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岁少年侵犯9岁女孩,叫嚣自己不用坐牢,父亲大喊: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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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深秋的清晨,总是带着一股沁入骨髓的凉意。

一层薄薄的、乳白色的雾气如同轻纱,温柔地笼罩着这个名叫“下溪村”的小山村。

炊烟尚未普遍升起,偶有几声鸡鸣犬吠,隔着雾气传来,显得有些遥远和模糊,更衬得村庄格外宁静祥和,仿佛沉睡在时光的摇篮里。

张婶背着一个比她身子还宽大的竹篓,手里拿着一把用了多年的柴刀,佝偻着身子,沿着熟悉的后山小路往里走。

这个时节,山上的落叶和枯枝最多,是储备过冬柴火的好时候。

她一边走,一边用柴刀拨开挡路的枝桠,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雾气沾湿了她的头发和眉毛,凝结成细小的水珠。

后山平日里除了上山砍柴、采药的村民,少有人来,尤其是这清晨时分,更显幽静。

张婶哼着不成调的山歌,目光在落满枯叶的地面上搜寻着合适的枯枝。

突然,她的目光被前方不远处一抹异样的颜色吸引住了。

那是一片荆棘丛,灰褐色的枝条盘根错节,上面还挂着残留的几片枯黄叶子。

而在这片了无生气的荆棘丛中,却突兀地躺着一团粉色。

在灰蒙蒙的晨雾和枯败的背景映衬下,那抹粉色显得格外刺眼。

张婶心里嘀咕着:“谁家孩子把衣服扔这儿了?”她皱着眉头,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那团粉色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张婶的心也随之越悬越高。

那不是一件被随意丢弃的衣服,那分明是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看清了,那是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

裙子已经破烂不堪,沾满了泥土、草屑和不知名的污渍,原本漂亮的蕾丝花边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女孩小小的身子蜷缩着,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看不清面容,只有一头乌黑柔软的头发散落在沾满露水的枯叶上。

“孩子?孩子?你怎么睡在这里?”张婶试探着喊了两声,声音有些发颤。

山谷里只有她自己的回声,空旷而诡异。

没有回应。

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住了张婶的心脏。

她扔掉手里的柴刀和背上的竹篓,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拨开女孩散落在脖颈处的头发。

刹那间,张婶的瞳孔猛地收缩,倒吸一口凉气,几乎要瘫软在地。

女孩的脖颈处,赫然缠绕着几圈深深的、青紫色的勒痕,皮肉外翻,边缘甚至有些血迹凝固后的暗红。

那勒痕是如此狰狞,与女孩稚嫩的皮肤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她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探到女孩的鼻息下,冰凉一片,没有丝毫气息。

又颤抖着摸了摸女孩的手腕,脉搏早已停止了跳动。

死了!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劈在张婶的脑海里。



她认出了这个孩子,这是村里人见人爱的“小太阳”甜甜!那个总是穿着漂亮的裙子,扎着羊角辫,笑起来有两个甜甜小酒窝的甜甜!

巨大的恐惧和悲伤瞬间攫住了张婶,她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啊——!死人啦!甜甜——!”

那尖叫声撕破了清晨的薄雾,穿透了山谷的宁静,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惊恐的涟漪。

张婶连滚爬地从地上爬起来,丢下了一切,疯了似的往山下村子的方向跑去,

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不好了!出事了!甜甜……甜甜在后山……没气了!”

她的哭喊声在寂静的山村里回荡,惊醒了沉睡的房屋,打破了下溪村维持了不知多少年的宁静与平和。

一场突如其来的死亡阴影,如同这深秋的寒雾,悄无声息地笼罩了整个村庄。

甜甜,大名周恬。

这个年仅九岁的女孩,是下溪村当之无愧的“小太阳”。

她不像山里其他的野孩子那样疯跑打闹、满身泥泞,

总是干干净净,穿着虽然不一定是新的、但总是整洁的衣服,

尤其是她那几件漂亮的公主裙,更是让她在灰扑扑的乡村背景里像个误入凡尘的小精灵。

甜甜不仅模样长得可爱,粉雕玉琢,一双大眼睛像山里的清泉一样明亮,

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会漾开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甜得能融化人心。

更难得的是,她学习成绩在学校里总是名列前茅,是老师口中“聪明又用功的好孩子”。

她性格开朗活泼,嘴巴又甜,见到村里的长辈总是“爷爷”“奶奶”“叔叔”“阿婶”地叫个不停,声音清脆悦耳,惹人喜爱。

村里几乎没有人不喜欢这个懂事乖巧、像阳光一样温暖的小姑娘。

然而,阳光背后,总藏着不为人知的阴影。

甜甜的身世,是村里人默契地不去轻易触碰的伤疤。

几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矿难,夺走了她年轻的父母。

那时甜甜才五岁多,懵懵懂懂地看着大人们为她戴上白花,看着父母冰冷的黑白照片,还不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

