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五姐妹将3斤辣椒水灌进父亲喉咙,母亲瘫坐床边不敢吭声

分享至

  • 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图片仅用于叙事。旨在传递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鸡鸣三遍,晨曦微露。

小王庄的宁静被一声凄厉的哭喊彻底撕碎:

“快来人啊!满仓哥出事了!满仓哥——”

01

声音是从村东头刘满仓家传出来的,是邻居李大婶。

她天不亮就起身,想着昨日跟满仓媳妇王秀莲说好了,今早一道去镇上赶集,谁知刚走到刘家院墙外,就闻到一股浓烈刺鼻的怪味,像是无数辣椒在油锅里炸开了,呛得人直流眼泪。

她心里犯嘀咕,满仓家日子过得仔细,平时连油都省着用,今儿个是做什么稀罕菜式,下这么重料?

她试探着喊了两声:

“满仓兄弟!”

“秀莲妹子!”

屋里却静悄悄的,只有那股辣味越来越浓。

李大婶心头一紧,壮着胆子推开虚掩的院门,刚踏进堂屋,腿肚子就软了,一屁股跌坐在门槛上,随即发出了那声惊天动地的呼救。

村长王德发和几个闻声赶来的村民冲进刘家时,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

堂屋地上,刘满仓直挺挺地躺着,双眼圆睁,脸上、脖颈上通红一片,嘴角还挂着些红色的油渍和白沫。

那股浓烈的辛辣气味,正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旁边翻倒着一张粗木桌,一只大号的粗瓷碗滚落在地,碗底残留着深红色的糊状物,里面尽是辣椒碎和辣椒籽。

王德发声音都变了调,他扑过去,颤抖着手想去探刘满仓的鼻息,却被那惨状骇得又缩了回来。

“满仓!”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可是刘满仓啊!

小王庄谁不知道刘满仓是个大好人?

一个村民捶胸顿足,眼泪都下来了:

“这是哪个天杀的干的啊!”

“满仓兄弟那么好的人,谁能下得去这样的毒手?”

“前几天我家屋顶漏雨,还是满仓二话不说,爬上爬下帮我修好的,连口水都没喝啊!”

王秀莲瘫坐在床边,头发散乱,面如死灰,两眼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魂魄都丢了。

任凭李大婶怎么摇晃她,她都像个木头人一样,嘴唇哆嗦着,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眼泪无声地淌过她蜡黄的脸颊。



刘家的五个闺女,大英、二凤、三秀、四兰、五妹,一个个像被霜打的茄子,缩在墙角,脸上是混杂着惊恐和茫然的惨白。

最大的大英紧紧抱着最小的五妹,五妹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她们看着地上的父亲,看着失魂落魄的母亲,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王德发定了定神,对身边一个年轻后生喊道:

“快,快去乡里派出所报案!”

“保护好现场!”

“这……这太惨了,满仓兄弟死得太冤了!”

02

刘满仓在小王庄,乃至附近几个村子,都是个有口皆碑的好人。

他为人忠厚老实,不多言不多语,但谁家有困难,只要他知道了,从没有袖手旁观的。

他有一手出色的木匠手艺,是跟老丈人王木匠年轻时学徒学来的。

王木匠当年就特别看好这个女婿,常说:

“满仓这孩子,踏实,肯干,心眼好,女儿秀莲跟着他,错不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

王秀莲嫁给刘满仓二十多年,虽说日子过得不算大富大贵,但在那个普遍贫困的年代,刘满仓凭着勤劳的双手和精湛的木工活,硬是把这个家撑了起来,让妻女们不至于挨饿受冻。

他给周边村子的人打家具、修农具,从不缺斤短两,遇上实在困难的人家,少收些钱甚至不收钱也是常有的事。

村里那座唯一通往镇上的小木桥,年久失修,就是刘满仓带着几个年轻人,没日没夜干了半个月,一分钱没要给修好的。

为此,乡里还给他披过大红花呢。

对自己的五个闺女,刘满仓更是疼爱有加。

虽然在农村,没有儿子会被人背后议论,但刘满仓从没因此嫌弃过女儿们。

他常说:

“闺女怎么了?”

