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王燕玲,今年35岁,是湖北省一个小村庄的普通农妇。丈夫陈大强三年前跟着同村人去广东打工,留下我和两个孩子,还有年迈的公婆在家。
这三年里,我从一个单纯的农村妇女变成了一个必须独自扛起整个家的女人,也经历了许多让我夜不能寐的事情。
记得大强刚走的那年夏天,小儿子才四岁,女儿刚上小学三年级。公婆身体都不太好,婆婆有风湿病,一到阴雨天就疼得下不了床;公公前些年摔断了腿,走路一瘸一拐的。家里五亩地的庄稼,全靠我一个人操持。
"燕玲啊,我去南边打工,听说一个月能挣四五千,比在家种地强多了。"大强临走前那晚,坐在床头抽着烟对我说,"你在家照顾好老人和孩子,我每个月都往家寄钱。"
我点点头,心里既舍不得又无可奈何。村里年轻力壮的男人几乎都出去打工了,留下的不是老人就是妇女儿童。
我知道大强是为了这个家好,可一想到今后要独自面对生活中的一切,我的手就不自觉地发抖。
大强走后的第一个月,我几乎每天都会在晚饭后给他打电话。听着电话那头嘈杂的机器声和他疲惫的声音,我又心疼又想念。但电话费太贵,后来我们就改成每周视频一次,再后来,变成了半个月一次。
"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小儿子经常仰着脸问我,我只能摸着他的头说:"等过年爸爸就回来了,给你带好吃的。"
第一年春节,大强带回来八千块钱,还有给孩子们买的新衣服和玩具。那天晚上,等孩子们都睡了,他急不可耐地把我拉到床上。
三个月没见,他的动作比从前粗暴了许多,完事后倒头就睡,连句贴心话都没有。我心里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男人在外面辛苦了一年,回家放松一下也是正常的。
第二年春天,村里从广东回来的王婶告诉我,现在外面打工的男女流行"搭伙过日子"。
"就是临时夫妻,"王婶神秘兮兮地说,"男的出房租和生活费,女的做饭洗衣,晚上睡一张床,过年各回各家。"
我听了只觉得荒唐:"那不是搞破鞋吗?"
"哎哟,你这丫头思想真老土。"王婶撇撇嘴,"现在谁还讲究这些?男人女人都有需要,长期分居谁受得了?再说了,又不是真要拆散家庭,就是互相照应一下。"
那天晚上我辗转难眠,脑子里全是王婶的话。大强一个人在那边,会不会也...我不敢往下想,赶紧摇摇头把这个可怕的念头赶出脑海。大强不是那种人,他老实本分,绝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然而,从那次谈话后,我开始留意大强在视频电话里的表现。他的背景总是干干净净的出租屋,桌上偶尔会出现明显是女人用的发卡或头绳。当我问起时,他总说是工友的老婆落下的。
七月份的一天,女儿发烧到39度,我急得六神无主,给大强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人接。直到深夜他才回过来,声音里透着疲惫和敷衍:"厂里加班呢,手机放柜子里没听见。孩子发烧了你去找村医啊,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从前的大强不是这样的,女儿小时候生病,他比我还着急,整夜不睡地守在床边。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冷漠?
八月十五中秋节,村里在外打工的人大多都往家寄了月饼和礼物。我等了一整天,快递员从我家门口经过却没有停留。晚上视频时,大强解释说太忙忘了,下个月补上。可我看到他身后的桌上分明摆着月饼盒和水果。
"你跟谁过中秋呢?"我忍不住问。
"就几个工友啊,大家凑钱买的。"他的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我。
那天挂断视频后,我坐在院子里哭了很久。月亮又圆又亮,照得我心里发慌。我开始怀疑,大强是不是真的在那边有了"临时妻子"。
与此同时,村里开超市的钢子对我越来越殷勤。钢子比大强大两岁,因为年轻时打架坐过牢,出来后开了个小超市,一直没娶上媳妇。每次我去买东西,他都会多抓一把糖给孩子们,或者少算几块钱。
"燕玲,大强这一走就是大半年,你一个人不容易啊。"有一次他递给我一瓶冰镇汽水,意味深长地说。
我红着脸接过汽水,心跳得厉害。
钢子长得不差,超市生意也好,村里不少寡妇都对他有意思。他对我这么照顾,让我既惶恐又隐隐有些得意。
十月份收稻谷时,钢子主动来帮我。他干活麻利,半天就收完了我两天都干不完的活。
中午我做了几个菜感谢他,他喝着啤酒,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说:"燕玲,你比村里那些女人强多了,又勤快又会持家。"
我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赶紧低头扒饭。
那天之后,钢子经常在傍晚来我家,有时带点水果,有时带些孩子们爱吃的零食。公婆看在眼里,但什么都没说。
十一月底的一个雨夜,小儿子突然发高烧。我急得团团转,偏巧公婆去邻村吃酒席不在家。我抱着孩子冲到钢子的超市,想借他的三轮车去镇医院。
"这么大雨怎么骑车?我开车送你们去!"钢子二话不说锁了店门,开着他那辆二手小轿车把我们送到了县城的医院。
孩子在医院住了三天,钢子每天都来,有时带饭,有时替我看护让孩子睡觉。同病房的人都以为他是我丈夫,我也懒得解释。
第三天晚上,孩子终于退烧了,钢子送我回家时突然抓住我的手:"燕玲,我喜欢你很久了。大强一年到头不回来,你何必为他守活寡?"
我触电般缩回手,心跳如雷。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说:大强在那边说不定早有人了,凭什么我要一个人受苦?
那晚之后,我和钢子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他不再掩饰对我的好感,而我也开始期待每天去超市的时光。
有时他会趁没人的时候摸一下我的手,或者在我耳边说些让人脸红的话。
腊月里的一天,我去镇上赶集,回来时下起了大雪。钢子开车接我,路上车子打滑差点掉进沟里。惊魂未定的我被他搂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突然就崩溃大哭起来。
"别怕,有我在呢。"他轻轻拍着我的背,然后吻住了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