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加州阳光洒在帕萨迪纳的华人社区,街道两旁的棕榈树随风轻摇,掩映着一栋栋整洁的独栋小屋。
林若溪的家坐落在街角,米白色外墙,院子里种满了她亲手打理的玫瑰和薰衣草,像是童话里的温馨场景。
然而,这栋房子里的故事,却远不像表面那般简单。
林若溪出生在中国南方的一个小县城,八岁那年随父母移民美国。
父亲在唐人街开了一家杂货铺,母亲则在缝纫厂打工,日子清苦却踏实。
若溪自小聪慧,成绩优异,像是从泥土里硬生生开出的花。
她喜欢观察人,揣摩别人的心思,哪怕是邻居大妈买菜时的眼神,她也能猜出几分喜怒。
![]()
高中时,她迷上了心理学,觉得这门学问像是一把钥匙,能打开人心最隐秘的角落。
凭着一股倔劲,她考进了伯克利大学,主修心理学,辅修社会学,课余还泡在图书馆,读弗洛伊德和荣格的书,恨不得把人类的情绪解剖得一清二楚。
大学四年,她如鱼得水,不仅拿了全额奖学金,还成了心理学系的明星学生。
她的导师常说:“若溪,你天生就是干这行的,你看人的眼神,像能把灵魂都挖出来。”
她笑笑不语,心里却暗自得意。
她喜欢这种掌控感,喜欢站在高处,俯瞰别人的喜怒哀乐。
大三那年,她在图书馆邂逅了陈凯。
陈凯是计算机系的学生,戴着厚厚的眼镜,穿着格子衬衫,永远一副埋头敲代码的模样。
那天,若溪在找一本《行为心理学》,不小心碰倒了一摞书,陈凯蹲下帮她捡,嘴里嘀咕:“这书不好找,我上周还翻过。”
两人聊了起来,发现彼此都喜欢安静的角落,也都对嘈杂的派对毫无兴趣。
陈凯老实,说话慢条斯理,眼神干净得像个孩子。
若溪觉得他像一潭湖水,平静得让人安心。
“若溪,你平时都读什么书啊?”陈凯捡起最后一本书,递给她。
“心理学,社会学,还有点哲学。你呢,代码侠?”她半开玩笑,眼睛却在观察他的反应。
“呃,算法,数据库……偶尔看看科幻小说。”陈凯挠挠头,脸微微红了,“你这眼神,怪吓人的,像在给我做心理分析。”
若溪笑了,觉得这家伙有趣。
那一刻,她没想太多,只觉得陈凯是她忙碌生活里的一抹清风。
毕业后,他们顺理成章地结了婚。
陈凯在硅谷找了份程序员的工作,朝九晚五,收入稳定。
若溪则开了家心理咨询室,专为硅谷的富人解忧。
她的客户多是有钱却不快乐的人——创业失败的CEO、婚姻破裂的富太太,甚至还有迷失方向的二代们。
若溪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们的症结,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
她的咨询室生意红火,预约排到半年后,社区里都传她是“读心大师”。
“你是怎么做到的?每次都能让他们乖乖听你的?”有次晚饭后,陈凯一边洗碗一边问。
“很简单,倾听,然后给他们想要的答案。”若溪倚在厨房门框上,笑得意味深长,“人最怕的,是被误解。只要你让他们觉得自己被理解,他们就会把你当救命稻草。”
陈凯愣了愣,笑着摇头:“你这脑子,幸好我不是你的客户。”
若溪挑眉,没接话。
她喜欢陈凯的单纯,但偶尔也会觉得,他太好懂了,懂到让她提不起兴致。
婚后几年,他们生了一儿一女。
儿子小宇活泼好动,女儿小米安静爱画画。
表面看,生活美满得像广告片:周末全家去公园野餐,陈凯推着婴儿车,若溪牵着小宇,笑声洒了一路。
邻居们都羡慕,说若溪是贤妻良母,事业家庭两不误。
可没人知道,她心底那股不安分,像野草一样,越长越旺。
若溪从不满足于平淡。
她喜欢挑战,喜欢试探别人的底线。
咨询室里,她有时会把客户当“实验对象”,故意抛出尖锐问题,观察他们的反应,然后在笔记本上记下操控的技巧。
比如,某位CEO最怕被质疑能力,她只需轻描淡写地说一句:“您似乎对自己最近的决定不太确定?”对方就会急于辩解,甚至掏心掏肺。
她把这些记录藏在书房抽屉里,标着“观察笔记”,像是收藏战利品。
“若溪,你最近怎么老加班?咨询室生意那么好吗?”有次陈凯从公司回来,看到她还在书房写东西,随口问道。
“客户的事,麻烦得很,得好好整理。”她合上笔记本,笑得自然,“你呢,今天代码没bug了?”