是她的爷爷,周老汉,村里人称“周爷爷”,那个以磨豆腐为生的老人,

用他布满老茧和豆腐沫子的手,将孤苦伶仃的小孙女拉扯长大。

周爷爷已经六十八岁了,一辈子老实巴交,勤勤恳恳。

老伴走得早,儿子儿媳又遭此横祸,生活的重担全部压在了他一个人的肩上。

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泡豆、磨浆、点卤、压豆腐……

守着那个小小的豆腐坊,赚取微薄的收入,艰难地维持着祖孙俩的生活。



日子过得清苦,村里人都看在眼里。

周爷爷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靛蓝色褂子穿了多少年,数也数不清。

但他对甜甜,却是倾尽了所有。

他不想让孙女因为失去父母而觉得自己比别的孩子差,不想让她受一点委屈。

别的孩子有的零食、玩具,只要甜甜流露出一点点羡慕的眼神,

周爷爷就算勒紧裤腰带,也会想办法给她买回来。

甜甜喜欢漂亮的裙子,周爷爷就攒下卖豆腐的钱,

托人从镇上给她捎回那些在村里看来有些“扎眼”的粉色、白色的公主裙。

看着孙女穿上新裙子,像个小仙女一样在院子里转圈,

笑得咯咯响,周爷爷脸上的皱纹似乎都舒展了许多,眼里盛满了慈爱和满足。

甜甜也异常懂事,她似乎明白爷爷的不易。

她从不吵着要这要那,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放下书包,

帮爷爷扫地、洗菜,或者搬个小板凳坐在豆腐坊门口,陪着满身豆腥味的爷爷说话。

她会把学校里发的糖果、饼干偷偷藏起来,带回家塞到爷爷嘴里,奶声奶气地说:

“爷爷,这个可甜了,你尝尝!”

她会用稚嫩的小手给爷爷捶背,会趴在爷爷的膝盖上撒娇,

用小脸蛋蹭着爷爷粗糙的裤子,软软糯糯地说:“爷爷,我最爱你了!”

每当这时,周爷爷的心就像被温水泡过一样,又软又暖。

他会笑着摸摸甜甜的头,粗糙的手掌带着豆腐的余温和豆子的清香,说:“爷爷也最爱你,我的乖孙女。”

祖孙俩相依为命,是彼此生命里唯一的光。

豆腐坊里昏黄的灯光下,爷孙俩一起吃饭、说话、读书的身影,是下溪村一道温馨而令人心疼的风景线。

村民们都说,甜甜这孩子,是老天爷可怜周老汉,派来陪他的小天使。

谁也没想到,这个被全村人呵护着的小太阳,这个周爷爷用尽生命去守护的小天使,会以这样一种惨烈的方式,猝然陨落在冰冷的后山荆棘丛中。

事发那天,是一个典型的深秋午后。

阳光虽然不再灼热,但依旧明亮,透过稀疏泛黄的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秋风带着凉意,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下午放学铃声响起,甜甜背着她那个印着卡通图案的小书包,和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走出了校门。

她今天看起来特别开心,脸上的笑容比往常更加灿烂。

“甜甜,明天我们去河边摸鱼吧?”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提议道。

“好啊好啊!”另一个小男孩附和着。

甜甜摇了摇头,举起手里一个用毛线编织的小东西,得意地说:

“明天再说吧!我今天要早点回家,给我爷爷送我新织的手套!看,好看吗?”

那是一双用红色的毛线织成的手套,针脚虽然有些歪歪扭扭,看得出是小孩子的手笔,但却织得很用心,手套口还细心地收了边。

这是甜甜利用课余时间,跟着邻居家的巧手奶奶,一针一线偷偷织了好几天的,就想给冬天里手指总是冻得通红的爷爷一个惊喜。

“哇,甜甜你真厉害!”同学们纷纷赞叹。

“我爷爷的手冬天总是裂口子,戴上这个就不怕冷啦!”甜甜骄傲地扬起小脸,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在村口的分岔路,甜甜和同学们挥手告别。

“我先走啦!爷爷肯定在等我了!”

