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个白眼狼！说好每月给我六千块生活费，结果一分钱都没见着！"张大妈坐在客厅里嚎啕大哭，指着儿子张果的鼻子骂道。
张果一脸懵逼，急忙掏出手机："妈，你看，这不是转账记录吗？每个月15号准时到账，从来没断过啊！"
"你别想骗我！我卡里连个毛都没有！"老太太哭得更凶了，"你是不是想饿死我啊？"
妹妹张丽在一旁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张果急得满头大汗，明明每个月工资一发就转钱，怎么可能让张美霞没钱花？难道是银行系统出错了？
"行，既然你不信，咱们现在就去银行查！流水记录、监控录像，一样都不能少！"张果一拍桌子，决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一家人气呼呼地来到银行。
当工作人员调出监控录像时，画面中出现的那个熟悉身影，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眼。
01
张果今年32岁，在大城市里有房有车，娶了媳妇儿生了孩子，工作也挺顺利。
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忘不了老家那个破旧小山村里的母亲。
年轻时拼了命想逃出来的地方，现在反倒成了他心里最惦记的地方。
那天晚上，张果瘫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眼睛盯着电视，心思却早飞到了十万八千里外。
他媳妇李梅从厨房出来，手上还有洗碗的泡沫，在围裙上蹭了蹭，在他旁边坐下。
"老公，你这几天怎么老走神儿？吃饭都不知道往哪儿扒拉。"李梅关心地问。
张果叹了口气，把遥控器往茶几上一扔："还不是我妈的事。她一个人在老家，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山沟沟里的老人家，有个头疼脑热的，连个端水递药的人都没有。"
李梅想了想："我早就想跟你说这事了。咱们把妈接过来住吧？反正家里房间够，我也能照顾她。"
听媳妇这么说，张果心里热乎乎的。
他知道，能这么说的媳妇不多，尤其是接农村来的婆婆，生活习惯差别太大，很多城里媳妇都嫌麻烦。
"真的？你不嫌烦？"张果有点不敢相信。
"嫌什么烦？那是你妈，也是我妈。再说了，看你这段时间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李梅拍拍他肩膀，"趁着周末，你回趟老家，跟妈商量商量。"
第二天一大早，张果就开车往老家赶。
从城里到村里，得走三个多小时。
刚出城时还是宽敞的高速，慢慢地变成了弯弯曲曲的山路，越走越荒凉。
快到村口时，张果老远就看见了那个破旧的小院子，心里五味杂陈。
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他妈正在喂鹅。
听到动静，老人抬起头，脸上立马露出惊喜。
"哎呀，果儿回来了！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好准备准备。"张美霞慌忙放下鹅食，在围裙上擦擦手，快步走过来。
看着张美霞花白的头发和满脸皱纹，张果心里酸溜溜的。
才一年多没见，她好像又老了好几岁。
"妈，我这次回来，是想跟您商量个事。"张果搂着张美霞的肩膀，走进屋。
屋里还是老样子，家具都是几十年前的老古董，墙上的石灰都开始往下掉渣了。
张果心里更坚定了要接妈进城的想法。
"什么事这么正经？"张美霞给儿子倒了杯热水，在他对面坐下。
张果深吸一口气："妈，您跟我进城住吧。李梅也同意了，家里房间大，您在城里也不用这么辛苦。"
没想到，话音刚落，张美霞就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不去。城里我又不熟，再说家里这些鹅还没人管呢。"
"妈，鹅算啥？咱把它们卖了，您跟我过舒服日子。城里啥都方便，看病也近，我和李梅工作也忙，真有个啥事，我们也能及时照顾您。"张果苦口婆心地劝。
张美霞却用一种从没见过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有点凉，有点陌生。
她摇了摇头："果儿，不是妈不领你的情。城里的日子，妈过不惯。"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脚步声。
不一会儿，张果的妹妹张丽进来了。
"哥，你回来啦？"张丽一脸惊讶，"咋不提前说一声？"
张丽比张果小五岁，前年嫁给了村里的王大壮。
嫁人后，她住在村东头，离张美霞这儿也就十来分钟的路。
