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出轨48年我妈不离婚,直到他病危住院,她拿出一份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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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四十八年,一个女人能隐忍到什么程度?

我妈王秀英用了大半生给了我答案。从我记事起,爸爸李建国的外遇就从来不是秘密。他带着情人刘美华出入各种场合,甚至领回家吃饭,而我妈总是默默地多添一副碗筷。

邻居们都说我妈太窝囊,可她从来不吭声,更别提离婚。

1995年,刘美华生下了李小军。爸爸非要认这个私生子,我妈居然同意了,还让那孩子叫她干妈。从那以后,我们家就变成了四口人的怪异组合。

我一直以为我妈就是个传统的受气包,直到去年爸爸查出肺癌晚期。

病房里,李小军比我这个亲儿子还孝顺。爸爸弥留之际要立遗嘱,准备把家产分给我们"兄弟俩"。就在那个深夜,医生说爸爸可能撑不过今晚的时候...

我妈突然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了一份发黄的文件。



"李强,你爸又带那个狐狸精回来了!"

1985年的夏天,我刚上小学二年级。邻居张大妈气急败坏地跑到我家厨房,对着正在洗菜的妈妈说道。

妈妈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洗着手里的青菜:"哦,我知道了。张嫂子,您先回去吧,一会儿该做晚饭了。"

"秀英啊,你怎么还这么淡定?那个刘美华都快骑到你头上了!"张大妈恨铁不成钢地拍着大腿,"她今天穿得花枝招展的,挽着你家老李的胳膊,那叫一个得意!"

我躲在门后偷听,看见妈妈的背影微微一僵,但她的声音依然平静:"孩子还小,这些话别让他听见。"

"你这人啊!"张大妈叹了口气,"算了,我不管你们家的闲事了。"

等张大妈走后,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妈妈正在切菜,刀子在砧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妈,什么是狐狸精?"我好奇地问。

妈妈的刀子停下了,她转过身蹲下来,摸摸我的头:"强强,以后不许说这个词,知道吗?"

"为什么?"

"因为...因为不好听。"妈妈的眼睛里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去写作业吧,一会儿爸爸就回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爸爸就回来了。他今天心情特别好,还给我买了一包大白兔奶糖。

"秀英,今天多做两个菜,美华一会儿要来家里吃饭。"爸爸一边洗手一边说。

我看见妈妈的手又是一顿,但她只是轻声回了一句:"好。"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刘美华。她比妈妈年轻,穿着时髦的花衬衫和喇叭裤,烫着大波浪卷发。她一进门就热情地招呼我:"哎呀,这就是强强吧?真是个帅气的孩子!"

整个晚餐,爸爸的注意力都在刘美华身上。他给她夹菜,跟她说笑,完全把我和妈妈当成了空气。

"建国,这个糖醋里脊做得真好吃!"刘美华夸张地赞叹着。

"那是,我家秀英的手艺在我们纺织厂是出了名的。"爸爸得意地说,然后看向妈妈,"秀英,你也吃啊,别光顾着给我们夹菜。"

妈妈笑了笑:"我不饿,你们吃就行。"

我当时还小,不明白大人之间的这些暗流涌动。只是觉得家里多了个人,变得热闹了一些。

从那以后,刘美华经常来我们家吃饭。有时候爸爸不在家,她也会来找妈妈聊天。

"秀英姐,你真是个好人。"刘美华总是这样说,"换了别的女人,早就跟建国闹翻了。"

妈妈总是淡淡地笑:"都是一个厂里的同事,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我渐渐长大,也渐渐明白了大人们口中的"狐狸精"是什么意思。但让我困惑的是,妈妈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跟爸爸吵过架。

1990年,我上初中了。爸爸和刘美华的关系已经是整个纺织厂公开的秘密。

"李强,你妈妈真的不介意吗?"同班的王磊悄悄问我。他爸爸也在纺织厂工作,对我家的情况一清二楚。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我的记忆里,妈妈从来没有表现出介意的样子。她该做饭就做饭,该洗衣服就洗衣服,该照顾奶奶就照顾奶奶。

"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这样回答。

那年春节,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刘美华居然来我们家过年。

"建国,我一个人在宿舍太冷清了。"刘美华拎着一袋水果站在门口,"能不能在你们家蹭顿年夜饭?"