“闺女也是我的心头肉!”

“只要好好教养,将来比小子还有出息!”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大女儿大英念书时成绩好,他砸锅卖铁也供着,直到大英自己心疼家里困难,主动退学帮衬家务。

二女儿二凤喜欢画画,他就用干活剩下的木料给她做了个小画板。

三女儿三秀文静,他就给她买小人书看。

四兰和五妹年纪小,更是他下地回来后最喜欢逗弄的开心果。

他会把她们举得高高的,听她们咯咯地笑,干活的疲惫似乎也一扫而空。

王秀莲是个本分而贤惠的女人,她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对丈夫敬重,对女儿慈爱。

她常对女儿们说:

“你们爹不容易,一个人养活我们这么一大家子,你们要懂事,要孝顺。”

女儿们也确实都很懂事,在她们眼里,父亲刘满仓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是她们最坚实的依靠。

她们会抢着帮父亲捶背,会把学校里发的唯一一颗糖偷偷藏起来带回家给父亲吃。

这样一个勤劳善良、受人尊敬的庄稼汉,一个疼爱妻女的好丈夫、好父亲,谁能想到他会惨死在自己家中,而且死状如此凄惨?

这简直是小王庄几十年来最骇人听闻的事情。

03

出事的前一天,刘满仓还跟往常一样,天不亮就起了床。

他先是给院子里的几只鸡添了食,又把水缸挑满了水。

王秀莲和大英在灶房里忙着做早饭,他就在院子里劈柴,斧头起落间,柴火整整齐齐地码在墙角。

吃早饭的时候,三女儿三秀拿了一张奖状回来,是学校里作文比赛得的二等奖。

刘满仓高兴得合不拢嘴,把那张红纸奖状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还特意让三秀念了一遍她写的作文。

作文的题目是《我的父亲》,里面用稚嫩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勤劳、慈爱、像大山一样可靠的父亲形象。

刘满仓听着听着,眼圈都有些红了,他摸着三秀的头,连声说:

“好,写得好!”

“不愧是我刘满仓的闺女!”

他还当即许诺,等过几天去镇上,一定给三秀买支新钢笔做奖励。

整个上午,刘满仓都在帮邻村的张大爷家修整屋顶。



张大爷家光景不好,儿子又常年在外打工,老两口身体都不利索。

刘满仓是义务去帮忙的,连午饭都是自带的干粮。

下午回来的时候,虽然累得满头大汗,但他心情很好,路上还碰到了村长王德发,两人站在田埂上聊了好一阵子今年的收成。

王德发还提起,乡里准备评选“优秀村民”,他第一个就推荐了刘满仓。

傍晚,夕阳的余晖洒满小院。

刘满仓坐在院子当中的小板凳上,最小的女儿五妹依偎在他膝下,听他讲年轻时走南闯北做木工活时遇到的趣事。

大英和二凤帮着王秀莲准备晚饭,四兰则在一旁安静地编着草辫。

饭菜的香气混合着泥土的芬芳,在空气中弥漫。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农家黄昏,充满了安宁与温馨。

晚饭桌上,刘满仓还特意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小酒瓶,给自己倒了一小盅。

那是他过年时剩下来的,平时都舍不得喝。

他说:

“今天三秀得了奖状,我心里高兴,要破例喝一口。”

他还给每个女儿的碗里都夹了一大筷子咸菜炒肉末,那是家里难得的荤腥。

看着女儿们吃得香甜,他脸上的笑容更加舒展。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充满慈爱和温情的夜晚之后,等待着这个家庭的,竟是如此残酷的悲剧。

那个在女儿作文中像大山一样可靠的父亲,那个为女儿获奖而由衷高兴的父亲,那个在村民眼中乐于助人的好人刘满仓,几个小时后,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04

县公安局刑警队的副队长张建军接到报案,带着徒弟小李和法医老黄火速赶到小王庄时,刘满仓家院里院外已经挤满了人。

村民们个个面带悲戚,义愤填膺,都在小声议论着这桩惨事,咒骂着凶手的残忍。

村长王德发一把握住张建军的手,激动地说道:

“张队长,你们可一定要抓住凶手啊!”