"丽丽，你来得正好。我正跟妈说，让她跟我进城住。"张果看向妹妹，希望她能帮忙劝劝。
没想到，张丽和张美霞对视了一眼，脸上表情有点复杂。
"哥，其实妈早跟我说过这事了。"张丽坐下来，"她说她在城里住不惯，还是想留在村里。"
"那咋办？妈一个人在家，我真不放心。"张果着急地说。
02
这时候，张美霞开口了："果儿，妈知道你孝顺，但是妈真去不了城里。要不这样，让你妹妹平时多照应照应我，你们在城里安心工作。"
张丽立刻接话："哥，我出力，你出钱，妈也能过好日子。我家离这儿近，平时买菜做饭洗衣服啥的，我都能帮忙。"
听到这主意，张果心里一动。
这倒是个好办法，既能解决张美霞的养老问题，又不用让她离开熟悉的地方。
"那这样，我每月给妈生活费，丽丽你照顾妈的日常起居。"张果想了想说，"妹子，你们家收入本来就不稳定，还要抽时间照顾娘家，这样吧，我每月十五号给妈转6000块钱当生活费。剩多剩少我都不管，但一定要保证妈吃好穿暖。"
一听到6000块，张丽眼睛都亮了。
要知道，在这小山村，一般人家一个月开销也就1000多，6000块已经算相当宽裕了。
"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妈。"张丽高兴得合不拢嘴，"要不这样，我把妈接到我婆家去住，这样照顾起来更方便。"
张美霞有点犹豫："这合适吗？你婆婆会不会有意见？"
"妈，您放心，我婆婆人挺好的，不会有意见的。"张丽拍着胸脯保证。
就这样，他们达成了协议。
临走前，张果又给张美霞塞了1000块零花钱，并且保证每月十五号准时转账。
当天晚上，张丽就把张美霞接到了王家。
王家是个三间平房，院子里种着各种菜，看起来挺温馨的。
张丽的婆婆姓刘，五十多岁，平时话不多，见张果张美霞来了，也没说啥，只是默默收拾出一间房。
"刘嫂子，我妈住这儿，真是麻烦您了。"张果客气地说。
刘婆婆摆摆手："一家人，别见外。"
晚饭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张丽和张美霞睡一个屋，两张单人床并在一起。
夜深人静时，两人躺在床上聊天。
"妈，您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万一有啥急事，我也好帮您取钱。"张丽小声问。
张美霞想了想："是你生日，1210。我记性不好，就用这个好记。"
"好的，我记住了。"张丽点点头。
接下来几个月，日子过得挺平静。
张果每月十五号准时给张美霞转账6000块，张丽也确实照顾得很周到。
张美霞气色比以前好多了，脸上也有了笑容。
刘婆婆虽然话不多，但对张果张美霞也挺客气。
三个女人住一个屋檐下，偶尔有点小磕碰，但总体还算和谐。
张果每次回家看望，见张美霞被照顾得这么好，心里也挺满意。
他觉得自己做了个正确决定，既让张美霞得到照顾，又不用让她离开熟悉的地方。
王大壮平时话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干活。
偶尔回家，也是闷头吃饭，很少管家里事。
张果对这妹夫印象一般，觉得他有点木讷，但胜在老实本分。
转眼就到了一年后的春天。
这天下午，刘婆婆在院子里收衣服，脸色阴沉得跟要下雨似的。
张丽刚从地里干活回来，还没进门就听到婆婆在屋里发火。
"咣当！"一声脆响，家里的花瓶被摔得粉碎。
张丽吓一跳，赶紧跑进屋。
只见婆婆双手叉腰，正对着躲在墙角的张美霞大声嚷嚷。
"老太太在我们家白吃白喝一年了！你儿子说好的每月给生活费，放屁！一分钱都没见到！"
刘婆婆指着张果张美霞的鼻子骂："你们家人就是骗子！说得好听，做得难看！"
张果张美霞吓得脸色发白，缩在墙角连大气都不敢出。
她都七十多了，哪经得起这样的羞辱。
03
"妈，您消消气，我这就给我哥打电话问问情况。"张丽赶紧上前拦住婆婆。
"问个屁！都一年了还问什么？"刘婆婆一把推开张丽，"我告诉你，今天要么把钱补齐，要么把这老太太给我弄走！"
这时候，王大壮从外面回来了，手里夹着根烟，一进门就看到家里鸡飞狗跳。
"又咋了？"
"咋了？你问你媳妇去！她哥哥说好每月给六千块，结果屁都没有！"刘婆婆指着王大壮，"你说这事怎么办？是你媳妇的哥哥骗人，还是你媳妇骗我们？"
王大壮听完，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走到张果张美霞面前，语气很冲："老太太，到底咋回事？你儿子给钱了没有？"
"我...我不知道啊。"张果张美霞颤抖着声音，"儿子说给了，可我真没见过钱。"
"没见过钱还在这装糊涂？"王大壮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小凳子，"合着我们家白养你一年？"
说完，他直接把张美霞的行李箱拖出来，重重地摔在院子里："既然没钱，那就别住了！"