我以为妈妈会拒绝,没想到她居然同意了。

"进来吧,外面冷。"妈妈接过水果,"正好多个人热闹热闹。"

那个除夕夜,我们四个人围坐在餐桌前。爸爸给刘美华倒酒,跟她碰杯。妈妈在一旁默默地吃着饺子,偶尔还会主动给刘美华夹菜。

"秀英,你对我真好。"刘美华有些醉醺醺地说,"我这辈子除了我妈,就你对我最好了。"

"都是女人,不容易。"妈妈轻声说道。

我看不懂妈妈眼中的情绪,只觉得这个年过得格外诡异。

初中毕业后,我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爸爸很高兴,在纺织厂食堂摆了两桌酒席庆祝。刘美华也来了,还给我包了个大红包。

"强强以后一定有出息,会很有本事的。"刘美华笑眯眯地说。

我当时觉得她这话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

高中三年,我住校,只有周末才回家。每次回家,都能看到刘美华在我们家的身影。她和妈妈的关系越来越好,有时候甚至像亲姐妹一样。

"妈,你真的不在意吗?"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问妈妈。

"在意什么?"妈妈正在织毛衣,头也不抬地问。

"爸爸和刘阿姨的事情。"

妈妈的手停下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强强,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懂。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什么时候我才算长大?"

"等你结婚生子了,就算长大了。"

我没有继续追问,但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1995年夏天,我刚刚高考完,正在家里等成绩。

那天早上,刘美华气急败坏地跑到我们家。她的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秀英,我怀孕了。"她一进门就抱住妈妈哭了起来。

我和爸爸都愣住了。

"什么?"爸爸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你确定吗?"

"去医院检查过了,已经三个月了。"刘美华抽泣着说,"建国,你说怎么办?"

我看向妈妈,她的表情异常平静,轻拍着刘美华的后背:"先别哭,有什么事慢慢说。"

"我不能要这个孩子,我还没结婚,工厂里的人会怎么看我?"刘美华哭得更厉害了。

"谁说不能要?"爸爸突然站起来,"既然怀了,就生下来!"

"建国!"妈妈第一次用严厉的语气叫了爸爸的名字。

"秀英,你听我说。"爸爸走到妈妈面前,"这个孩子...我不能不管,我不能让他没有父亲。"

我以为妈妈会发火,会哭闹,会像电视剧里的女人一样歇斯底里。但她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爸爸,问了一句:"你想怎么办?"

"我想...我想认这个孩子。"爸爸的声音有些颤抖,"秀英,你能理解我吗?"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刘美华的抽泣声。

过了很久,妈妈才开口:"那就生吧。"

"真的吗?"刘美华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妈妈。

"真的。"妈妈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爸爸急忙问。

"这个孩子生下来后,要叫我干妈。他可以姓李,但必须知道谁是他的干妈。"

刘美华愣住了,爸爸也愣住了。

"为什么?"爸爸不解地问。

"因为我是李建国的妻子,这个家我说了算。"妈妈站起来,"如果你们同意,这个孩子我可以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如果不同意,那就请你们另想办法。"

刘美华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最后点了点头:"我同意。"

就这样,1996年春天,李小军出生了。

我当时正在某大学读大一,是通过爸爸的电话知道这个消息的。

"强强,小军出生了!"爸爸在电话里兴奋得像个孩子,"七斤二两,胖乎乎的,是个健康的孩子!"

我握着话筒,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妈妈呢?她怎么样?"我担心地问。

"你妈妈很好,她还去医院看了小军,给他买了好多婴儿用品。"爸爸的声音里满含感激,"强强,你妈妈真是个好女人。"

大学毕业后,我回到县城,在银行找了份工作。李小军已经四岁了,是个聪明活泼的孩子。

让我震惊的是,他真的叫妈妈"干妈",而且两人的关系非常亲密。

"干妈,我要吃糖葫芦!"小军拉着妈妈的衣角撒娇。

"好,干妈给你买。"妈妈宠溺地摸摸他的头。

"小军,叫哥哥。"爸爸指着我说。

"哥哥好!"小军奶声奶气地叫我。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个孩子。说不恨是假的,但看到他天真无邪的样子,又实在恨不起来。

"强强,你别怪小军。"有一天,妈妈对我说,"他也是无辜的。"

"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终于忍不住了,"你为什么能接受这些?换了别的女人,早就闹翻天了。"



妈妈正在给小军洗澡,小家伙在澡盆里快乐地拍打着水花。

"因为我了解你爸爸。"妈妈平静地说,"他就是这样的人,改不了了。与其让他在外面胡来,不如把事情摆在明面上。"

"那你不难受吗?"