“还行吧,修了一堆bug,累死了。”陈凯打了个哈欠,没多问。
若溪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复杂。
她喜欢陈凯的踏实,但这份踏实,也让她觉得生活像一首单调的曲子,重复得让人厌倦。
她开始怀念大学时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怀念和人斗智斗勇的刺激。
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们渐渐长大,咨询室的名气越来越响。
社区里的人提起林若溪,总说她是完美女人:聪明、优雅、家庭幸福。
可没人知道,她内心的空洞也在扩大。
她开始在咨询室里故意延长和客户的聊天,挖掘他们的秘密,只为填补自己的无聊。
她甚至会在夜深人静时,翻看那些“观察笔记”,回味操控别人的快感。
“若溪,你是不是累了?最近看你精神不太好。”有天晚上,陈凯关了电视,认真地看着她。
“没有啊,就是客户的事多。”她低头摆弄手机,语气轻描淡写。
“你要不休息几天?我看你老熬夜。”陈凯皱眉,声音里带着关心。
“放心,我心里有数。”她抬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
陈凯没再追问,转身去睡了。
若溪盯着他的背影,手指轻轻敲着手机壳,眼神晦暗不明。
她知道自己在走一条危险的路,可她停不下来。
她想要的,远不止这栋房子、这个家、这份婚姻。
她想要的,是能让她心跳的未知。
2020年的疫情像一记闷拳,打乱了帕萨迪纳的平静。
林若溪的心理咨询室生意一落千丈,富人们不再有心思花钱倾诉,视频咨询又让她少了面对面揣摩人心的乐趣。
孩子们大了,小宇忙着网课和篮球,女儿小米整天窝在房间画画,连撒娇都少了。
陈凯则更忙,硅谷的公司要求居家办公,他整天对着电脑敲代码,吃饭时也心不在焉。
家里安静得像一潭死水,若溪却觉得胸口像堵了块石头,喘不过气。
她试图填补这份空虚。
清晨,她会在院子里修剪玫瑰,戴着草帽,假装自己是个热爱生活的园艺师。
中午,她钻进厨房,研究复杂的法式菜谱,炖牛肉、烤布蕾,忙得满头汗。
可端上桌时,陈凯只是点点头,夸一句“好吃”,便埋头吃饭。
小米会多说两句:“妈妈,这个甜点好漂亮!”
但小宇只顾着玩手机,连看都没看一眼。
若溪站在厨房,看着一家人各自为政,笑容慢慢僵在脸上。
“凯,你最近工作怎么样?老加班,累不累?”有天晚饭后,若溪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试探着问。
![]()
“还行吧,项目紧,bug多,烦死了。”陈凯揉了揉眉心,眼睛还盯着手机。
“你能不能放下手机,陪我聊两句?”她语气里带了点不耐,声音却压得很低。
陈凯愣了下,放下手机,笑了:“行,聊啥?你最近不是挺忙的,种花做饭,挺充实啊。”
若溪心头一刺,没接话。
她忙碌了一天,换来的却是丈夫的敷衍。
她转过身,假装忙着擦桌子,眼底却闪过一丝失落。
她想要的,不是这种例行公事的对话,而是能点燃她内心的火花。
空虚像藤蔓,缠得她越来越紧。
她开始在网上刷短视频,学瑜伽,买了一堆健身器材,试图让自己忙起来。
可每次运动完,她躺在瑜伽垫上,盯着天花板,还是觉得心空得慌。