张丽看着这一切，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大壮，你别这样对我妈！"
"我咋样了？我们家又不是冤大头！"王大壮怒道，"你哥哥要是真给钱了，钱在哪？"
刘婆婆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说得天花乱坠，一分钱都没见着！"
张美霞颤抖着手，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银行卡："丽丽，你再拿这卡去查一遍，也许真的有钱，只是我们不知道。"
张丽接过银行卡，心里既愤怒又委屈。
如果真没钱，那哥哥就是在骗她们。
如果有钱，那这些钱又跑哪去了？
她实在忍不住了，掏出手机就给张果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张丽就爆发了："张果！你还是不是人？说好每月六千块，你给了吗？我妈都被赶出来了！"
张果正在公司开会，听到妹妹歇斯底里地吼叫，愣了一下："丽丽，你发什么疯？我每月十五号准时转账，从来没断过！"
"你放屁！我婆婆都把我妈的行李扔出来了！"张丽哭着喊，"你就是个骗子！"
张果被骂急了："张丽，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每个月雷打不动六千块，一分不少！你们要是收不到钱，那是你们自己的问题！"
"我们的问题？我妈一个老太太能有什么问题？"
电话那边传来张美霞微弱的声音："儿子，我真的没收到钱，银行卡里一分都没有。"
张果张美霞这话让张果彻底懵了。
老太太一辈子不会撒谎，如果她说没收到钱,那肯定就是没收到。
可他明明每月都转账了啊！
"你们别吵了，我现在就开车回去！"张果咬牙说道。
三个小时后，张果风尘仆仆地赶到村里。
一进院子，就看到张丽红着眼睛坐在台阶上，张美霞的行李散落在地上。
"哥，你总算来了。"张丽抬起头，眼睛哭得像桃子。
"到底咋回事？"张果走过去，看到张美霞缩在角落里，心疼得不行。
刘婆婆和王大壮听见动静，都从屋里出来了。
"哟，大舅哥来了？来得正好，赶紧把钱补上，要不然就把你妈带走！"刘婆婆双手叉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张果掏出手机，调出银行转账记录："你们自己看，这是一年来的转账记录，每次六千，一次不落！"
王大壮接过手机看了看，皱着眉头："转账记录是有，但我们确实没收到钱。"
"那钱去哪了？"张果也急了。
"鬼知道去哪了！反正我们没见着！"刘婆婆不依不饶，"要么补钱，要么带人走！"
张果看着这一家子的嘴脸，火气蹭蹭往上冒，但为了搞清楚真相，他忍了下来。
"走，咱们去银行查个明白！"
04
他们一行人来到镇上的银行。
张果张美霞坐在等候区，手不停地发抖，显然被刚才的事情吓得不轻。
"妈，您别担心，就算钱没了，我也不会怪您。"张果安慰着张美霞。
"126号！"柜台工作人员叫号。
他们走到柜台前，张果把张美霞的银行卡递过去："麻烦帮忙查一下这张卡的余额。"
工作人员操作了一下电脑："卡内余额为零。"
很快，一张长长的流水单打印出来。
张果和张丽凑过去仔细查看，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规律：每月十六号，也就是张果转账的第二天，卡里的钱就会被全部取走。
"每月十六号，都有人取钱？"张丽看着流水单，脸色越来越难看。
"丽丽，这些钱是你取的吗？"张果试探性地问。
"我发誓，我从来没取过这些钱！"张丽急得满头大汗。
张果看向银行工作人员："能调出取款时的监控录像吗？"
工作人员为难地说："这个需要公安机关才能调取，我们没有权限..."
"那你们是什么意思？" 张果猛地拍桌而起，引得周围客户纷纷侧目，"几十万就这么不翼而飞，你们银行不管？如果你们不配合，我就举报银行私吞客户资金！今天这事不解决，我就不走了！"
这话一出，工作人员立刻紧张起来，赶紧去请示领导。
不一会儿，一个领导模样的中年人走过来，客气地把他们请进了办公室。
"我们调出了相关的监控录像，你们看一下。"领导打开电脑，播放监控视频。
视频里，一个男人戴着口罩和帽子，穿得严严实实，在ATM机前取钱。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从身形和走路的姿势来看...
"这个人...怎么看起来像...""张果的声音几乎是耳语，"
张丽也凑近屏幕，仔细观察着。
当看到视频中的人转身离开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人居然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