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连生7胎,生父却一直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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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奇怪的弃婴

1983年8月28日,奥地利阿姆斯泰滕镇。

这是一个面积只有52平方公里的小镇,人口只有2万多人,紧邻着多瑙河。

这天,这座小镇里出现了一件怪事。

一个名叫伊丽莎白·弗里茨的18岁女孩,突然失踪了!

伊丽莎白的父母本以为,女儿只是耍小性子离家出走,可谁也没想到从此不见了踪影。

他们连夜找遍了整个镇子,也报了警,但女儿依旧没有音讯。

时间一天天过去,伊丽莎白仿佛人间蒸发了……

直到十年后,在1993年5月,一个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了弗里茨家的门口。

一天凌晨,家里的门铃突然响了。

母亲罗斯·玛丽赶紧起身去查看,结果她打开门后,发现空无一人。

而在她的脚边,竟然躺着一个小婴儿!

罗斯着实被吓了一跳,立刻蹲下查看这个裹在破棉被里的可怜孩子。

是个女孩。

看样子只有九个多月大。

随后,罗斯又在破棉被里发现了一封手写信。

信上写着:我无法照顾孩子,请你们收养了她,她叫丽莎。

而这封信的署名,竟然是失踪多年的女儿伊丽莎白!

看着信上那熟悉的签名,罗斯又惊又喜,赶紧跑出门外寻找女儿的身影,喊着伊丽莎白的名字。

可是,屋外没有任何人影,也没有人回应她的呼喊。

既然是女儿送来的孩子,那就是自己的小外孙女,自己养起来便是。

于是,罗斯把孩子抱回了家,顺便叫醒了丈夫。

约瑟夫·弗里茨看见这个孩子也非常惊讶,但同时也在忧虑着,看来女儿在外面过得并不好,否则不会把孩子偷偷送回家里。

想到这儿,老夫妻俩又是一阵神伤。

如果事情发展到这里,这只是一件弗里茨夫妇“收养外孙女”的小事,不足为奇。

可在一年多之后,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1994年12月,弗里茨家门口又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婴儿,十个月大,依旧是个女孩。

罗斯当即意识到,送孩子的一定又是女儿伊丽莎白。

可这次,伊丽莎白没有写纸条。

而是直接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像机器人一般冷淡地说:

“是我,伊丽莎白,请帮我照顾孩子们,我没有能力养育她们,谢谢你妈妈。”

还没等罗斯多问几句,对面就挂了电话。

罗斯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再一次抱回了家,好生照看着。

俗话说,有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四。

1997年7月,弗里茨家门口出现了第三个婴儿,送来的人依旧是伊丽莎白。

婴儿是个男孩,名叫亚历山大。

母亲罗斯对此已经毫不惊讶,利索地把孩子抱回家,用心抚养。

同时,镇上的居民也在对失踪的伊丽莎白议论纷纷。

他们都认为伊丽莎白太不负责任,明知父母年逾花甲,却要让他们帮自己抚养儿女。

母亲罗斯虽然表面不在意,但私下里依旧担心女儿。

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女儿每隔两年就送回一个孩子呢?

时间来到了2008年4月19日。

这天,一个与伊丽莎白长得极为相似的女孩,突然倒在了弗里茨家的门前。

而这个女孩的出现,解开了所有问题的答案。

二、消失的女儿

此时,母亲罗斯正跟朋友在外旅行,并不在家。

所以这个女孩,是被父亲约瑟夫发现的。

这时候的约瑟夫已经73岁,他眼看着女孩奄奄一息,立刻叫来了救护车。

抵达医院时,女孩已经陷入了休克状态。

医生们立刻对这个女孩实施急救,并且向约瑟夫询问她的基本信息和过往病史。

可约瑟夫对此一问三不知。

只是说,这是自己的外孙女,名字叫克里斯汀,今年19岁。

约瑟夫的这个态度,显然引起了医生们的不满和质疑。

在一连串追问下,约瑟夫才磕磕巴巴地说,“是孩子的母亲不愿意管她,把她丢在家门口就不见踪影了。”

虽然约瑟夫说的都是实话,但躲躲闪闪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

既然说不出过往病史,既然说是母亲抛弃了她,那就让警察把母亲找出来。

于是,医院悄悄报了警。

与此同时,医生们还发现,19岁的克里斯汀患有肺病和肾病,以及潜在的基因遗传性疾病。

并且当他们在系统里输入克里斯汀的名字时,却发现这个女孩压根不存在!

她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完全查无此人。

更令人疑惑的是,无论怎么调查,愣是没有找到任何与伊丽莎白有关的线索。

也就是说,这个人没有留下丝毫“生存痕迹”。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但没办法,人命关天,为了尽快治疗克里斯汀,主治医师在电视上发表了寻人启事。

直到五天后,伊丽莎白出现了!

伊丽莎白颤颤巍巍地走进了医院,她行动迟缓,头发全白,看起来比自己的父亲还老。

难道,这就是孩子的母亲?

