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盛夏的清晨,本应是鸟语花香,但在高档别墅区“翰林居”的11栋A座,却被刺耳的警笛声和压抑的哭泣声撕裂。
警戒线冰冷地隔开了好奇与惊惧的目光。
别墅二楼的儿童房内,空气凝重得令人窒息。
六岁的女孩顾晴,被发现蜷曲在自己的小公主床上,早已没有了呼吸。她的小脸蜡黄,眼窝深陷,瘦小的身体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与这个豪华的房间格格不入。
她的继母,36岁的韩芸博士,正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用纸巾擦拭着眼角,表情哀痛,却不见多少泪水。她的丈夫,芽芽的父亲李伟,则像一头受伤的困兽,捶打着墙壁,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嘶吼:“我的芽芽……我的女儿……”
“作孽啊!这顾家是怎么回事?一年前顾先生刚走,现在连小晴晴也……这女人,怕不是个扫把星!”邻居中有人压低声音,却掩不住话语中的惊骇与猜疑。
“报应,这绝对是报应来了!”人群中,一个刚买菜回来的老太太压低了声音,对着身边的人说,“造孽啊,这么小的孩子……”
“报应”二字,像一根针,刺入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01.
孟瑶,是这座城市学术界一颗耀眼的明星。她拥有海外顶尖大学的比较文学博士学位,归国后在本地最负盛名的综合大学文学院任教,年纪轻轻便已是副教授,发表的论文和专著都颇具分量,是公认的才女。
三年前,孟瑶嫁给了比她大十二岁的成功商人顾天成。顾天成温文尔雅,对年轻貌美的孟瑶一见倾心,婚后更是呵护备至。顾天成与前妻育有一女,便是晴晴。他与前妻因感情不和离异后,晴晴的抚养权归他。
他们一家三口,连同顾天成聘请的保姆,住在翰林居这栋宽敞的别墅里,生活富足,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个重组后依旧幸福美满的家庭。孟瑶也时常在社交媒体上,晒出与晴晴“亲密互动”的照片,营造着“模范继母”的形象。
然而,就在一年前,这个家的顶梁柱顾天成,却在一场看似普通的“意外”中骤然离世。官方的说法是,顾天成在一次登山途中,不慎失足坠崖。孟瑶作为唯一的法定继承人,继承了顾天成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这栋别墅和一笔数额不菲的遗产。
晴晴,这个在父亲羽翼下尚能感受到些许温暖的小女孩,从此便彻底落入了继母孟瑶的掌控之中。
别墅里的保姆,在顾天成去世后不久,也被孟瑶以“家里开销大,不再需要”为由辞退了。
从此,这栋曾经充满顾天成爽朗笑声的别墅,便成了晴晴的囚笼,也成了孟瑶放纵私欲的隐秘场所。
刘为民,市第一实验中学的校长,年近五旬,儒雅俊朗,在教育界和社会上都颇具声望和人脉。孟瑶因参与一个教育基金会的项目与刘校长相识,两人“一见如故”,迅速发展成了秘密情人。刘校长有家有室,但他向孟瑶许诺,只要时机成熟,他便会离婚,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未来”。
孟瑶渴望这个“未来”。她渴望摆脱顾天成留下的“阴影”,渴望与刘校长这样的“成功人士”比翼双飞,渴望进入更高层次的社交圈。
而六岁的晴晴,这个顾天成的亲生女儿,这个名义上需要她抚养的“拖油瓶”,无疑成为了她追求“新生活”道路上,最碍眼、也最让她不耐烦的障碍。
02.
顾天成去世后的最初一段时间,孟瑶为了维持自己在公众面前的形象,对晴晴还算“客气”。但随着她与刘校长的感情日渐火热,她对晴晴的厌恶也与日俱增。
她开始以“工作繁忙”、“需要静心写作”为由,将晴晴长时间独自关在儿童房内。
晴晴就读的私立幼儿园老师,是首先察觉到不对劲的人。
“孟博士,晴晴最近好像瘦了很多,精神也不太好,在幼儿园总是一个人发呆,也不怎么跟小朋友玩了。”班主任张老师忧心忡忡地向孟瑶反映。
孟瑶依旧是那副优雅得体的模样,微笑着解释:“哦,可能是因为她爸爸去世对她打击太大,孩子有些应激反应。我正在咨询儿童心理医生,会多注意的。谢谢张老师关心。”
她用专业的口吻和博士的身份,轻易地化解了老师的疑虑。
顾天成的姐姐顾天美,曾多次想把晴晴接到自己家小住,都被孟瑶以“晴晴认生,换环境会更不适应”、“我能照顾好她”等理由巧妙回绝。顾天美心中虽有疑虑,但孟瑶外表功夫做得十足,让她抓不到任何把柄。
而此时的孟瑶,正一步步将魔爪伸向无助的晴晴。
她开始刻意减少晴晴的食物供应。有时是一碗稀粥,有时是半块面包,有时甚至什么都没有。晴晴饿得受不了,向她哭闹,她便会厉声呵斥,甚至将晴晴推搡到墙角,罚她不许出声。
“你这个小讨债鬼!跟你那个死鬼爹一样,只会给我添麻烦!”孟瑶的咒骂,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晴晴幼小的心灵。
晴晴渐渐变得形容枯槁,眼神黯淡无光。她不敢再向孟瑶讨要食物,也不敢再哭泣,只是默默地忍受着饥饿和恐惧。
她唯一的慰藉,是偷偷藏起来的几支蜡笔和几张白纸。在那些被反锁的、漫长而孤独的日夜里,她会蜷缩在小书桌前,用画笔描绘着她记忆中曾经有过的温暖,和现实中正在经历的恐惧。
孟瑶则利用晴晴被“困”在家中的时间,与刘校长尽情享受着偷情的欢愉。他们或是在高档酒店幽会,或是在孟瑶的这栋别墅里翻云覆雨。晴晴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和日渐消瘦的身体,在她眼中,早已视而不见。
她甚至开始期待,这个“麻烦”能早点从她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03.