"难受有什么用?"妈妈苦笑了一下,"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我不明白妈妈的逻辑,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随着小军的长大,我们家的格局变得更加奇怪。刘美华因为工作调动去了市里,小军大部分时间都在我们家。

爸爸对这个孩子简直到了溺爱的程度。小军要什么,他就给什么。要买玩具,立刻就去买;要吃肯德基,马上就带去吃。

相比之下,我这个亲儿子反而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建国,你对小军好是应该的,但也别忘了强强。"有一次,妈妈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

"强强都这么大了,还需要我操心什么?"爸爸不以为然地说,"小军还小,正是需要父爱的时候。"

我当时在旁边听着,心里五味杂陈。

2005年,我结婚了。新娘是同事介绍的一个老师,叫林梅。婚礼当天,小军穿着小西装,兴奋地跑前跑后。

"哥哥,嫂嫂真漂亮!"他拉着林梅的手说。

林梅蹲下来抱了抱他:"小军真乖。"

婚礼结束后,林梅私下问我:"小军真的是你爸爸的孩子吗?"

"应该是吧,毕竟我爸爸一直这么认为。"我有些不确定地说。

"你妈妈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林梅感慨地说,"换了我,绝对做不到这样。"

我也觉得妈妈了不起,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2008年,我和林梅有了自己的孩子,取名李阳。李小军已经十二岁了,对这个侄子特别喜爱。

"小阳,叔叔给你买了新玩具!"小军每次来都要给侄子带礼物。

"小军对阳阳真好。"林梅经常这样感慨。

但我发现,爸爸对孙子的关心远远不如对小军的关心。李阳生病的时候,他只是象征性地过问一下;而小军只要有点头疼脑热,他就紧张得不得了。

"爸,你对小军确实比对阳阳还上心。"我有一次忍不住说。

"小军从小就跟我亲,感情不一样。"爸爸解释道,"再说他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多关心。"

我被他的话堵得无话可说。但心里总有个疑问在打转。

2010年,刘美华因为乳腺癌去世了。她临终前,把小军托付给了我们家。

"建国,小军就拜托你了。"她拉着爸爸的手,眼泪不停地流,"他还有两年就高考了,一定要让他好好读书。"

"你放心,小军就像我亲儿子一样,我会照顾好他的。"爸爸哽咽着说。

刘美华去世后,小军正式搬到我们家住。他和爸爸的关系更加亲密,几乎无话不谈。

有时候我觉得,他们倒更像是真正的父子,而我反而像个外人。

小军很争气,2012年考上了省里的某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爸爸为此高兴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这孩子有出息!"他逢人就这样说,"将来肯定能在大城市立足!"

大学四年,爸爸每个月都给小军打生活费,数目不小。

2016年,小军大学毕业,在某市的一家IT公司找到了工作。工资不错,很快就在那里安了家。

但他每个月都会回来看望爸爸妈妈,比我这个亲儿子还要孝顺。

"干妈,这是我给你买的护肤品,听说对皮肤很好。"小军总是给妈妈带各种礼物。

"建国叔,你的血压药不能断,我给你买了三个月的量。"他对爸爸的关心也是无微不至。

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心里既欣慰又酸涩。

不过有时候我会注意到,邻居们偶尔会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但一看到我就会停下。有一次我听到张大妈对另一个邻居说:"这孩子长得...好像不太像老李啊..."但她们看到我走近就立刻岔开了话题。

2023年初,爸爸开始频繁咳嗽。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普通的感冒,没太在意。

"老李,你这咳嗽有点不对劲,赶紧去医院看看吧。"邻居张大妈提醒他。

"没事,就是普通的咳嗽。"爸爸不以为然。

但咳嗽越来越严重,有时候还咳出血丝。妈妈坐不住了。

"建国,你必须去医院检查。"她难得强硬一次。

在妈妈的坚持下,爸爸终于去了县医院。检查结果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肺癌,而且已经是晚期了。"医生的话像晴天霹雳。

