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朋友,绕了好几道弯给我打电话。
说是他妹妹从老家去杭州,想让我帮忙买张卧铺票。
那会儿正赶上春节,卧铺票比春运的人流量还紧张,我本来不爱管这种闲事,可那朋友说他女儿刚离婚,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说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我这人见不得女人掉眼泪,一咬牙就应下了。
一、初见:模特身段的远房妹妹
接站那天我可吓了一跳——说好的“可怜单亲妈”,咋是个模特似的大美人?
慧慧穿着件薄得透光的毛衣,脖子细长,大冬天露着脚踝,怀里还抱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她一张嘴就管我叫“哥”,浓眉大眼,个儿比我还高半头,这哪儿像带娃的妈,分明是走T台的!
东北的冬天嘎嘎冷,我赶紧带她去家对面的宾馆开房。
媳妇回娘家了,我回家翻出个暖手宝,又给孩子找了条小棉被。
慧慧接过东西时眼睛一下子红了:“哥,虽说咱头回见面……”那眼神跟被雨淋湿的小猫似的,看得我心里直发软。
怕她娘俩挨饿,我又去买了饺子端到房间,看她穿得单薄,干脆把自己的羽绒服也送来了。
慧慧让我别在大厅冻着,直接进房间坐。
这是个套间,我坐在客厅抽烟,就听见里屋“沙沙”换衣服的声音,接着她裹着浴巾去冲凉,头发上的水珠滴在地板上,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烟灰缸里的半截烟头还在冒烟,我盯着电视机里重播的春晚发呆。
浴室的水声停了,磨砂玻璃上映出个模糊人影,慧慧的声音混着吹风机的嗡嗡声飘出来:“哥,能帮我递下毛巾吗?就搭在沙发背上那条。”
我抓起毛巾走到浴室门口,手指刚碰到门把手就缩了回来,把毛巾挂在门把上敲了两下:“挂这儿了。”
水珠从门缝底下渗出来,在瓷砖上洇开一片深色。我退回沙发边,摸出根新烟却半天没点着,打火机咔嗒咔嗒响了好几声。
“哥你手机亮好几回了,”慧慧裹着浴巾拉开门,湿头发还在往下滴水,“要不要看看是不是嫂子?”
她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吹风机插头,浴巾下摆擦过我的膝盖。
我摸出手机划开屏幕,媳妇发来的语音消息自动外放:“明天记得把阳台的冻饺子收进来......”
我手忙脚乱按停语音,慧慧已经笑出了声:“嫂子这嗓门,跟我老家养的大鹅似的。”
她甩了甩头发,水珠溅在我的手背上,凉得我一个激灵。电视机里突然爆发出晚会掌声,吓得两人同时转头去看。
“这宾馆暖气不行啊。”我起身去调空调,发现遥控器电池盖不见了。慧慧从行李箱扯出件粉色睡衣,浴巾松垮垮地搭在肩膀上:“东北人还怕冷?哥你去里屋帮我看看孩子蹬没蹬被子。”
她说话时正往睡衣里伸胳膊,我瞥见一抹雪白的腰线,赶紧低头假装研究空调按钮。孩子在小床上睡得脸蛋通红,我给孩子掖被角时闻见奶香味。
慧慧的声音从客厅飘进来:“哥你喝茉莉花还是铁观音?我带了老家产的......”
话音突然断了,接着是玻璃杯碰撞的脆响。
我出来看见她正弯腰擦茶几,睡衣领口荡下来,露出锁骨上一颗小痣。“就茉莉花吧。”我摸出烟盒又塞回去,塑料包装窸窣作响。
慧慧把茶杯推过来时手指蹭到我的手背:“你手上咋这么多茧子?”
她指尖带着护手霜的桂花香,我缩回手在裤腿上蹭了蹭:“厂里搬配件磨的。”电视机突然跳了台,雪花屏滋啦滋啦响。
慧慧拿遥控器敲了两下,睡衣袖子滑到手肘,腕骨像白玉雕的。“这破宾馆,”她踢了踢机顶盒,“还不如我租的房子呢。”
我看见她光脚踩在地毯上,十个脚趾甲涂着褪色的红。
窗外有车按喇叭,慧慧撩开窗帘看了眼:“下雪了。”我跟着站起来,发现她头顶踩到自己鼻子,原来白天是高跟鞋的功劳。
雪花在路灯下像撒盐似的,慧慧突然转头:“哥,那年三十的饺子...是三鲜馅的吧?”