悲剧的发生,是罪恶累积到一定程度的必然结果。
在晴晴生命的最后几天,孟瑶因为要陪刘校长参加一个外地的“教育研讨会”(实则是两人早已策划好的短期旅行),将晴晴一个人彻底反锁在了别墅里。
她只给晴晴留下了一瓶水和几块饼干。
对于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这无异于宣判了死刑。
三天后,当孟瑶和刘校长“尽兴而归”,回到别墅时,迎接她的,是早已冰冷僵硬的晴晴的尸体。
晴晴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支红色的蜡笔。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这个世界的残酷和不公。
孟瑶在短暂的惊慌之后,迅速冷静下来。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呼救,而是给刘校长打电话,商议对策。
“就说孩子是突发急病死的,一口咬定。”刘校长在电话那头,语气沉稳,却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酷,“其他的事情,我会帮你安排。”
于是,孟瑶开始清理现场,抹去所有可能指向虐待的痕迹。她甚至强行给晴晴已经僵硬的身体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试图制造一个“安详离世”的假象。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悲痛万分”地拨打了急救电话和报警电话。
然而,她没有想到,法医的专业和刑警的敏锐,远超她的想象。更没有想到,晴晴在生命弥留之际,用她独特的方式,留下了揭露罪恶的铁证。
“隔天报应来了”,当警察介入的那一刻,孟瑶的末日,便已注定。
市刑侦支队的周凯队长,在接到报案,初步了解情况后,便凭着多年的职业直觉,嗅到了这起案件背后浓重的血腥和不同寻常的气息。尤其是联想到一年前顾天成的“意外”死亡,他几乎可以断定,这绝不是一起简单的儿童夭折事件。
04.
警方的调查,在周凯的指挥下,迅速而有序地展开。
法医的尸检报告,很快证实了周凯的初步判断:晴晴的直接死因是长期、严重营养不良导致的全身器官衰竭,通俗地说,就是被活活饿死的。并且,在晴晴的胃里,几乎没有任何食物残留。孩子身上还有多处陈旧性软组织挫伤,以及长期被约束捆绑留下的勒痕。
这些铁一般的证据,无情地揭穿了孟瑶所谓“突发急病”的谎言。
面对法医的鉴定结果和警方的质询,孟瑶依旧试图狡辩。她声称晴晴有严重的“心理性厌食症”,是由于失去父亲打击过大造成的,她已经尽力“开导”和“治疗”,但收效甚微。
她甚至拿出一些伪造的“就医记录”和“心理咨询报告”,企图蒙混过关。
但周凯早已对她的说辞不屑一顾。他下令对别墅进行地毯式搜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搜查的结果,进一步印证了孟瑶的罪行。
在晴晴的儿童房里,除了那张冰冷的小床和几件破旧的衣物玩具,几乎找不到任何可以果腹的食物。床底下积满了灰尘,显然很久没有人打扫。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孟瑶的主卧室和书房,却奢华无比。
衣柜里挂满了名牌服饰,梳妆台上摆满了高档化妆品。
冰箱里塞满了进口水果、牛排、红酒等各种美食。
“孟博士,你就是用这些东西,来‘治疗’晴晴的‘厌食症’的吗?”周凯将搜查到的证物照片,一一摔在孟瑶面前。
孟瑶的脸色,一寸寸变得惨白。
就在这时负责搜查晴晴房间的年轻警员小林,拿着一个有些破旧的画板,神色异常地找到了周凯。
“周队,我们在晴晴的床板夹缝里,发现了这个……这些画,好像有点不对劲……”
05.
画板上,夹着一叠晴晴用蜡笔画的画。
大部分画作,都和普通孩子一样,充满了对世界的懵懂认知和天马行空的想象。有彩虹,有小鸟,有盛开的花朵。
但小林指给周凯看的,是夹在最下面的几张画。
那几张画的风格,与前面的截然不同。色彩变得灰暗而压抑,线条也充满了孩童在极度恐惧和不安下特有的扭曲和混乱。
其中一幅,画的是一个小女孩,被关在一个巨大的、没有窗户的黑屋子里,屋子外面,站着一个面目模糊的成年女性,手里似乎拿着一根长长的棍子。
另一幅,画的是一个小女孩,饿得肚子凹陷,伸着小手,向一个背对着她、正在和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亲密交谈的成年女性讨要食物,但那个女性却置若罔闻。那个戴眼镜的男人,被特意画得很高大,头上还戴着一顶象征“权威”的帽子。
这些画,像一把把尖刀,深深刺痛了在场每一个警察的心。
周凯的目光,最终凝固在画板的最后一幅,也是被小林特意抽出来的一张画上。
但当他看清这张画的具体内容时,他却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身边的年轻警员小林也凑过来看了几眼,随即露出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