“满仓死得太冤了!”

“他在我们村,那真是数一数二的好人,从没跟人红过脸,谁家有事都搭把手,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下这么狠的手?”

张建军点点头,面色凝重。

他先是仔细勘查了案发现场,那股浓烈的辣椒味依然刺鼻。

刘满仓的死状,确实是他从警多年来所见过的较为惨烈的一类。

随后,他开始向周围的村民了解情况。

几乎所有被问到的村民,都对刘满仓赞不绝口。

一位中年汉子说道:

“刘大哥?那可是个大好人啊!”

“我们家前年盖房子,木料都是他帮着看的,一分钱好处都没要,还帮着我们省了不少钱呢!”

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娘抹着眼泪说:

“是啊是啊,满仓哥心善,见不得别人受苦。”

“去年秋天我家男人病了,地里的活干不了,眼看庄稼要烂在地里,是满仓哥带着他家大英二英,起早贪黑帮我们把粮食抢收回来的。”

另一人接着说:

“他对自己闺女也好啊,我们都看着呢。”

“有啥好吃的,都先尽着孩子。”

“几个闺女也争气,一个个都水灵懂事。”

“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

就连村里平时有些游手好闲的二流子,提到刘满仓,也收起了嬉皮笑脸,叹口气说:

“刘大叔人是不错,我们小时候不懂事,偷过他家地里的瓜,被他抓住了,也没打我们,就是跟我们讲道理,后来还给我们一人一个瓜让我们回家。”

“唉!”

张建军听着这些几乎众口一词的称赞,眉头越皱越紧。

一个在村民眼中近乎完美的受害者,这让案件的侦破方向变得异常困难。

仇杀?

不像。

图财?

刘家家徒四壁,根本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情杀?

更不靠谱,刘满仓夫妻感情和睦是出了名的。

他来到西厢房,王秀莲依旧精神恍惚,除了哭泣,说不出任何完整的话。

几个女儿则被安置在东厢房,由一名女民警陪着。

张建军走进去,五个女孩挤在一起,脸上是未干的泪痕和深深的恐惧。

看到穿着警服的张建军,她们抖得更厉害了。

张建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下来:

“孩子们,别怕。”

“跟叔叔说说,昨天晚上,家里有没有来过什么陌生人?”

“或者,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大女儿刘大英抬起头,嘴唇颤抖着,看了看身边的妹妹们,又低下头去,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其他几个女孩也是如此,问什么都只是摇头和哭泣。

她们的悲伤和恐惧,看起来是那么真实,那么符合一个刚刚失去了慈爱父亲的女儿应有的反应。

05

一连几天,张建军和小李都在小王庄和周边村子进行细致的走访调查,试图找到哪怕一丝与刘满仓被害有关的线索。

然而,他们接触到的人越多,对刘满仓的正面评价就越多,案件也就越显得扑朔迷离。

刘满仓的社会关系非常简单,除了亲戚邻里,几乎没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更谈不上有什么仇家。

他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在干完活后,坐在自家院门口,跟过路的乡亲们拉拉家常,或者给村里的孩子们讲讲古。

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老实人,实在想不出有谁会对他怀有如此深仇大恨,并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加害于他。

法医老黄的初步尸检报告也出来了,结论与现场判断一致:

刘满仓死于大量辣椒水灌入呼吸道导致的窒息和严重灼伤,死亡过程极为痛苦。

此外,在他身上并没有发现其他明显的搏斗伤痕,这说明凶手在作案时,刘满仓可能处于无法反抗或者反抗力极弱的状态。

难道是流窜作案的歹徒?