她蹦蹦跳跳地沿着回家的路跑去,粉色的裙摆在秋风里像一只翩跹的蝴蝶。

那是同学们最后一次见到活泼可爱的甜甜。

夕阳渐渐西沉,将天空染成一片橘红色。

周爷爷早已收了豆腐摊,像往常一样,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豆腐坊门口,眼巴巴地望着村口的方向,等着他的宝贝孙女回家。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放学的孩子们三三两两都回家了,巷子里响起了各家各户呼唤孩子吃饭的声音,炊烟也袅袅升起,带着饭菜的香气。

可是,那条通往村口的小路上,却始终没有出现那个熟悉的小小身影。

周爷爷的心开始一点点往下沉。

甜甜平时放学都很准时,今天是怎么了?

是不是被老师留下来了?

还是路上贪玩耽搁了?

他站起身,焦躁地在门口踱来踱去,不停地朝着村口张望,嘴里喃喃自语:

“这孩子,跑哪儿去了……”

天色越来越暗,最后一抹晚霞也消失在地平线,夜幕悄然降临。

周爷爷再也坐不住了,心头的不安像野草一样疯狂滋长。



他锁好豆腐坊的门,踉踉跄跄地冲出家门,沿着甜甜放学回家的路,一边走一边大声呼喊:“甜甜!甜甜!你在哪儿啊?快回家吃饭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村道上回荡,显得格外凄惶。

路过的村民看到他焦急的样子,纷纷上前询问。

“周老哥,咋啦?找甜甜呢?”

“是啊!这孩子放学到现在还没回家,急死我了!”周爷爷的声音都在发抖。

“会不会去同学家玩了?”有人猜测。

“不可能,甜甜从不乱跑,她跟我说要回家送手套的!”周爷爷斩钉截铁地说。

大家一听,也觉得事情不对劲。

甜甜的懂事是出了名的,从不会这么晚不回家还不打招呼。

几个热心的村民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自发地加入了寻找的行列。

“我去问问跟她一起放学的李家丫头!”

“我去村西头看看!”

“我去广播室喊一喊!”

一时间,整个下溪村都被惊动了。

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晃动,焦急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村民们分组行动,沿着村道、田埂、小河边,仔细地寻找着甜甜的踪迹,希望能发现一点线索。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针一样扎在周爷爷的心上。

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双腿也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他不敢停下来,

只能凭借着一股信念,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那个让他心肝都疼的名字。

深夜,寒意更浓。

搜寻的人们脸上都带着疲惫和焦虑。

就在大家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有人在村头那棵枝繁叶茂、据说有上百年历史的老槐树下,

发现了一个眼熟的东西——是甜甜那个印着卡通图案的小书包!

书包孤零零地躺在槐树粗壮的根部旁边,拉链半开着,里面的书本和文具都还在。

发现书包的人立刻大声呼喊,村民们纷纷聚拢过来。

周爷爷踉跄着扑过去,一把抱起那个书包,紧紧搂在怀里,仿佛那就是他的孙女。

书包上还残留着甜甜的气息,可是,甜甜人呢?

找到书包,既带来了一丝希望,也带来了更深的恐惧。

这意味着甜甜确实经过了这里,但她为什么会把书包丢在这里?她去了哪里?遭遇了什么?

众人围在老槐树下,议论纷纷,却毫无头绪。

周爷爷抱着书包,瘫坐在地上,浑浊的老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嘴里反复念叨着:“我的甜甜……我的甜甜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惊恐的哭喊声从后山的方向传来,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是张婶!她披头散发,脸上满是泪水和惊恐,连滚带爬地冲到人群面前,

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喊道:“快……快去后山……甜甜……甜甜在荆棘丛里……没……没气了……”

“轰——!”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中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婶。

周爷爷更是如遭雷击,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张婶,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几秒钟后,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那声音不似人声,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绝望。

他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像疯了一样朝着后山的方向冲去,踉踉跄跄,摔倒了又爬起来,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反应过来,立刻追上去搀扶住几近崩溃的老人,更多的人则打着手电筒,跟随着张婶,心急如焚地朝着后山跑去。

寂静的深夜,被悲恸的哭喊和杂乱的脚步声彻底撕碎。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夜未眠的下溪村村民们自发地聚集到了村头的老槐树下。

昨夜的惊恐和悲伤尚未散去,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一层阴霾。

甜甜的尸体已经被小心地从后山抬了下来,暂时安置在村委会的空房间里,等待镇上派出所的警察前来处理。

周爷爷守在孙女身边,早已哭得肝肠寸断,几度昏厥过去。

老槐树下,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村长李大山,一个面色黝黑、神情严肃的中年汉子,站在人群中间,紧握着拳头,

声音沙哑而坚定:“甜甜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乖巧懂事,

谁能下这么狠的手!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们不能等警察来,我们自己也要找!

一定要把那个天杀的凶手揪出来,给甜甜一个交代,给周老哥一个交代!”