她甚至开始怀念咨询室里那些客户,怀念他们倾诉时的脆弱眼神,怀念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一天,她在社区论坛看到有人抱怨保姆偷懒,灵光一闪。
家里一直有个老实的中年女工李阿姨,干活勤快,但沉默寡言,毫无趣味。
若溪突然觉得,换个保姆或许能给生活添点变化。
她跟陈凯提了句:“李阿姨年纪大了,干重活吃力,我想换个年轻的。”
“换保姆?李阿姨不是挺好的?”陈凯正调试代码,头也没抬。
“她背痛,拖地都费劲。我找个有力气的,干活麻利点。”若溪语气随意,像在讨论天气。
“那行,你看着办。”陈凯点点头,没多想。
若溪很快找了个年轻男保姆,叫汤姆,二十出头,个子高大,话不多。
她让他修剪草坪、搬家具,理由是“男人干重活效率高”。
汤姆老实听话,每次她吩咐,他都点头说“好”,从不顶嘴。
若溪看着他低头干活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她喜欢这种感觉——像在摆弄一枚棋子,随手就能掌控。
“汤姆,这草坪修得不错,手挺巧啊。”有天,她端了杯柠檬水,笑眯眯地递给他。
“谢谢,林女士,我就是按您说的做。”汤姆接过水,憨憨地笑。
“你老家是哪儿的?怎么想着干这行?”她靠在门框上,语气轻松,眼神却像在扫描。
“俄亥俄,家里穷,出来打工而已。”汤姆低头喝水,回答得简短。
若溪没再问,但她心里清楚,这小子单纯得像张白纸。
她开始给他安排更多活,故意挑些需要配合的任务,比如一起搬花盆、整理储藏室,只为观察他的反应。
每次汤姆照做,她都觉得满足,像在玩一场只有她知道规则的游戏。
可没过多久,她又腻了。
汤姆太听话,毫无挑战性,像个机器人。
她开始找理由挑刺:拖地不够干净,擦窗留了水渍。
不到三个月,她辞了汤姆,又换了个男保姆,理由还是“干活更麻利”。
陈凯忙得脚不沾地,没空过问,偶尔听她说起,也只是“嗯”一声。
邻居张太太却起了疑心,有次在超市碰到若溪,忍不住问:“若溪,你们家保姆换得挺勤啊?李阿姨干得好好的,怎么不要了?”
“年纪大了,干不动了呗。”若溪笑得自然,手里挑着苹果,语气毫无破绽。
“现在这新保姆,看着挺年轻,是男的吧?”张太太眯着眼,语气里带了点揣测。
“对,干重活方便。”若溪不慌不忙,转身去挑菜,背对张太太的瞬间,眼神却冷了冷。
社区里开始有些闲言碎语,说林若溪家怪得很,好好的女保姆不雇,专挑年轻的男的。
若溪听到了也不在意,甚至觉得有点刺激。
她继续换保姆,像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每次新面孔出现,她都兴奋几天,试着揣摩对方的性格,测试他们的底线。
可没多久,她又会厌倦,觉得这些人要么太蠢,要么太无趣,配不上她的“实验”。
她的行为越来越反常。
晚上,她会一个人坐在书房,翻看那些藏在抽屉里的“观察笔记”,回忆每个保姆的反应,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有次,她甚至在笔记里写下:“汤姆,服从度90%,无反抗意识,乏味。”
她合上本子,盯着窗外的夜色,喃喃自语:“下一个,会不会有点意思?”
陈凯偶尔会察觉不对劲。
有天晚上,他从公司回来,看到若溪在院子里跟新来的男保姆聊天,笑得格外灿烂。
他皱了皱眉,问:“这又换人了?”