可案发当晚,村里的狗都没有叫唤几声,刘家也没有财物失窃的迹象。

这推测似乎也站不住脚。

张建军再次把目光投向刘家的几个女性家庭成员。

王秀莲的精神状态略有好转,但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无法提供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她翻来覆去说的只有几句话:

“我的天塌了……”

“满仓他人那么好……”

“哪个挨千刀的害了他啊……”

五个女儿也一样,除了悲伤还是悲伤。

她们似乎对父亲的死因一无所知,只是反复表达着对父亲的思念和对凶手的愤恨。

大英作为长女,还主动提出要帮助警方回忆父亲生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但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她说:

“爹一辈子与人为善,不可能有仇人。”

张建军坐在刘家那简陋的堂屋里,看着墙上贴着的三秀那张“优秀作文奖状”,看着墙角码放整齐的柴火,看着那把刘满仓用了多年的旧斧头,心中充满了困惑。

每一件物品,似乎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个男主人生前的勤劳与朴实。

他注意到,在刘满仓的床头,用一个小布袋装着几块水果糖,布袋洗得发白,但叠得很整齐。

李大婶说:

“那是满仓特意留给小五妹的,他自己舍不得吃,每次五妹表现好,就奖励一颗。”

这个家,虽然贫困,但处处都透着一股温馨和睦的气息,这气息似乎都源于那个已经逝去的男主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惨死的模样,任谁也无法相信,这样的家庭会发生如此惨绝人寰的悲剧。

难道,凶手真的另有其人,而且作案手法极其高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张建军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困境。

他决定,再仔仔细细搜查一遍刘家的角角落落,特别是王秀莲和女儿们居住的房间,希望能找到一些被忽略的蛛丝马迹。

06

夜,静得有些怕人。

小王庄的村民们经过白日的惊吓和悲痛,大多早早地熄灯睡下了。

只有刘满仓家那两间孤零零的土坯房,还亮着微弱的油灯光,那是张建军和小李在里面继续工作。

他们已经对整个院落和堂屋进行了反复勘查,几乎把每一寸土地都翻了一遍,但除了已知的那些情况,再无新的发现。



张建军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点上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王秀莲和女儿们居住的那间不大的里屋。

这间里屋陈设更为简单,靠墙一张大土炕,几乎占了房间的一半。

炕上铺着几床打着补丁的旧被褥,叠放得还算整齐。

炕梢则堆放着一些衣物和杂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皂角和汗气的混合味道,那是属于这个家女人们的气息。

张建军直觉,如果这个案子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那么秘密很可能就藏在这个女人们的空间里。

他让小李仔细检查炕上的被褥和衣物,自己则弯下腰,打着手电筒,一寸一寸地查看炕底和墙角。

炕底很干净,只有一些积年的尘土。

墙角堆着几个柳条编的旧箱子,里面装的也都是些旧衣服和布头。

张建军把箱子一一搬开,仔细检查了箱子本身和下面的地面,依然一无所获。

小李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队长,这边也没有什么发现。”

张建军有些失望,难道自己的判断错了?

他站起身,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土炕的炕沿。

突然,他的视线停在了炕头最里侧,紧挨着墙壁的位置。

那里的炕席似乎有些不太平整,有一块区域的颜色,比周围的席子略微深那么一点点,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

他心中一动,走过去,蹲下身。

那块颜色略深的炕席大概有巴掌大小,边缘处似乎有被经常摩挲的痕迹。

他伸出手,在那块炕席上轻轻按了按,感觉到下面似乎是空的。

他从工具包里取出一把薄薄的金属撬片,小心翼翼地插进炕席的缝隙,轻轻往上一挑。

炕席应手而起,露出了下面的土炕面。

然而,就在那块巴掌大的区域,土炕面被人挖掉了一层,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凹坑。

凹坑里,赫然放着一个用深蓝色土布包裹着的小布包,布包的边角已经磨损得起了毛边。

张建军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示意小李不要出声,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小布包从凹坑里取了出来。

布包不大,扁扁的,入手却有些沉甸甸的感觉。

他解开外面用白色棉线缠绕了好几圈的系扣,将深蓝色的土布一层层打开。

当最里面一层布被揭开,露出里面包裹着的东西时,张建军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瞬间窜到了天灵盖。

他拿着那东西的手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指尖冰凉。

他脸上的血色在短短几秒钟内褪得一干二净,变得像死人一样惨白。

他双眼圆睁,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而猛然收缩成了两个小点,额头上瞬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过了好几秒,他才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般,猛地倒抽一口凉气,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充满了无边恐惧和彻底颠覆认知的嘶哑低语:

“我的天……这……这怎么会……”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