李大山的话点燃了村民们心中的怒火和决心。

“对!找出凶手!”

“不能让甜甜白死!”

“这天杀的畜生,抓到他非扒了他的皮!”群情激愤,大家纷纷响应。

在李大山的组织下,村民们分成了几个小组,再次对后山以及甜甜可能经过的地方展开了更细致的搜寻,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他们像篦头发一样,一寸一寸地搜索着地面、草丛、灌木丛。

功夫不负有心人。



一个小组在距离发现甜甜尸体的荆棘丛不远处的一条小溪边,找到了一只粉色的小鞋子。

鞋子沾满了泥,鞋带也断了,正是甜甜昨天穿的那只!

周爷爷曾经说过,这双鞋是甜甜最喜欢的鞋子之一。

另一个小组则在更靠近村子的一段下坡路上,发现了一条断了线的红绳手链,上面还串着几颗小小的塑料珠子。

有人认出,这是甜甜前几天刚戴上的,据说是她自己用零花钱买的。

手链的断裂,似乎暗示着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挣扎。

最重要的发现来自负责搜寻村西头河边的刘叔。

他在河滩湿软的泥地上,发现了几串清晰的脚印。

这些脚印有两组,明显是一大一小。

大的脚印深陷泥中,步子迈得很大,显得有些慌乱;小的脚印则浅一些,步幅也小,形状看起来像是一个孩子的。

刘叔仔细比对了小脚印的大小,心里咯噔一下,这大小,似乎和甜甜那个年纪的孩子穿的鞋子差不多!

而且,这两串脚印最终都消失在了河边的芦苇丛里。

这些零散的线索被一一汇总到李大山这里。

鞋子、断掉的手链、河边一大一小的脚印……

这些都在无声地诉说着甜甜最后时刻可能经历的挣扎和被胁迫。

尤其是那一大一小的脚印,让村民们的心都揪紧了,难道凶手不止一个?

或者说,有一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作案?

就在大家根据这些线索紧张地分析推测时,人群中一个平日里话不多的中年妇女赵婶,突然拍了一下大腿,犹豫着开口了:

“说起来……我昨天傍晚,好像看到陈家的小子了。”

“陈家小子?哪个陈家小子?”李大山立刻追问。

“就是……就是开小卖部那个陈德泉家的,大壮,陈大壮。

”赵婶的声音有些不确定,

“昨天傍晚,天快黑的时候,我从菜地回来,路过后山那条路口,好像看见他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往后山那边走。

我当时还纳闷呢,天都快黑了,他一个孩子往山里跑啥?

手里好像还攥着个什么东西,看不太清。”

陈大壮!这个名字一出来,人群中响起一阵压抑的议论声。

提起陈大壮,村里的大人们几乎都要皱起眉头。

这孩子今年十一岁,比甜甜大两岁,却完全是另一个极端。

他从小就顽劣异常,是村里有名的“混世魔王”。

逃学、打架、偷鸡摸狗、欺负比他小的孩子……几乎没有他不敢干的坏事。

村里的小孩都怕他,见了他就躲。

大人们也头疼不已,跟他父母反映过多次,但他父母,尤其是他妈张红梅,

总是护着儿子,说“孩子还小,不懂事”,或者干脆就蛮不讲理地跟人吵起来。

久而久之,大家也懒得管了,只能叮嘱自家孩子离他远点。

更让人不安的是,陈大壮这孩子,不仅仅是顽劣,身上似乎还带着一股戾气。

有人见过他虐待抓住的流浪猫狗,手段残忍;还有人说他看人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不符合他年龄的阴狠。

赵婶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水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村民们开始七嘴八舌地回忆起陈大壮平日里的种种劣迹。

“对!我也觉得那孩子有点邪性!”

“甜甜那么乖,会不会是被他欺负了?”

“昨天下午放学,我好像也看到他在学校门口晃悠,没跟他爸妈在一起。”

“他会不会……真的干出这种事?”这个猜测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吗?

李大山听着大家的议论,脸色越来越凝重。

他想起刘叔在河边发现的那一大一小的脚印,小的那个会不会就是陈大壮的?

他看了一眼后山的方向,又看了看村西头河边的方向,心里一个可怕的念头逐渐成型。

“走!去陈家问问!”