“对,这个干活更仔细。”若溪回头,笑容没散,“你饿不饿?我去热饭。”
陈凯没多问,但心底隐隐不安。
他觉得若溪变了,眼神里多了点他读不懂的东西。
可他太忙,忙到没空深想,只能安慰自己:她只是无聊,过段时间就好了。
若溪却没打算停下。
她的空虚像个无底洞,种花、做饭、换保姆,都填不满。
她想要的,是能让她心跳加速的刺激,哪怕这刺激带着危险。
她站在厨房,切菜的手微微一顿,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也许,下一个保姆,能让她找到点乐子。
林若溪的生活像一盘棋,保姆换了一茬又一茬,她却始终没找到能让她心动的“对手”。
直到杰克出现。
27岁的杰克身材结实,眉眼间有种与众不同的沉稳。
他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背着旧背包站在门口,眼神平静却仿佛藏着故事。
若溪第一眼看到他,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她让他干粗活——搬家具、修栅栏,嘴上说:“家里缺个有力气的。”
可她心里清楚,她在观察他,像猎人盯着猎物。
杰克干活麻利,从不抱怨。
若溪故意挑刺:“这桌子擦得不干净,角落有灰。”
他只是点头,重新擦一遍,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
她不甘心,开始找机会试探。
有天,她端着咖啡,假装随意地问:“杰克,你以前做什么的?看着不像干这个的。”
“杂七杂八的活都干过,搬家、修车,混口饭吃。”杰克停下拖地的动作,抬头看她,眼神坦然。
“就这样?没点特别的经历?”她笑,语气像在开玩笑,眼睛却在搜寻他的破绽。
“林女士,人活着不就这点事?干好活,拿工钱。”杰克耸耸肩,语气轻巧,却让她有种抓不住的感觉。
若溪眯了眯眼,发现杰克不简单。
![]()
后来,她无意中得知他曾学过行为心理学,虽然没毕业,但那点底子让他格外敏锐。
她兴奋了,像是棋逢对手。
她开始频繁跟他聊天,抛出尖锐问题,想挖出他的底细。
有次在厨房,她一边切菜一边问:“你说,人是不是都藏着秘密?”
“当然,谁没点不想说的东西?”杰克正在修水槽,头也没抬,“不过,藏得好不好,就看本事了。”
她愣了下,刀差点切到手。
杰克的话像一面镜子,照得她心虚又兴奋。
她试图用玩笑掌控局面:“哟,你这话像在说我。”
可杰克只是笑笑,反问:“林女士,您觉得呢?”
她竟一时语塞,脸上笑意僵住。
两人的关系逐渐暧昧。
杰克总能猜到她的需求——她还没开口,他已把咖啡端来;她皱眉,他便默默把活干得完美。
若溪的掌控欲被点燃,杰克像个谜,越解越让她着迷。
她没察觉,他比她更狡猾,永远在她试探时留一手。
陈凯开始觉得家里不对劲。
若溪魂不守舍,眼神总飘向杰克,夜里还常跟他在书房“讨论家务”。
他偷瞄过几次,见她笑得太灿烂,不像平时那副淡定的模样。
他问:“若溪,你跟杰克聊什么?家务用得着聊那么久?”
“就些琐事,年轻人想法多,听听也好。”若溪低头摆弄手机,语气随意。
陈凯皱眉,没再追问,可心底的刺越扎越深。
一天,他在车库翻工具箱,无意瞥见杰克的背包里露出一部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家里的监控画面。
他心一沉,悄悄放回去,没声张。
社区最近闹盗窃案,邻居们人心惶惶,若溪却异常平静,平日她最爱八卦,这反常让他不安。
他开始暗中留意。
某晚,他发现若溪的金镯子不见了,问她:“镯子呢?放哪儿了?”
![]()
她愣了下,笑:“可能收起来了,回头找找。”
她不当回事的态度让他更疑。
他试着质问杰克:“你包里的手机是怎么回事?监控谁的?”
“哦,那个?帮朋友调设备,借用一下信号。”杰克挠挠头,笑得无辜,“您要看?我给您瞧瞧。”
陈凯被他的坦然堵得没话说,可疑心更重。
他决心查清真相,翻看了家里的监控记录,却发现好几段被删,时间点都集中在若溪和杰克独处时。
他心乱如麻,怀疑两人有不可告人之事。
陈凯的日子像蒙了层雾。
他开始失眠,夜里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若溪和杰克的画面。
他试着跟她沟通:“若溪,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咱俩好好聊聊。”
她却敷衍:“没事,忙惯了,可能累了。”
她的眼神飘忽,让他心凉了半截。
一天深夜,他在书房整理文件,无意间发现抽屉里有个硬盘,标着“42G私人收藏”。
他心跳加速,插上电脑,点开文件夹,里面全是视频,文件名用日期和字母乱序标注。
他随手点开一个,画面亮起,咖啡杯从他手里滑落,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