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女自述:我们也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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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站在玫瑰KTV的员工休息室里,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裙边。蓝色细纹长裙是衣柜里最体面的一件,领口开得不算低,但依然能看出身材曲线。

刘经理刚才看我的眼神让我浑身不自在,他说我穿得太保守,不像来做这行的。

"第一次都这样,习惯就好。"化妆师小美给我涂上口红,颜色艳得刺眼,"你这条件,一晚上赚个三五千不成问题。"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脸熟悉又陌生。宋志飞要是知道我来这种地方上班,会怎么想?但他已经半个月没回家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债主天天上门,我只能把手机调成静音,躲在消防通道都能听见敲门声。

"岚岚,准备好了吗?808包厢,大客户。"刘经理推门进来,上下打量我,"记住,不管客人做什么,忍着点。小费多的话,出台费另算。"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出台。这个词在我舌尖滚动,像块烧红的炭。

昨天应聘时我说只陪酒,刘经理笑得意味深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高跟鞋踩上去没有声音。808的门半开着,里面传来男人粗犷的笑声和女人的娇嗔。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包厢里灯光昏暗,沙发上两个男人被衣着暴露的女孩围着。我低着头走过去,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王总,您看怎么样?曼曼是这里的头牌之一..."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惊愕的目光。我的邻居,那个每次在楼道遇见都会礼貌点头的西装男,此刻衬衫解开三颗扣子,手臂搭在沙发背上,一副老练的做派。

他手里的酒杯僵在半空,我们四目相对,空气凝固了。

"这位是新来的岚岚,第一次上班,各位老板多关照。"刘经理推了我一把。

我机械地走到张俊身边坐下,双腿并拢,手放在膝盖上。曼曼已经坐在那个秃顶男人腿上,短裙撩到大腿根。我别过脸,喉咙发紧。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邻居先生。"我听见自己说,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我叫张俊。"他回答得很快,然后补充道:"我这是在陪客户,没办法。"

他在向我解释。这个认知让我想笑,又有点想哭。我们算什么?出轨的丈夫和卖身的妻子在欢场偶遇?

我扯了扯嘴角:"我懂。"

曼曼突然尖叫一声,那个王总的手已经伸进她的抹胸。我浑身僵硬,手指掐进掌心。张俊往我这边挪了挪,挡住我的视线。

"张俊,能不能帮我保守秘密,我老公不知道我在这上班。"我抓住他的袖子,声音发抖。

他点点头,眼神复杂。他今天没戴眼镜,眼角有细小的纹路。平时在楼道遇见,他总是穿着笔挺的西装,拎着公文包,像个正经的上班族。

现在他解开的领口露出锁骨,身上有淡淡的酒气和古龙水混合的味道。

"兄弟,怎么回事,离妹子那么远,出来玩放开点。"王总嚷嚷着,把曼曼按在沙发上亲。水渍声在包厢里格外清晰,我胃里翻腾。

"亲一个!亲一个!"曼曼起哄道,口红已经花了,晕在嘴角像血。

我还没反应过来,张俊的脸突然靠近。他的嘴唇很软,带着威士忌的辛辣。

这个吻只持续了两秒,我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分开时,他耳根通红,不敢看我。

王总吹了声口哨:"这才对嘛!"他掏出皮夹,抽出几张百元大钞塞进曼曼胸衣,"出台费多少?开个价。"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出台。这个词终于砸到头上。刘经理说过,出台费是陪唱的三倍。三倍。足够付这个月的利息了。

"我可以出台。"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价格跟曼曼一样。"

张俊猛地转头看我,眼里有震惊,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他拦住王总:"老哥,别这样,岚岚只陪唱不出台。"

"人家自己都答应了,你拦什么?"王总眯起眼睛,"还是说,你想自己留着?"

包厢里突然安静下来。曼曼停止调笑,好奇地看着我们。张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松开王总的胳膊,坐回沙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三千,现金。"我对王总说,指甲陷进掌心,"先付。"

王总咧嘴笑了,从钱包里数出钞票拍在桌上。粉红色的纸币在霓虹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我伸手去拿,张俊突然按住我的手腕。

"你想清楚。"他低声说,眼睛里有我从未见过的东西,"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轻轻抽出手,把钱折好塞进内衣。布料摩擦皮肤的触感让我想吐。

"谢谢张总关心。"我微笑着说,用曼曼教我的那种笑容,"我会好好伺候王总的。"

张俊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站起来,抓起西装外套:"王总,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一步。房间已经开好了,您玩得尽兴。"

他大步走向门口,没有回头。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耳光甩在我脸上。

王总的手已经搭上我的腰,热气喷在我耳边:"宝贝,咱们换个地方?"

我点点头,跟着他站起来。曼曼冲我眨眨眼,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走出包厢时,我瞥见张俊的外套还挂在衣帽架上。他走得那么急,连外套都忘了拿。

走廊尽头是电梯,王总按了顶层。电梯镜面映出我的脸,妆容精致,眼神空洞。我想起早上出门时,对门老太太疑惑的目光;想起宋志飞最后一次回家,身上浓重的烟味和陌生的香水味;想起债主把油漆泼在我们旧家门上时狰狞的笑。

电梯门缓缓合上,王总的手在我腰间摩挲。他手指上的金戒指硌得我生疼,呼吸里带着烟酒混合的酸腐味。电梯上升的失重感让我的胃部抽搐。

"几岁了?"他凑近我耳朵问,唾沫星子溅在我脸颊上。

"二十五。"我盯着电梯按键上跳动的红色数字撒谎。实际年龄要再加三岁,但刘经理说过,超过二十五的报价要降三成。

顶层的走廊铺着更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王总掏出房卡刷开1808号房门,水晶吊灯的光刺得我眯起眼。

套房比我家还大,落地窗外是城市夜景,霓虹灯像融化的糖果。

"先去洗澡。"他松开我,从迷你吧取出洋酒,"洗干净点。"

浴室门关上后,我打开水龙头,让水声掩盖干呕。镜子里的口红晕开了,像被碾碎的草莓。

我机械地卸妆,热水冲在皮肤上发烫。沐浴露是茉莉味的,太甜腻,闻着想吐。

裹着浴巾出来时,王总已经只剩内裤。他肚子上的肥肉层层叠叠,像发酵过度的面团。床头柜上摆着一沓现金和几个小药片。

"把这个吃了。"他递给我一粒蓝色药丸,"助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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