李大山当机立断,大手一挥,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朝着村中心陈家开的小卖部走去。

陈家小卖部是下溪村唯一的小卖部,开在村子中心最显眼的位置。

平日里,这里总是人来人往,大人买油盐酱醋,小孩买零食糖果,是村里重要的信息集散地之一。

但今天,小卖部门口却冷冷清清,只有几个村民远远地站着,朝着这边指指点点,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李大山带着人走到小卖部门口时,陈大壮的母亲张红梅正站在柜台后面,脸色有些苍白,眼神躲闪。

她的丈夫,陈德泉,一个平日里看起来有些木讷寡言的男人,则默默地坐在墙角的一个小板凳上,低着头,手里夹着一根没点燃的烟,手指微微颤抖。

“红梅,德泉,陈大壮呢?”李大山开门见山,语气严肃。

张红梅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眼神慌乱地瞟了一眼墙角的丈夫:

“大山兄弟,你找大壮有事?他……他昨天着凉了,今天不舒服,在里屋睡觉呢。”

“睡觉?”

李大山冷笑一声,“现在都快中午了,还在睡觉?把他叫出来,我们有话要问他。”

“哎呀,有啥事跟我说就行了,孩子病着呢……”张红梅试图阻拦。

“甜甜出事了,你知道吗?”

李大山打断她,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的眼睛,

“昨天傍晚,有人看到陈大壮鬼鬼祟祟地往后山去了,我们怀疑甜甜的死跟他有关!”

张红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声音尖利起来:

“你胡说!我们家大壮昨天一天都在家里,哪儿也没去!谁看见了?

让他出来对质!”她一边说,一边偷偷给墙角的陈德泉使眼色。

陈德泉抬起头,眼神浑浊,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附和道:

“是……是啊,大壮昨天……没出门。”

他的声音干涩,明显底气不足。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了响动,门帘一掀,陈大壮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

他看到门口站着的李大山和几个面色不善的村民,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和挑衅的神情:

“干嘛啊?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陈大壮!”

李大山厉声喝道,“我问你,昨天下午放学后到晚上,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老实交代!”

陈大壮被李大山的气势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梗着脖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哪儿也没去,就在家待着。

写作业,看电视,睡觉。”

“你撒谎!”赵婶忍不住站出来,“我昨天傍晚明明看到你往后山去了!”

陈大壮斜了赵婶一眼,撇撇嘴:“你看花眼了吧?我才没去什么后山。”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李大山从怀里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正是刘叔在河边拍下的那串一大一小的脚印。

“我们在村西头河边发现了这个,这个小脚印,跟你穿的鞋子大小差不多吧?”

陈大壮看到照片,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但依旧嘴硬:

“什么脚印?我不知道!谁知道是谁留下的!”

“是吗?”李大山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片皱巴巴的糖果包装纸。

“这个,是在老槐树下,甜甜书包旁边发现的。

这种糖,你家小卖部是不是在卖?而且,我记得你小子,最喜欢吃的就是这种水果糖吧?”

那糖纸是一种很普通的廉价水果糖的包装,但确实是陈家小卖部长期售卖的品种。

张红梅和陈德泉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陈大壮看着那几片糖纸,脸上的镇定终于开始瓦解。

他眼神飘忽,手指不自觉地抠着衣角。

“说!”李大山向前一步,逼视着他,“你昨天到底对甜甜做了什么?!”

周围的村民们也都围了上来,一道道愤怒而质疑的目光聚焦在陈大壮身上。

空气中弥漫着巨大的压力。

在众人的逼视下,在脚印和糖纸这些证据面前,陈大壮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

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但那哭声里却听不出多少悔意,反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蛮横。

“是我!是我又怎么样!”

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恶狠狠地瞪着众人,

“是她不让我碰她!还想跑!我就……我就用绳子勒了她一下……谁知道她那么不经勒,一下子就不动了!”

他的话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人群中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和压抑的怒骂声。

“你怎么能这么做!她才九岁啊!”一个妇女悲愤地喊道。

陈大壮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令人心寒的、与年龄不符的得意和嚣张:

“我才十一岁!就算我杀了她,警察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我不用坐牢!你们能把我怎么样?”他甚至还挑衅地朝着李大山吐了口唾沫。

这番话,如同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村民们的怒火。

“打死这个小畜生!”“没人性的东西!”愤怒的村民们就要冲上去。

张红梅尖叫着扑上去护住儿子,场面一片混乱。

李大山强忍着怒火,拦住激动的村民,他知道现在不能动私刑,必须等警察来处理。

但他看着陈大壮那张毫无悔意、甚至带着炫耀和挑衅的脸,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这个年仅十一岁的少年,他的心,怎么能冷硬歹毒到这种地步?

就在这剑拔弩张、混乱不堪的时刻,一直蜷缩在墙角、默不作声、仿佛被抽走了灵魂的陈德泉,突然猛地站起身,像疯了一样冲到人群中间,双目赤红,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绝望而凄厉的大喊:

“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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