她鼻尖还沾着水汽,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我喉结动了动没出声,慧慧已经转身去拿编织袋:“给你织的围巾差点忘了。”
毛线是灰蓝色的,她踮脚往我脖子上绕时,发梢扫过我的下巴。我闻见洗发水混着体温的味道,像晒过的棉花。
“嫂子肯定不给你织这些,”慧慧的手指擦过我的喉结,“男人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
电话铃声突然炸响,我掏手机时把烟盒带落在地上。慧慧蹲下去捡,睡衣后领露出半截脊椎沟。来电显示是厂里值班室,我走到走廊去接电话,回来时发现慧慧正在叠孩子的小毛衣,灯光把她侧脸镀了层毛边。“十二点多了。”
我瞄了眼挂钟,秒针走得特别响。
慧慧把织到一半的毛袜收进袋子:“哥你睡里屋吧,我跟孩子挤小床。”
她站起来时睡衣下摆勾住了编织针,扯出半截毛线。
我伸手去解,发现她小腿肚上有道细长的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似的光。
她洗完澡穿件粉色睡衣出来泡茶,湿头发扎成马尾,弯腰倒茶时,我才发现这姑娘身材是真带劲——后来才知道,她以前真在南方做过模特,后来年纪大了才转行当幼师。
那晚我们聊到凌晨一点,她给我织了条围巾,亲手绕在我脖子上,说看我穿得寒酸,嫂子肯定不心疼人。
二、杭州重逢
转眼过了一年,我去杭州出差,突然想起慧慧,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没想到她凌晨一点跑到宾馆对面的咖啡厅,一见面就端起红酒杯跟我碰杯,说要感谢我去年在东北的照顾。
几杯酒下肚,她脸涨得通红,突然说:“哥,你当年咋不在宾馆睡?咱住的可是套间,怕啥的?”这话听得我心里“咯噔”一下。
说实话,我跟媳妇结婚十多年,早就分床睡了,她常年住娘家,我这个老公当得跟摆设似的。
再看慧慧,离婚多年一个人打拼,孤孤单单的,两杯红酒下去,眼神里全是钩子。
那天她喝得走路直打晃,一米七五的大高个,我架着她跟架头骆驼似的。
出门时她高跟鞋断了跟,干脆光着脚走,拎着鞋趴在我脖子上笑:“哥,长这么大,还没人冬天给我送过饺子......”说着“吧唧”亲了我脸一口,弄得我浑身发烫。
到了宾馆,我本想给她再开个房间,可在前台磨磨蹭蹭半天,她直勾勾盯着我,那眼神我懂。
最后我咬咬牙开了一间房,把她扶到床上,刚要走,她“哇”的一声吐了,吐得睡衣上全是酒气。
我转身去拿毛巾,她却晃悠悠站起来,脱了脏衣服就往浴室走,看得我赶紧背过身。
等我收拾完想走,她突然光着脚冲出来,穿着件吊带睡裙,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堵在门口喊:“哥,我没醉!”
我盯着那双断跟鞋尖对着自己胸口。
我刚要伸手去接,慧慧却突然把鞋扔进行李箱,转身去拿搭在椅背上的毛巾。“
孩子好像踢被子了,”她边走边解睡衣腰带,“哥,你去看看暖气片是不是不够热。”
睡衣腰带滑到地上时,我正弯腰调暖气阀。
“这破宾馆,”慧慧的声音混着水龙头放水的哗哗声,“连浴袍都是潮的。”
我转身去拿毛巾,她却晃悠悠站起来,脱了脏衣服就往浴室走,看得我赶紧背过身。
花洒的水声突然停了,磨砂玻璃上凝满水珠。
慧慧光着脚冲出来,穿着件吊带睡裙,肩带细得像两根面条。“哥,”她甩了甩滴水的头发,“帮我看看孩子后颈是不是起痱子了。”
睡裙下摆擦过我的手背,料子薄得能透出腿肉的粉色。
我走到小床边,发现孩子睡得正熟,脸蛋红得像糖葫芦。
刚掖好被角,慧慧已经挨着我蹲下,洗发水的茉莉香混着浴后的热气涌过来。
她突然用指尖戳了戳孩子鼓起的腮帮,“你说他长得像谁来着?”
睡裙领口随着她动作荡下来,露出锁骨上那颗芝麻大的小痣。
我张往后退了半步,后腰撞到暖气片。
慧慧噗嗤笑出声,湿头发甩出几颗水珠。
她站起来时睡裙下摆勾住了床栏,扯出半截线头。
我伸手去解,指尖碰到她小腿肚上那道珍珠色的疤,凉得像块玉。
电视机突然跳了台,雪花屏滋啦滋啦响。
慧慧光脚走过去拍打机顶盒,睡裙后背透出未干的水痕。“这破地方,”
我看见她后腰上浅色的勒痕,像被什么绳子绑过似的。“你腰上......”
我话没说完,慧慧已经转过来扯了扯肩带:“走台时候的束腰,勒断两根肋骨。”
她突然掀起睡裙下摆,大腿内侧露出道更长的疤,疤痕在灯光下泛着贝壳似的光,我的烟盒从口袋滑到地上。
慧慧弯腰捡烟盒,睡裙领口垂下来晃荡……
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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