而约瑟夫就站在她的身旁,皱着眉头说,“你们不是想见孩子的母亲吗?现在她来了。”

医生们当即意识到了不对劲,再次报了警。

警方需要确认的是,伊丽莎白是否有虐待自己的孩子的倾向。

在当地,如果确认家长有失责行为,是完全可以剥夺其监护人权利的。

伊丽莎白与医生沟通一阵后,被警察带回了警局。

审讯室里,伊丽莎白刚开始并没有那么配合,只是一个劲儿地发抖。

同时,她还会时不时地看向约瑟夫。

警察也发觉了几分不对劲,他们将两人分隔得足够远,并保证不会再让她接触约瑟夫。

直到这时,伊丽莎白才勉强开口。

她死死盯着警察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根本没有失踪!”

“我被囚禁在地下室里24年,被迫生下了7个孩子!”

3 西方禽兽

以下内容将以伊丽莎白的视角,还原整个事件真相。

我叫伊丽莎白,「失踪」时刚满18岁。

其实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约瑟夫·弗里茨对我和对其他孩子不一样。

他让我觉得危险。

可幼小的我,只能选择忍耐。

直到1981年,在朋友的帮助下,我决定逃离这里。

我们逃到了维也纳,刚刚享受了近几天自由的时光。

但不到三周,警察便将我抓回了阿姆斯泰滕那个充满噩梦的小镇。

我回到家的时候,看到那个禽兽约瑟夫对着警察感激涕零。

好像他和我之间的一切都不曾发生一样。

可警察前脚迈出房子,他后脚立刻就变了脸,恶狠狠地威胁我道:

“不要再想着跑了,你知道的,我总有办法将你捉回来。”

我怕了。

过去的噩梦像影片一样在我脑海中播放。

尽管我知道,他明明在密谋什么,可我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毕竟,我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

此后一年里,我一直在努力学习,以图早日离开这个家。

可就在我完成学业,在林茨市区找到一份工作时,该来的还是来了……

1983年8月28日这天,约瑟夫突然对我说,“伊丽莎白,来帮我把地下室的门安一下。”

我很清楚,他在修建一间地下工作室。

这也是全家都知道的。

约瑟夫是小镇上有名的建筑师,既有实力又有钱。

除了居住的这栋别墅,他的名下还有一间宾馆和一处露营地,由母亲罗斯·玛丽帮忙打理。

此时,约瑟夫已经58岁,拥有7个孩子。

而我是最不起眼、最内向的那一个。

我回想着过去一段时间里,约瑟夫对我的温和态度,便抬脚走进了地下室。

可没想到,这个决定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根本不知道,约瑟夫真实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被铁链拴在了地下室的铁床上。

等他离开后,我才有机会观察这个从来没有进来过的“地下工作室”。

目光所及的地方,没有一丝自然光。

屋子里全部的光源,都来自那一盏昏黄的灯上。

从他离开的声音来判断,他会经过至少五扇门,每一扇都会有落锁的声响。

现实告诉我,我想要逃出去,比登天还难。

最初被囚禁的几天里,约瑟夫都不曾给我解开铁链。

我的吃喝拉撒都在铁链半径内。

有一天,我终于忍受不了了,开始一次又一次地挣扎,企图将锁链扯开。

可这对于约瑟夫来说,这就是在反抗他。

他不愿意看到我的挣扎,因为他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支配者。

于是,他拼命殴打我。

无论我怎么质问他、谩骂他,他就是一言不发,只是不断地虐待我。

在这间阴暗的地下室里,我每天都哭个不停。

终于有一天,约瑟夫说话了。

他给我带来了笔和纸,之后用嘶哑的声音下命令,按他说的写一封信。

我一听,顿时打起了精神。

这是我唯一联系外界的机会!

一定要悄悄向妈妈求助!

于是,我在写信时,想尽办法地夹带求救信息,故意把字写得歪歪扭扭。

可最终,还是被约瑟夫发现了……

四、失败的求救

9月21日,我手写的一封信,出现在了五米之上的家门口。

在挨了一顿毒打之后,我乖乖地写下了那一行字:“我现在正跟朋友在一起,不要试图找我,否则我就要去你们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我不知道母亲看到这封信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但至少可以确认,她并没有来救我。

我在地下室里等待了一段时间后,开始想尽办法地逃出去。

既然家人救不了我,那就求助陌生人。

要知道,我们家住的是一栋三层小楼,一层用来自己住,二三层全都租了出去。

只要我想办法惊动租客,就有获救的希望。

于是,我趁约瑟夫不在的时间里,用力地敲击地下室的下水管道。

水管连通着整栋小楼,几乎所有人都能听到。

我在地下室里默默祈祷着,租客们赶紧向母亲投诉、或向警察局投诉。

然而,事与愿违。

几天过去,我并没有等来破门而入的救援。

而是来自约瑟夫的殴打。

他把我打得瘫倒在地,打得我再也没有力气去计划逃跑。

不仅如此,他为了惩罚我,还切断了地下室里所有电源,清空了所有吃食。

这时候已经进入冬天。

地下室里又冷又潮,我不得不裹紧那一床破棉被,勉强生存。

之后,我的生活只剩下被殴打、被折磨。

尽管我想逃出去,想揭露这个男人的魔鬼嘴脸,但眼下,我只能先选择放弃。

然而,就在我逐渐适应这阴暗生活时,一件更绝望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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