就在两米外,但这会儿我什么都顾不上了。
那女人突然伸手按亮床头的小夜灯,我抬头正对上她瞪大的眼睛——是梅子,高强他老婆。
"赵铁根!"她声音压得极低,却像炸雷一样劈在我头上。
我浑身一激灵,酒醒了大半。
梅子嘴唇发抖,眼睛瞪得溜圆。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误会!我上错床了!"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我老婆一百六十斤,梅子顶多九十斤,隔着被子都能摸出差别。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是高强回来了。我抓起衣服拉开隔断帘,一溜烟的钻进了自己的被子。
心脏跳得像是要撞碎肋骨,后背全是冷汗。我听见梅子去开门,高强的脚步声进了屋。
"你身上什么味?"高强的声音传来。
我屏住呼吸,从帘子缝里偷看。高强正拎着被子闻,梅子结结巴巴地说用大蒜擦痒。
我这才想起刚才亲她时满嘴大蒜味——晚上在食堂吃了两头蒜。
高强居然信了,我松了口气,却又看见一条内裤从他们被子里掉出来。
那是我刚才落下的!我差点叫出声。
梅子眼疾手快把内裤踢到床下,高强没发现,却在看她脖子上的红印。
我暗叫不好,那是我刚才啃出来的。幸好高强以为是虫子咬的,这事就算糊弄过去了。
高强出去冲澡,我在被窝里直哆嗦。一半是吓的,一半是回味。
梅子身子真软,皮肤滑得像绸缎,比我老婆强多了。
这念头一冒出来我就抽了自己一耳光——高强是我同乡,跟我干了三年工地,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可越这么想,梅子的影子越往我脑子里钻。她刚才半推半就的样子,还有那声"轻点",分明也很享受。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那玩儿精神得很。天快亮时我才迷糊过去,六点又被上工铃吵醒。
高强跟我一起洗漱,还问我昨晚睡得好不好。
我差点把牙膏沫咽下去,含含糊糊应了声。
整个上午干活我都心不在焉,水泥抹歪了好几次。工头骂我是不是老婆来了虚脱了,工友们哄笑,我偷瞄高强,他也在笑,看来梅子真没告诉他。
中午突然下雨,工地停工。我鬼使神差地去饭店买了甲鱼汤和几个硬菜,打包带回宿舍。
梅子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看见我进来,眼神像刀子似的扎过来。
"老高中午加班,不回来吃饭了。"我把饭盒放桌上,故意说得很大声,好像这样就能证明我没别的意思。
梅子没动,我就把隔断帘拉开,摆好凳子。她突然站起来把门关上,我心跳漏了一拍。
"昨天的事你怎么解释?"她声音压得低,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我耳膜上。
我装傻充愣说是喝多了上错床,她气得拍桌子。
我看她脸红脖子粗的样子,突然觉得有戏——真要恼了早该告诉高强了,何必现在跟我单独理论?
我试探着去拉她裙子,被她打开,但力道软绵绵的。
"你老婆什么体型你不知道?"她咬牙切齿地问。
我凑近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脑子一热就把实话秃噜出来了:"闻到你身上的味儿,我还以为做梦呢..."这话半真半假,我确实憋久了,但昨晚摸到她第一下就知道不是做梦。
梅子眼睛水汪汪的,更显楚楚动人了。
我胆子大起来,一把抱住她。
她身子软绵绵的,扭着腰躲,可躲的方向是往床上倒。
"今天是我的安全期..."她这话跟蚊子叫似的,但我听得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