我当时就懵了,林梅在旁边哭得稀里哗啦。反倒是妈妈最冷静。

"医生,还有治疗的希望吗?"她平静地问。

"可以试试化疗,但效果不好说。患者年纪也大了,身体未必承受得住。"医生如实相告。

那天晚上,小军连夜从某市赶了回来。他一进病房就扑到爸爸床前,眼泪止不住地流。

"爸,你怎么不早点去医院?"他哽咽着说。

"小军,爸爸没事,就是个小毛病。"爸爸强撑着笑容安慰他。

"不是小毛病!医生都说了是肺癌!"小军情绪激动。

"那又怎么样?爸爸还能陪你很多年呢。"爸爸拍拍他的手。

看着他们父子情深的样子,我心里百感交集。

接下来的几个月,小军几乎每个周末都回来陪爸爸。他比我这个亲儿子还要上心,连爸爸吃什么药、什么时候复查都记得清清楚楚。

"小军这孩子真孝顺。"病房里的其他患者家属都这样夸他。

"这孩子从小就贴心。"爸爸每次听到都特别骄傲。

化疗的效果并不理想,爸爸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到了2024年秋天,医生已经不建议继续化疗了。

"家属做好心理准备吧,可能就是这几个月的事了。"医生私下对我们说。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沉默了。

"我要回家。"爸爸虚弱地说,"我不想死在医院里。"

于是我们把爸爸接回了家,小军也请了长假,专门回来照顾他。

在家里的这段时间,小军的表现让我刮目相看。他不仅悉心照料爸爸的饮食起居,还经常陪他聊天解闷。

"爸,你还记得我小时候你教我骑自行车吗?"小军坐在爸爸床边,轻声说道。

"记得,记得。"爸爸的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你那时候胆子小,不敢松手,我在后面推了好久。"

"后来你偷偷松手了,我还是骑得好好的。"小军笑着说。

"对对对,你当时回头发现我没在后面,吓得哇哇大哭。"爸爸也笑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忽然意识到,在小军的成长过程中,爸爸确实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无论如何,这份感情是真实存在的。

"小军,爸爸这辈子最欣慰的就是看着你长大成人。"有一天,爸爸突然说。

"爸,是你给了我家的温暖,给了我父爱。"小军握住爸爸的手。

"好孩子,你从小就懂事,爸爸为你骄傲。"爸爸慈爱地看着他。

妈妈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脸上的表情异常复杂。

12月的一个傍晚,爸爸的病情突然恶化。医生匆忙赶来抢救,但效果不佳。

"准备后事吧。"医生轻声对我们说,"可能就是今晚的事了。"

小军听到这话,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抱着爸爸痛哭起来。

"爸,你不能走!我还没结婚,还没让你抱孙子呢!"

"小军...别哭..."爸爸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说道,"爸爸...已经很满足了...有你这样懂事的孩子...我这辈子值了..."

就在这时,爸爸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小军...强强...你们过来..."他虚弱地招手。

我们都围到床边。

"我...我想立个遗嘱..."爸爸断断续续地说,"家里的房子...存款...你们兄弟俩...平分..."

"爸,你别说这些了。"我哽咽着说。

"不...必须说清楚..."爸爸坚持着,"小军...你是个好孩子...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后悔过..."

小军哭得更厉害了:"爸,你不要说这些,你会好起来的!"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时间不多了..."爸爸艰难地继续说,"小军,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爸爸都爱你..."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小军的抽泣声。

就在这时,妈妈慢慢地走到床边。她的表情异常平静,就像四十八年来无数次面对危机时一样。

她坐在椅子上,慢慢打开了她随身携带的那个旧皮包。从最里层,她拿出了一个我从小就见过、但从来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的发黄信封。

"小军,四十八年了,有些事情该让你知道了。"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个信封我从小就见过,但从来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妈妈把它看得比命还重要,搬了几次家都贴身带着。

小军疑惑地接过信封,手指有些颤抖。他撕开封口,抽出里面的文件。随着他的目光向下移动,他的脸色开始变得越来越苍白。

当他看到最后一行字的时候,整个人如遭雷击,文件从他手中滑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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